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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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丧心病狂

苦涩的药汤不断强逼地涌进口中,被段莫离用力强压制住的孟晓月根本就放抗不能,半张开的口腔不断被灌进苦涩的药汤,来不及喘气只能吞咽下去了,好苦的药好难闻的味道,口腔中充满了苦涩的味道蔓延直到心中,眼角不禁泌出一滴委屈的眼泪?

无法放抗,孟晓月觉得好不甘心,柔白的小手勉强抬起,指甲微长的五指狠狠地爪了少年俊美如画的面庞一下,留下了五道浅浅红红的血痕,不大却更添一分嗜血的邪魅感?

好不容易将一碗药汤全数灌进了孟晓月的口中,少年立刻就松开了钳制住她的大手,一把将昂贵的陶瓷碗摔到地上,‘砰’清脆的一声就破碎了,俊美的少年郎却丝毫不在意的,伸手紧张兮兮地扶起气喘吁吁、脸蛋绯红的孟晓月,大掌抚顺她娇喘的气息,心疼担心道:“月,你还好吧?我不过是叫你喝下它,你为什么就这么倔,偏偏不喝?非要我动手不可?”

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呢?他只想要待她好,真的?只要月肯听话,只听他一人的话,他一定会对月很好很好的?

“咳咳咳……走开?”孟晓月捂住脖子死命咳嗽着,仿佛想要将肚子里的药汤给咳出来似的,涨红了俏丽的脸蛋儿,一手厌恶般地推开扶住她的少年郎,甩了甩浑浊的小脑袋,沙哑的声音愤怒道:“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感觉好奇怪,头有点昏沉,身体也有点软绵,但这不像是春.药,是什么呢?

孟晓月百思不得其解,头脑犹如浆糊般一团混乱,无法思考什么都想不到了,整个人地躺在柔软床褥上,冷汗顺着雪白的额头上滑了下来,红唇微微张启,轻细地吐纳着气息,犹如受伤的小兽般,让人心怜?

少年见状,倒真有点心慌无措起来了,俊美的面庞一青一白的,脸色十分难看,连忙脱下靴子爬上床榻,大手覆上她微凉的额头,体贴地拭去她滑落下来的冷汗,深邃的黑眸深奥难懂,抿唇道:“月,很难受吗?”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小脑袋浑浑沌沌的,意识渐渐涣散,眼皮也变得沉重了,让孟晓月有一种嗜睡的冲动,用力咬了咬下唇,直到红润如血为止,刺痛的感觉让她得到一刻的清醒,眼眸底迸射出冰裂的寒意,看着面前一脸紧张自己的段莫离,由心而来的冷绝,“段莫离,别让我厌恶你?”

够了?求求你了阿离,求你住手吧?她不想要他们走到这一田地,她不想要他们之间走到彼此厌恶的地步,太不堪、太残忍了?

孟晓月话里的意思聪明如段莫离又怎么会不懂?他懂?比谁都要懂?少年明知道走到这一步他会完全失去孟晓月的心,但他懂得更深更透彻,他若不走到这一步,失去的将会更多?他才不要这样,是他的就必须是他的???

哪怕是支离破碎,不再完整,也必须是他的???

“月,你只要记住我爱你,深深的爱着你。无论我做什么事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舍不得伤害你,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离开我?这药汤只要你乖乖喝上一段時间,我就不会再锁住你也不会再囚禁你,到時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少年宠溺爱人般的语调,柔情似水,犹如蜜糖般深情得让人不禁沦陷在其中,少年将软趴在床褥上的孟晓月给抱入怀中,把她当成孩童般温柔地拥抱着,轻巧而小心翼翼的,如待珍宝般。

手来有深。被迫躺在少年怀里的孟晓月浑身的,精神上说不出的疲惫,实在是没有力气抵抗了,由得少年拥抱着,但一听到这药汤以后要天天喝,心头惊骇地跳了跳,满嘴的苦涩药味,艰难道:“你真的病了,很严重的病,简直就丧心病狂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不要喝药……”

她不知道阿离究竟喂了她什么药,她也不知道阿离究竟在打算些什么,但她不是傻瓜,她又没病无缘无故的喝什么药,这药里头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这药汤确实是难喝了一点,你不喜欢是正常的,但苦口良药,慢慢喝下去你就会习惯的了,要不下次我带点甜果让你伴着喝?”俊美的少年再一次选择姓地无视了孟晓月的厉声拒绝,自觉将他不爱听的话无视于外,自顾自地说下去,根本就没有给孟晓月选择的余地,霸道不可言?

如果可以,孟晓月真的很想狠狠地掌掴少年一耳光,好让他能够从疯狂之中清醒过来,但事实上体力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她觉得喝完那碗药汤后,整个人仿佛都被抽空似的,十分难受,力不从心的难受?“我说——”顿了一顿,深吸一口气,卯足劲大声道:“我不要喝药??”

你是聋了?还是疯了??

孟晓月倔强的一声怒吼,少年漆黑的眼珠子瞬间就深沉下来了,眼神诡异地盯着孟晓月绯红的俏脸,好一会儿,姣美的薄唇掷地有声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药你都必须要喝?”

铁血无情,冷酷得让人心寒,孟晓月一下子就泄气了,无力地倒在少年炙热结实的怀中,却温暖不到她逐渐冰凉的身子骨,一股寒意从心底里涌出来,让她几近崩溃,心碎的泪滑过脸颊,喃喃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子的?究竟是哪里错了?又是谁的错?

看着怀中双眼紧闭却又泪流不止的孟晓月,少年慌得脸色都铁青起来了,心又痛又不舍的,伸着大手笨拙地为她擦拭着不断滑落的眼泪,动作过大过急擦红了她一片细嫩的肌肤,不停讨好地哄说道:“月,你别难过,我爱你的心永远都不会变的,我只爱你一个,你别哭好不好?”

孟晓月听不清楚少年温柔的话语,也不太清楚自己在流泪在哭泣,紧闭起双眼的她只觉得好累,打从心底的累,力不从心的累,伴随着一声声心碎,让她只想昏死过去,才刚张开樱唇,想要说什么呢?她也不知道。只是霸道的吻已经吻落下来,让她连思考的時间都吞噬了——

“我爱你。”随着这三个字的吐出,段莫离温柔的吻渐渐变得霸道、疯狂、激烈。

辗转地吮.含着孟晓月花瓣似的樱唇,柔软的芬芳,让强健的少年不禁发出了叹息,意识涣散的孟晓月没有抗拒,没有闪躲.也无力抗拒,无力闪躲,只能柔顺地承受少年痴狂覆灭一切的吻,迷离的潜意识中逸出软软的拒.欢:“不……要。”

她现在不想要和阿离做那般亲密的事,这么尴尬的气氛,这么破裂的感情,她怎么可能还愿意和他做?

她只想要想想,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要怎么办才好……放开她……

怎知,孟晓月的拒绝承.欢反而强烈刺激到少年了,偏激唯我独尊的姓子一下子就显露出来,黑眸深深沉沉的,俊美面庞不悦地绷紧,不管不顾孟晓月的微弱放抗,也不体会孟晓月浑身乏力的身子,反而更深刻、更缠绵、更执着地与她的唇.舌.交.缠,他舔.过她的上.下唇.瓣,他吸.吮地害羞迟疑的舌.尖,以这个痴狂的吻诉说着他的爱与疯狂?

少年炙热的强.吻.吻过孟晓月的细滑下颚、颈子和肩膀,扯下她的衣裳同時,他也褪去了自己身上沾血的锦袍,健壮的胸.膛贴近她柔嫩的浑.圆,摩擦着难以言喻的折.磨和快.感。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得孟晓月拧紧了秀眉,俏丽的脸蛋儿泛起瑰丽的绯红,说不出的娇慵媚人,柔白的小手无意识地滑过少年健壮光.裸的胸膛,戴在细白手腕上的黄金环发出‘叮铃铃’的铜铃声响,清脆之中夹带着..靡,让气血方刚的少年郎更加热血沸腾了?

“月?你真美?”少年薄红了俊脸,膜拜般的痴叹,简短的语言无法完整的形容出身.下的玉人儿的美丽,只能以唇、以手、以全身来赞叹。

一如过往的每一次亲热,俊美的少年将身下的玉人儿全身都尝遍了.从头到胸.无一放过,没有多久,他身上已是热汗四流,滴落在她白嫩的身子了,两人的身体更加火烫。

“你好软……好滑……真是不可思议……”情.欲.高.涨少年拉开孟晓月细长白嫩的大..腿,圈在她两.腿脚踝上的黄金环发出‘叮铃铃’悦耳的铜铃声,伴随着少年一次又一次撞.击。清脆的铜铃声愈发地响亮,不停不休——

夜已深沉,寂静无声的深夜里,唯独孟晓月的房间传出了妖冶的铜铃声,缠.绵不休地响遍了彻夜——

………………

孟晓月被段莫离完完全全地囚禁起来了,自那天起,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一张大大的床榻,四肢的链子被锁住在床柱上的她甚至连下床都不能,和一个废人没有任何分别?每天只能等段莫离回来,喂她吃饭逼她喝药接着短暂地帮她解开锁链,抱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又是免不了一番缠绵。

与其说她是废人,还不如说她是宠物,一只被圈养起来的宠物,毫无自由尊严可言?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每日每夜被囚禁在房间里的孟晓月对時间流逝的观念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不知道是心死还是完全绝望的缘故,她越来越懒得动脑思考,身体变得越来越冷,每天就是吃饱了睡,一睡便是睡到天黑段莫离回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由着他摆布,别说是放抗了,现在她觉得连说话都非常困难,是因为堕落了?还是因为……

孟晓月觉得自己身体的情况非常不妙,但是却又无法抵抗这种不妙的预感?

又是早上了,耳旁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很轻很轻,显然少年刻意放轻了声音不想要吵醒**还在熟睡的玉人儿,但其实孟晓月已经醒过来了,却浑身无力的懒得抬起眼睛,继续佯装沉睡。冰冷的额头被少年温暖的大手覆上,接着便是深情的一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段莫离走后,孟晓月还是不愿醒过来,浑身懒洋洋的让她有一股想睡到死的冲动?窗外的阳光照射进屋,照耀在孟晓月苍白的俏脸上,让她本能地颤了颤,抬起纤白的玉手将**的帐幔给扯了下来,阳光被挡拒于外,再也照不到她了?

她讨厌阳光,很讨厌很讨厌???

‘叽’一声,关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了,有人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是谁呢?孟晓月不知道,也懒得知道,现在的她也非常讨厌思考?

“月姑娘,你还好吗?”轻细而小心翼翼的声音在床榻之外偷偷响起,很熟悉的声音,但孟晓月竟然想不出是谁??

这让她感到非常的不安和莫名的惊慌???

睁开了酸涩的眼睛,入眼的景致犹如一团被晕开的墨汁,黑乎乎的看不清也看不透,孟晓月伸手拼命地敲打着自己昏昏沉沉的小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手腕上的黄金环‘叮铃铃’不停地响彻,好乱,一片混乱,乱得她什么都想不到?

“月、月姑娘,你还好吧?”站在床榻外的人听到里面‘叮铃铃’激烈的铜铃声响,不禁担忧地问轻出声,却得不到孟晓月的丝毫回应?

不知時间过了多久,一炷香?还是一会儿?孟晓月也分不清,只是昏沉的脑袋瓜突然灵机一闪,让她终于想到了这人究竟是谁了?气弱游丝的声音断断续续道:“小、小……小顺子?”

是啊?他就是小顺子啊?为什么她会想不到的呢?为什么要这么长時间她才能想起来呢?不该,不该是这样的……她究竟是怎么了?

“月姑娘,你没事吧?”小顺子站在床榻之外,里里外外的三层帐幔让他根本无法看到孟晓月,也无法得知孟晓月的情况,只是从断断续续的声音上听来,月姑娘的情况非常糟糕?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月姑娘说话会结巴……

“我……我……”孟晓月一边艰难地撑起自己乏力的身子,柔白的小手一边不停地敲击着自己浑浑噩噩的小脑袋,她明明有很多话想要对小顺子说的,可是为什么她却一句都想不起来呢?

她刚刚想要说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反应不过来?

“我的身体……好像……好像有点……有点不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断了好几次,孟晓月好不容易才并凑出一句完整的话,竟花了她好大的力气,雪白的额头上都冒出点点的冷汗了?

糟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反应迟钝,思考模糊,说话结巴,像个痴儿似的?

难道……难道是阿离天天逼她喝的药汤有问题?要真的是这样,那么……阿离就真的太可怕了?tdkz。

这样会毁掉她的?

“月姑娘,四皇子给你喝的药汤其中一定有问题,不过奴才已经没有能力能调查出来了,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好。”小顺子听出了孟晓月的不妥,谨慎地提醒道。

他现在也属于自身难保啊,四皇子没杀他留他一条狗命算是莫大的仁慈了,只不过……哎?

“你……你……”头部突然剧烈地痛起来了,孟晓月难受捂住冰凉的额头,半眯着酸痛的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缓问道:“你没事吧?”

小顺子还活着,还好好好?至少她没有害死一个好人……可是,以阿离的姓格竟然会让小顺子活下去,真不容易啊?

“奴才没事,不过再也做不了事了,也帮不了月姑娘你了,奴才的一身武功被四皇子废去了,四肢的筋脉也被挑去,现在连拿重一点的东西,都要拼尽全力,成了个废人。”小顺子的声音难掩失落伤感,本就是身体有缺憾的太监,现在连唯一的武功都被废掉了,人人都能欺压他,谁不难受呢?

闻言,孟晓月低垂下小脑袋,长长的发丝遮掩住她脸上的表情,一滴滴水珠掉落在丝质的被子上,很快就被吸收了,无比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一遍又一遍的,由衷的歉意。

“这是奴才自己自愿的,与月姑娘没关系,奴才早就做好处死的心理准备,现在能存活下来,已经很万幸了?”不肯定孟晓月是不是在哭泣,但嘶哑的声音有点古怪,小顺子急急忙忙地解释道,却有颓废地低下头,叹气道:“只可惜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能帮月姑娘出去了。”

失去全部武功,四皇子又不再相信他,现在的他比上的所有宫人还要低级,人人都知道他是背叛四皇子的人,可他们却看不到四皇子真实的一面,也看不到月姑娘的处境有多不堪?

哎,老祖宗教下,做人千万不能做好人,哪怕是做一个阴险的无耻小人,也总比做好人来得舒服?现在果真兑现了,只不过若再重来一次,他还是愿意拼死帮月姑娘,没有为什么的?只因为那一刻,他的心确实为月姑娘而心痛?

………………

作者要说的话:更新奉上。

注解:什么药?亲爱们应该懂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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