枕边爱:情挑冷面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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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神秘的团长

182神秘的团长

“副团,你这样的想法可要不得,你这完全是以貌取人啊!”楞子摇了摇头,小声的说:“别看那位和我差不多同年,但人家可是个知识分子,参加过好多次战役,是个相当了不得的人物!而且他用的还不是真名,特神秘!“

老张摇了摇手:“得了吧,我老张要是带上一副眼镜还是知识分子呢。再说了,他打的仗再多有我多吗?我当初扛着枪打鬼子的时候,说不定他还家里收老百姓的租子呢,长成那样肯定是地主家养出来的败家子……哎,你这臭小子怎么了,挤眼干嘛!”

愣子撇了撇嘴,示意他看自己的后面。

老张缓缓的扭过头去,就见他口中的败家子,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拎着酒瓶,悠然自得的站在门边,薄唇浅浅的弯翘,十分的痞气:“原来副团是觉得我长的太俊,看到会自卑,才不来开会的。呵呵,没办法,帅成这样,我也很苦恼呢。”

你哪里有苦恼的样子!老张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磨了磨牙,也没有狡辩什么。毕竟在他人背后说小话这件事,他挺理亏的,随性站了起来,敬了个军礼:“团长好。”

“哎不用不用,你坐。”男人伸手按住他的肩,将手上的酒瓶顺手放在了一旁的小木桌上:“尝尝这酒吧,楞子,你去弄盘花生来,再拿两个大碗。”

楞子这下真的成了楞子,傻乎乎的站在那儿,一动也没动。说实话,就他们团长那长相还真不像是吃着花生喝烧酒的人呐!

幸好李委员跟了过来,伸手推了推他:“还不快去!”

“是!”愣子飞快的跑了,只眨眼的功夫就将东西拿了过来,他犹豫了一下说:“团长,要不,我去给您拿个杯子?”

男人扯了下唇,将军帽摘下来,摇了摇,露齿一笑:“不用。”说完,他纽开瓶口,哗啦啦的倒了一碗,对着张老虎道:“副团,我先敬一个。”

在酒桌上有一句话,感情浅舔了一舔,感情深一口闷。

男人喝酒的姿势很优雅,他先是侧着手将袖子卷起来,露出古铜色的手腕,然后一扭瓷碗,昂头,大喝,喝完将碗倾了倾,一滴不剩。

真看不出来这公子哥儿还会喝烧酒,张老虎眯了下眼,大笑了一声:“成,那我今儿就陪团长喝个痛快!”他心想,小子,毛还没长齐的呢,就在我这儿逞英雄,看我不把你灌个痛快!

“等等。”男人按住了手,眼底酝着淡淡的笑:“这样喝不够刺激,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张老虎挑眉:“打赌?”

“没错,赌赌谁更能喝。”男人把玩着手上的酒瓶:“如果副团赢了,我房间里的那些烟烟酒酒都给了你,如果是我赢了,我想知道这一块地界,是不是还有什么是地图上没有画到的?当然,下次开会,你要来。”

张老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你要和赌看看谁能喝?团长,你确定咱们要赌这个?”

“我确定。”男人偏头点了一根烟,明明是用纸卷起来的烟卷,到了他手里好似就变得高等了许多,因为他抽烟的姿势实在是好看,翻云吞雾间一扬唇:“怎么?副团是不敢赌吗?”

张老虎听到这句话,把自己手里攥着的枪往桌子上一拍:“赌就赌,团长,咱们先说好喽。到时候,我赢了你,你可别说我欺负你。”说着,他指了指神色紧张的李爱民:“你也看到了,是团长要喝我赌的,我这可是尊敬领导。”

李爱民伸手扶住额头:“团长,你怎么跟着他胡闹起来了。”

“喝喝酒而已,没事的。”男人掸了掸烟灰,又把自己的碗倒满了。

张老虎看了,兴奋的搓了搓手,毫不含糊的干了一碗,紧接着是第二碗,再来是第三碗……喝的那叫一个豪爽痛快。

反观男人则是不缓不慢的喝着,时不时的将一颗花生放在嘴里的嚼两下,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里充满了笑意,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狡诈。

就这样喝到第七碗的时候,张老虎停了动作,满口的酒气:“团长,要不俺让你一碗,你看看这实力相差也太悬殊了。”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单手攥着碗沿,将碗里的酒喝进。

张老虎打了个酒嗝,伸手解开腰带,继续和酒奋战去了,直到喝到第十三碗的时候,他就不喝了,实在是撑的难受,再加上头也有有点晕,反正这公子哥儿肯定是喝不到这个数的,他才那里才五个空碗,干脆趴在了桌上,舌头微卷:“我嗝!够了。你喝吧。”

“好。”男人应了一声,动作突然之间快拉起来,倒酒昂头,再倒酒昂头,灌起来简直叫人眼花缭乱。

张老虎看傻了,直到男人将第十四个空碗放下,他才从**跳了起来:“团长,你这人太不厚道了,你这是耍诈!”怪不得喝的那么慢,就是想等喝完了,再后起而追,别以为他没有念过书就什么都不懂!

“这不算数!”张老虎摆着手站起来,显然是不认这场赌局:“团长要是真想和我赌,就真刀真枪的来一次,到时候,我张老虎肯定服气。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他伸手掸掸自己衣裤上的花生皮,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此时的他少了往日的刚硬,多一份慵懒,他打了个哈欠,沙着嗓音道:“老张,你知道现在我们打仗靠的是什么吗?是先进的武器,是不怕死的战士人?没错,这些都是必要的,但最终决定胜负,靠的是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语调懒洋洋的:“不过,既然你不喜欢我刚刚的做法,那不妨我们就来一场别的,赌什么你说吧。”

张老虎被他说的一阵脸红脖子粗,酒气冲天的吐出两个字:“比打!”

“不行!”李委员站出来,不赞同的皱着眉:“你们一个团长,一个副团长打在一起影响不好。到时候那些小兵们都跟着有样学样,咱们就不用打鬼子了,都打自己人算了!”

张老虎一听也是,连忙摸着后脑勺道:“我没想那么多,不过总得比一样吧。”

“是,总得比一样。不过我从来都不打自己人。”男人将手上的烟蒂弹掉:“副团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应该很熟悉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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