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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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夫妻甜蜜,兽医来访

“嗯。”

等待期许了半天,就等来了一个音,还是很闷很轻的一个似从喉咙里很艰难的挤出来的音,苏绛婷登时就想晕过去,但她强忍着,拼命说服自己要以教育为主,家庭暴力为辅,然而,等她酝酿好,才欲张嘴,男人接着就吐出了后面疑问的话来,“和平时看着一样啊!”

“顾陵尧!”

女人终于不顾形象的河东狮吼,“你什么眼神啊?你没看到我容貌恢复了吗?你没看到我今天发髻未挽,略施粉黛了吗?你没看到我今天穿衣打扮都很漂亮吗?你没看到我这么费心的妆扮都是为了见你吗?你没看到我一颗脆弱的心被你伤的体无完肤吗?你没看到我热脸贴了你的冷屁股吗?你没看……”

“吵死了。”男人闷声低语,简短的三个字,且还深蹙着俊眉,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

苏绛婷两眼一翻,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栽倒在桌前,此时此刻,顾不得家庭暴力了,她需要先回去死一会儿,可两腿发软啊,苍天啊,这什么男人啊,就是一桩木疙瘩也不会这么让人想吐血吧!

“绛婷,你头晕吗?怎么脸色好难看?”顾陵尧眉睫蹙的更深,伸手扶住苏绛婷,眼里关切之意甚浓,“要不去**躺躺?”

“嗯。”

苏绛婷无力的点头,由男人将她扶到**躺下,又体贴的为她褪了鞋袜,连纱帐的挂勾都放下了,且还朝外面喊了一声,“关上门,任何人不准来吵!”

下人们依言照做,并识趣的退开。

苏绛婷闭上眼,一口一口的喘气,连瞪人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叫做千斤重锤打在棉花上,她算是领教了,心力交悴,心神恍惚间,根本不曾注意到男人已默默的脱掉长靴,并默默的爬上床,再默默的宽衣解带,直到脱成**,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她身边,用被子遮盖住两人的身体,悄悄瞧着她,发现她没反应,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他嘴角一丝邪笑扬起,却不动身色的问她,“绛婷,一定要晚上么?”

“别跟我说话。”苏绛婷快哭了,贝齿咬的“咯咯”直响。

“哦,”男人倒也乖巧,应了一声后就不再言语了,只是轻握住了她的手,又询问了一句,“那这样可以么?”

“嗯。”女人懒的再吵架,抽噎一声。

顾陵尧憋忍着笑,执着她的小手,悄无声息的移向某处,苏绛婷悲愤中,突然感觉她手中握了一个东西,暖烘烘的,硬邦邦的,长长的像香蕉……

“啊!”

惊呼一声,几乎在大脑反应过来的瞬间,苏绛婷蹭的睁开了眼,欲扔掉手中的东西,却被男人的大掌按住,那厮邪魅低沉的**之语,轻然响在耳畔,“娘子,它想你了。”说完,怕她不明白,按着她的手用力握了握那已坚硬如铁的昂扬。

苏绛婷浑身一激灵,狠狠的咽着唾沫,空余的一只手缓缓掀起锦被,映入眼帘的春色无边,令她不仅满脸羞红,连耳根脖颈,乃至全身都发烫的厉害,嘴里更是拼不成完整的一句话,“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脱……脱光的?”

“你生气闭眼的时候。”顾陵尧答的很干脆,脸不红心不跳。

“你你……你要干什么?”苏绛婷明知还顾问,大脑完全当机了。

顾陵尧抿唇,答的更干脆,“行**。”

“呃……”

“你有意见?”

看着男人挑高的眉头,苏绛婷直想昏死过去,有有有……有这样的**跋扈的男人么?她崩溃中,不死心的问,“不是说了晚上么?你几何又改变想法了?不是正在说我漂不漂亮的问题吗?”

“我回答了,想法一直就有,只是在等机会实施。”顾陵尧很诚实的说道。

“哪个机会?”苏绛婷本能的问。tb9e。

“就是你问我你是否漂亮的时候。”

“这和你的想法,有何关系?”

“把你气蒙了,不就到**了么?现在……不就成功了一半么?”

“顾陵尧!”

“在!”

“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可以。”

“我我……我不做!”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卑鄙、无耻、腹黑的臭男人!”

“多谢夸奖!”

“啊——”

一声哀嚎,苏绛婷‘情不自禁’的将手中握的东西死命的一捏,顾陵尧脸色微变,一把拉起她的手,咬牙道:“捏坏了你再用不用了?”

“我恶心的用,你的用不成,又不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最容易口不择言,而这嘴快的下场,便换来了男人如野兽一般的啃咬,连双手都不闲着,貌似才第一次穿的新裙装,便被惨遭毒手,碎成一片一片的被扔下床,而女人的柔唇也在片刻便红肿不堪了!

将被剥棕子一样剥的全身**的娇躯纳入怀中,顾陵尧危险的气息,重重的吐在苏绛婷耳边,“女人,你还想干什么?”

样女绛苏。“嗯哼,暴君!”苏绛婷不服气的撇撇嘴,舔了舔被咬疼的嘴唇,一脸怨妇的表情。

“对付你这种胆大的女人,就得以暴制暴!”顾陵尧冷嗤一声,大掌握住她一只娇乳,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

苏绛婷躲不开,一面忍着身体内被激起的反应,一面故作冷然的质问,“你的眼神究竟怎么回事?告诉你,我很生气,很伤心!”

“我眼神很正常,你问我漂亮不,我应声了啊,你还要我怎么说?”顾陵尧勾唇,邪邪的问她。

“我……你要气死我啊!你说我和平时看着一样,那能一样吗?”苏绛婷发飙了,真真的被气到内伤了!

“在我眼里就是一样,我平时就看你漂亮,不管你脸是好是坏,我都看着跟天仙似的,没理由在你受伤的时候看着丑,等你伤好了才觉得漂亮!”顾陵尧不疾不缓的说道,末了,又蹙了下眉,“嗯,我承认,我那样的语气态度,是故意想惹你生气的,但我说的话是真心的,绛婷,我明白你的用心,女人都喜欢听到男人的夸奖,可我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多年习惯使然,也没对哪个女人说过什么夸赞的话,你如果实在想听的话,我改天去香满楼……”

“等等!”苏绛婷听着不对,秀眉一蹙,直白道:“你说这香什么楼的,是妓院歌坊吧?”

顾陵尧点点头,“嗯,京城最大的一家妓院,听说每日人满为患,生意红火。”

“你去妓院做什么?啊啊,你要做什么?给我说甜言蜜语,你要跑妓院?顾陵尧,你脑袋撞猪身上了么?你以前还经常逛妓院吗?”苏绛婷实在是太过激动了,劈头盖脸的一通好骂,气的小脸铁青了。

“我脑袋撞你身上了!”顾陵尧无语,敲了苏绛婷脑袋一榔头,咬牙道:“我是听说,听别人说的,你懂吗?我一次也没去过,我要女人还需要跑妓院吗?我是说去听听那些留恋花丛的男人是怎么哄女人的,我学上几句好回来哄你!”

“……”苏绛婷完全风中凌乱了,干咽着唾沫,有气无力的道:“顾陵尧,你在泡女人方面真是白痴啊,算了,我不要你学了别人的话来哄我,更不准你去妓院那些肮脏的地方,以你这闷骚的性子,要是能跟我说出什么情话来,那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咳咳,那可是你说的啊,以后不要再嫌我不会说好听的话。”顾陵尧也郁闷,他不努力吧,她嫌弃他,他要努力改变吧,她还嫌弃,女人真难侍候!

“……”

苏绛婷无力到想自杀,偏偏顾陵尧还很聒噪的问,“今天不要避孕了,好不好?下次,行吗?”

“笨蛋哪,要避孕又不是除了藏红花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又不是非得分房睡,扔你当和尚?最简单的,来,附耳过来。”苏绛婷翻着无奈的白眼,朝男人勾勾手指头。

顾陵尧依言伸过耳朵,听着苏绛婷嘀咕了一番后,墨眸眨动着,很忧郁的问,“你说的体外……**什么的,万一来不及怎么办?那男人是不是感觉不舒服?还有,你一个女人,是如何清楚这些**的?”

“哎呀,你必须提前啊,没什么不舒服的,总比你当和尚好吧?再说我怎么清楚,我是……我是婚前看了关于春宫的书啊,嗯,偷看的。”苏绛婷的音量,从高到低,最后在男人怀疑的眼神下,磕绊了下,仍是硬着头皮很肯定的说道。

顾陵尧沉默不语,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似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假,她受不了被他这样的当白老鼠研究,蓦地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的道:“不相信吗?那你以为我红杏出墙了吗?我们洞房花烛夜,你自己亲自验过的,我是不是完璧之身啊?婚后我不是在王府,就是在宫里,你认为我有机会出墙吗?”

“嗯,这点我不怀疑,就只是觉得你很奇怪,方方面面都奇怪的不像是以前的八公主,而且和这里大部分的女子都不一样,言行举止,处处独特。”顾陵尧俊眉蹙的更深,反正她跑不了,他也不着急着扑倒,索性想多了解一些,便又道:“绛婷,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脑袋在抽吧……”苏绛婷僵笑了,大脑飞快的思索着对策,考虑到这男人已经加强怀疑了,她必须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而最有效的办法便是……

身上蓦地多了重量,顾陵尧错愕的看着突然一翻而起,将他压倒在身下的女人,嘴角抽了抽,“娘子,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当然,谁跟你一样磨磨叽叽拖拖拉拉的,光说不练假把式,我是光练不说真把式!”苏绛婷狂傲的挑高了秀眉,却禁不住脸红到了脖子根,不敢再和男人对视,忙粗鲁的吻上男人的唇,极尽所能的挑逗厮磨,用她脑中残存的毛片印象对男人展开了攻势……

对女人的豪放派行为,顾陵尧再次感慨,想逼问一番再亲热,但她已不等,而在**的怂勇下,他很快也便全身心的投入,好几日未碰她,此刻的火,足有燎原之势,他紧紧按着她的娇躯,使得两人严缝密合的贴在一起,她的胸乳挤按在他的胸膛,使得他身下愈发的膨胀,激吻的同时,他的大掌从她的肩头抚下,捏住了她的臀,稍许,托起她的纤腰,他腰腹一挺……

……

阵阵喘息**糜声,充斥在阳光普照的屋里,没人去管这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他们彼此互相需要对方,疯狂的交融在一起,或女上男下,或男上女下,变换着各种姿势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欢愉,只是冲上**巅峰的那一刻,男人早忘了女人交待的事,一股脑的将温热的暖流,浸入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相公,你……你怎么忘了?要体外的!”苏绛婷额上滴着汗,累的气喘吁吁的抱怨道。

“下次。”顾陵尧抱着她的头,同样粗喘着敷衍回了两个字。

苏绛婷软的动不了了,推推身上的男人,“你先下来,我不行了,要休息。”

“没用,才一次就累了,你算算你欠我多少次,要补偿我多少次。”顾陵尧勾唇鄙夷,却掩饰不了眸底的心疼,嘴上虽如此说着,还是翻身下来,拿过床头的帕子给两人擦拭了一番,然后搂住苏绛婷,闷声低问,“娘子,你还没回答我在大门外时问你的问题呢!”

苏绛婷气笑,“笨蛋,还用我回答吗?我不是用行动就告诉你了吗?若我不想跟你继续在一起,我还和你滚什么床单!”

“真的吗?”顾陵尧黑眸瞬间涌上狂喜,在她唇上用力一啄,“肯定不会改变吗?”

“相公,我想要对你说的是,我爱的也是你这个人,不是你外在的身份和荣华,或者卑贱,不论你的过往有过怎样不堪的经历,在我心中都无所谓,反倒只能让我更加心疼你,更加的爱你。还有,过去的都过去了,不要去想,试着忘记,开始全新的生活,以后的我们,会很快乐的,对么?”苏绛婷浅笑,纤指缓缓抚上那张俊颜的眉心,笃定的口气,“这就如你一样,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都觉得我很漂亮,和这身外在的皮囊无关,只在意我这副皮囊下的灵魂,而我也是如此。”

“娘子……”

顾陵尧心头一震,所有感动的千言万语,皆化成了缠绵的吻,他嘴笨,不会说什么感激的话,径直用行动表达着他激荡的情感,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带给她**过后的另一波欢愉……

……

午膳在房里一起用,劳累了一上午的两人,又因心结解开,这顿午膳吃的特别香,甜蜜的互相喂饭,那恩爱的模样,连窗外树上的鸟儿瞧见都羡慕嫉妒恨,虽然顾陵尧始终未说明他的过往,苏绛婷也不介意,更没有去多嘴的询问,那天只一句,就给他留下了那么深的自卑感,可见这道伤疤有多深,她不能去揭,她会等他慢慢调节好,有一天能敞开心扉的主动讲给她听。

用过膳没多久,两人正在院里散步时,管家寻过来,禀道:“王爷,有客人来访,自称姓唐。”

“唐大哥!”苏绛婷眼眸一亮,不等顾陵尧反应,情急的忙道:“快请快请!”

然,管家未动,眼梢瞅向他主子,顾陵尧默了一瞬,才点点头,“请到柏园花厅。”

“是!”管家颔首,抱拳离去。

“嗯,相公,我得亲自去迎接唐大哥,他第一次来我们家,我们不能怠慢了!”苏绛婷秀眉微拢,看着管家的背影,想了想说道。

“……”顾陵尧抿唇不语,将苏绛婷的手臂一拽,往花厅走去,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决定,苏绛婷瘪着嘴,郁闷不已,“相公,唐大哥是我救命恩人,你别对他有芥蒂,好不好?”

“男人间的事,你们女人少插嘴!”顾陵尧不耐的回一句,扯着苏绛婷径直进了花厅,下人们听候吩咐奉茶侍候。

苏绛婷闷闷不乐,坐在男人的旁边,一个劲的嘀咕,“小肚鸡肠,杯弓蛇影,疑心过重,吃醋嫉妒……”

男人悠然自得,端着茶碗优雅的轻抿着茶,脸色平静如常。

午后的阳光倾洒,在厅口漫下一米多的金光,唐奕淳进来时,正好逆着光,一袭白衣被镀的熠熠闪光,衬的他身材挺拔,面如冠玉,俊美飘逸,真恍若天人般!

“唐大哥!”

苏绛婷惊喜的呼唤一声,便起身离座,抢在某人制止之前,迎向了厅口的男子,随性的她,将唐奕淳手臂一握,激动的小脸上满是光彩,“唐大哥,我的伤全好了,正好等到你来,你是不是算准了呀?”

“绛婷……”看着眼前这张清丽的小脸,唐奕淳目光凝固住,心跳在瞬间遗漏,原来小青没有看错,恢复容貌的她,美丽的让人呼吸紧窒,但最重要的是,和小月儿真的好像好像,至少有八分像,这……

顾陵尧冷眼瞧着,端着茶碗的五指骤然一紧,那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连瞎子都能看出里面的光芒,当着他的面,竟然敢……

“唐大哥?”苏绛婷疑惑出声,摇摇唐奕淳的手臂,唤回失神的他,笑道:“看到我原来是这样子,惊讶了吧?”

唐奕淳不着痕迹的敛去眸中的情绪,淡然一笑,“呵呵,你这模样,倒也在预料之中,不过还是惊讶到了,嗯,再者我是兽医,专门医某只小兽的,又不是神算子!”

“呀,你说我是小兽?我是美女,美女知道么?”苏绛婷一听就叫嚷起来,神气的道:“你一定是山野里住久了,对外面世界都失去审美能力了!”

“得了,不就想让我夸你是美女吗?嗯嗯,我倒是想夸来着,但你看某人允不允许我夸!”唐奕淳强自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又如往常一般肆意的玩笑,且还没忘了主座上已脸黑成炭的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看好戏的笑容。

果然,他话音一落,不待苏绛婷有所反应,顾陵尧阴森的嗓音便传了过来,“东西放下,人可以滚蛋了!”

这么直接,这么冷冽,这么森然,满厅的下人先是被来的翩翩公子的大胆言辞举动给震惊到了,此刻便被自家主人的话给惊悚了!

然,唐奕淳云淡风轻的笑,拍拍苏绛婷的肩,朝顾陵尧努努下颚,“别楞在这儿了,小心你男人要火冒三丈了!”

“咳咳,唐大哥,过来。”苏绛婷脸色青红难辩,某人这么不给面子,让她情何以堪啊,快步走过去,为免吵起来让下人看笑话,她便环顾一圈,道:“给客人奉茶,然后都退下!”

“是,王妃!”

下人如逢大赦,忙添好茶,便鱼贯退出去了。

唐奕淳慢悠悠的走上前来,潇洒的拱手,微微一笑,“见过安陵王!”

顾陵尧面无表情,依旧冷硬的道:“东西呢?”

“在这里。”唐奕淳从袖中内袋时取出一个檀木小盒,双手递过去,顾陵尧接过,漫不经心的打开,执起里面躺着的白色玉瓶,道:“功效肯定如你当日所言吗?”

“唐家几代隐医不出,便是因为手中有此难得之药,唐某的祖父年轻时便服过此药,一直活到了百岁,但却只留下一颗药了,因为自我父起,便不再抓蟒,是以不能再以蛇胆制药,唯有这一颗,我父不舍得吃,本是留给我的,现在贡呈给皇上,以换取小白蟒一命吧!”唐奕淳淡然笑道。

“此药没有副作用吧?”顾陵尧拧开白玉瓶盖子,闻了闻又问。

唐奕淳摇头,“此乃珍品,很难配制,没有副作用。因为有太多的行医者猎蟒或者捕蛇,以取蛇胆制药,所以生态森林中的珍品蛇已经越来越少,恐怕有一天会濒临绝种,那么生物链遭到破坏,定会引发很多我们想不到的悲剧,是故我才如此做。”

“唐大哥真好!”苏绛婷听的肃然起敬,这样不为私利,义字为先的人品,并能认识到自然与人的关系,当真叫她刮目相看啊!

她的一句赞叹,想当然引来了自家男人的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却将白玉瓶中的那粒青色的药丸取出来,道:“绛婷,你吃下。”

闻言,两人惊楞,苏绛婷立刻道:“相公,这不是要给父皇吃的吗?我怎么敢吃?”

“对啊,皇上吃不到,那小白蟒……”唐奕淳也紧了脸色,不确定的抿着唇。

顾陵尧瞥向唐奕淳,嘴角一勾,“皇上那边,本王直接就劝阻了,但不能白卖你这个人情,药既然带来了,那总得有个用处,本王不吃,你也不吃,所以给绛婷吃最好,让她健康长寿,少生病,你也乐见吧?”

“相公……”苏绛婷嘴唇蠕动了下,心情极为复杂的看着顾陵尧,这个男人的谋略手段真高,轻而易举就能化解了抓蟒的事,且还胆大包天,竟瞒了皇帝这么重大的事,但却又将世人无一不想得到的补药拿给她吃,这份情……

“哈哈,那当然好,给绛婷吃了我更高兴。”唐奕淳在短暂的震惊后,便爽朗的笑起来,且直言不讳的道:“总比被安陵王独吞了好!”

“哼!”顾陵尧冷哼一声,揽过苏绛婷,柔声询问道:“不喝水能咽下药吗?”

“相公,还是你吃吧,只有一颗药,若我活到了百岁,你却早死了,那留下我怎么办?所以我不要吃!”苏绛婷在感动过后,却断然拒绝。

这番话,又惊到了唐奕淳,心情颇为复杂的盯着苏绛婷,这张和小月儿酷似的脸,这个言行举止都很怪异的女子,竟然对她的男人有如此深厚的感情么?那么,她会是小月儿吗?

一颗稀世之药,这对夫妻不是争相抢夺,却是互相推让,这么纯净的爱情,触动了唐奕淳心底的弦,他虽隐逸山林,却知世间百态,有多久没有被感动过了?

“绛婷,我身体很好,会活很久的,你不是怕被我克死吗?正好吃了这药,保你长命百岁啊!乖,张嘴。”顾陵尧耐着性子哄,到此时,他再不怀疑她对他的爱,心里满溢着幸福,此生如他这般不祥之人,却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相公,我真的不要吃,我们说好要同生共死的,你身体再好,平常人有几人能活到百岁的?所以,我不要一个人活那么久,我宁愿老死在你前面!”苏绛婷推开顾陵尧拿药的手,语气更为坚定的拒绝道。

“绛婷……”

“每人一半吧,功效减半。”

两人争执间,唐奕淳突然插话进来,笑容里略带怅然,“你们感情如此好,真叫人羡慕啊!”

“你也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人。”顾陵尧抿唇,漠漠的道。

苏绛婷跟着笑,“呵呵,我相公说的对,唐大哥这么优秀,肯定有很多姑娘喜欢的,嗯,找个情投意合的姑娘,你也幸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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