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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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玉指轻弹

潘县令之所以能这么霸气,第一是因为西楚秦贺已死,其子秦羽根本是个窝囊废,对叛变的众将根本不理不睬。所以很多官员都趁着这次机会贪赃敛财,为所欲为,潘县令当然就是其中一位。第二,这次出游大有收获,竟然收下了两名二品境客卿,原本自己一个小小县令是不可能收下二品高手的,但是听说附近有两大宗门发生了血战,很多弟子都在战斗中遇难,这两个二品境高手就是在战斗中落败,被别人追杀至此,匆忙之中投奔于官场之人,以后就算那宗门要报复也会有些顾虑。所以当潘县令听说自己的手下被一个文弱书生杀了的时候,他猜出这书生肯定是修炼者,所以立即带上两个二品境客卿来练练手,也见识一下修炼者之间的战斗。

    两名客卿听见潘县令的喊声之后,立即向秦立轩一众冲去这文弱书生脚步虚浮,根本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书生,而杀死那两名大汉的人应该是立于一旁似是这书生的护卫的年轻人,根据那回来报信的大汉所言,应该最高也就是个二品境了,至于旁边的四个女子,根本不足为虑,唯一要小心的就是那身着怪异的红袍男子了。但以自己两人的实力,应该可以轻松拿下,毕竟身处宗门,学的都是上等功法,根本不是这些散修可以相比的。

    赶车的小伙子见两名二品境武者袭来并不慌张,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剑以破军剑相迎,这破军剑是唐家家传功法,唐家子弟都习此功法,当年紫阳与桢国一战,耗时两年不得破桢国大军,那桢国两万重骑兵,上好的北陌马,将士与马匹全部身披重甲,若是一般的马儿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重量,但桢国与北陌一直是联盟国,所以桢国全军北陌马,这两万重骑兵投于战场之中,紫阳以数倍的军力相战却损失惨重,箭射不透,刀砍不动,两万重骑碾压而过,唯剩满地被碾压成肉泥的紫阳儿郎!如此血战两年僵持不下,秦君昊终是大怒,披甲穿袍御驾亲征,众大臣将士相劝不下,最终唐老爷子亲自出山,携唐家全族承冠以上的千余儿郎唐家军全体持剑上战场,紧随秦君昊以千余人冲锋,战两万重骑兵!两军相接,唐家千余儿郎齐出破军剑,一直以来固若金汤的桢国重骑兵竟首次裂开了一道惊人的裂痕!剑气齐出,轻而易举的便破开桢国重骑兵的甲胄,细针穿薄雪也不过如此了!身后紫阳大军纷纷燃烧了一般,两年血战,多少兄弟袍泽死于铁骑之下!如今终于破开这金汤之地,紫阳全军都疯了一般冲进桢军之中大开杀戒!此战结束之后,千余唐家二郎损失一半之多!秦君昊亲自为唐老爷子授勋,自此唐家地位无与伦比!

    三人相撞,唐家少年向后飘去十步,脚尖点地,轻轻落于地面,而那两名客卿也向后退去十余步,正在观望的潘县令无比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年轻人竟然如此厉害?莫非是一品境?潘县令手下也都被震惊到了,在他们看来,二品境可是了不得的高手啊!更何况是两名二品境一块出手!那年轻人应该被秒杀才对啊,怎么会平分秋色呢!周围围观的村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虽然看不懂这些高手的对战,但从后退步数也能猜出应该是平分秋色。这两名客卿心里则更加惊讶,他们一出手便用出了宗门绝招,是担心那摸不清看不透的红袍男子突然偷袭,所以一出手便是绝招,想出其不意秒杀了这年轻男子,但万万没想到这青年竟然轻而易举的便接下了他们两个的全力一击!而那红袍男子还虎视眈眈立在一旁,所以两人同时心生退意,正准备逃跑时,那青年却极速地向他们冲来,两人一惊,匆忙应战,当三剑相交之时,那年轻人却突然身影一变,恍惚间好像扭曲了一下,当他们缓过神来时,青年人已经到了他们身后,一掌拍出,一个人便飞了出去,右手长剑刺出,快进入到那客卿身体时,这客卿却突然双脚一踏,猛地向前冲去,躲开了这一剑,

    但因为突然改变招数,体内真气逆转,一口鲜血便喷了出去,鲜血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向站于一旁的陈青衣飞去,陈青衣看着向自己飞来的血液,微微皱了皱眉头,她虽说杀人不眨眼,但最是讨厌鲜血,秦立轩边曾证明过。

    所以陈青衣缓缓抬起双手,伸出青葱玉指,隔空指向那团血污,随后众人便惊讶的看见那团血污在空中停下,随后在空中慢慢伸展开来,形成一条细细的血线,随后陈青衣玉指轻弹,若拂过几丝琴弦一般轻柔,但随着这无比轻柔的一弹,浮于空中的那条血线边无比迅疾地掠向前方不远处的两名客卿,那两名客卿脸色巨变,瞳孔一缩,急忙全力出手相迎。但血线掠过,两颗头颅像西瓜一样落于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后,已经失去了脑袋的两俱身体才砰的一声摔于地上!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脑中一片空白,众人如何都不能将这地上的两颗头颅与这仙女似的白发女子联系起来。秦立轩感到自己的脖颈冰凉,不禁吸了口冷气,缩了缩脖子,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拿鲜血恶心陈青衣了。潘县令却是感觉裆下一凉,刚才那年轻人与两名客卿打斗之时他还想着若是打赢了,一定要杀了这文弱书生,抢了这四名天仙似的女子回去当老婆。心中正起淫念时,却见这白发女子动动手指便让两颗二品高手的头颅落地!那可是二品境的高手啊!潘县令顿时裆下冰凉冰凉,整个人都不好了。缓过神来之后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你们竟然敢对朝廷官员动手,就不怕国法吗?”秦立轩走上前去,笑道:“草民哪敢与朝廷官员为难,更不要说是像大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触碰国法呢?小民是万万不敢做出这种事的。”潘县令被秦立轩的暗讽气红了脸,哆哆嗦嗦的说道:“你胡说!我如何触犯国法了?你血口喷人!”

    秦立轩摆了摆手道:“潘县令不要忙着解释,在下不会追究此事,只是在下在西楚有一个当官的亲戚,大人也许认识呢,看在他的面子上大人能否放过这对母女呢?”潘县令定下神来,原来也是官场中人,那这就好办了。于是问道:“你家亲戚是谁啊?”秦立轩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小小玉牌,递给了骑于马上的潘县令,潘县令接过玉佩后,看了看,只见上面刻有小字,眯起眼睛仔细瞧了瞧,脸色巨变,手一哆嗦,玉佩落了下去,潘县令一声尖叫,身子急忙探去接那玉佩,噗通一声,两百多斤的身子重重地摔于地上,但他急忙起身,汗如雨下,跪于地上双手捧着玉牌打着颤儿哆嗦道:“小人该死!小人罪该万死!还请大人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