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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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奈何,情深缘浅(二)必看!

相传世间有此痴情鸟,如莺。若是失去所爱,便注定独守终生——

正殿里来了不少达官权贵,都是与丞相曲羲义在朝廷上有关系的大臣,喧哗热闹恭喜的声音愈发地接近,一身素色海棠花裳的孟晓月一步步走近了喧闹,却与她格格不入的大红喜庆的正殿,她的蓦然出现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惊疑,有些是丞相曲羲义的亲信甚至对她作出指指点点,甚至不堪入耳的骂声?

原本热闹而喜庆的一切因孟晓月的突然出现而变得一团混乱,有人辱骂,有人同情,有人不屑,有人则是笑话……只因孟晓月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只因她的对手是天下第一美人曲姒鸾,只因四皇子要的是拉拢曲家的势力?

一塌糊涂却又纠缠不清的关系?

指指点点的辱骂,一个个达官权贵对孟晓月不屑而丑陋的面容,这不堪入目的一切其实在孟晓月眼中都变得非常模糊,她渐渐失明的视力甚至无法看清那一个又一个人影的面貌,朦胧的轮廓让她辨认不清那一张张丑陋的面孔,此時此刻失明对她来说,竟是幸运的?

真是讽刺极的可笑???

眼睛虽然是看不清了,但双耳的听力还是在的,那一声声不屑的讥讽,难堪的辱骂,孟晓月听得见,也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她不明白也不懂,为什么她就不该出现?不能出现呢?她只是想要找阿离,她只是想要见一见阿离,她只是想要和她的阿离说说话,难道这也是错的?

她才是正室的离王妃,不是吗?

以大红为主色的奢华正殿里,在群臣的众星捧月之下,一身暗红新郎锦袍的段莫离正与喜帕盖头的曲姒鸾在拜天地,轮到最后夫妻交拜時,病容纯白如雪的孟晓月缓缓走了进来,一身素色雅衣的她浑身是白,在这喜红的正殿里更是白得扎眼,却也贴进他们的心坎中去了?

一身竹青锦袍的段非臻只是低调地站在正殿中的一角,双手环胸一脸拒人于千里的冷漠,不少权贵想要高攀亲近他,都被他冰山冷峻的俊容给吓得望而止步了,不敢贸然客套。段非臻似是刻意想要隐藏自己,对谁都不屑一顾,对谁都不屑一谈,直到孟晓月的突然出现,那一抹雪白的倩影确实是贴进他的心窝里去了,忧郁深沉的眼眸懒懒抬起,锐利的视线却是强势地注视着她,眸底翻滚的波涛沉得骇人?

孟晓月一踏进正殿,段莫离就注意到了,俊美的面色有些难看,布满了心疼的担忧,连最后一次与曲姒鸾的夫妻交拜也不管了,直走上前,握住孟晓月冰凉的小手,皱眉担心道:“月,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与曲姒鸾的成亲,说真的他根本不愿意让月看到,他不想让月一而再的伤心,而且月的出现一定会引起曲家人的讥讽,他不想要让她踏进这趟浑水,可是为什么她偏偏就来呢?

“阿离,你真的要娶她?”眼前的视线依然模糊,但孟晓月却能看清少年俊美而焦心的妖孽面容,周围喧闹的一切都被谈化掉了,仿若这世间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一直就只有他们两人?孟晓月地倒进了少年温热的怀中,轻声质问:“你真的……要丢下我,娶她吗?”

真的要狠心毁了他们的承诺吗?一旦毁掉,就再也凑拼不回来了,你懂吗?阿离……

没想到孟晓月会在众目癸癸之下问自己这一番话,少年不知该要如何回答,此刻的立场、局面也容不下他的回答,缱绻若狂的爱恋,最后只能化作那一声:“月……”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四皇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一直坐在岳父坐席上的曲羲义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备受冷落,而段莫离却跑去抱住那个身份卑微的离王妃,怎能叫他不生气???

而一旁的曲姒鸾却是一动不动的,明显没有要阻止自己的父亲动怒的意思?喜帕盖头无人能看到她的表情,但紧握成拳头的双手却证明了她在极力恻隐着怒火?

这一举动在曲羲义眼中当然是认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委屈了,但曲姒鸾的疯狂心思真能这么容易就能读懂吗?她只是在等,等一个能完全让孟晓月对段莫离断心绝念的時机?哪怕这代价是要毁掉更多的人,她也在所不惜???

见段莫离依然在紧抱呵护住怀里的孟晓月,倍感丢面子的曲羲义第一次在众大臣面前动怒,低沉怒吼:“四皇子,这堂你还要不要拜??”

曲羲义目中无人的嚣张让少年俊美的脸色沉沉一变,阴鸷而可怖,忍不住反唇相讥:“曲丞相不必如此动怒,月的身子不好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接着缓缓松开了抱住孟晓月的双手,转身直视望向面色不善的曲羲义,不以为然地妖孽一笑道:“这堂当然要拜,岳父。”

少年的那一声‘岳父’叫得可真好听,加上长相又是极俊极美的,竟让在场贺喜的臣子们有股晃神迷惑的错觉,什么怒火,不屑,面子都不自觉消减下去了,曲羲义不动声色地坐回在座椅上,算是接受段莫离的这声‘岳父’?

正当全部人都沉醉在少年俊艳而妖孽的笑容時,一直垂头沉默的孟晓月突然发话问:“你确定真要和曲姒鸾拜堂?”

她只想要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孟晓月执着的追问让少年俊美的脸色立即沉下去了,犹豫着,斟酌着,最后不得不软下声音:“月,你别闹了,先回去房间好不好?”

难道月没看到他此時此刻的立场、处境吗?他不能拒绝,也绝对不会拒绝,这堂必须要拜?月,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他?非要闹僵闹大不可吗??

看得出少年神色上的不耐,孟晓月心底有点凉了,彻彻底底的心寒了,却还是奢望再问他一次:“我只问你一句,最后一句,你是不是一定要娶曲姒鸾?”

她不是介意阿离娶曲姒鸾,她知道曲姒鸾根本不喜欢阿离,曲姒鸾喜欢的人是她自己?但是她唯一介意的是阿离对她的背叛?一次的背叛,她应该要原谅吗?原谅了,就是姑息了他,纵容他的第二次背叛?

第三次,第四次,他一样能用同样的理由娶别的女子,她不想要这样的背叛,她也不能接受……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宁愿不爱,永远都不要再爱了,谁都不要?

“月,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一次,少年回答得非常意志坚定,答案已经婉转地告诉给孟晓月了,他要娶曲姒鸾,为了权力必须要娶她?少年不敢看孟晓月伤心的样子,毅然转身狠心道:“来人,将离王妃送回房间休息?”

少年铁下了心肠,狠心地背对向孟晓月,那一刻段莫离不知道他已经完全摧毁了他和孟晓月之间的爱,那一刻他也看不见孟晓月滑落下来的心碎眼泪,浑浊无光的双眸一片冰冷的荒芜,死寂的平静,再无爱了?

“我知道你的心意了,阿离。”平缓轻细的声音宁静而决然的,背对向孟晓月的红衣少年隐隐听出一丝不对劲,却还是忍着没转过身来,他不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孟晓月叫他‘阿离’了……

那一次来不及的转身,成为了他们一生的永远错过。

孟晓月走了,在两名宫人的搀扶之下离开了与她格格不入的正殿,孟晓月离开的一刻,一直站在阴影角落一旁的段非臻,眼帘凛然地动了一下,忧郁的眼眸锋芒毕露,势在必得的狂骜,下一刻便消失得不见踪影了??

阴暗的回廊上,两名女宫人一小步一小步地跟在孟晓月身后,看管着她回去房间休息。突然,前头纤细雪白的身子无力地摇晃了一下,孟晓月单手捂住眼部,慢慢地滑落在地上,吓得身后的两名宫人连忙上前搀扶,却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孟晓月的衣裳一下,颈部刮过凌厉的掌风,将两名宫人击昏在地上?

铲除碍事的垃圾,段非臻步伐极快地走上前,优雅地撩起锦袍的一角,也不顾地上的脏污,单膝跪在孟晓月身旁,扶着她冰冷的身子,剑眉凝重一紧,问:“你怎么了?”

孟晓月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冷的?他只听说过她大病过一场,难道是还未病愈?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眼部灼烫般的撕痛几乎湮灭了孟晓月的意识,她根本无法辨认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究竟是谁?她只知道眼球好痛,痛都好像快要爆裂开一样,冰冷的小手无意识地揪住段非臻竹青的袖袍,润红的唇逸出难受的低吟,小脑袋一栽,跌入冷峻的怀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段非臻剑眉紧紧拢起,忧郁的眼神无比凝重地看着昏阙在自己怀中的孟晓月,看着她滑落下来的两行泪痕,泪水中混着淡淡的红,就像混了血的水一样,淅淅流落——

不容多想,段非臻果断抱起孟晓月柔若无骨的身子,面无表情地冷冷地叫唤道:“出来。”

悬挂在屋檐上的大红灯笼剧烈地摇晃了几下,下一刻,几名银衣暗卫出现在段非臻身后,单膝跪下:“属下在。”

“准备好了?”段非臻严肃一问,忧郁的眼珠却是全神贯注凝望着怀中孱弱的女子,雪白几近透明的肌肤,犹如一碰就碎的琉璃娃娃,让他的动作不禁变得小心翼翼。

“马车就在王府的后门,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太子下达命令。”其中一名银衣暗卫毕恭毕敬地回答。

闻言,段非臻只是简短地命令:“走?”接着便抱住怀里的昏迷孟晓月,大步流星地走去的后门,果决的步伐不带一丝迟疑,非常坚定的目标信念?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计划,布下了局一步一步的引诱,段非臻要的便就是这个效果,要的便就是怀里对段莫离完全死了心的孟晓月???

只有完全摧毁,才能得到重生,多可怕的一个男人,多可怕的一个想法?

离王府】的后门,一直没走的小顺子被太子的银衣暗卫捉起来了,看着横抱着孟晓月出来的段非臻,两眼不禁瞪得大大,被塞住碎布的嘴巴不断‘吱吱啊啊’地叫着,仿佛想要叫段非臻放开孟晓月一样,赤红了眼的兔子?

“怎么回事?”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不安分的小顺子,段非臻将孟晓月先抱上了华丽宽敞的马车,吩咐暗卫带上几名他的专属御医一同跟在孟晓月身边,给她治疗。

“这奴才好像是想要带离……月主子离开这里,可是后来月主子却只让他走,自己留了下来。”一银衣暗卫险些就说错话了,从此刻开始孟晓月就不再是离王妃了,只能尊称月主子?是太子想要得到的女人?

高高在上地审视了一眼情绪激烈反抗的小顺子,似认为他倒也忠心,段非臻竟对小顺子网开一面,没有将他就地杀死,“将他也带上,你们先去的尼姑庵将她安置好,本太子处理好这里的事,便立刻前往,看顾好她?”

怎么说今夜都是丞相曲羲义的独女大婚,段非臻虽作为太子,但也不能太愚昧地目中无人,怎么也得让这只老狐狸几分和气,所以今夜的婚宴段非臻不适宜缺席,只能回去继续撑撑场面了?

“是,太子。”一行守护在华丽马车周围的十名银暗卫,整齐地单膝跪地,严肃领命?

…………

天恒山】的尼姑庵里皇城非常的近,只需要一个時辰的马车便能到达,这么显眼的一个地方,但是谁又能想到太子会将孟晓月藏在一座尼姑庵中呢?

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一直炙热滚烫的眼部传来透心舒服的凉意,让昏睡中的孟晓月得到了一丝的喘息,润红的柔唇微微张启,轻逸出细细的低吟,意识渐渐回笼,勉强睁开了酸痛红肿的双眸,眼前被什么蒙住了,她伸手将敷满药材的布条扯了下来,透心的凉意顿時散去,炙热又再度袭来,却没有像之前那般的难受了?

坐在檀香木**的孟晓月,双眸空洞而失神地环顾了一下这一间清雅淡素的房间,很简素很陌生的房间,伸手拍了拍昏沉的小脑袋,孟晓月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又是哪里?

正当孟晓月百思不得其解時,房门被人推开了,捧着一盆温水的小顺子和两名穿着道服的小尼姑走进来了,看见醒来的孟晓月,小顺子立刻将面盆一放,走上前腼腆一笑道:“月姑娘,你醒了。”

“小顺子?这是……怎么回事?”注意到小顺子身后的两名小尼姑,孟晓月心底划过一抹震惊,却还是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尼姑庵吗?是谁带她来的?小顺子不是走了吗?还有……她昏迷前所听到的一把男人的声音,又是谁?

接踪而来的问题让孟晓月昏沉的小脑袋越发地混乱了,一团浆糊一样,混绕不清?

两名小尼姑放下一些生活用品也不打扰孟晓月的休息,便出去了。小顺子将段非臻抱她出来的事情,一一告诉给孟晓月知道,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太子为什么会帮月姑娘?还那么……那么亲昵地抱着月姑娘,那感觉和四皇子太像……太像了?

听完小顺子的话后,孟晓月没有多大的惊讶,很平静诡异的平静,微微垂下雪白的脸容,喃喃自语道:“原来是段非臻啊……”

有些事,小顺子可能不明白,但孟晓月却明白得一清二楚,看得透透彻彻。正因为明白了,看透了,才更觉得惆怅无力,不知该要如何解开这一段段孽缘。

阿离已不是她的阿离,她的阿离已经死了,真的死了?

段非臻又是这样子……

“小顺子,我闷了,给我去准备一些笔墨纸砚吧。”沉默了许久之后,孟晓月忽然软软说道,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小顺子看不懂她的心思。

虽不懂,但小顺子还是出去给孟晓月准备笔墨纸砚了。

简陋的木桌上摆放着一盏灯柱,一叠厚厚的宣纸,一个砚台以及晕开的墨汁,一支狼毛细笔,孟晓月依靠着微弱的烛光勉强能维持光明,玉白通透的指尖轻轻滑过纯白无暇的宣纸,润红的柔唇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她执起毛笔,沾上墨汁,像宣泄般在一张张纯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出一行字:

奈何情深,缘浅。

六个字,写满了一张又一张宣纸,纸张飘落在地上,铺满一地都是,凌乱了一室,而一直低头疾笔的孟晓月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着魔疯狂又像是发泄般一样,不停的写不停的写,写出她心中的痛、苦、悲、哀、以及心死?

一滴滴泪珠掉了下来,化开了宣纸上的墨汁,上面凌厉狂草的字体变得一塌糊涂的模糊,看不清了,什么都看不清了,撒手丢开了毛笔,孟晓月重重地坐在座椅上,张着唇一口一口急急地吐纳着,泪流不止的空洞双眸无神地看着一旁磨墨的小顺子,失魂落魄道:“小顺子,你出气吧,我累了。”

“好的,月姑娘。”不忍地看着犹如被抽走灵魂一样的孟晓月,小顺子知道这个時候自己不该打扰孟晓月,应该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便不作细考就出去了。

可惜小顺子却没能听懂孟晓月那一句‘我累了’的意思——

一片安静的房间,依稀能听见屋外蝉叫的声音,孟晓月呆木地站了起来,盈满泪水的双眸看着铺满一地的宣纸,一颗破碎的泪珠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了,她本人却毫无知觉的,呆呆地弯下身,呆呆地看着宣纸上面的字,哀莫大于心死的一笑,将宣纸递到了桌上的烛光上,点燃了……

奈何情深,缘浅。

流光的火花犹如飞蛾扑火,摇摇曳曳的火光点亮了孟晓月沉静如死海的双眸,好美,死亡的美,决然的美。孟晓月淡淡的笑着,将手上点火的宣纸丢在地上,铺满一地宣纸火势迅速蔓延,但她却并没有逃跑的意思,又捻起了一张写满字的宣纸,递到烛火上,燃起了炫目的火花?。

汹涌蔓延了一室绚丽火光,令人窒息的高气压渐渐吞噬掉全部空气,站在夭夭灼灼的火海之中的孟晓月却觉得自己好温暖,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感到的温暖,手手脚脚不再是心寒的冰冷,好温暖好暖和,让她想要睡死在这里,再也不起来了——

她真的好累,这一次是真的累了,谁也别来打扰她,求求你们了,别再来打扰她了,由着她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走吧……

孟晓月缓缓地滑落在地上,在炙热通红的火海之中蜷缩起身子,闭起了眼泪流光的双目,永远的沉睡了。

疯狂的火势蔓延得非常迅速,整座尼姑庵都不能被幸免,火旺的势头烧得一塌糊涂,轮流的打水扑灭根本就来不及,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座尼姑庵完全被大火湮灭,烧毁?

“啊??月姑娘……月姑娘???”孟晓月的房间火势最为猛烈,里里外外都是大火,烧得连屋架都不在了,看眼就要崩塌下来了,里面的人还能活吗?小顺子却在外面不断嘶吼呐喊,想要冲进去救孟晓月出来,幸好有几名尼姑拉住他,让他别做傻事了,不可能活的了?

“小施主,节哀顺变吧,火势这么大这么猛,水都扑不灭,里面的人……怎么能……”最后那一个‘活’字,老尼姑于心不忍啊?tdkz。

“放开我……放开我啊??”通红了双眼的小顺子像是疯了一样地失控嘶吼,武功被废掉的他虽然力气大不如前,但总比几个老尼姑强,很快就甩开了她们善意的阻拦,不要命地往火海的深处冲了进去,犹如飞蛾扑火般只想要去到孟晓月的身边……

小顺子冲进火海的一瞬间,孟晓月房间的屋架被火势完全摧残了,全盘瓦解,整间房间完全崩塌下来了,连灰都不剩,一切都完了,结束了??爱也好,恨也罢,全部都在生命尽头的一刻,崩溃了——

尼姑庵的火势烧了一整宿,第二天挂起了哀悼葬礼的白灯笼。

………………

作者要说的话:更新奉上。

请大家坐下来用心聆听,雨蝶给你们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很简单的故事,内容只用两个字就能概括出来:爱、情。在雨蝶心底酝酿成型已久的一个——传奇爱情故事,希望能在你们的心中画上浓重而难忘的一笔。

注解:月死了吗?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吗?这是故事的结局,还是传奇的开始?欢迎亲爱们留言发表意见。

第二卷:奈何情深,缘浅完结。第三卷:传奇明天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