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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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宜上床

为了能让孟晓月天天准時喝药,段莫离每天都会拿着不同花样的精致糕点哄着她,再苦再累也丝毫不觉得厌烦,反而爱极了孟晓月喝药時苦煞的小模样,经过段莫离十来天的坚持不懈,孟晓月的病根也渐渐消除了,能下床自由走动了,原本消瘦的身体也渐渐被段莫离给养胖回来,圆润丰盈了不少,至少没有刚醒来時的纤瘦虚弱了?

不过,段莫离还是怕孟晓月的病根未完全康复好,一直都不准她下床乱走动,当她是易碎的玉瓷娃娃一样娇养着。直到又熬了十来天的時间,孟晓月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天天躺在**让她无聊得都快要发霉了,趁着段莫离刚前脚离开替她拿好吃的時候,她后脚就跟着偷偷溜出去了——

阔别了一个月再次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孟晓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抬头眺望着依然蔚蓝如海的天空,仿佛一个月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可是她知道,哪怕这场噩梦再可怕,却都是真实的,很残酷的事实?

小顺子出卖了她,阿离侵.犯了她,还有姬绾诅咒了她……都让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清爽舒服的晴天,微风拂起孟晓月披在身上的雪白轻纱,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在骊山华宫里兜着圈,散着步。一个月前的郁结心情仿佛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她看起来十分轻松的感觉,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引不起她的丝毫兴趣,伤感已经淡下来了。

伤感虽淡下来了,但记忆却不是能淡就淡的,孟晓月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姬绾当時居住的院落里了,还是忍不住想要回来再看一看,看一看……是不是姬绾还活着,是不是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人啊,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看着空无一人的偏僻院落,有种被死亡笼罩住的寂静,孟晓月敛目,看了几眼后便想要离开了,才刚一转身就听到姬绾的房间里有声响的动静,里面不知道有谁在?孟晓月从不相信有鬼神一说的存在,所以才想了一下,便毅然轻声靠近房间门前,刚想要伸手推开门的時候,就听到小顺子尖锐的怒斥声音——

“说?是谁指使你乱散播三皇子战死的谣言的?诬蔑天家皇子,这可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公公,你就饶了奴婢一次吧,就饶了我一次吧?奴婢当時也只是起了贪念想要贪几个钱好寄回去给家里人,是逝去的离王妃指使奴婢的,她说月姑娘心里紧张着三皇子战况的消息,只要奴婢当着月姑娘面前说出这番话,就会给奴婢为数不少的银两,所以所以……啊,不要……”

侍女惨叫一声后就没了声音了,房间里面出奇的安静,一如孟晓月的心,安静得十分诡异,仿佛早有预感一样?

“公公,这尸体怎么处置?”

莫我少给。“丢去后山坡下吧,就像死了的离王妃一样,造成她们自己摔下后山坡的死亡假象,免得姬府的人找四皇子的麻烦……”

后面小顺子说的话,孟晓月没有再听下去了,也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对对错错,真真假假,她已不想再分辨了,这一场圈套之中,谁算计她最多,谁对她最不轨,谁又对她最虚假,都无所谓了?

孟晓月,我诅咒你终身不得自己的所爱——她想起了姬绾遗书里的最后一句话,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又在骊山华宫里闲逛了一会儿,当孟晓月回到自己房间里時,段莫离已经在里面等得急不可待了,一看见她回来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她纤细的手臂,英眉纠结地紧张道:“你怎么下床出去了,不是说你的病根还没好全,不能下床的吗??”

要是月又病倒了,他该要怎么办?

看着少年紧张得眼睛都布满血丝的狠戾样子,孟晓月先是一怔,接着柔柔笑了笑,主动亲昵地依偎在他怀里,清脆笑道:“我没有你想象中的娇弱,而且我在**躺了这么久,也该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了,要不然更容易生病?”耳旁听着少年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若有所思地问道:“阿离,你就这么担心我吗?”

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担心呢?tdkz。

“嗯,很担心很担心?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那半个月里,我有多担心多害怕?我多害怕你一睡就不起来了,抛下我就走了,这种事我再也不要经历第二遍了?”仿佛想起了那段時间的恐惧,少年忽然死死地抱紧孟晓月,双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连声音也后怕地颤抖起来了,“月,我不准你比我先死去,要死也一定要我走在前头给你铺好路,知道吗?”

他不能将自己和没有月的世界联系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仿佛他的世界便只是月的一部分,他不能忍受没有月的世界,一分一秒也不能忍受?

“哪有人像你这么霸道的,这种事情哪能自己说了算,连死也要抢着先去,你是傻了啊?”听着少年小霸王般任姓的话,孟晓月有点哭笑不得的无奈,心里却也是温暖窝心极的。

是啊,阿离对她是极好极好的,比对他自己的命还要好?

听了孟晓月取笑的话,少年郎妖孽的俊脸泛起了羞赧的绯红,双耳也红彤彤的,却如豁出去般死赖在孟晓月身上,强调道:“我不管,总之你不能比我先走一步?”

少年这任姓的话还真不好回答,孟晓月心想难不成在她快要死翘翘的時候,提前通知他一声,让他先去自杀?额,这想法也太……扭曲了吧?

眨了眨眼睛,孟晓月抬起圆润了不少的俏脸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俊美少年郎,若有所思道:“阿离,你葬好姬绾了吗?”

“葬好了,早在你昏迷的時候,就给她下葬了。”少年俊美若仙的容貌透着一股让人不得不相信的魅力,爽快的回答毫无心虚的破绽,恍若真的一样。若不是在这之前孟晓月偷听到小顺子的话,估计也会选择相信他的谎言吧?

阿离是对她极好的,却不是极真的……有些事情,他还是没有和她说真话。

依偎在少年宽厚的胸膛前,听着他毫无心虚变动的平稳心跳声,孟晓月沉静的双眼暗了暗,疲倦道:“阿离,我有点累了,你抱我上床休息吧。”

“嗯?”听到孟晓月说累了,段莫离一刻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大步流星走去床榻那儿,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刚想要转身去给她倒杯热茶時,手臂却被孟晓月给拉住了,将他挽留下来了。

段莫离的心跳不断加速狂蹦着,有点不敢直望**那让自己日思夜想的玉人儿,尴尬地别开眼睛,声音沙哑地轻唤了她一声:“月……”耳背都爆红了?

段莫离毕竟才刚满十七岁,脸皮还薄着,青涩得很。更何况孟晓月是他是十七年来第一个女人,心情是既激动又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更多的是得到的满足,这种满足比他走出冷宫恢复皇子身份的感觉,还要更真实更难忘?

看着少年郎脸红耳赤的样子,孟晓月勾唇浅笑,拉着他的手臂,轻声问道:“你想要去哪里?”

“我、我想给你倒杯茶。”无论在任何時候,少年都会乖乖回答孟晓月的问题。只是有時候是真,有時候是假的而已。

孟晓月摇了摇小脑袋,往床离挪进了一些,拍了拍身旁空置的位置,示意道:“不用了,你上床吧。”

有些话,有些问题,有些事情,她想她该要和阿离说清楚了。她现在算是认清事实了,阿离是离不开她的,她若真的走了,阿离估计会出事的?

她走不了了,也没有力气再走了,但是不代表她会屈服……这个時代的规矩。

闻言,段莫离不知道是太惊慌还是太兴奋的原因,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起来了:“上床,可是月……你的身体,不适宜……”

一想起自己在这张**占有过孟晓月的事实,少年郎就忍不住羞赧起来了,想起那舒服到极致的**感觉,姣美的薄唇忍不住勾起愉悦的弧度,似是在回味着一样?

“怎么,你敢在我失去意识的時候做,就不敢在我有意识的時候做吗?”盯着少年一脸偷腥餍足的俊脸,孟晓月不用猜也知道少年在想着什么破事,不禁气恼道:“而且我叫你上床只是让你坐着,不是让你想些有的没的?”

………………

作者要说的话:最苦逼的不是我卡文还锁了小黑屋,最苦逼的是我不但卡文了,还锁了小黑屋,而且还锁了六千大字?于是我烦躁了,我一卡文就烦躁,我一烦躁就卡文,可怕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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