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的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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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武德大会中。

    “朕宣布,第四届武德大会,正式开幕。”

    关内道长安城皇宫,伴随着一阵《少林铁头功》撞钟声地悠远回旋,那家伙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黄旗招展、人山人海呀!这个时候(辰时),来自世界各国各地的皇亲贵族、达官显宦、头面人物、文贤墨客、绿林好汉等,整齐有序地步向了太极宫的正门——承天门,大家伙神采飞扬、眉开眼笑、议论纷纷的,并且能够对号入座,整体来看不失天朝之大统啊!

    “臣等拜见大唐国王。”、“臣等参见天可汗。”、“松赞干布赞普,咥利失可汗,今日尔等都无须多礼,速速平身。”、“诺…。”、“朕是真的迫不及待,想看到擂台上有高手之间的切磋啊。”、“启禀圣上,已经拟订好了比武流程以及比武规则。”、“很好,纵卿家快随朕到武德殿。”、“起驾…。”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噢,蒙巂诏王。”、“一晃又是三个年头。”、“是啊,最近身体怎么样了?”、“还是一把硬朗的老骨头啊。”、“哈哈哈,快请。”、“一起走。”

    “蜀王殿下,您先请。”、“各位大人今天不用那么拘束,都请随意了去。”、“好好好好好,大伙走吧。”

    “拜见河间郡王大人,我等是华山派参战弟子,特意来跟您打声招呼。”、“噢…,有印象有印象。”、“我等实感荣幸至极。”、“小女,快来给各位大侠行礼。”、“没空。”、“给点面子好不好,你爹好歹是个大人物。”、“不用,不用麻烦郡主了。”、“对不住啦,各位,请。”

    “高进前辈,高进前辈,高进前辈。”、“原来是知节将军,老某有礼了。”、“您这是干什么啊?”、“您现在贵为一世卢国公,理当如此。”、“您这、这、这不是在折煞晚辈吗,昔日若没有高先生的耐心指点,俺焉能活过今天。”、“将军言重了。”、“不行,俺现在就给您安排个特等席位,让您好好吃一顿。”、“呵呵…。”

    “仆射大人,这厢有礼了。”、“左大人请。”、“笑面书生,久闻大名啊。”、“贵妃娘娘,我来看你了。”、“苦海大师。”、“宝相神尼。”、“鳌庄主。”、“风掌门。”、“谭帮主。”、“冯镖头。”、“蓉儿妹妹,不要这样,会被人笑话的,”、“冲哥,我不介意,”、“我介意。”、“等你拿到第一再说吧,”、“放心,芙洛妹妹,我一定会娶你的。”……

    视线转移,此处乃走进大唐皇宫的先决——朱雀门。

    北衙禁军某兵:“帖子。”

    莱衣派驰名弟子骆宾王:“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

    “帖子。”

    “不睹皇居壮,安知天子尊。”

    “我说你的帖子啊…!”

    “哦哦,等会,马上有马上就有。”

    心声,“不能这样,我是个斯文的军哥哥,那么多妹子在看着我呢。”彬彬有礼,“公子,您可以过了。”

    “剑履南宫入,簪缨北阙来;声名冠寰宇,文物象昭回。”

    咬牙切齿,“臭小子,后面还有大把人排队呢。”

    北衙禁军某某兵:“这是丐帮的帖子,你叫什么名字?”

    “董事长。”

    “不可能,不要以为我没见过你们的帮主,他长得可比你英俊多了。”

    “大人,他真是我们的帮主,是被人揍成这样的。”

    “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更不可能,他的武功那么高强,谁可以揍得了他。”

    ‘噶…。’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快请进。不对,站住。”

    “又怎么了?”

    “帖子上明明写的是五个挑战人,怎么多了一位?”

    “乌拉拉,你回去吧。”

    “帮帮帮主,我我我现在是是是是九袋长老了。”

    “难道你是想要我走吗?还是要要要要我大哥走啊?赶紧回去,烦死了。”

    “实在是多谢董兄弟一路的照顾。”

    “诶,大哥不能跟我这么客气,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报答你呢。”

    “能不能别叫我大哥?”

    “不能。”

    北衙禁军很多兵,“(贵宾贴),请您走最左边的道口。”、“(助威贴),请你们走最右边的道口。”、“姑娘请进,嘿,你的帖子。”……

    不得不说,风飞云会,行日匆匆,一个时辰八刻钟,届时入驻皇城的,统计得四千余名异士,他们即将共度接下来的半个月日子。当然,在遵纪守法的前提下,你一心要离开也不会有人阻拦。

    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大家伙齐聚的地方——武德殿处,殿内明显有经过重新装潢,漆金泛光,富而不骄,端庄典雅,恰如其分,柱上、梁上、墙上之龙纹彩图栩栩如生,让人应接不暇、赞叹不已,无处不是透露着皇家派头;走出殿外,门庭摆的是特等席位,走到阶梯,中庭摆的是高等席位,走下阶梯,天井口共设八个比武擂台,擂台乃石器金刚所制,每个面积约一千平方米,走出擂台,外围摆的是同等席位。可想而知,席位可以供吃喝观战,不用担心,即使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也可以跟往年一样站在高椅上或者更高的桌子上,实在不行,皇帝老儿还允许高手们飞上围墙,只要你行。

    “宫中力士前来喊话了嘞,大家静一静。”、“老奴有礼了。”、“老奴有礼了。”、“张公公好。”、“桂公公好。”、“王公公好。”、“太监好。”、“呃哼,各位请肃静,传皇上口谕,请大家伙用过午膳后,于未时刻准时开赛,现在,上菜…。”、“人世间,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爱我已经辜负了很多,美食我就不能再辜负了。”、“这家伙,不就是嘴馋了嘛,还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的。”、“帮主,找到位置了,这里写着丐帮。”、“知道了,大哥快请。”、“帮主,我们是南江一带的弟子,特地赶来给你助威的。”、“我朝思夜想的宫廷盛宴啊,又有的吃了,这不就是上等的甘泉露吗,哇,不要太幸福。”、“师兄,这菜喷香喷香的,果然是不枉此行啊。”、“嗯。”……

    此番场景中,敬酒相逢不可少,细嚼慢咽不过多,大吃大喝者、津津有味者、乐此不疲者随处可寻。待到酒足饭饱后,由几些侍卫亲军组成的队伍,纷纷端着公告牌子,跑进了比武会场,把它们安插在外围以及中庭事前凿好的小洞口里,向众人展示这一届武德大会的所有注意事项。

    “那是什么?”、“快过去瞧瞧。”、“少见多怪的,这些人一看就是第一次来。”、“秾华,这里面有一张公告是父皇亲笔题写的。”、“父皇不就是想要得到女儿的赞赏嘛,女儿我这就去想些词ha。”、“呵呵…。”、“卢将军请。”、“陈大人请。”、“大师,请。”、“施主,请。”、“大哥,快跟我来。”、“哇…,真的是三件神兵啊!伽蓝棍,鬼刹斧,还有赤练真君刀,哈哈…,哈哈……。”、“这人神经病吧。”、“瞎高兴什么呀,要拿到前三名才有得选。”、“第一准则,交锋不例外,取人性命者,斩;第二准则,破坏宫庭宫规宫事者,终身监禁;第三准则,衣食住行过分不文明者,当场驱逐;第四准则,无论是否败下场,重伤者亦失去比武资格;第五准则,擂台上的武者允许使用任何物件。”、“跟以往的差不多。”、“不,差多了,你看,今年的武德金军要打进前三,官阶是正五品上了,以往都是从五品,还有你看这条,意思就是说,多人挑战者不能找单人挑战者,单人挑战者却可以找多人挑战者。”、“有点意思啊今年。”、“但凡不是打擂台,趁人不备背后偷袭,轻者终身禁赛,重者锁罗府伺候,这张公告怎么跟其他的不一样,这伺候二字稍显淘气呀,不过我骆宾王欣赏。”、“第四届武德大会挑战者两千八百一十六,第一周连胜三场者晋级,第二周连胜两场者晋级,贞观十年四月三十日决出武德军,此等参赛者必须接受封官。”、“小僧并不想要做官,看来只要打到第二周便能罢手了。”……

    “嘿,姑娘。”、“诶?你不是刚刚那个、守门的吗?你怎么在这?”、挠头傻笑,“呵呵,我武功还行,所以也报上名了,我还找了兄弟代班。”、“哦…,你知道吗,你穿上这身衣裳更加俊朗了些。”、怦然心动,“呵呵,谢谢姑娘的赞美。嗯…,在下、敢问姑娘的芳名。”、“我呀?免贵姓丁,单名一个月字。师哥,蓉儿师姐。”、“你怎么也来了?”、“我来比武的吖。”、“胡闹。”、“怎么?云荒宫就只有你们啊,我也很厉害的。”、“我跟冲哥都是组队来的,你就一个人?那更不行。”、“那我勉为其难加入你们呗。”、“也好,这样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不行,我反对,她只会妨碍到我们。”、依依惜别,“姑娘,我不会输的,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晴天转多云,白日晕主风,叶茂吹不动,绶花开辉容;俄而,翩翩坌鸟庭前飞,不恐琼楼玉宇,紫气扬尘东海,国色举世无双。

    王德公公:“圣上,圣上,时辰已到。”

    “噢?朕被这般盛况惊呆了神,想起尔尔往事,还真忘却了时间。”一句话莆毕,已而整整截截,迈出威风凛凛的步伐,蓄力运功《神龙护法》,迸发金光阳气,抬手指着大好江山,大喊道:“敲钟!”

    ‘咚……’

    几乎万人之相,闻声肃然起敬,本该有的七嘴八舌圪吵声何处可寻?自觉自主,或卑躬或屈膝、或随随风而靡,愿闻其详。

    “朕…!奉天承运,亲诏曰,天都大唐太平盛世,离不开众卿家、众子民地扶持,对此,朕!深表感谢,与此同时,也感谢诸位的莅临,朕宣布,第四届武德大会,正式开赛。”慷慨陈词,侃侃而谈,气逾霄汉也!

    ‘咚…,咚……’

    王德公公:“下面…,有请乌龙学院的得道高僧,登场…,他们吖,武艺高强,饱腹经书,才高八斗…,熟知各方武学之长,是本届武德大会请来的公证人…,当然,他们不像老奴、这般的声嘶力竭…。”

    同笑,“哈哈……。”

    “额哼,肃静,肃静…!老奴还没讲完呢,他们会用《少林童子功》…做现场报道…!”

    同笑,“哈哈……。”

    “肃静…,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恼羞成怒,“老奴不讲了!比武开始…。”

    同笑,“哈哈……。”

    “圣上,他们刚才侮辱了老奴。”

    汝南公主秾华:“没有,这最多算是欺负,我父皇还偷笑呢。”

    “你这丫头,不也偷笑了。”

    “此言差矣,女儿我乃光明正大。”

    其实,但凡是挑战者的,看似欢呼雀跃,千欢万喜,内心早已躁动不安,思前算后又徘徊不前的、大把人,当务之急应该是按兵不动,析微察异,方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即使不是挑战者,在场之人基本会望(擂台)而敬畏。但是,除了自信不疑的佼佼者,他们不会这样,一点也不会,来了,一如既往,来了来了来了,佼佼者要来了。

    正北方之擂台处,有一个人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双脚脚尖一点地,身飘飘轻跃上台,再行踏个影影绰绰的几步,来到了正中央位置,朝着台下众人行抱拳礼,尔后说道:“吾乃青丘派弟子顾正庸,略通本门的粗浅武学,自不量力,请挑战者上台赐教。”

    “这人的轻功甚是高明啊。”、“确实厉害。”、“你看他气定神闲的,这一看就是个不凡人。”、“你们不认识他吗?”、“不认识。”、“我是第一次来的。”、“我是第二次来,我也不认识他。”、“看来今年的年轻一辈确实比较多呀。”、“他是第二届的武德金军,位居第一位。”、“哇…。”、“真的假的,这么厉害。”、“这还能有假吗,此人可是青丘派掌门槐安朔的衣钵人,也因此没有接受朝廷的封官。”、“不仅仅如此,我还听说他,自上次比武后,就全身心投入了闭关,一闭就是八年啊,现在的功力不可同日而语。”、“哦…。”

    “父皇,你快看那边,有人上擂台了。”、“噢,父皇看看,原来是他。”、“父皇认得此人?”、“当然,他是第一个当面拒绝朕的人。”、“噢,那父皇为什么还不降罪于他吖?”、“诶,父皇乃一世英名的明君,怎能跟一般人等计较。”、“īūō曰…。”、“嗯?哎哟!你怎么又拔父皇的龙须啊?”、“因为父皇你瞪我吖,你又瞪我。”、“哎哟,你信不信朕降罪于你吖?”、“来啊,呵呵呵,来啊来啊,女儿不怕,呵呵呵,呵呵…。”、“你慢点走,别摔咯,呵呵…。”

    喝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坐在高等席位的乌龙学院尊者德峰,放下手中茶杯说道:“额哼!根据大会规定,挑战者上台一刻钟没人应战的话,记为一胜。”

    乌龙学院欢喜佛清安:“怎么?这一届的人都这么怂的吗?你们不上,老衲可就上了啊。”

    比丘妙节、比丘妙法,“师叔,你不能这样,师叔,我们不是来比武的。”

    清安:“咳,老衲清楚,清楚,不用拉着我。”

    德峰:“额哼!时间不等人,若还是没人上,这位挑战者可就不战而胜了。”

    “怎么了?”、“那边已经有人打起来了。”、“快过来看啊,大伙。”、“真的吗?”、“快过去瞧瞧。”、“好好好,快走快走。”、“一群胆小鬼,临阵退缩。”、“那女侠你怎么不上。”、“我又不是挑战者,我是,我是公证人。”、“公证人?”、“对啊。”、“吹吧你,你要是公证人,本姑娘还是公主呢。”……

    ‘kiāng、kiāng、kiāng、kiāng、kiāng……’

    没有人注意到东南方之擂台上、江湖浪人薛诚达对战江湖浪人高进、是什么时候上台的,前者耍祖传龙纹软枪进攻,后者持梨花木棍挡拆。扎刺,批挞,抨勾,缠牵,卸力,拦约,扫打,点拨,无所不用其顶点内功,一招赶一招,疾风骤雨般倾泻而出,时而只能躲闪,时而只能招架,身轻矫健不上下,攻守替换不间断,枪法变化一瞬间,老棍亦能奋身独步,后发制人。

    “是高老的《大佛不用力功》。”、“真的吗?”、“我看不清楚人啊。”、“让开让开。”、“像这般攻势简直就是无解啊。”、“诶,我看到另外一个人了。”、“是谁?”、“好像是霸魂大侠。”、“难道你是说那个,号称可以匹敌西楚霸王霸王枪的霸魂大侠?”、“对啊,是他,是他。”、“他是高前辈的忘年之交。”、“这就难怪了。”、“原来如此。”……

    董事长:“大哥,你要不要也上去打擂台。”

    陈千寻:“我啊?我阿爹阿娘不喜欢我去打架。”

    “诶,大哥,这哪能算是打架啊,这是正儿八经的比武,与各个地方的高手切磋武功而已,赢的人还有奖赏可以拿。”

    “算了,我还是算了吧,我在底下看看也挺好。”

    “这样啊,那我也不勉强大哥了,我先上了。”

    “帮主,你的伤还没有好。”

    “不碍事。”

    “帮主帮主,你再缓几天上,胜算会更大些,今天就让我们来吧。”、“对啊,让我们来就行。”

    “也行吧。”

    “又有人上擂台了。”、“那边也打起来了。”、“好,打得好。”、“师傅,加油。”、“哟呼,躁起来了。”、“走开,死酒鬼,啊!”、“去你的,不要以为俺不会武功,呃,《醉拳》,没听说过吧,呃。”、“住手,不许在台下打架。”、“呃,没有打架,他已经晕过去了。”……

    ‘铮铮铮、砰砰砰、咚、哐、呛……’

    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开赛还没一会儿呢,八个方位的擂台均有本届的佼佼者上了,打得实在是让人迅雷不及掩耳,有人刮起了大风大浪,有人打残了花岗石所造的地板,还有人甚至把擂台周边的铜把手给打变形了,战况激烈史无前例,玄而又玄不可方物,斗智斗勇各显神通。

    “呃,这边怎么没有人上啊,那俺可来了。”话音刚落,脚底生风笔直跑上天,再来前空翻七百二十度,摔了一个大马趴上台,“啊!”

    “哈哈……。”、“这人谁啊?”、“不知道,没见过。”、“这样子上台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看起来是喝醉了酒。”、“难怪。”、“他是不是没有看清对手啊。”、“哈哈……。”

    顾正庸:“大伙不用笑,既然敢挑战我,说明他很有胆识,请问阁下是哪一位?师从何者?”

    “呃,俺叫鲁达祖,呃,没钱买酒了来比武。”

    “哈哈……。”、“你确定不是来搞笑的吗?”、“就你这样还想比武。”、“下来吧,我都觉得丢脸。”

    顾正庸:“你下去吧,我不想欺负一个软弱无力的醉汉,免得大家再次笑话。”

    鲁达祖:“你说俺软弱无力,呃,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俺举起花花(自家养的白肢野牛)的大膀子,呃,比那石锁重多了,呃,还是你下去吧,免得被俺一拳打死了。”

    顾正庸:“你这大块头居然出言不逊,那就休怪我不留情了。”交浅不言深,只好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才叫自不量力,转而怄气填胸,迸发白光阴气以及微青光阳气,左手掌心向外引出前方的右手掌心向内,气场膨胀迅速收拢,咱从高空上看其发来的攻势,似盘中的一小块大理石乳酪布丁被人无故地摊开来,突然往某处一撇,猛的又向另处一捺,毋庸置疑无规则可寻,然而差异是盘子不会损坏,但是。

    鲁达祖烂醉如泥,统统不怕,并且还能够应机立断、倾耳注目,有尝试着去看清其发来的气功掌以及气功斩以及气功踢以及气功剔,动如脱兔之忽躲忽闪,始至末了也只在徒劳往返地挨打,实在是没有辙啊;口吐白沫后鲜血,身上瘀伤更显红,意志坚定不质疑,人生贼好就不倒。“哈!”

    ‘啪嚓、咚、哐、呛。’

    “你别推我啊。”、“大家都快退后,否则会被波及到的。”、“别挤啊,不要挤。”、“啊!谁踩我的头。”、“这些笨蛋居然用轻功,呵呵呵。”、“这个好正啊,我来了,hiāhiā…。”、‘piā!’、“臭流氓。”……

    只要敌人不败场,顾正庸就丝毫不拘束自己,快速、凶狠、准确地打完了一套又一套《青云游征宝典》中的拳脚功夫,直至上气不接下气为止,“哼,哼,哼…”。终于,在他进攻五分刻钟之一后,他退到了敌人的不远处,双手放置身后,强装沉着之神情自若,尔后说道:“好一个皮糙肉厚的莽夫,接连挨了我这么多下,还能站着,你算是头一个,不过我还是劝你。”

    鲁达祖似乎一脸的不服气,但只要是醉汉的压根就不在意,下意识抢着说道:“你!才是软弱无力,”拍了两下胸脯,接着说:“俺!要不是被你打清醒了,你压根打不到俺。”

    “他说什么了,是不是被打傻了,哈哈…。”、“毫无招架之力,还在那里装腔作势,的确可笑。”、“不过他还真硬吖。”、“可能练过硬气功吧,不过就这样的,我也能打得他满地找牙。”、“哈哈…。”

    顾正庸:“我最后再劝你一次,下去吧,不然真被我打下擂台,那伤势就无法痊愈了。”

    鲁达祖:“不知哪位乡亲父老的,可以帮俺递壶酒来啊,哼…。”

    “他又在那里嘀咕什么?”、“好像是要酒。”、“这就是疯子,比武了还想着喝酒。”

    董事长:“大哥,你想去干什么?”

    陈千寻:“兄台,我这里有酒,接好了。”话一说完便向很远的他抛去了一壶酒。

    “大哥,你怎么能理这种人,万一他输掉了比武还要赖上你的。”

    “不会吧。”

    “怎么不会,这种酒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且还记不得自己所做的事。”

    “啊!好酒,谢谢这位小兄弟的酒,谢谢,俺又能打了,哈哈,”再饮而尽。

    “是这样的吗?不过我看他挺有意思的。”

    “小兄弟,一壶不够啊,他太强了,能否再给俺来几壶啊。”

    顾正庸:“大块头,你闹够了没有。”

    “呃,你等着,俺现在比较清醒,所以、打不赢你,你等着r,呃,小兄弟,怎么说。”

    “来了,接好了。”

    “大哥,别这样。”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是事也就烦一会,一会就完事。

    “哈哈…,谢谢…!俺不客气了。”三两下咕噜咕噜的功夫,他便痛饮而尽了五壶酒,运气任督二脉,迸发出赤光阳气,却是九升滚滚,这是因为酒劲后发已至精神模糊,体外在散热,体内是降温,转而瘀血畅通无阻,动作施展起来酣畅淋漓,无比快哉,看上去像极了猴子在耍大戏,所以也让人苦笑不得啊。

    “这个人是不是真的疯了?”、“好像是吧。”、“哈哈哈,太可笑了,诶!你这是什么鬼功夫,都快站不住根了。”、“哈哈……。”、“习武之人连基本的马步都不会,还在那里装腔作势的,在下真的是看不下去了。”、“诶,东方兄先别走,还没看他被修理呢。”

    顾正庸:“我对你一忍再忍的,已经是失去了耐心,做好觉悟吧你。”话音未止已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