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精在古代
字体: 16 + -

张枫的敌意

翌日一早,起身就往向边跑,我想亲眼送紫扬最后一程。我走在前面,小双无声地跟在后面。而当我来到冷森森的冰室的时候,里面却空无一人。

萧易寒不会不等我就把紫扬给葬了吧?太过份了,我提着裙子,一路快跑出去。

小双在后面却十分轻松地跟着。

我喘气吁吁地跑着,额上,已有一排细密的汗珠儿。

在快到府门口的时候,却被拦了下来。

两个守门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两把闪着冷森光芒的刀,横在我面前,交错在叉。

我狂怒,一大早本来就有气,没事到还碰上这种钉子,想着,眼神十分凌利地盯着他。

“让开。”自己也想不到,声音竟然也带几分冷然,几分威不可逼。

两个黑衣男人听了我的话,见了我的神色,也都微愣了一下。但他们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小姐,主上吩咐过,不许小姐出府。”人冷,没想到声音也冷。这府上,怎么每个人都这么冷。

“我再说一次,让开。”这一次,我说得有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娲害,不跟我说一声就将紫扬的尸体带走,也就算了,没想到,还不让我跟出去,我算什么?他的囚犯吗?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黑衣男子相互看了一眼,冷漠无情的脸上,带着些犹豫。但他们的手,还是死死捏着那两把架着的大刀,不为所动地站着。

吐血,心情怒到极点。

回头看了一眼冰块小双,用眼神示意她帮忙。

而这个木头小双,简直快把我气死了,她竟然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她,难道不明白我的暗示吗?

“小双,把他们挡开,我要出去。”我愤怒出声,回过眸来望向小双。

而她,依然不为所动。我气得狠狠地跺脚,脑子里盘算着该怎样跑出去。

而此时,一个白衣的身影从天而降,一阵大笑从他口中溢出。

我顺声望子过去,然来是该死的萧易寒。他,怎么那么早回来了?紫扬呢?葬好了,还是他没去。

他飘洒地落在我身边,细长的凤眸同样带着迷人的笑意,看向我。

一边的两个黑衣人,一改刚才的冷漠表情,转头抱拳向萧易寒行礼,脸上,满是恭敬。

“主上。”

萧易寒轻点了下头,两个黑衣男子便退开来了,分别站在一旁。

小双也走了过来,站在我一步之后,对萧易寒也行了个礼。

“主上。”声音一如往常的冷漠。

萧易寒也点了下头,然后对小双挥一挥手,小双收到,便不见人影。

“泠,一大早,你要去哪里啊?”他玩味的对着我的耳边耳语,我的身体,本能地颤了起来,手上,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大大地从他身边弹开,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声音大大地说,“萧易寒,你一大早就将紫扬的尸体去哪了?”

萧易寒依然笑着,“你是因为这个出去?”

我端视他,明知故问。

萧易寒见我不语,他拉着我,向里屋走去。

我甩了甩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泠,紫扬的后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必担心。至于不让你一同去,是因为她的身上,已经开始流浓了,只要稍稍不小心,碰一点,便会落得同样的下场,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我不想让你跟着去。”

这毒药,真毒。

对毒门,又多了几分认识。

两人一同步入厅内,刚坐下,茶还没喝上,张枫便极冷漠地进来了,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再次感动他身上,淡淡的敌意,我拧眉,这又是为什么?

“主上。”他抱拳,冰冷地声音说道,而在对上萧易寒绝美的表容时,脸上,有着不为人知的欣喜。

萧易寒放下茶杯,一改刚才对我的温柔神色,冷漠说道,“查得怎么样了?”

张枫有所顾忌地看了我一眼,并未马上答话。

我坐在那里,好奇地看着两人,他们,是不是查到了什么?看张枫的神色,这件事,一定很重要吧,他不想让我知道。

萧易寒看了我一眼,示意张枫说下去。

在得到萧易寒的肯定后,张枫冷冷的声音说道。

“主上,据底下探子回报,玉神医昨夜确实是在府第周围,从昨日下午开始,他一直坐在东边的一处茶楼,直到晚上才离去。他在离去的时候,在府第四周诳了一遍,后来没多久,他就与血月交上了手。他们大概交手到五十招,血月便对玉神医使了软骨散,但结果是玉神医避开了,将毒,全数回落在血月身上,血月中毒后,便小心翼翼地飞墙进来,直奔冰室。”

他口中的血月,应该就是那个红衣女子吧?

听到这,我虽然解开了之前的几个迷,但有一个,我百思不得其解,玉神医不是早就离开了吗?他为什么会在府第周围喝茶,我总觉得,他好像是在故意等那个红衣女子。

萧易寒依然是副绝美的冷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张枫只停了一会,而后接着说道,“玉神医见血月飞身进来,他便扬身离去了。血月中的软骨散,直到与我们交手后,走到后院才毒发,接下来,就是我们看到的。”

他说完,恭敬地退开。

我看了一眼张枫,对他,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萧易寒淡淡地呷了一口茶,然后慢悠悠地从衣内掏出那一块青色布角。飞掷到张枫面前,冷然而威严说道,“查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望过去,竟让我看到张枫眼里,一丝暗伤的神色。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哀怨的神情,而且,还是对萧易寒。

我眨巴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再一次仔细地看着他,而后者,已是一副冰冷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