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幽冥闇水
“幽冥意冰！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曦儿虽然早已料到小爱或许并不知道，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直到看她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这才又继续道，“如果你能用黑炁凝结成冰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炁凝冰，那不是绿炁-『水』的入门境界吗？难道黑炁也可以吗？”小爱颇感诧异，可是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曦儿的脸上已经荡起了笑漪。于是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小爱的眼睛都不知不觉瞪得有点儿大了。
“当然啦！本源之炁能够凝聚万象，只是某些炁更倾向于某着特性所以才有了所谓的炁数相性。这你都不知道，还真是没文化！”曦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但却只是因为找到了奚落小爱的方法而倍加兴奋罢了，不过笑归笑，最后她还是强行忍住了，然后把余下的话给说了出来，“你试试看不就知道行不行了，按照你凝聚炁鞭的方法，试着冥想炁凝水水结冰的变化过程，基本上就行了。”
“用你来教，我能不会吗！”小爱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仿佛天底下没有什么能够难倒她。可是这一切都是表象，事实上她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当初聚炁凝鞭都有着极大的巧合。毕竟想要学会炼炁，一点儿都不简单。可是眼下不想再被曦儿嘲笑，小爱只能硬着头皮死撑到底。不过说归说，真若实际行动，小爱想到的还是曦儿的指点。
“这么厉害啊！那就试试呗！”曦儿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心头激动不已。而且她还顺势碰了碰了舍樂，示意他也来一起观摩。
“试试就试试！”小爱不甘示弱，似乎骑虎难下，但其实她也正想试试，索性便应了下来。
月夜下，曦儿将炁灯悬浮在了半空并弄亮了许多。小爱则摊开了手掌，在掌心凝聚了一团黑炁，然后屏气凝神，闭目冥想，认真地感受起了炁的变化。舍樂在看到那团黑炁时，已经全神贯注地凝视了过去。渐渐地，舍樂竟有了一些微乎其微的变化，刹那间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好像在灵魂的深处有种力量正在躁动不安！就在这一刻，曦儿早已紧张死了，本来她也打算按照舍樂的方法去集炁炼冰，可是她想看看小爱的黑炁究竟有没有凝结成冰的潜质，至少如果能够凝结成水，她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凝结成冰，她其实还真的没敢去想。所以，在看到小爱的黑炁竟然真的在不断压缩，初露『水』的炁数相性时，曦儿实在太兴奋了！于是她首先想到的便是舍樂，可是当她满心欢喜地看向了舍樂时，顿时就惊呆了。舍樂的红发好像变了，有那么几缕竟然变化成了粹白晶莹若乎缥缈的神妙之貌。这让曦儿看得有些恍惚了，不由得便想去触摸一下，可是就在她的指尖刚要碰到的刹那，那几缕妙发却又变化成了寻常的红发。
“水！我竟然凝聚出水了！”小爱突然大喊了起来，欢呼雀跃顿时惊醒了舍樂与曦儿。
“水？幽冥闇水！”舍樂赶忙来到了小爱跟前，望着她那小手中的几滴墨意，大为震惊。
“幽冥闇水？那是什么？这分明是墨珠嘛！”曦儿仔细看了看，并未发现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伸手去碰了一下，顿时大惊，“好冷啊！”
“冷吗？不冷啊！”小爱对曦儿猛然缩手的反应颇感诧异，于是便试着感觉了一下，可是除了有点儿温凉，并没有冷得像曦儿那么大的反应，最后小爱所能想到的便只有这极具恶作剧天赋的曦儿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你不会又想整我吧？”
“幽冥闇水寒彻魂，玄尘朙火热炙魄。闇水与朙火都是能够直接刺激灵魂的造化之物。而幽冥闇水更是闇水中的极品，一旦靠近，不仅是凡人，甚至是仙或神都会感到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冷冽，只是这种程度的幽冥闇水，品质实在太差，可能连最为普通的闇水都不如。不然别说碰一下，靠近都很难。”舍樂见曦儿与小爱都很迷惑，于是略微解释了一下，说得小爱满心欢喜，倒是曦儿现在还有种莫名的寒冷，仿佛正从心底深处涌来。
.
月色明净，炁灯稍绯。寂静里，瀑流山涧，空谷回音，隐约叮咚。
小爱在初步取得成功之后，然后又反反复复试了很多次，结果除了多弄出了一些品质低劣的幽冥闇水，再就是连凝霜冰粒都没能弄出一颗。直到小爱感觉有些头晕眼花时，这才因为炁力不足而没再继续试下去了。当然，这一夜收获最多的要数曦儿了。此刻，曦儿将小爱制造出的最后一滴幽冥闇水给小心翼翼地收在炁玉瓶中后，终于志得意满地露出了极为灿烂的微笑。
“这小半瓶儿，应该很珍贵吧？”曦儿拿着黑石炁玉瓶，如获至宝，询问起了舍樂。
小爱本来还有点儿虚弱，可是一听曦儿拿着她所制造出来的东西，用“珍贵”二字询问起了舍樂，顿时精神百倍，赶忙竖着耳朵，瞅了过来。舍樂则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这让曦儿的心情顿时跌落到了谷底，而小爱则好像稍微高兴了一下。可是下一刻，舍樂开口后，曦儿与小爱都已目瞪口呆了！
原来舍樂从来不用物质衡量价值，所以当他明白曦儿的意图后，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然，那是因为他恍惚了一下，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忘了自己已经没了曾经的身份。于是当他开口时，说得也就是曦儿所想要得到的答案了。
“幽冥闇水可以制造幽冥意冰，幽冥意冰与玄尘光焱正是制造契魂沙的原材料，而契魂沙正是将『魂世』炼制成魂币的核心材料。在神界，『魂世』是一种永恒量度，是度量一切价值的标准，同时『魂世』本身也具有一定的价值。所以，神界将『魂世』定义成了广义的流通货币。然后制定了‘1『魂世』=100『魂岁』=1000『魂点』’的基本换算标准，天界则用契魂沙构建了一座连通灵魂与物质的尘冥桥梁，将『魂点』炼制成了魂币。于是，魂币也就成了天界发行在尘世的天尘货币（简称天币），只是由于质料形式所呈现的质地表象不同，这才有了黑币与白币这两种等同价值的魂币。随着魂币的出现，九天终于诞生了一条贯穿尘冥的换算标准——‘1『魂世』=100『魂岁』=1000『魂点』=1千万魂币（天币）=10亿金币=1千亿银币=10兆凡币①’。至于构建这一标准的纽带，正是契魂沙！而契魂沙极其稀有，因而成了的专属资源，在其势力范围属于违禁品。但在谛皈，1克契魂沙的价值高达100『魂点』，相当于魂币1百万。然后根据契魂沙的这种价值换算，按照100%的炼制，均分到幽冥意冰与玄尘光焱上，所需幽冥意冰的价值则是50万魂币，相当于1吨高质闇水提炼出来的大约1毫升幽冥闇水的量。而你这小半瓶的量，倘若能够精炼提纯，大概能够提炼出几滴符合标准的幽冥闇水，这么看来还是挺珍贵的！”
这样侃侃而谈的舍樂，曦儿与小爱都无语了。但是听到最后一句时，二人顿时便又对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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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还我！”小爱已经开抢了，尽管她现在相当虚弱。
“还你，肯定是不可能的啦！不过我们可以再做一个交易。”曦儿脑筋转得飞快，还没等小爱仔细琢磨，便将她强行拉到了一旁。然后，二人像是在密谋什么似的，时不时瞅看舍樂一眼，像是她们的交易与舍樂有关，只是舍樂早已回头又望向了明月。
“现在的你就像一座炁之矿脉，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只是可惜了！你不懂得如何开发利用。倘若有谁能指点一二，再加上相应的炁法秘笈加以辅佐，凭你的天赋，一定能够惊天动地！对了，你不是总说你是冥王吗。从你今晚的表现来看，我倒是相信了几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呢，如果你真是传说中统治冥界的王，又为什么会沦落至此呢？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吗？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合作，大家互利互惠，完全可以双赢！而且我总觉得，在他身上，存在着与你相关的某种答案，难道你不想去找到它吗？”
“他？”小爱被曦儿的话说的有些心动了，忍不住便跟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舍樂。其实小爱在看到舍樂的第一眼时，就已经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只是她没想到曦儿竟然也盯上了他，甚至还与她想到了一块儿。于是，小爱开始考虑了起来。
至于曦儿，思绪其实还在舍樂的话中徘徊，一想到舍樂所言之“冥界的幽冥意冰”、“天界的玄尘光焱”、“神界的尘冥圣泉”等等，她只在神话传说中听过的神妙造化，她哪里还敢再问那集炁炼冰的方法。最后，她所能想到的便是让小爱自己提高实力，然后再亲自凝结出来，而且她还就此询问了舍樂的意见，这才产生了赌一把的念头，找上小爱谈起了合作。
“你这不是在忽悠我吧？”小爱考虑清楚后，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算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必要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反正我要的东西也算是到手了，如果以后再需要的话，大不了麻烦一下，再从你身上抽点儿，不就行了！”
“什么？再抽点儿！”小爱差点儿没有气得吐血而晕过去，只是望着曦儿不屑一顾的样子，冷笑道，“算你狠！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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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 凡币：天凡炁盟发行在五土八海的通行货币，其中虚拟货币则称凡点。
“你不知道？”曦儿虽然早已料到小爱或许并不知道，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直到看她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这才又继续道，“如果你能用黑炁凝结成冰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炁凝冰，那不是绿炁-『水』的入门境界吗？难道黑炁也可以吗？”小爱颇感诧异，可是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曦儿的脸上已经荡起了笑漪。于是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小爱的眼睛都不知不觉瞪得有点儿大了。
“当然啦！本源之炁能够凝聚万象，只是某些炁更倾向于某着特性所以才有了所谓的炁数相性。这你都不知道，还真是没文化！”曦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但却只是因为找到了奚落小爱的方法而倍加兴奋罢了，不过笑归笑，最后她还是强行忍住了，然后把余下的话给说了出来，“你试试看不就知道行不行了，按照你凝聚炁鞭的方法，试着冥想炁凝水水结冰的变化过程，基本上就行了。”
“用你来教，我能不会吗！”小爱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仿佛天底下没有什么能够难倒她。可是这一切都是表象，事实上她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当初聚炁凝鞭都有着极大的巧合。毕竟想要学会炼炁，一点儿都不简单。可是眼下不想再被曦儿嘲笑，小爱只能硬着头皮死撑到底。不过说归说，真若实际行动，小爱想到的还是曦儿的指点。
“这么厉害啊！那就试试呗！”曦儿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心头激动不已。而且她还顺势碰了碰了舍樂，示意他也来一起观摩。
“试试就试试！”小爱不甘示弱，似乎骑虎难下，但其实她也正想试试，索性便应了下来。
月夜下，曦儿将炁灯悬浮在了半空并弄亮了许多。小爱则摊开了手掌，在掌心凝聚了一团黑炁，然后屏气凝神，闭目冥想，认真地感受起了炁的变化。舍樂在看到那团黑炁时，已经全神贯注地凝视了过去。渐渐地，舍樂竟有了一些微乎其微的变化，刹那间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好像在灵魂的深处有种力量正在躁动不安！就在这一刻，曦儿早已紧张死了，本来她也打算按照舍樂的方法去集炁炼冰，可是她想看看小爱的黑炁究竟有没有凝结成冰的潜质，至少如果能够凝结成水，她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凝结成冰，她其实还真的没敢去想。所以，在看到小爱的黑炁竟然真的在不断压缩，初露『水』的炁数相性时，曦儿实在太兴奋了！于是她首先想到的便是舍樂，可是当她满心欢喜地看向了舍樂时，顿时就惊呆了。舍樂的红发好像变了，有那么几缕竟然变化成了粹白晶莹若乎缥缈的神妙之貌。这让曦儿看得有些恍惚了，不由得便想去触摸一下，可是就在她的指尖刚要碰到的刹那，那几缕妙发却又变化成了寻常的红发。
“水！我竟然凝聚出水了！”小爱突然大喊了起来，欢呼雀跃顿时惊醒了舍樂与曦儿。
“水？幽冥闇水！”舍樂赶忙来到了小爱跟前，望着她那小手中的几滴墨意，大为震惊。
“幽冥闇水？那是什么？这分明是墨珠嘛！”曦儿仔细看了看，并未发现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伸手去碰了一下，顿时大惊，“好冷啊！”
“冷吗？不冷啊！”小爱对曦儿猛然缩手的反应颇感诧异，于是便试着感觉了一下，可是除了有点儿温凉，并没有冷得像曦儿那么大的反应，最后小爱所能想到的便只有这极具恶作剧天赋的曦儿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你不会又想整我吧？”
“幽冥闇水寒彻魂，玄尘朙火热炙魄。闇水与朙火都是能够直接刺激灵魂的造化之物。而幽冥闇水更是闇水中的极品，一旦靠近，不仅是凡人，甚至是仙或神都会感到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冷冽，只是这种程度的幽冥闇水，品质实在太差，可能连最为普通的闇水都不如。不然别说碰一下，靠近都很难。”舍樂见曦儿与小爱都很迷惑，于是略微解释了一下，说得小爱满心欢喜，倒是曦儿现在还有种莫名的寒冷，仿佛正从心底深处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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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明净，炁灯稍绯。寂静里，瀑流山涧，空谷回音，隐约叮咚。
小爱在初步取得成功之后，然后又反反复复试了很多次，结果除了多弄出了一些品质低劣的幽冥闇水，再就是连凝霜冰粒都没能弄出一颗。直到小爱感觉有些头晕眼花时，这才因为炁力不足而没再继续试下去了。当然，这一夜收获最多的要数曦儿了。此刻，曦儿将小爱制造出的最后一滴幽冥闇水给小心翼翼地收在炁玉瓶中后，终于志得意满地露出了极为灿烂的微笑。
“这小半瓶儿，应该很珍贵吧？”曦儿拿着黑石炁玉瓶，如获至宝，询问起了舍樂。
小爱本来还有点儿虚弱，可是一听曦儿拿着她所制造出来的东西，用“珍贵”二字询问起了舍樂，顿时精神百倍，赶忙竖着耳朵，瞅了过来。舍樂则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这让曦儿的心情顿时跌落到了谷底，而小爱则好像稍微高兴了一下。可是下一刻，舍樂开口后，曦儿与小爱都已目瞪口呆了！
原来舍樂从来不用物质衡量价值，所以当他明白曦儿的意图后，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然，那是因为他恍惚了一下，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忘了自己已经没了曾经的身份。于是当他开口时，说得也就是曦儿所想要得到的答案了。
“幽冥闇水可以制造幽冥意冰，幽冥意冰与玄尘光焱正是制造契魂沙的原材料，而契魂沙正是将『魂世』炼制成魂币的核心材料。在神界，『魂世』是一种永恒量度，是度量一切价值的标准，同时『魂世』本身也具有一定的价值。所以，神界将『魂世』定义成了广义的流通货币。然后制定了‘1『魂世』=100『魂岁』=1000『魂点』’的基本换算标准，天界则用契魂沙构建了一座连通灵魂与物质的尘冥桥梁，将『魂点』炼制成了魂币。于是，魂币也就成了天界发行在尘世的天尘货币（简称天币），只是由于质料形式所呈现的质地表象不同，这才有了黑币与白币这两种等同价值的魂币。随着魂币的出现，九天终于诞生了一条贯穿尘冥的换算标准——‘1『魂世』=100『魂岁』=1000『魂点』=1千万魂币（天币）=10亿金币=1千亿银币=10兆凡币①’。至于构建这一标准的纽带，正是契魂沙！而契魂沙极其稀有，因而成了的专属资源，在其势力范围属于违禁品。但在谛皈，1克契魂沙的价值高达100『魂点』，相当于魂币1百万。然后根据契魂沙的这种价值换算，按照100%的炼制，均分到幽冥意冰与玄尘光焱上，所需幽冥意冰的价值则是50万魂币，相当于1吨高质闇水提炼出来的大约1毫升幽冥闇水的量。而你这小半瓶的量，倘若能够精炼提纯，大概能够提炼出几滴符合标准的幽冥闇水，这么看来还是挺珍贵的！”
这样侃侃而谈的舍樂，曦儿与小爱都无语了。但是听到最后一句时，二人顿时便又对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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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还我！”小爱已经开抢了，尽管她现在相当虚弱。
“还你，肯定是不可能的啦！不过我们可以再做一个交易。”曦儿脑筋转得飞快，还没等小爱仔细琢磨，便将她强行拉到了一旁。然后，二人像是在密谋什么似的，时不时瞅看舍樂一眼，像是她们的交易与舍樂有关，只是舍樂早已回头又望向了明月。
“现在的你就像一座炁之矿脉，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只是可惜了！你不懂得如何开发利用。倘若有谁能指点一二，再加上相应的炁法秘笈加以辅佐，凭你的天赋，一定能够惊天动地！对了，你不是总说你是冥王吗。从你今晚的表现来看，我倒是相信了几分。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呢，如果你真是传说中统治冥界的王，又为什么会沦落至此呢？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吗？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合作，大家互利互惠，完全可以双赢！而且我总觉得，在他身上，存在着与你相关的某种答案，难道你不想去找到它吗？”
“他？”小爱被曦儿的话说的有些心动了，忍不住便跟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舍樂。其实小爱在看到舍樂的第一眼时，就已经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只是她没想到曦儿竟然也盯上了他，甚至还与她想到了一块儿。于是，小爱开始考虑了起来。
至于曦儿，思绪其实还在舍樂的话中徘徊，一想到舍樂所言之“冥界的幽冥意冰”、“天界的玄尘光焱”、“神界的尘冥圣泉”等等，她只在神话传说中听过的神妙造化，她哪里还敢再问那集炁炼冰的方法。最后，她所能想到的便是让小爱自己提高实力，然后再亲自凝结出来，而且她还就此询问了舍樂的意见，这才产生了赌一把的念头，找上小爱谈起了合作。
“你这不是在忽悠我吧？”小爱考虑清楚后，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算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必要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反正我要的东西也算是到手了，如果以后再需要的话，大不了麻烦一下，再从你身上抽点儿，不就行了！”
“什么？再抽点儿！”小爱差点儿没有气得吐血而晕过去，只是望着曦儿不屑一顾的样子，冷笑道，“算你狠！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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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 凡币：天凡炁盟发行在五土八海的通行货币，其中虚拟货币则称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