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魔女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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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云斐然抬了抬下巴,那押着诺敏的将士便上前来,将她松了绑,诺敏活动活动了手,问道——

“这次,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呐,我可说好咯,要是你继续把我关起来,我就不帮你了。”

“她为什么不回信?”

云斐然未和她计较,开口便问道。

“没有回信?”诺敏摸着下巴,思考道,“不可能啊,我的信,写的那么情真意切,那么温柔,再铁石心肠的女人都不会无动于衷的,我看她那边大概发生了什么事,耽搁了吧,你别急,再等两天看看。”

“是吗?”云斐然面部的线条依旧冷峻,看的诺敏总觉得好冷。

“肯定是的,我再给你支一招,写完了信,再送送礼物吧。”

“女子爱什么样的礼物?”云斐然的神色有些不自在地问道。

“那要看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傻气,笨,聪明,善良。”

“这种女人嘛……”诺敏又摸着下巴,想了想,“她肯定不爱金不爱银不爱珠宝不爱钱财,她会喜欢特别一点的东西。不如,云斐然你亲手做个东西送给她吧。你这么冷酷的人,”

“做什么?”

“做什么?呐,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再把我关牢里了,你不知道那牢里好多老鼠和蟑螂,还有那些差役呀,很凶恶的。”

“本尊答应你,以后……你就留在本王身边,做差使丫鬟,我这是看她的面子。”

“丫鬟?!”诺敏听了,不禁大叫,“我好歹是个格格,怎么能做你的丫鬟呢?我……好吧好吧,遵命!”

看到云斐然那冷冽的眼光和渐渐不悦的脸色,诺敏便知道自己该适可而止了,能把她放出来还让她做丫鬟都是拖了云斐然心里挚爱的女人的福,她要是再诸多要求,估计马上又要被关进大牢了。

“说吧。”

“说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你那么放心我留在这里呢?你就不怕我继续暗地里帮溪梦潭吗?”

云斐然听了,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你不会的,因为你还想留着小命见我们冰隐国国住。”

“……好吧,我想想你该做什么……”

诺敏低头暗想。

她注意到,刚才云斐然在说溪梦潭的时候,说的是“我们冰隐国国住”。

他和梦潭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恩怨纠葛?他把他当敌人,却又说我们。

而他心中索爱的女人,又是谁呢?

这天,诺敏在云斐然书房教他折纸鹤,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她突然发现这个时候,他也只是个极力想要讨好自己女人的普通男人。

接下来,云斐然当真将琪琪格。诺敏留在身边当丫鬟,诺敏渐渐发现,冷面阎罗云斐然和传说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是典型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暴君,对下属极为严厉,刚愎自用,唯我独尊,不允许任何人忤逆。稍有出言不逊,下场便悲悲戚戚。

连他名正言顺的国后,他也不曾多看一眼,完全当成透明的人。

可是,在说到他心底那个女人的时候,却完完全全是另外一副样子,也只有说起和那个女人相关的事情时,诺敏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一些。

唉,情爱伤人,诺敏觉得,有些时候,她和云斐然其实是一样的,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得不到自己喜欢之人的断肠人人。

慕倩儿拆开云斐然再次寄过来的信封,里面,两只鲜红的纸鹤掉在她的身上。

信封内还有一封信,简简单单写着三个字,“我折的。”

他折的?

他会折这种东西?!

这种女孩子的玩意儿?

她扬起手,将纸鹤拿在手中,它们好像随时会展翅飞翔一般。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情意绵绵的信,亲手折的纸鹤?我一封空白的信,难道能让他性情大变么?”

慕倩儿百思不得其解。

溪梦潭望着宫里派来的仙君,袖中拳头暗自紧握,眼眶……不觉红了,她……又怀了天君的骨肉了。

“她……身体好吗?”心,如刀割一般的疼,好痛好痛。

“回国主,天后娘娘一切尚好,娘娘说请国主安心应敌,不必忧心,这是娘娘让奴才从宫里带来的,是娘娘亲自缝制的。”

仙君将手中的宝蓝色披风双手奉上,溪梦潭看着那披风,颤抖着伸出手,将她亲手缝制的披风拿了过来。

“下去吧。”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

“是,奴才告退。”

溪梦潭将披风展开,一封信掉了出来,“溪梦潭,天凉了,注意身体。”

他看着,猛地将信揉成了一团,扔在地上,愤恨说道,“怀了别人的孩子了,还跟我说什么话!!!”

房间里,就起熏天,溪梦潭醉倒不省人事,左慕远远看着,也不敢接近。

“矮到死,臭女人!我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你这辈子要这么来折磨我?”

“臭女人!我……我要杀你了!”

“慕倩儿……慕倩儿……”

又拿起一壶酒,灌进嘴巴里。

那宝蓝色的披风挂在他的对面,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它。

那宝蓝色的披风挂在他的对面,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它。

“你这该死的!还……还不快在本王面前消失!“

他拿着酒壶,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披风的面前,伸出手指指着它。

良久,他唰的一声拔出悬挂在墙上的剑,猛地朝披风劈过去。

在贴近披风的时候,停了下来。

“轰”的一声,他随着酒壶和剑,倒在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左慕看着,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冰隐国国住爷啊冰隐国国住爷,堂堂摄政王,也始终逃不过一个情字。这辈子,您若不走出来您就不能真正的幸福,您什么时候能走出来呢?”

外边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古老的房子被白雪覆盖,晶莹的长冰凌挂在屋檐下。

天地间,白皑皑的一片。

云斐然的书房中。

他端坐在桌案前,一边看着面前的行军图,一边拿笔记录着些什么东西。

两个奴才在房中烧着火和熏香,一种淡淡地昙花香在房中弥漫着,令人倍觉舒爽。

诺敏站在一旁低着头磨墨,她思考着该怎么开口请求云斐然把她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