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皇冠Ｖ８
sun jul 26 16:33:38 cst 2015
“在这个城市，像这样的故事，每天就像流水线一样不停地产生。”我说，“我碰到的一个女孩，比这个还要惨不知多少倍！就在前几天，我在天堂鸟打游戏赢了好多装配，卖了点钱。然后，我在这个工业区那边民居里逛，有个旅馆老板娘问我，玩妹子不？很漂亮的。我进去一看，脸蛋的确很漂亮，只是她那两条腿齐刷刷断了！人就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等客人。”
“那你玩了吗？”
“操！看到那的情景，我还玩我就是个畜牲。我问她，你都这样了，你还做这个？她说，我要还债，要养女儿，这是我唯一的本钱了。当时我身上有三百多元钱，我给她三百就走了――当然不能全给，给完了我喝西北风嘛。是不是？我也不是雷锋大叔。”
“算你还有点良心。”简凡说。
“出来那老板娘问，什么刚进去就出来了？好歹做一次，就当帮她好了嘛。我就问她到底什么回事。老板娘说，那个女的叫邢燕，原来在家做代课老师，后来并校下岗，就来这里打工。谁知道她老公却跟另一个打工妹跑了，丢下她和一岁半的小女儿。她为了多挣点钱，除了在厂里上班，平日里还到别的厂子去拿些手工货回来晚上做。半年多前一个晚上，她送货去外厂，因为路远，她又舍不得花钱，就走路回来，回到她们厂附近，她看到有人骑着摩托车尾随她，她很害怕，于是赶快跑到厂门口，想进厂去躲。因为她住在厂外面租房，而且那时候刚好十二点过了十五分钟，厂里有规定，夜里过了十二点不准进出厂。那个保安就以这两点为理由拒绝她进厂。一直尾随她的两个男的就在厂门口把她强拉上摩托车，她向那个保安求救，但是那个保安直接无视她，也没报警。可能他害怕被人报复吧。后来那两个男的把邢燕拉到附近的社区公园，在绿化丛里把她**了，还抢了她的手机和钱包。邢燕拼命夺回手机跑掉，边跑边打电话报警，那两个男的看见了，追过去把她拉回来，从摩托车后架抽出砍刀，残忍的砍断她的双腿，还骂道，让你跑！当时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传遍夜空，可是没有人敢上去救她。等到警察来了，才把她送去医院。可是那两个畜牲早已逃之夭夭。后来，她们厂里给她一万块钱，把她给辞了。那时候，她就租在我的房子，我老公可怜她，就找几个老乡借钱帮她垫付了医药费。等她伤好了，就央求我给她介绍客人，白天做些手工活，晚上就做这个，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哎，苦命的女人呐！”
“那个惘顾人命的保安呢？”简凡问。
“听说被辞退了。老板娘说他后来跑到那边工业区一个叫做什么庆的小纸箱厂做门卫呢。这种鸟人，提他个屁！要是让老子碰上，看我不弄残他！哎，真是夜晚不能说鬼，白天不能说人，你看，那边坐轮椅的就是邢燕，后面跟的小女孩就是她女儿――操”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那小女孩顺势往一边就地滚过去。同时，我感觉一道身影扑过来，将轮椅推向一边。
伴随着一道刺耳的剧烈刹车声，一辆黑色的皇冠蓬的撞向人行道上的柱敦。
小女孩在我怀里哇的大声哭起来。我抱着她从地上爬起来，轻轻拍拍她：“好了好了，乖，不哭了啊！有叔叔在，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
再看邢燕时，她脸色刹白，惊魂卜定。却是简凡及时推开她，才免遭横祸。
这时，皇冠v8上下来一个男青年，只顾看他的车况，车上还有个妖艳的女生，却还是呆在车里。
原来这两个狗男女边开车边激吻，忘了看路，结果冲上人行道。还好车速开的不是很快，也没撞到人，要不，后果不堪。
我看到那个男的无视邢燕母女，大为火光。把小女孩交给邢燕，我走过去骂道：“喂！你妈的眼睛长**里啦？撞到人了知道不！”
那男青年扫一眼邢燕，随口骂道：“臭**，挡老子的路，没被撞死算命大。”
“啪！”我一巴掌甩过去，直拍的他狗嘴吐血，眼镜也飞到一边。
渣男吐了几口血水，对我怒目圆睁：“穷打工的！你敢打老子！你有种！”说着掏手机噼里啪啦打电话。
“操你妈！骂老子穷打工！老子就揍你！”我啵的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立刻躬身蹲下去，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按在车箱上。“骂呀！兜里多了两臭钱，就很拽是不是？”
这时候，周围就围拢过来好多看热闹的人。简凡帮邢燕从地上抱回装满货的袋子，放在她轮椅前面的架子上。然后在旁边站着，却不说话。
邢燕已经认出我来了，见到我打那个渣男，连忙制止道：“小弟！不要打人，快过来！咱们走吧，别惹出什么事来。”
我于是丢开渣男，过去推着轮椅，准备离开。
就在那时，两个协警开着一辆两轮摩托巡逻车驶来，问道：“什么回事？”
渣男捡回摔破了的眼镜，指着我说：“小兔崽子，打人！”
协警立刻过来拦住我，说：“什么回事？大白天的，就敢动手打人？”
“老子就打人了！什么的？你不问问这渣滓为什么要挨打！”
协警就恼火了，操着广话说：“你个衰仔，打佐人祟唔讲理！过治安队去，睇你点讲！”
邢燕看见警察要带走我，着急了，央求道：“大哥！是我们的不对！我们道歉！行不？只不要难为这小弟，本来他和这个事没关系的。都怪我。对不起！”
渣男阴阴的说道：“对不起？打了人，一句对不起就了事啦！我打了你，再说对不起，你会怎么样？”
邢燕一时语塞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推开那个协警，走过去：“老子就打你了！什么？不服吗？”
渣男阴森森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等着！”
说话的时候，路上开过来几辆面包车，从车上跳下来七八个汉子，围上来，朝渣男唱喏道：“尤哥！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冒犯了您？”渣男指指我，那些人中一个领队模样的人立刻对协警说：“大哥，只是一些小误会，没事了。你们忙吧！”协警于是找托词说道：“没事就好。不要在大街上闹事啊！”然后开车走了。
我心道：走了更好，省得一会动手有人拦着碍手碍脚。
“凡哥，你带大姐走吧！我留下处理这几个龟孙。”
“小武，你行不？”“没事！走吧！”
简凡于是一手推轮椅，一手牵着小女孩走了。
邢燕担心的说：“小弟他……”
“小武说没事，就不会有事！相信他！”简凡边走边说。
渣男手一挥，对那些人说：“把他带走再处理。”
我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知道，是你们带走我，还是我留下你们呢？”
“叫你狂！”领队模样那个大汉走上来，朝我肚子就一脚。
我能让你踢到么！开玩笑！五指并拢，尖刀一样直扎他脚踝处麻筋，右脚弹起，反踢向他另一条腿膝盖里窝，卟一下他就跪地上。
武爷爷当过侦察兵，做过首长贴身警卫，要不是他跟的首长后来被批斗惨死，武爷爷也不至于落到回老家种地的地步。武爷爷一身的功夫都传给了我，野山猪老子都搏杀过，几个小混混想来收拾我？
我笑道：“你主子做错了事，你替他赔理道歉，很应该！”
那大汉站起来，挥拳朝我猛砸。我左手格开，右勾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击他脑袋，他踉跄后退之际，我抬腿猛地踹向他前胸，一米**的大个子倒飞出去，撞到人行道边的铁栏杆上咣当作响。
剩下那些人将我团团围住，叫嚣着：“干翻他！”
我哈哈大笑，身形暴起，噼噼啪啪，三十秒钟，七八个大汉全部趴地上哼哼。渣男傻了眼。我把他按在车上，说：“老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烂命一条。你他妈的再敢仗势欺人，让老子撞到，就把你脑袋瓜子拧下来当尿壶！”
然后，我把他扔地上，扬长而去。
夜。
简凡坐在一家不知名的小网吧角落里。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银兴工业区，吉庆纸箱厂，卢佑民。
“佑民？起的名字真好听！”他冷笑着，手指飞快点击键盘，输入一长串指令，接着，屏幕上跳出一幅幅视频画面，他仔细的查看：“红色广本，伪车牌粤s34u57……金凯丰大酒店……胡富有，厨师……依日安制衣厂……申寿昌……”
简凡靠在椅背上，眼睛眯成一条线，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旋绕着：“罪恶总是隐藏在人群中，去消灭它们吧！”
“在这个城市，像这样的故事，每天就像流水线一样不停地产生。”我说，“我碰到的一个女孩，比这个还要惨不知多少倍！就在前几天，我在天堂鸟打游戏赢了好多装配，卖了点钱。然后，我在这个工业区那边民居里逛，有个旅馆老板娘问我，玩妹子不？很漂亮的。我进去一看，脸蛋的确很漂亮，只是她那两条腿齐刷刷断了！人就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等客人。”
“那你玩了吗？”
“操！看到那的情景，我还玩我就是个畜牲。我问她，你都这样了，你还做这个？她说，我要还债，要养女儿，这是我唯一的本钱了。当时我身上有三百多元钱，我给她三百就走了――当然不能全给，给完了我喝西北风嘛。是不是？我也不是雷锋大叔。”
“算你还有点良心。”简凡说。
“出来那老板娘问，什么刚进去就出来了？好歹做一次，就当帮她好了嘛。我就问她到底什么回事。老板娘说，那个女的叫邢燕，原来在家做代课老师，后来并校下岗，就来这里打工。谁知道她老公却跟另一个打工妹跑了，丢下她和一岁半的小女儿。她为了多挣点钱，除了在厂里上班，平日里还到别的厂子去拿些手工货回来晚上做。半年多前一个晚上，她送货去外厂，因为路远，她又舍不得花钱，就走路回来，回到她们厂附近，她看到有人骑着摩托车尾随她，她很害怕，于是赶快跑到厂门口，想进厂去躲。因为她住在厂外面租房，而且那时候刚好十二点过了十五分钟，厂里有规定，夜里过了十二点不准进出厂。那个保安就以这两点为理由拒绝她进厂。一直尾随她的两个男的就在厂门口把她强拉上摩托车，她向那个保安求救，但是那个保安直接无视她，也没报警。可能他害怕被人报复吧。后来那两个男的把邢燕拉到附近的社区公园，在绿化丛里把她**了，还抢了她的手机和钱包。邢燕拼命夺回手机跑掉，边跑边打电话报警，那两个男的看见了，追过去把她拉回来，从摩托车后架抽出砍刀，残忍的砍断她的双腿，还骂道，让你跑！当时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传遍夜空，可是没有人敢上去救她。等到警察来了，才把她送去医院。可是那两个畜牲早已逃之夭夭。后来，她们厂里给她一万块钱，把她给辞了。那时候，她就租在我的房子，我老公可怜她，就找几个老乡借钱帮她垫付了医药费。等她伤好了，就央求我给她介绍客人，白天做些手工活，晚上就做这个，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哎，苦命的女人呐！”
“那个惘顾人命的保安呢？”简凡问。
“听说被辞退了。老板娘说他后来跑到那边工业区一个叫做什么庆的小纸箱厂做门卫呢。这种鸟人，提他个屁！要是让老子碰上，看我不弄残他！哎，真是夜晚不能说鬼，白天不能说人，你看，那边坐轮椅的就是邢燕，后面跟的小女孩就是她女儿――操”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那小女孩顺势往一边就地滚过去。同时，我感觉一道身影扑过来，将轮椅推向一边。
伴随着一道刺耳的剧烈刹车声，一辆黑色的皇冠蓬的撞向人行道上的柱敦。
小女孩在我怀里哇的大声哭起来。我抱着她从地上爬起来，轻轻拍拍她：“好了好了，乖，不哭了啊！有叔叔在，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
再看邢燕时，她脸色刹白，惊魂卜定。却是简凡及时推开她，才免遭横祸。
这时，皇冠v8上下来一个男青年，只顾看他的车况，车上还有个妖艳的女生，却还是呆在车里。
原来这两个狗男女边开车边激吻，忘了看路，结果冲上人行道。还好车速开的不是很快，也没撞到人，要不，后果不堪。
我看到那个男的无视邢燕母女，大为火光。把小女孩交给邢燕，我走过去骂道：“喂！你妈的眼睛长**里啦？撞到人了知道不！”
那男青年扫一眼邢燕，随口骂道：“臭**，挡老子的路，没被撞死算命大。”
“啪！”我一巴掌甩过去，直拍的他狗嘴吐血，眼镜也飞到一边。
渣男吐了几口血水，对我怒目圆睁：“穷打工的！你敢打老子！你有种！”说着掏手机噼里啪啦打电话。
“操你妈！骂老子穷打工！老子就揍你！”我啵的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立刻躬身蹲下去，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按在车箱上。“骂呀！兜里多了两臭钱，就很拽是不是？”
这时候，周围就围拢过来好多看热闹的人。简凡帮邢燕从地上抱回装满货的袋子，放在她轮椅前面的架子上。然后在旁边站着，却不说话。
邢燕已经认出我来了，见到我打那个渣男，连忙制止道：“小弟！不要打人，快过来！咱们走吧，别惹出什么事来。”
我于是丢开渣男，过去推着轮椅，准备离开。
就在那时，两个协警开着一辆两轮摩托巡逻车驶来，问道：“什么回事？”
渣男捡回摔破了的眼镜，指着我说：“小兔崽子，打人！”
协警立刻过来拦住我，说：“什么回事？大白天的，就敢动手打人？”
“老子就打人了！什么的？你不问问这渣滓为什么要挨打！”
协警就恼火了，操着广话说：“你个衰仔，打佐人祟唔讲理！过治安队去，睇你点讲！”
邢燕看见警察要带走我，着急了，央求道：“大哥！是我们的不对！我们道歉！行不？只不要难为这小弟，本来他和这个事没关系的。都怪我。对不起！”
渣男阴阴的说道：“对不起？打了人，一句对不起就了事啦！我打了你，再说对不起，你会怎么样？”
邢燕一时语塞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推开那个协警，走过去：“老子就打你了！什么？不服吗？”
渣男阴森森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等着！”
说话的时候，路上开过来几辆面包车，从车上跳下来七八个汉子，围上来，朝渣男唱喏道：“尤哥！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冒犯了您？”渣男指指我，那些人中一个领队模样的人立刻对协警说：“大哥，只是一些小误会，没事了。你们忙吧！”协警于是找托词说道：“没事就好。不要在大街上闹事啊！”然后开车走了。
我心道：走了更好，省得一会动手有人拦着碍手碍脚。
“凡哥，你带大姐走吧！我留下处理这几个龟孙。”
“小武，你行不？”“没事！走吧！”
简凡于是一手推轮椅，一手牵着小女孩走了。
邢燕担心的说：“小弟他……”
“小武说没事，就不会有事！相信他！”简凡边走边说。
渣男手一挥，对那些人说：“把他带走再处理。”
我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知道，是你们带走我，还是我留下你们呢？”
“叫你狂！”领队模样那个大汉走上来，朝我肚子就一脚。
我能让你踢到么！开玩笑！五指并拢，尖刀一样直扎他脚踝处麻筋，右脚弹起，反踢向他另一条腿膝盖里窝，卟一下他就跪地上。
武爷爷当过侦察兵，做过首长贴身警卫，要不是他跟的首长后来被批斗惨死，武爷爷也不至于落到回老家种地的地步。武爷爷一身的功夫都传给了我，野山猪老子都搏杀过，几个小混混想来收拾我？
我笑道：“你主子做错了事，你替他赔理道歉，很应该！”
那大汉站起来，挥拳朝我猛砸。我左手格开，右勾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击他脑袋，他踉跄后退之际，我抬腿猛地踹向他前胸，一米**的大个子倒飞出去，撞到人行道边的铁栏杆上咣当作响。
剩下那些人将我团团围住，叫嚣着：“干翻他！”
我哈哈大笑，身形暴起，噼噼啪啪，三十秒钟，七八个大汉全部趴地上哼哼。渣男傻了眼。我把他按在车上，说：“老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烂命一条。你他妈的再敢仗势欺人，让老子撞到，就把你脑袋瓜子拧下来当尿壶！”
然后，我把他扔地上，扬长而去。
夜。
简凡坐在一家不知名的小网吧角落里。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银兴工业区，吉庆纸箱厂，卢佑民。
“佑民？起的名字真好听！”他冷笑着，手指飞快点击键盘，输入一长串指令，接着，屏幕上跳出一幅幅视频画面，他仔细的查看：“红色广本，伪车牌粤s34u57……金凯丰大酒店……胡富有，厨师……依日安制衣厂……申寿昌……”
简凡靠在椅背上，眼睛眯成一条线，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旋绕着：“罪恶总是隐藏在人群中，去消灭它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