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之叶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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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琉璃

第四章 琉璃

这天,曲希瑞像往常一样,开着向以农不知从哪儿a来,又经安凯臣改装过的车子,进城采购各类食物。满载而归的回程途中,一名女子神色慌乱的从小巷冲了出来,若不是曲希瑞煞车踩得快,那女子只怕已经一命呜呼。

“小姐,妳要不要紧?”

曲希瑞矫健的跳下车去换扶她,眼角余光瞥见巷口有四、五个穿黑色西装、戴黑色墨镜且暗藏家伙的男人,个个一脸凶神恶煞的看向他们这儿,随时有冲上来的可能。

“你不要管我,我不想拖你下水——”那名女子脸色白得像死人,气若游丝的呻吟。

好像!曲希瑞捕捉到她那一瞬间的眼神,那么清澈,就像那双紫眸一样。然后曲希瑞注意到她的小腿肚上淌着血丝,立即知道情况不妙,便低声对她说:“如果你想保住肚子里的宝宝,就和我合作。”

说完便将她抱进车子里载走。

那些戴墨镜的老兄如他所料的开车跟了上来,不过曲希瑞一点也不怕他们记下车牌号码,因为安凯臣为了让大伙免因超速而被拍照开罚单,在车牌上动了手脚,不但照相机照不出车牌号码,就连人以肉眼观看,也只有在五公尺内才看得清楚。

所以那几个老兄想由车牌号码得知他的身分,只怕会徒劳无功。

而那几个墨镜兄似乎也察觉到这个事实,很快就亮出最古老的方法——跟踪。

曲希瑞则利用地利,将他们甩在遥远的大后方,顺利的回到异人馆。

他才踏进一楼客厅,一号饿死鬼展令扬便带头从楼梯上走下来,大声嚷道:“肚子快饿扁了,什么时候方可以开伙啊?大厨。”

“是啊,人家都快走不动路了。”二号饿死鬼叶清装出一副前胸贴后背的可怜样。

“先别说那些,帮忙一下!我们马上进医疗室。”曲希瑞示意大伙注意他手中奄奄一息的人儿,“顺便注意一下外头,可能有不速老兄跟上来。”

高度的默契让七个人马上有了行动——悠哉的行动!

“瑞,我可以帮什么忙吗?”叶清看了一眼曲希瑞抱着的女子,她可不想每次都只有碍手碍脚的份,什么情况都在一边等待结果。

曲希瑞点点头,“清,你去拿一件干净的衣服帮她换上。”

“马上。”叶清只好暂时先抓起桌上的一个苹果来充饥。

向以农和雷君凡贴近窗边,侦察敌情。其实他们并不担心屋外的人探知屋内的动向,因为除了非限定空间以外,所有的玻璃窗都是特制的,不但防弹,而且从屋内看得到屋外的一切,屋外的人却无法看到屋内的情景。

也就是说侦察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想确定对方的身分。

“看得出是哪一路人马吗?”安凯臣一面喝着端在手上的丝路花茶,一面不疾不徐的对身边的雷君凡问道。

雷君凡吃掉最后一口咖啡冻才慢条斯理的说:“没看过耶!应该不是常在这附近出入的族类。”

这种事问他这个过目不忘的活字典准没错,绝不是盖的,凡是曾在这一带露过面的人,他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安凯臣则负责扫描非限定空间的情况,这时正好是餐饮店的休息时间,所以大门的计算机锁早已锁上,唯一要做的事是打开防御系统,免得橱窗玻璃被破坏,可就得再花钱装修了。

展令扬和南宫烈把那名几近昏迷的女子弄到曲希瑞专用的医疗室,曲希瑞则乘这个空档做医疗准备。

“你们别——管我了——会……惹上麻烦的——”那女子用仅剩的一口气说道。

“小姐,妳就别担心这个了,先保住宝宝,ok?”南宫烈发挥他对女人无往不利的魅功,柔声的安抚她。

展令扬再送一记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给她。

叶清拿来了衣服,好让她做完手术后可以换。

那女子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意和安全感,泪珠不听使唤的滑下眼角,“谢谢你们!”

很奇妙的感觉,眼前这七个看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却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心感。尤其是那个在街上救了她,有着一双蓝眼睛的混血儿。

进入医疗室之后,曲希瑞握住她冰冷的手,企图给她信心和勇气,“相信我,你和宝宝都会没事的。”

“我知道。”她真的相信他。

曲希瑞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后,便开始进行医疗工作。

过了一会儿,医疗窒外传来一阵声响和**,让下半shen麻醉的那名女子睁开惊恐无助的双眸。

“放心,没事的,只是外面有人放烟火罢了。”曲希瑞善解人意的安抚她。

她明知那绝非烟火,然而在他那双温柔、宛如大海般的蓝胖凝视下,她却相信了,再度安心的闭上双眸。

那的确不是放烟火,医疗室里的人都心知肚明,那绝对是屋外的傻瓜老兄们攻击异人馆所造成的**。但是他们都不担心外面的状况也是事实,因为他们深信外头那三个伙伴,会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掉这种小场面。

而安凯臣他们三人也的确没有辜负里头四位好友的信任。在屋外那几个老兄不知死活的亮出家伙,朝大门上的计算机锁猛开枪时,防御系统立即激活。

结果,那几位自认枪法不坏的老兄,不但未能如愿的破坏大门的锁,反而每个人的臂部都被红外线扫描,霎时发热冒烟,连他们的车子也未能幸免于难,被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喷枪迅速改装,由黑色变成绿色,看起来挺像忍者龟的造型,相当抢眼。

虽然他们真的很不想坐进改头换面的忍者龟号里,但为了保命只好委屈一下,争先恐后的钻进车里,逃之夭夭。

向以农还很好心的利用安装在外头的隐藏式照相机,替他们拍了一张照片留念。

在曲希端的全力救治下,那女子安度危机,母子平安,现在正喝着曲希瑞为她冲泡的牛奶。

“我叫琉璃,是……”她欲言又止,显得相当为难。

“不必勉强,等你想说时再说吧!”曲希瑞量了她的血压后,很满意她的现况。

他的温柔和体贴让她双眼再度红热起来;既然已把他们拖下水,为了他们今后的安全着想,她决定说出事情的真相,好让他们有所防范。

“请把你的朋友都叫进来,好吗?”她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曲希瑞,叫我希瑞。”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柔弱少妇,看来不过二十三、四岁,是个道地的中国女子,还是个孕妇,怎么会被追杀呢?他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希瑞!”她轻轻的唤道,感到胸口有点发烫。

待其它几个识相的好友全数进来,彼此互相介绍后,琉璃便开始诉说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首先,我必须向你们道歉,把无辜的你们卷进这场风波之中。”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进入正题,“我是现任国会议员戴门。布朗的众多情妇之一,原本是没什么事的,直到我怀孕——”她觉得眼眶更加灼热刺痛,“四年多前,我在一条黑街被戴门看上,从此便成了他的情妇,他照顾我的一切生活起居,但我却——和他的儿子凯文谱出恋曲,孩子……是凯文的……”

说到这儿,泪珠夺眶而出,叶清递过一张纸巾,琉璃这才看清她的样子,好美!身为女人的她不禁在心中赞叹道。

在曲希瑞无言的鼓舞下,琉璃接着说:“戴门与他妻子知道这件事后,便想把我和凯文分开,凯文计高一着先行带着我逃家,却不幸被捉住,凯文命令我无论如何得逃走,为了他、为了孩子,情势逼人,我只好听他的话独自逃命,凯文便被戴门的手下捉回去了。我只能拚命逃,因为我知道一旦被抓到,我和宝宝都会没命,而凯文他——”她咬紧牙根继续说下去,“凯文自小对从政就没兴趣,在双亲的强烈反对下选择了学术研究的工作,上个月他接获澳洲一所大学的邀聘,决定带我一起逃到那边去定居,没想到就差那么一步……因为我怀孕的秘密泄漏出去,而被戴门和他妻子知道了一切,结果……对不起,把你们牵扯进来……”

“好了,别再说了,你该休息了,其它的等你醒来再说,ok?”曲希瑞温柔却不容反对的强迫她躺下来休息。

琉璃表现得很合作,双眸却充满歉意,“真的很对不起……”

曲希瑞轻握着她颤抖的手,示意她闭上双眸,“别再胡思乱想了,相信我,一切会没事的,你快睡,听话。”

她含泪凝望着他,或许是已经彻底绝望了吧?否则她怎么会对一个十八、九岁少年所说的安慰话深信不疑?!

不!不是这样的,她知道自己是打从心坎里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曲希瑞湛蓝的眸光凝视下,琉璃安心的睡去,她真的太累了。

“瑞,我来照顾她就行了。”叶清很善解人意的说。

“那就麻烦你了。”

“瑞。”叶清可怜巴巴的拿着他,“我好饿……”

曲希瑞窝心极了,轻吐了一口气,笑容可掬的说:“知道啦!马上就好,起司蛋糕和维也纳咖啡如何?”

“恩。”

曲希瑞替琉璃盖好被子,又替她量了一次体温,才放心的出去准备点心和去跟不知何时已先行离开的伙伴们会合。

果然如曲希瑞所料的,五人已全部聚集在二楼的会议室,开始进行各种行动。

展令扬坐在计算机前不停的搜集资料,雷君凡则坐在展令扬身边,负责速读从雷射印表机印出来的一大叠档案文件,安凯臣和向以农在另一个角落擦拭着各种枪械武器,南宫烈则坐在桌边忙着占卜。

曲希瑞好生感动,却又为无端拖大伙下水感到过意不去,满心歉疚的开口道:“我……”

“别说废话了,我们还在等你的点心和饮料呢!”背对着他的展令扬先声夺人的抢白。

其它人也是个个一副悠哉貌的投给他一个同感的笑容。

气氛又回复到他们所习惯而熟悉的轻松自在。

当曲希瑞端了起司蛋糕和维也纳咖啡给叶清后送点心到会议室时,所有的前置作业正好也告一个段落。

六个年轻人动作整齐划一的围坐在会议桌旁,开始大块朵颐,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琉璃还好吧?”展令扬明明满嘴蛋糕却依然能字正腔圆的提出问句——这也是他的特长之一。

“嗯!情况相当稳定,只要好好静养,应该会没事。”

接着,雷君凡开始做演示文稿,“戴门。布朗出身有名的政治世家,他的父亲老约翰就是政经两界的大老,戴门的妻子蕾安也是政治名门之女,所以凯文和琉璃的胜算非常小,单是护照和出境就是一个大问题,即使顺利出境,只怕追兵马上找到他们,所以一定得想个永绝后患的方法才行。”

雷君凡口中的老约翰全名是约翰。布朗,只是人们都习惯称他为老约翰。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工作有三项,第一就是得找出布朗夫妇的致命弱点,才有筹码和他们谈条件,第二就是得设法找到凯文,把他救出来,第三就是护照和出境的问题。”展令扬笑着一张幸福满足的脸,喝着香喷喷的咖啡,一点也不像是说出这一堆话的人。

其它人也没有比他正经到哪里去,像正在说话的向以农就是一例。“护照我是可以弄到手,问题是弄来两本护照让他们顺利出境,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交给我吧!”南宫烈自告奋勇的说,“不过以农得先替我弄几件老约翰的内裤来才成。”

“你有病啊?”

南宫烈话才出口,五个好伙伴便异口同声的赏他这么一句。

南宫烈摇晃着手上的特制扑克牌,笑咪咪的为自己辩白,“有病的不是我,而是我那个老顽童外公。”

在场的人都知道,南宫烈那个犹太籍外公,不但是美国有名的石油大王,而且和老约翰一样是美国政经两界举足轻重的大老,最重要的是他和老约翰从年轻时代就是出了名的冤家,不管于公于私都是,而且彼此都对这样的关系甚为满意,乐此不疲。

“了解,我明天就偷来给你。”向以农立刻答应。

其它人也全数通过。

其实他们都知道,想弄到护照并不是非得靠南宫家的政治势力不行,之所以决定这么做,最主要是因为顾及南宫烈的外公和布朗家的交情,所以让南宫烈去向他外公打声招呼是必要的。

“现在已无后顾之忧,你可以把全盘计画说清楚了吧?”安凯臣看向展令扬,代表大家发言。

展令扬正狡滑的拦截曲希瑞即将入口的蛋糕,笑呵呵的吞进自家肚子,一点也没有把曲希端的白眼看在眼里,还给他一个大男人为一口蛋糕变脸多丢脸的表情。

不过曲希瑞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就扳回一城,只见他从容不迫的拉扯展令杨端着咖啡杯的手,为他即将就口的咖啡代劳啦!

即兴表演结束后,展令扬才言归正传,“关于戴门和蕾安的弱点,戴门可从税务方面下手,而蕾安嘛!就从她的情夫着手。当然,还得打探出凯文被监禁的地方,等第一部分的工作完成后,接下来便是同时进行营救人质和谈判的工作,接着就是凯文和琉璃重逢、双双出境,然后就大功告成啦!”

困难重重的大挑战从他口中说出来,似乎变得如反掌般容易。

“工作分派呢?”

就像往常一样,大伙连想都懒得想就直接跳到下一个步骤——展令扬的计画何时出过问题!

“以农先去把老约翰的内裤偷来给烈,等烈回家打过招呼后,凯臣和烈就一齐去打探凯文被关的确实地点。”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这工作得靠南宫烈的第六感,而安凯臣则是全世界最强最可靠的保镖。

“以农负责去搞定蕾安,顺利的把她和情夫偷情的照片拍回来。”这项工作再也没有人比擅长骗人+易容+开锁+摄影+偷a的向以农更能胜任愉快。

“君凡则和我一齐去挖戴门的税务机密。”这也是一对最佳拍文件,擅长侵入计算机、窃取机密资料的展令扬,加上财务专家雷君凡,保证能以最短的时间,取得最精简、最有效的关键资料。

“我呢?”曲希瑞终于忍不住追问。从一开始他就发现,展令扬这整个计画似乎把他摒除在外,现在,工作分派至此他更加确信。

“稍安勿躁嘛!”展令扬爱捉弄人的本性又跑出来了,他像色魔般抓住曲希瑞,那样横着看、竖着看都有八分像xx。

“你只要再靠近我0.1公分,我就真的亲你。”对付展令扬,曲希瑞比向以农高杆多了。

只是展令扬又比他贼了一些,马上就采取行动,“那我就先下手为强!”

说着他真的赏了曲希瑞一个二硫碘化钾——在脸颊上。

曲希瑞没料到他会来真的,当下红了双颊,看得向以农拍案叫绝,笑翻了天。

“你的口水快滴下来啦!”幸好还有一个安凯臣够朋友,替曲希瑞将了向以农一军。

向以农下意识的伸手去触摸自己的下巴,那动作看来十分滑稽,这回笑的人是雷君凡。

不过向以农也不会让雷君凡白笑,立即向他索取代价,趁雷君凡笑得分神时,偷偷在他的咖啡里加了一把盐巴。

不知情的雷君凡笑得口干喝咖啡时,立刻吐了出来;向以农才不慌不忙、坏坏的笑道:“怎么?喝那么急干嘛,又没人和你抢。”

雷君凡冷不防点了向以农的哭穴,向以农立即转喜为悲,哭了起来。

南宫烈最聪明,从头到尾都不参战,力行店店呻三碗公半的名言,乘机搜刮所有的起司蛋糕,吃得兴高采烈,外加打一个小嗝助兴。

而罪魁祸首展令扬在大伙闹得正起兴时,又玩起一本正经的把戏,大声的说:“唉!孩子们,别再玩啦!咱们该谈正事了。”

结果他话才说完,便动作迅速敏捷的闪到桌子底下去避难,于是五只齐飞向他的叉子飞机部队,全部未能达成任务的坠机。

大战这才正式宣告结束。

“你只要负责照顾琉璃,把她的身体养好,然后将她健健康康的交给凯文。”展令扬收起玩笑的口吻,语气恳切的对希瑞说道。

曲希瑞这才恍然明白大家的用心良苦和体贴,眼眶不由得灼热不已。“你们——”

“好了啦!快进去陪琉璃吧!你就这么放心把琉璃交给清吗?”这是身为好友的他们忠实的劝告,要知道叶清可是典型的笨手笨脚。

“快进去吧!”南宫烈和安凯臣好心的推了他一把,便把他推走。

接着,展令扬继续分派未竟的工作。

第二阶段的计画是,当展令扬和雷君凡、向以农三人去找戴门和蕾安谈判时,南宫烈和安凯臣负责把凯文营救出来。

为了使计画更尽善尽美,五个人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讨论设计。

“我可以一起行动吗?”叶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们的身后。

“你?”五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她。

“清,琉璃现在身体还很弱,希瑞一个人一定照顾不过来,而且,他又是男士,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总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你在就不一样了,所以,你还是留下来帮他吧。”南宫烈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说了半天就是一句话,不让她去。

“烈说的没错。”安凯臣,向以农和雷君凡异口同声的说。

“其实人家真的是很想让清一起行动,可是小烈烈的话说的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所以,人家也只好很不情愿的答应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展令扬的脸上哪有半点想让她去的意思。

叶清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我知道你们不让我去是因为我碍手碍脚,会给你们添麻烦。”

“小清清这么说就不对了,人家是真的担心你,怕你受伤。”

叶清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是这样吗?”

“当然了,你受伤我们都会很难过的。”向以农这话倒是实话。

雷君凡也合道,“你留在这里,我们才可以安心的行动啊。”

“那你们呢?就不怕受伤?”

南宫烈想了想,回答,“我们不会有事的。”

“说到底,你们就是嫌我碍手。”叶清摆明了非去不可的态度,“我来找你们就是想和你们一起做这些事的。”还没等他们开口,她又说了,“如果你们是担心我会受伤的话,你们大可放心,保护自己,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安凯臣的话被她打断,“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其实我也会功夫的,虽然不敢说能打的过你们,但是自保还是可以的。”

“小清清真的会武功?”真是太意外了!展令扬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她会功夫,其他各位也是,在他们眼里,她一直是个拥有绝世容颜,却风一吹就倒的人,没想到,真没想到,虽然还不知道她的功夫到底有多少,但就凭她会就已经足够让人意外了。原来上次在学校打人的事真的是……

叶清很肯定的说,“当然。你们想试试吗?”

“不,不用了。”向以农怎么舍得打她,这么美轮美奂的一张脸,如果有什么闪失可就心疼了。

“那令扬,就答应吧。”谁知道,展令扬早已经开始向叶清说明行动步骤。

第二天傍晚和第三天早上,异人馆又遭到戴门的手下攻击。不用说,异人馆的防御系统又获得全面胜利,把对方打得落荒而逃。

而展令扬一伙人也展开了行动。

至于非限定空间餐饮店则基于安全考量,暂时歇业数天。

现在,异人馆内只剩下曲希瑞和琉璃两人。

“吃点东西,待会儿好吃药,嗯?”曲希瑞用餐车推进来他亲手烹调的佳肴。

面对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琉璃除了吃惊还是只有吃惊,“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快吃吧!”为了不使她更加吃惊,曲希瑞给了她一副正常的餐具,其实在异人馆里原本是没有正常的餐具的,但是叶清用不惯那些手术刀和医用镊子,所以安凯臣特地为她量身定做做了几副餐具供她挑选,眼下拿给琉璃的是她挑选剩下的一副餐具,看到它们,他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她吃饭时候的样子,不知道是谁说过,一个人如果吃饭时的样子很美,那么那个人也一定很美。

琉璃好生感动,自从开始逃亡以来,她便未曾好好的吃过一餐。

此刻的安适会不会只是一场梦?一旦醒来,她又是一个到处逃窜的可怜虫?她不敢往下想,只希望这个美梦不要醒来。

不行!如果这样,那凯文怎么办?!

“你不必担心宝宝的父亲,我那群朋友会把他平安无事的带回你身边,而且会让你们无后顾之忧的一起飞向澳洲去寻梦。”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一般,曲希瑞缓缓的道出她最想、最期待听到的梦想。

琉璃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瞪向他,久久不能言语。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便冲口而出:“你们究竟是谁?!”

这几个年轻人绝非等闲之辈!从他们听完她的遭遇后,一个个都面不改色,彷佛不当一回事开始,她就意识到他们的不寻常了。而她在昨天早上目睹防御系统把戴门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后更加确定这一点。不!应该比那时候更早,光光看他们那无与伦比的精致脸庞,就知道他们绝不是一般人。

曲希瑞把一片鲍鱼送进她的小嘴中,才淡淡的说:“我们只是一群一齐住在这儿念书的好朋友。”

从他的回答,她明白了他的拒绝,但是她并不介意,也无意再追问,“无论如何,我很感激你们,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连她自己都感到很不可思议,她竟然轻易的深信这几个萍水相逢的年轻人真的是她命中的贵人,一定能帮她渡过难关,实现梦想。

尽管她一直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份信任是非常荒谬可笑的——她竟然深信六个十八、九成的大男孩和一个美得几乎不像是人间尤物的女孩能够斗得过政界老手戴门。布朗?!

然而,她知道自己就是本能的相信。

曲希瑞为她切了一片蛋糕,说:“如果你真要说我们,就趁热把这一桌餐点吃掉吧!清说过女孩子会比较喜欢甜食,所以我想你一定喜欢的。”

“嗯!”才应了一声,视线便又模糊起来。自从来到这间不可思议的房子后,琉璃发现自己的泪腺变得更发达了。

大概是这屋子里的人都太过温柔的缘故吧!尤其是……

她不禁抬眼看向曲希瑞。

然而,当四日交接的那一剎那,她却心慌意乱的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猛跳个不停。

他一直用那么热烈诱人的眼神注视着她吗?想到这儿,她的心情更难平复。哦!这不是真的,她竟然因一个小她五、六岁的大男孩的注视,而像个情宝初开的少女般手足无措?!更何况她还是个准妈妈!

这太可笑、太荒唐了吧?!

奈何她愈是这么想,心就愈不听使唤的猛跳个不停。

“琉璃,你怎么了?快吃啊!”曲希瑞充满柔情与关怀的迷人嗓音偏偏又挑在这个节骨眼扬起。

“呃?!我——我在吃啊——”她心虚的敷衍一声。

老天!我也太自作多情了吧!凭希瑞那么出色的外表,又如此温柔,倒追他的女子铁定是以一卡车、一卡车计算的,他又怎么可能对她这个有孕在身的老女人有意?更何况,在他身边又有一个那么美的女孩子。

琉璃不信的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一颗心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而始终以炽热眼神凝视着她的曲希瑞,从她的眼眸中仿佛看到了清的笑脸,他的心湖正波涛汹涌、澎湃不已。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时光能驻足在此,让他把眼前的俏佳人好好的看个够。因为……琉璃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像她的……

为了停止自己的妄想,琉璃开始找话题引开自己的注意力。

“我的双亲是非法移民,爸爸在偷渡成功后不久却在一次街头枪战中,遭池鱼之殃的被射杀身亡,妈妈不懂英语,在走头无路下只好在唐人街当起妓女,把年幼的我拉拔长大。我十八岁那年,妈妈终于因积劳成疾离世,我依照妈妈的遗愿,离开那个黑暗的地方,找了一份正当的工作,日子虽苦,总算还过得去,谁知妓院的老鸨不肯放过我,硬是派人追来,我只能到处漂泊,逃了两年后,我真的好累好累,不想再过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我好想有一个固定的住所,好好的过像人的生活。就在这时候,我遇见了戴门,于是,我忘了妈妈的遗嘱,成为戴门的情妇,日子是过得平顺了,然而我的心却更加空虚,我恨自己的懦弱,瞧不起自己的出卖灵肉,我后悔了,却已无法回头。和凯文的邂逅便是在我最低潮的时候,和我一样身不由己的凯文,刚开始是因为同病相怜而对我特别照顾,渐渐的,我们彼此产生了爱恋,凯文愈来愈无法忍受见不得人的地下恋情,因而兴起了逃家的念头,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知……”

这些年来,除了凯文,她从未向人提及她黑暗的过去,而今她却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孩细说从头?!

“别哭,你知道吗?妳的笑脸远比哭泣的脸好看多了,所以,别哭,琉璃,别哭。”他用柔得足以融化任何女子的心的嗓音,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诉说。

在他的柔情包围下,琉璃的泪更是无法遏抑,其中还有更多难言的心痛。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她颤抖着声音,哽咽的倾诉,“你该瞧不起我,耻笑我是一个为了贪图享受而出卖自己的无耻女人——”

“不许再说下去!”他捂住她轻颤的唇,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你并不是坏女孩,在我心中、眼中,你绝对是个百分之百的好女孩,值得任何一个男人钟爱一生的好女孩,我相信凯文一定和我有着相同的想法,相信我,琉璃,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他真的相信,拥有那种眼神的人绝对会是世上最美最好的人。

听到这儿,琉璃已是泣不成声,“再说一次!让我相信自己……”

“你是个百分之百的好女孩,永远都是,琉璃!”他终于忍不住地拥她入怀,狠狠的搂住不放。

“希瑞——”她毫无招架之力的融化在他的柔情臂弯中,甚至有着想就这样永远溺在他怀中的奢求。

当她发现他灼热的唇即将吻上她的时,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她根本没有权利享受这份温柔,然而她的心却背叛了她,让她毫不反抗的闭上双眸,期待他的深情。

“希瑞,出来一下!”

不知何时出现门边的南宫烈,挑在四片唇瓣即将贴合的刹那轻启房门,打断他们的亲热动作。

琉璃连忙垂下头,别过脸,双颊满是嫣红。

“就来了!”曲希瑞示意琉璃继续把餐点用完后,便和南宫烈一齐离去。

一离开医疗室,曲希瑞便无力的搭靠在南宫烈的肩上,出自肺俯的说了一句:“谢了,兄弟!”如果真的吻上去,那他真要恨透自己了,毕竟她不是她……

“别客气!”南宫烈了解的拍拍他的肩,像是要给无助痛苦的他力气般,“大伙儿都回来了,一切都和预计的一般顺利,过来听听成果吧!”

“嗯!”

三天后,第一阶段的行动已全部顺利完成,最后回来的是南宫热和安凯臣这一组。

南宫烈一进门便跑去医疗室找曲希瑞和琉璃。

留在会议室的几个人则各有所思。

“这样真的好吗?”向以农忍不住出声,“如果我是烈,我就不把凯文的口信这么快转告琉璃,反正他们两人终究会在一起的,何不让希瑞多作一点短暂的梦,而非得急着打碎他的幸福呢?”

“就是因为这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所以我们才要时时提醒希瑞,别让他愈陷愈深,否则当分别在实时,希瑞会更痛苦的。”安凯臣虽然未曾谈过恋爱,但这一层道理他懂。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向以农就是无法释怀。

雷君凡一向最不擅长处理男女感情的事,所以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他直接问展令扬:“你的看法呢?”

展令扬看向窗外的天空,淡淡的说道:“我在想我们该如何才能让希瑞在最短的时间内,从失恋中振作起来。”

一句话提醒了在场的人。

的确,目前而言这才是最实际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清去陪陪希瑞吧。”展令扬说出了大家没有说出口的话。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希瑞对琉璃的感情完全是他感情的转移……

“我?”叶清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说,奇怪……

南宫烈一走进医疗室,便倚在曲希瑞所坐的椅子后面,双手按住曲希端的双肩,开门见山的对琉璃说,“凯文要我告诉妳,他没事,你别担心,好好的照顾自己,你们一定能顺利到澳洲去的,还有——”他停顿了一下,看看曲希瑞才又说:“他说他永远爱你和宝宝!”

琉璃听完,情不自禁的淌下幸福的泪珠,嘴里不断的重复着:“我就知道凯文会没事——我就知道——”

迎着她兴奋激动的神情,曲希瑞真是悲喜交加。

南宫烈则用力搭住他的双肩,想给他一些力量和支撑,然后在他的耳边道,“清想吃酸菜鱼。”

曲希瑞明白好友的心意,反握住南宫烈的手,表示感激之意。

一直是这样的,愈是在绝望的边缘,他就愈能感受到这份情谊的弥足珍贵。

正因为如此,他确信在不久的将来,失去琉璃的那一刻,他应该可以承受,而且能很快地重新振作,因为他有五个好友的支持,还有……她的陪伴。曲希瑞如此深信。“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做。”

接着,第二波行动展开了。

眼看离别即将到来,曲希瑞把握仅剩的时间,将一对珍珠耳环送给琉璃。

“这是我送你的结婚礼物,你的结婚典礼我可能无法参加,所以先把这对珍珠耳环送给你。”这对珍珠耳环本来是要送给即将过生日的妹妹曲宁儿当生日礼物的,如今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他才先行转赠。

迎着他那双深情的海蓝色眼眸,琉璃的心纠结成一团,好痛好痛,“希瑞,我——”

“收下吧!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只希望你和凯文今后能永远幸福,还有你们的宝宝。”曲希瑞句句真心的诉说,“来,我帮你戴上。”

琉璃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顺从的闭上双眸。

回想起这一个多星期来如梦似幻般的日子,她的心迷惘了——

希瑞的温柔,希瑞的深情,希瑞的幽默,希瑞的拥抱,希瑞的蓝眸,希瑞的手艺,希瑞的笑容,希瑞的……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如此的珍惜,如此的不舍,如此的心痛……

“如果时间能倒流……”她发自内心深处地倾吐。

“你还是会选择凯文,和他相恋、结婚、生下小孩,幸福的厮守一生!”事到如今,他宁愿她如此想,为了她将来的人生幸福没有遗憾。

琉璃睁开梦幻般的双眸,深深的凝视他半晌才说:“是的,应该是这样没错……”至少她是命令自己一定要这样想的,她不能辜负希瑞的一番心意。

这时,她不禁想起还在黑街时,曾听过一位台湾留学生唱过一首中文歌曲,歌词好象是这样的:

彷佛如同一场梦,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

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

其它的她不记得了,然而这样就够了,这几句歌词已足够令她回味无穷。

“好漂亮,果真如我所想的,你很适合戴珍珠耳环。”曲希瑞闪烁着一双深情的蓝眸笑道。

琉璃只能强颜欢笑,她命令自己绝不能流泪,否则她一定会崩溃……

而曲希瑞的心,正在偷偷的低泣,他却告诉自己:一定要笑着送走她!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瑞,你好偏心哦。我都没有珍珠耳环。”

琉璃朝门口看去,是那个叫清的女孩,她又转头看了看一边的曲希瑞,他的视线稳稳地落在来人的身上,他的这种眼神……是曾经看她是的眼神,难道说……原来是这样,琉璃在心里做出一番推测。

“清最适合戴水晶。”紫水晶项链戴在她的颈上再适合不过。

“那瑞记得要送我水晶哦。”叶清莞尔一笑。

琉璃看在眼里,这个叫清的女孩子,果然美得惊心动魄!如果她是男孩子,也一定会爱上她吧。

“一定。”

东邦就是东邦,果然顺利的完成计画,带回凯文。布朗和全面胜利的捷报。

“琉璃!”凯文一见到曲希瑞身边的琉璃,便兴高采烈的飞奔过来。

琉璃却犹豫的呆愣在原地。

曲希瑞推了她一把,“去吧!那是妳长年来的愿望,不是吗?”

琉璃这才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投向凯文的怀抱。

展令扬像是怕曲希瑞会当场昏倒般,适时出现在他身后,温和的支撑着他,让他靠倚在自己身上,轻柔却极具说服力的在他耳畔说道:“了不起,希瑞,我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曲希瑞衷心感谢上苍,给了他这么好的死党,否则他此刻恐怕已跪坐在地,泪洒当场,哪里还能笑着一张还算自然的脸。

安凯臣和向以农负责送他们到机场,已钻入车内的琉璃又跑出车厢,走向曲希瑞,把一只锦盒交给他,“答应我,等我离去再打开。”

她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一眼,才头也不回的离去。

直到车子在眼界消失时,曲希瑞才收回视线,打开那只锦盒——

里面放的竟然是他送给琉璃的那对珍珠耳环,以及一张小小的卡片,正面以绢秀的字迹写着:

还君明珠泪双垂,

恨不相逢未嫁时!

曲希瑞颤抖着手,将卡片翻到背面,上头也写着几个字:

希瑞:

谢谢你!好好的珍惜那个女孩!

还有,我已决定,无论宝宝是男是女,我都要为他取名思瑞!

琉璃

看完那张卡片,曲希瑞早已热泪盈眶。

展令扬不言不语的搂住全身轻颤而略微冰冷的曲希瑞。

曲希瑞哽咽的说:“不要告诉我天涯何处无芳草!”

展令扬像在哄他似地说:“我不会说那种傻话的,我只想告诉你,清肚子饿了,很想吃你亲手做的蛋糕,而我也顺便沾沾光,用你的手术刀切一块最香滑可口的橘子蛋糕给我解馋吧!”

“你这家伙——”曲希瑞先是嘴角微扬,旋即热泪决堤而下,紧紧抱住展令扬。

“我知道,我都知道。”展令扬像在催眠,又像是哄他一般,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安慰。

曲希瑞则不停的哭泣,告别自己这段短暂而无结果的恋情。

一旁的南宫烈和雷君凡则肩靠着肩,无言的仰望蓝天,出自内心深处的祈求上苍——让希瑞尽快从伤痛中走出来!

这便是曲希瑞邂逅东邦以来,第一次的失恋纪录。

对象是一个名叫琉璃的美丽中国少妇。

她有着一双不是紫色的美眸,但却有那一双紫眸留有的眼神。

得知凯文和琉璃双双fei向澳洲,展开幸福快乐的新生活后,戴门。布朗心有不甘的想找东邦算帐,以为泄恨。

正当他带着大队人马准备去寻仇时,老约翰适巧来电,“你给我听清楚,不准你再去找那七个人的麻烦,听到没!”

“爸,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难道你真以为我会斗不过那几个小鬼头?”戴门暴跳如雷的嚷嚷。

“你是斗不过他们没错,否则你引以为傲的计算机系统怎么会那样轻易的被他们侵入,窃取了最高机密的逃漏税资料和政治献金的档案而不自觉?你那自称天下第一的警备系统又怎么会轻易地被那几个小鬼破解,而顺利的带走凯文?蕾安的情人又怎么会曝光,在无所察觉下,被拍下三卷限制级相片呢?”

“这——”戴门被父亲问得哑口无言。

“还有,凯文和你那个小情妇琉璃的事,你们夫妇俩为什么瞒着我胡搞?这件事我还没找你们夫妇俩问个清楚呢!”

“我——”戴门冒了一身冷汗,连忙改口说:“知道了,我保证今后不再找他们麻烦就是了。”

“很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子!还有一件事,我已经承认凯文与琉璃的婚姻和我的曾孙,你们夫妇俩可不能再为难他们,听到没!”

“知道啦!”这下子戴门再气也只能找手下开刀了——除非他打算被逐出家门,而聪明如他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抉择。

收线之后,站在老约翰身边的心腹老艾忍不住问道:“大老爷,您会这么维护那七个年轻人是因为其中一位是您朋友的外孙吗?”

“不!我是真的服了他们,那几个小鬼将来一定都是大人物!”老约翰衷心的称赞,“你说是吗?”

“是的,大老爷!”老艾并非拍马屁,而是真的深信如此,“毕竟能偷走您五件内裤的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闭嘴!我说过不准再提那档事的!”一提到那件糗事他就一肚子火。

“是的,大老爷,我绝对不会再提您因为那五件内裤在您那位朋友手上,而在茶会上被他大糗一顿的事。”

“闭嘴,老艾!”

“是的,大老爷!”

难得作弄一下老主子,老艾心中自是有一股难言的快感。

是的,那几个小鬼将来一定都会是响叮当的大人物,因为能让自视甚高的老约翰出自肺俯赞赏的人并不多,而那些曾被老约翰赏识的人,如今都是在社会上zhan有一席之地的厉害角色!

在东邦无价的友谊包围下,曲希瑞很快的从失恋的打击中从新振作,恢服原来的神采飞扬。

其它人一直到看见他不再勉强的真正笑容后,才完全放心。

然后,他们又开始到处兴风作浪,过着属于他们的快乐生活。

“不过,我真的没想到原来清的确有两下子!”安凯臣本来还不相信,可是当她跟着他和南宫烈去救凯文的时候干掉那几个手下之后,安凯臣相信了。

叶清做了一个很不文明的动作——翻白眼,“我早就说过了,是你们不相信。”

“现在相信了。”听了安凯臣绘声绘色的描述和南宫烈具体的补充说明后,其他四人都肯定了她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