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难从命:皇上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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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误会重重

“小南……”凤思齐听得出她话中的讽刺,似乎又想解释什么,可是依旧被她阻断了。

“当时二十万两你不愿意为我出,我可以理解,因为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后来那一千两你不愿意为我出,我也可以理解,因为那只是你欲擒故纵的骗局。不过你今天这种行为我倒真是不可以理解了,你只不过是我在路边随便看上的一个男人,你竟然愿意为我出一万两,该不会就是想看我受宠若惊的样子吧,你现在看到了,我受宠若惊。”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凤思齐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说:“小南,我没有这个意思。”

“小南不是你叫的,这一万两就算你还了曾经欠我的,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你最好放尊重一点。”

“我到底欠你什么了?!”

苏青璃一愣,点点头道:“对,你没有欠我的,我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早已经抵消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不管你是抱着什么心理来再次接近我,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然后其他的几个人依旧由楚易行带路去到了自己的房间。

楚易行算是不错,就算凤思齐对他多么的不友善,但是他还是像对待别人一样给他安排了上房。

对凤思齐事情变得很被动,他明明是要来把她带回去的,没想到最终却被他引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他发出信号招来紫卫问道:“这个山庄查过了吗?”

紫卫回答:“查过了,这个山庄虽然已经有些历史了,但没有可疑之处。”

“那人呢?”

“庄主楚易行和妹妹楚梦洁就是老庄主的一双子女,也没什么可疑的。”

是吗?没有可疑的,可为什么他对这个楚易行只看了一眼,就充满了防备的心理,难道是自己多疑了,只因为苏青璃对楚易行那样的态度?而且她现在在名分上,白纸黑字是属于楚易行的,这让他很不舒服?

不对,楚易行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从他说“如果想要苏青璃就要抢”的这句话可以看出,他绝不可能只是这个以经营为生的年轻庄主这么简单。

让紫卫离开,沈齐云没有说谎,他果然在平东找到了苏青璃,但是此行他突然有些迷茫,自从到了平东以后,就一直有奇怪的感觉出现,在这个地方,一定还会发生什么。

突然,他抬头看向窗外,鹰野很不安的在外翱翔,时不时的还悲鸣出来,他仔细一看,鹰野盘旋的地方,正是苏青璃房间的上空。他心中一惊,心想,苏青璃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急忙奔往她的房间。

而苏青璃回到房间时双眼已经通红,小甘看到她如此样子,急忙追着她跑入了房间。

苏青璃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坐倒在了床边的地上,身上趴着床,遮着脸嘤嘤的哭泣着。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甘跪在她的身边,不停的询问。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个讨厌的家伙,觉得很不爽罢了。”良久她才抬头说。

但是眼睛的红肿已经没有办法掩饰她哭过的事实,小甘虽然知道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却善解人意地没有继续询问。

过了没多久,紫风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的发出一点声音,好像在安慰她的样子。

苏青璃摸摸它的头,突然它朝着窗外怪叫一声,苏青璃觉得古怪,急忙回头查看。

原来是凤思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房门前,她站起身,拍怕身上的尘土,在眼睛上抹了一把,气势汹汹的走到门口说:“你心理变态呀,干嘛偷偷摸摸的站在我门口!”

“你哭了?”

“什么?”

“你真的哭了?!”

她在哭,哭得这么伤心,他认识她的时候她除了有些烦恼,却总是坚强的像只小豹子,努力的为自己奋斗着,那么现在她为什么要哭。

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满大街的找男人。他一把握上苏青璃的手腕问道:“为什么哭!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

“你发什么神经,我没有哭。”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在哭,你别告诉我你眼里的不是泪。”

“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什么人!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

“我是……我是……”对呀,他什么都不是,对于她苏青璃来说,也许他只是一个曾经短暂出现在生命中,现在又变得非常让人讨厌的人而已。

但是……“我不是你什么人,但是我一定会成为你的什么人的,大不了我从头再来!”

“重新来什么?!”越说越离谱,谁要和他重新在来。

“反正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不太待见我,现在你也同样不待见我,那这样好了,我们抛弃从前的一切,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是新的两个人,你是紫儿,我是那个游历四方的侠客,我们重新再来好吗!”

苏青璃傻愣了一会后不由得笑了出来,“重新再来?你怎么说得出口,”他在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怎么还有脸说“重新再来”这几个字,他想干什么,再报复她一次吗?她就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值得被他这样反复的报复致死他才满意吗?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是我疯了才把你带到府里来的,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不,既然我来了,我就不会离开,我这么辛苦才找到你,我为什么要离开,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你找我?”听到这句话,苏青璃的心脏突然快速的跳跃,然后一股腥味上了喉头,她袖子捂着嘴猛得咳了好几声,打开一看,捂在嘴上的袖口一块有一大片血迹,她把那块血迹攥在手里,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般冷冷地说:“这真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谎言了,谢谢你,不过,我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