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爱:情挑冷面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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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橘子甜不甜

枕边爱 情挑冷面上将 135橘子甜不甜

“你看看报纸吧!”杨姚辉用手指敲了敲办公桌。

南宫爵侧目望过去,上面都在称赞他的丰功伟绩,一派的颂德。

但他却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心头一沉。

自己的身份根本不适合这般大肆的宣扬。

“你大概不知道,目前我军与r军的关系十分紧张。”杨姚辉吸了一口烟,目光幽深:“自从张统军拱手让出东北三省之后,上峰的压力就一直很大。”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你杀r国人杀的痛快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反过来会做什么,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能挑起两国的战火。”

南宫爵低着头,双拳攥紧:“所以处座是想让我忍吗?”

“忍,只是暂时的。“杨姚辉说到这里,神采奕奕:“我军已采购了重多德氏武器,每一年的十月份就会派一批学员到d国学习,为的就是积攒实力等待时机!再等一等,我相信上峰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

南宫爵微微扯着薄唇,吊儿郎当的摸样:“忍是可以,就怕忍过头,忘了该怎么站起来。到时候人家打到门口来,就什么都晚了。”

“南宫爵!”杨姚辉一字一顿的从口里磨出他的名字来,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终归是太年轻了。”

南宫爵没有反驳,只笑了笑,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杨姚辉却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将抢往木桌上一拍:“你是不是以为老子贪生怕死,才和你说这些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该怎么顾及全局!这r国人如果真的打过来,老子第一个上去枪毙了他们!”

“师傅,你又胡思乱想了。”南宫爵此时才嬉皮笑脸了起来:“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当初,杨姚辉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就是因为他说上军校是为了打r国人的话。

杨姚辉这个人,南宫爵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他。

他身上流着军人的血,却走了政客的路。

顾虑太多,在意太多,当官当久了,对上峰的命令太过看重了。

其实,他所做的也没有什么不对。

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只不过,现在这样的时刻,根本不是命令不命令的问题了。

如果还不去阻止血色计划,一旦战争全面爆发,他们只要挨打的份!

想到这儿,南宫爵沉了语调:“师傅,出了这么大的事,李府那边为什么不彻底严查?”

“再查也查不出什么来。”杨姚辉语气平和,细细的抽着烟:“而且那里毕竟是法租界,我们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抓人。”

南宫爵挑眉:“证据?那些女学生难道不是证据?”

“侵犯女学生的r国军人已经被绳之于法。”杨姚辉笑了笑:“阿爵,你不会以为几个女学生就能把李府扳倒吧?”

南宫爵摇头:“不,学生从未这么想过。”换个角度,如果事情是在督军府发生的,也会被人用各种手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不过另他在意的是r国人口中所说的痕迹,他略微勾起弧来:“学生只是想请师傅把这件事教给我,我怀疑李家无疑中参与了r国人的血色计划。”

“好。”杨姚辉这次答应的很是爽快,他也不傻子,自然也瞧出了这其中的厉害,他这次找南宫爵就是想让他继续调查下去,一来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在意血色计划了,因为r国人想要开战的意思越来越明了话。二来是他想知道特务口中南宫爵所抱着的女子究竟是谁!

另外,杨姚辉低下头,手指来回抚摸着办公桌上的黄色密封文件,那里面装的是一份潜伏名单。

这是上峰的指令,如果战争一旦打响,渝州城是首当其冲的。

他必须根据每个人的能力来衡量,该把这份潜伏任务交给谁。

他心目中的人选无疑是南宫爵。

但是在没有确定他不是内鬼之前,一切都是白搭。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杨姚辉接起来,表情有些诡异,他捂着话筒,朝着南宫爵打了个手势。

南宫爵利索的一碰鞋跟,敬了个军礼,推门走了出去。

杨姚辉确定木门关好之后,才阴着脸道:“什么事?”

话筒那边传来一道娇媚清脆的笑:“杨处长,你先前说的还算不算数?”

“自然算数。”杨姚辉坐了下来,目光露出微光:“你答应帮我了?”

女子点了下头,丹红的指甲油随着光线微闪:“只要日后我能留在督军府,杨处长说如何做,我就如何做。”

“很好。”杨姚辉微微扯开薄唇,带着丝丝阴冷…………待到挂了电话,他双臂合十的放在办公桌上,静静的坐着。

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这一次,南宫爵还是清白的。

他就再也不会去动他!

外面的阳光很浓,在渝州城,几乎是分不出鲜明的四季来。

南宫爵走在这样的日头下,却不觉得暖,隐隐的有什么东西开始弥漫开来。

天生的敏锐告诉他,刚刚杨姚辉接的那个电话,一定是和自己有关,否则他也不会特意把他支开。

南宫爵一路想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驱车到了医院。

医院这边的消息,他让南宫烨动手段压了下来,南宫烨接电话时难得的惊讶,那口吻中还带了些叹息:“阿爵,自打你母亲去了之后,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

他回答的很不客气,只弯着唇笑道:“我不是怕打扰到你和你那些莺莺燕燕们的快乐生活么?要万一那天,你喜欢女明星爬到我**来,你又该说我不孝了。”

南宫烨倒也没多说什么,只答应要帮他。

其实他还能说什么呢?

南宫爵嘲讽的弯了弯唇,既然十八岁那年没有相信他,之后早就该形同陌路了。

“呵~”

他推开病房的门,还来不及收敛嘴角的阴霾,就迎上了那双清澈如水的眸。

季未暖正在剥橘子,见他那副不高兴的样子,立刻笑了:“少爷,你这是又打哪受了气,跑我这儿给我摆脸色看了。”说着她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上半句讽刺,下半句又柔声柔气的,哪里有这样的女子,偏生就被他碰到了。

南宫爵拿她没办法,踱步走过去,刚要说话……就被她拿橘子堵住了嘴。

“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