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惨淡
“……胜出者是……”
华凌就好像知道了结果一样，开口阻拦，“等等！”
“嗯？你又怎么了？”宁浩然不爽地低下头，俯视着前者，这是第二次打乱他主宰的比试，亦或说是战场。
“楚子一人之言不可轻信，我要亲自试试那个所谓的魂环！”华凌这次没有留给宁浩然反驳的机会，直接御空飞行，短短两息时间便落到了七天台之上，径直走到楚子身前，
“戒指拿来。”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压在了楚子身上，楚子试图要反抗，将头扭向宁浩然，却被强行的扭了过来，
千钧领域，早已经释放出来了！
“父亲真霸气！”莫无为在喝彩，嘿嘿嘿地笑着，颇有看戏的职业素养，“好样的，狠狠收拾这个走后门的家伙！”
“给。”楚子硬着头皮答应着，将魂环丢给了华凌，这一切发生不过三息时间，宁浩然刚好破开华凌的领域之力冲了过来，只可惜，晚了一步。
“好胆子，在太岁头上动土！”宁浩然凶神恶煞地突了过来，带着飙风的一掌打下，周围的人四人只觉得眼睛一眩，再也没有什么了。
当他们睁开眼时，战斗已经结束，只听见华凌淡淡地说道，“想比划？比试结束之后，乐意奉陪。”
“好，我等着你！”宁浩然不甘地说着，只是瞪了他一眼，也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阁下，请试。”
华凌两指轻轻夹起魂环，左右观摩一眼，便戴在食指上，对着楚子微微一笑，“看你的了。”
“哼！”楚子一声轻哼，他对自己炼制之物是有信心的，终于有机会报复一次这个曾羞辱自己多次的家伙，心里自然得意，于是，只见他低头念叨着咒语，
“咔！”魂环骤然爆裂，碎片一瞬间直接插入华凌食指，肉眼可见的，那些碎片从食指部分向着他的身体四处蔓延开来。
华凌第一时间想要驱除，却意外发现，在他肉体里的碎片已经化为粉末，顺着血液流动着，
如果想要彻底驱除，只能来一次大换血，哪怕有着特定的条件，换血后一样会虚弱数天。
血液，乃精力之源泉。
只是，华凌不是常人，毫不犹豫，在身体的几处动脉上划开大口子，霎时间，鲜血四溅。
真男人！
莫无为看的肉疼，却无能为力，心里再一次为自己的弱小感到凄凉，如果可以，他多想替父亲去承担这种痛苦。
“呵呵，晚了！”楚子见状，大笑着，“除非再早那么一秒，碎片进入身体瞬间就断手，否则，碎片可以在下一瞬间化为碎末，在你身体里游走数次！”
“但是，只需要游走一次，当带有碎末的血液循环到脑部时，便会一一融合，化为一根根细丝，围绕在你大脑上，这些细丝，带有毒性，可是会麻痹你的大脑哟。”
“大脑被麻痹了，看你还怎么战斗！”
“笑话！”华凌冷笑着，止住了流血，眼睛紧闭，一边运功一边教育着后辈要谦虚谨慎，“若是你不说，我可能还会中招，但是你把天武境想的太……”
还没有说完，华凌便停止住了话语，
“天武境？太什么？”楚子笑得更加嚣张了，“想让灵魂离开脑部，直接融入身体，然后用灵魂代替大脑的控制权战斗？”
“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哈哈哈，我故意让你要你提前知道碎末有毒，就是要你提前放出灵魂，别忘记，这枚你口中的戒指，它叫魂环。”
“控制灵魂才是它的功效。”
楚子恶狠狠地说着，当他说完那一刻，华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和动作，如果不是眼神还充满着生气，怕是所有人都当他已经死了。
在踏入天武境之前，灵魂是与肉体重合在一起的，密不可分，但是一旦进入地武境，灵魂便有了实体，作为对灵魂保护，通常都会将灵魂收入大脑之中，人体也只有大脑最适合灵魂栖息，如果不是刻意放出来，一般情况任何攻击也不可能伤及灵魂。
灵魂不灭，一切皆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这次，华凌的灵魂受到了侵略。
五分钟整过去，华凌才重新动弹，脸色相当难堪，这也是莫无为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短短五分钟，就好像苍老了二十岁。
“输了。”华凌苍白地开口，谁也没有看，“明日午时，天州再无莫府。”
“都怪我！”华凌此言一出，莫无为哭了，在先前，父亲被禁锢的每一秒，他都在心里默数着，越是到后面，越是慌张，父亲按照时间恢复正常，莫府就算是彻底输了。
“莫府千年积蓄，一半都败在了我手里啊！”
越想越后悔，越后悔哭的越厉害，他想大叫，想大声咆哮地痛哭，但是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因为这一切，就是因为他那一句话造成的，他不配心痛。
“还是太冲动，太幼稚，太……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啊！”莫无为心碎了，顿时失去了一切活力，丢了魂一样，丝毫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无为，没事，换作莫府任何人，也会和你做出一样的决定。”一位长老安慰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是我，我断然不会如此。”另一位长老大声叫嚷着，“华凌真是糊涂，居然让一个小辈去对外交涉！”
“你闭嘴！”莫渊还没等两人吵起来，直接呵斥后者，然后对着前者说道，“你说的对，就算莫府所有人不会和无为说一样的话，我也会说，所以这种结果一样是不可避免的。”
“无为，没事的。”
“……”
所有的议论或是安慰，莫无为没有听见去一句，他脑海里只有那夜父亲来到他的房里，告诉他的，“无为，你冲动了。”
冲动了，太冲动了啊！
莫无为按着脑袋，躲在地上不停地摇晃着，身心具裂，这时候，华凌已经来到他的身旁，拍拍他的后背，
“父亲？”莫无为抬头，无力地叫道，
“走吧，回家，再看一眼最后的家。”华凌坦然一笑，有一种魔力似的，莫无为就好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样，心头百般滋味。
“父亲，都是我没有听你的，我的错。”莫无为愧疚地低下头坦诚地认错，
其实在和儿子对视那时候，见到儿子通红的双眼，有气无力的声音，心里很是难受，只是他是莫府的支柱，莫无为的支柱，他不能有太多负面情绪流出，
“无为，是父亲对不起你。”
“若不是为父要你去和楚子对接，你也不会承担这份责任，任何人去，都会和你说出同样的话，哪怕是我。”
“因为如果我不说，玄器阁一定会开出极其诱人的条件，那时候，我的反对也无用了，说到底，这还是玄器阁的阴谋，或者直说是王朝天子的阴谋。”
“阴谋？”莫无为不解。
“还记得你爷爷吗？是一样的道理。”
听完，莫无为若有所思。
“别想了，你没有错，是为父故意想要磨炼你的心智，是我太狠心了，回家吧。”华凌看到不远处莫天三兄弟也下来了，莫渊正在安抚他们，准备离开了。
“是。”莫无为答应着，随即，同父亲开始招呼其他人。
于是，莫府之人，沉默着，在楚家的欢呼声中，惨淡离场。
……
夜里，莫府。
“谁！”华凌正在院中打坐，思考者莫府何去何从的问题，突然间，有一双大手朝他袭来，
“不是说了吗，有时间，我会找你好好讨教讨教。”
来者，正是玄器阁阁主宁浩然。
“这里不适合战斗，我们到别处去。”华凌考虑到在最后一天的莫府打斗，打碎的东西依旧是自己家的，不值得，提出到外面去战斗。
“正有此意！”宁浩然一口答应了。
……
与其同时，莫无为的房门被一脚踢开，房间中莫天莫衡莫惧三人正在安慰着莫无为，
“谁！”莫天发出一声惊呼，
“田洪？”
“你们果然在这里！”田洪开心地笑道，“找你们可不容易呀，既然在这里，那就永远的留在这里吧！”
“来杀我们的？”莫天眼神微眯，田洪居然能找到这里来，怕是师傅那边也有麻烦，于是对着莫惧莫衡二人吩咐道，“做好战斗准备，保护好小弟！”
“是！”
……
第二日，拂晓，华凌衣冠褴褛地回到莫府，身上有着不少血迹，显然是经历了一番大战。
他一出现，莫子宜便慌张地跑来，带着抽泣地声音，说道，“华，无为他被带走了，莫天三兄弟也是重伤，昏迷不醒，怎么办？昨天你到哪里去了？”
“什么！”华凌心头一惊，不敢耽搁，“叫所有人到大院集合！”
“昨天半夜就已经集合了，就在等你！”
“嗖！”华凌牵着莫子宜，全力朝大院赶去，只留下一阵阵风声。
“怎么回事？”华凌赶到大院，朝着莫渊焦急地问道，“昨日宁浩然找我比起，我走后，莫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日，昨日你不见后，之前来的玄器阁长老田洪潜入莫府想要杀死莫天莫衡莫惧三人，正巧他们在无为那里，三人殊死抵抗，动静太大醒来了我们的注意，那田洪见久久不能结束战斗，重伤三人后，掳走了无为，逃跑了。”说到这，莫渊捶胸顿足，眼睛水掉都快要下来了，
“就差一秒，差一秒就能留住他了。”
“留住他也没用，只会加大伤亡。”华凌听明白了，平复心境后换换摇头，问道，“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莫渊点头。
“那就离开天州吧，去中州。还有，昨夜之事，谁也不许再提起。”说完，华凌又牵着憔悴万般的莫子宜离开，心头默默发誓，
“今日之事，我华凌记下了，哪怕是你九州天子，我也要你付出代价！”
“遵命。”莫渊好像更老了，居然对华凌的命令唯命是从，这是以前绝不可能有的。
整个莫府，在今日，变得从所未有的惨淡，凄凉。
莫府，离开天州了，离开了千年前祖辈用鲜血打下的家业……
（本章完）
华凌就好像知道了结果一样，开口阻拦，“等等！”
“嗯？你又怎么了？”宁浩然不爽地低下头，俯视着前者，这是第二次打乱他主宰的比试，亦或说是战场。
“楚子一人之言不可轻信，我要亲自试试那个所谓的魂环！”华凌这次没有留给宁浩然反驳的机会，直接御空飞行，短短两息时间便落到了七天台之上，径直走到楚子身前，
“戒指拿来。”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压在了楚子身上，楚子试图要反抗，将头扭向宁浩然，却被强行的扭了过来，
千钧领域，早已经释放出来了！
“父亲真霸气！”莫无为在喝彩，嘿嘿嘿地笑着，颇有看戏的职业素养，“好样的，狠狠收拾这个走后门的家伙！”
“给。”楚子硬着头皮答应着，将魂环丢给了华凌，这一切发生不过三息时间，宁浩然刚好破开华凌的领域之力冲了过来，只可惜，晚了一步。
“好胆子，在太岁头上动土！”宁浩然凶神恶煞地突了过来，带着飙风的一掌打下，周围的人四人只觉得眼睛一眩，再也没有什么了。
当他们睁开眼时，战斗已经结束，只听见华凌淡淡地说道，“想比划？比试结束之后，乐意奉陪。”
“好，我等着你！”宁浩然不甘地说着，只是瞪了他一眼，也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阁下，请试。”
华凌两指轻轻夹起魂环，左右观摩一眼，便戴在食指上，对着楚子微微一笑，“看你的了。”
“哼！”楚子一声轻哼，他对自己炼制之物是有信心的，终于有机会报复一次这个曾羞辱自己多次的家伙，心里自然得意，于是，只见他低头念叨着咒语，
“咔！”魂环骤然爆裂，碎片一瞬间直接插入华凌食指，肉眼可见的，那些碎片从食指部分向着他的身体四处蔓延开来。
华凌第一时间想要驱除，却意外发现，在他肉体里的碎片已经化为粉末，顺着血液流动着，
如果想要彻底驱除，只能来一次大换血，哪怕有着特定的条件，换血后一样会虚弱数天。
血液，乃精力之源泉。
只是，华凌不是常人，毫不犹豫，在身体的几处动脉上划开大口子，霎时间，鲜血四溅。
真男人！
莫无为看的肉疼，却无能为力，心里再一次为自己的弱小感到凄凉，如果可以，他多想替父亲去承担这种痛苦。
“呵呵，晚了！”楚子见状，大笑着，“除非再早那么一秒，碎片进入身体瞬间就断手，否则，碎片可以在下一瞬间化为碎末，在你身体里游走数次！”
“但是，只需要游走一次，当带有碎末的血液循环到脑部时，便会一一融合，化为一根根细丝，围绕在你大脑上，这些细丝，带有毒性，可是会麻痹你的大脑哟。”
“大脑被麻痹了，看你还怎么战斗！”
“笑话！”华凌冷笑着，止住了流血，眼睛紧闭，一边运功一边教育着后辈要谦虚谨慎，“若是你不说，我可能还会中招，但是你把天武境想的太……”
还没有说完，华凌便停止住了话语，
“天武境？太什么？”楚子笑得更加嚣张了，“想让灵魂离开脑部，直接融入身体，然后用灵魂代替大脑的控制权战斗？”
“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哈哈哈，我故意让你要你提前知道碎末有毒，就是要你提前放出灵魂，别忘记，这枚你口中的戒指，它叫魂环。”
“控制灵魂才是它的功效。”
楚子恶狠狠地说着，当他说完那一刻，华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和动作，如果不是眼神还充满着生气，怕是所有人都当他已经死了。
在踏入天武境之前，灵魂是与肉体重合在一起的，密不可分，但是一旦进入地武境，灵魂便有了实体，作为对灵魂保护，通常都会将灵魂收入大脑之中，人体也只有大脑最适合灵魂栖息，如果不是刻意放出来，一般情况任何攻击也不可能伤及灵魂。
灵魂不灭，一切皆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这次，华凌的灵魂受到了侵略。
五分钟整过去，华凌才重新动弹，脸色相当难堪，这也是莫无为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短短五分钟，就好像苍老了二十岁。
“输了。”华凌苍白地开口，谁也没有看，“明日午时，天州再无莫府。”
“都怪我！”华凌此言一出，莫无为哭了，在先前，父亲被禁锢的每一秒，他都在心里默数着，越是到后面，越是慌张，父亲按照时间恢复正常，莫府就算是彻底输了。
“莫府千年积蓄，一半都败在了我手里啊！”
越想越后悔，越后悔哭的越厉害，他想大叫，想大声咆哮地痛哭，但是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因为这一切，就是因为他那一句话造成的，他不配心痛。
“还是太冲动，太幼稚，太……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啊！”莫无为心碎了，顿时失去了一切活力，丢了魂一样，丝毫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无为，没事，换作莫府任何人，也会和你做出一样的决定。”一位长老安慰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是我，我断然不会如此。”另一位长老大声叫嚷着，“华凌真是糊涂，居然让一个小辈去对外交涉！”
“你闭嘴！”莫渊还没等两人吵起来，直接呵斥后者，然后对着前者说道，“你说的对，就算莫府所有人不会和无为说一样的话，我也会说，所以这种结果一样是不可避免的。”
“无为，没事的。”
“……”
所有的议论或是安慰，莫无为没有听见去一句，他脑海里只有那夜父亲来到他的房里，告诉他的，“无为，你冲动了。”
冲动了，太冲动了啊！
莫无为按着脑袋，躲在地上不停地摇晃着，身心具裂，这时候，华凌已经来到他的身旁，拍拍他的后背，
“父亲？”莫无为抬头，无力地叫道，
“走吧，回家，再看一眼最后的家。”华凌坦然一笑，有一种魔力似的，莫无为就好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样，心头百般滋味。
“父亲，都是我没有听你的，我的错。”莫无为愧疚地低下头坦诚地认错，
其实在和儿子对视那时候，见到儿子通红的双眼，有气无力的声音，心里很是难受，只是他是莫府的支柱，莫无为的支柱，他不能有太多负面情绪流出，
“无为，是父亲对不起你。”
“若不是为父要你去和楚子对接，你也不会承担这份责任，任何人去，都会和你说出同样的话，哪怕是我。”
“因为如果我不说，玄器阁一定会开出极其诱人的条件，那时候，我的反对也无用了，说到底，这还是玄器阁的阴谋，或者直说是王朝天子的阴谋。”
“阴谋？”莫无为不解。
“还记得你爷爷吗？是一样的道理。”
听完，莫无为若有所思。
“别想了，你没有错，是为父故意想要磨炼你的心智，是我太狠心了，回家吧。”华凌看到不远处莫天三兄弟也下来了，莫渊正在安抚他们，准备离开了。
“是。”莫无为答应着，随即，同父亲开始招呼其他人。
于是，莫府之人，沉默着，在楚家的欢呼声中，惨淡离场。
……
夜里，莫府。
“谁！”华凌正在院中打坐，思考者莫府何去何从的问题，突然间，有一双大手朝他袭来，
“不是说了吗，有时间，我会找你好好讨教讨教。”
来者，正是玄器阁阁主宁浩然。
“这里不适合战斗，我们到别处去。”华凌考虑到在最后一天的莫府打斗，打碎的东西依旧是自己家的，不值得，提出到外面去战斗。
“正有此意！”宁浩然一口答应了。
……
与其同时，莫无为的房门被一脚踢开，房间中莫天莫衡莫惧三人正在安慰着莫无为，
“谁！”莫天发出一声惊呼，
“田洪？”
“你们果然在这里！”田洪开心地笑道，“找你们可不容易呀，既然在这里，那就永远的留在这里吧！”
“来杀我们的？”莫天眼神微眯，田洪居然能找到这里来，怕是师傅那边也有麻烦，于是对着莫惧莫衡二人吩咐道，“做好战斗准备，保护好小弟！”
“是！”
……
第二日，拂晓，华凌衣冠褴褛地回到莫府，身上有着不少血迹，显然是经历了一番大战。
他一出现，莫子宜便慌张地跑来，带着抽泣地声音，说道，“华，无为他被带走了，莫天三兄弟也是重伤，昏迷不醒，怎么办？昨天你到哪里去了？”
“什么！”华凌心头一惊，不敢耽搁，“叫所有人到大院集合！”
“昨天半夜就已经集合了，就在等你！”
“嗖！”华凌牵着莫子宜，全力朝大院赶去，只留下一阵阵风声。
“怎么回事？”华凌赶到大院，朝着莫渊焦急地问道，“昨日宁浩然找我比起，我走后，莫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日，昨日你不见后，之前来的玄器阁长老田洪潜入莫府想要杀死莫天莫衡莫惧三人，正巧他们在无为那里，三人殊死抵抗，动静太大醒来了我们的注意，那田洪见久久不能结束战斗，重伤三人后，掳走了无为，逃跑了。”说到这，莫渊捶胸顿足，眼睛水掉都快要下来了，
“就差一秒，差一秒就能留住他了。”
“留住他也没用，只会加大伤亡。”华凌听明白了，平复心境后换换摇头，问道，“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莫渊点头。
“那就离开天州吧，去中州。还有，昨夜之事，谁也不许再提起。”说完，华凌又牵着憔悴万般的莫子宜离开，心头默默发誓，
“今日之事，我华凌记下了，哪怕是你九州天子，我也要你付出代价！”
“遵命。”莫渊好像更老了，居然对华凌的命令唯命是从，这是以前绝不可能有的。
整个莫府，在今日，变得从所未有的惨淡，凄凉。
莫府，离开天州了，离开了千年前祖辈用鲜血打下的家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