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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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后退了几步,伤心,痛楚,她明白了,容溯如此轻易的说出来,只是他并没想过对自己忠贞,碰别的妃子或皇后,一切是理所当然。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可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的量,她不是圣人,只是一个凡人。

南宫容溯发现她的不对,才察觉到她的不妥,马上解释:“其实那一晚朕醉得什么也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皇后是睡在身边,也许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他害怕她这样的眼神,每当这样的眼神出现,就意示着她会离开自己似的。

楚瑜双手抓住他的前襟,“为什么你要招惹她?为什么你不清醒一点!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来承受!我受够了。”她转身就跑掉。

南宫容溯跟随出去,紧张的四处张望,人呢?她跑哪里去了!突然的意识到自己伤了她,才渐渐明白,她希望自己不止是心里有她,也不希望自己碰别的女人。

楚瑜躲到花园的船舫上,无声的流泪。

一把剑忽然的出现在自己喉前,她望去,只见一个全身上现都穿着一身黑的男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似曾相识。

“你是谁,我认识你对不对。”

黑衣人收起剑,不说话,眼中却都是怨恨。

楚瑜伸手想去摘下他的面巾,被黑衣人握住手腕,黑衣人看着她腕上的一线牵,眼神中痛楚不堪。

“你不敢说话,因为你怕我听出你的声音,所以我敢断定,我们认识对不对。”

黑衣人坐下,手不离剑。

楚瑜看着他的剑,上面刻着青龙,脑袋空白,她说:“传闻现在民间有一个杀手,专杀年轻少女,莫非你就是?”怎么会到宫里来的?

黑衣人看看她,表示了肯定。

楚瑜也坐下:“我劝你还是自首吧。”

黑衣人摇头。

“你逃也逃不过自己的良心,终有一天你会被自己的心打败。”楚瑜起身,就这样离开了。

黑衣人的眼底有淡淡雾气,模糊了视线。

楚瑜出来,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这个皇宫,让她发现没有一个栖身之处,陶鹫宫是自己的,却不是一个家。

发现宫里有士兵不断的穿梭,她知道容溯派人找她了。

她想到一个地方,想必南宫容溯未必会去,就是去了,也要看他如何应对。

桐思阁

楚黛儿看着来访的楚瑜,“你不睡觉吗?我还要睡呢。”她抚着肚子,意指自己要多休息才行。

“你睡,我不碍你。”楚瑜坐在窗前,安静极了。

楚黛儿还怕她半夜暗杀自己呢,所以干脆不睡了,坐下来缝制小衣服。

楚瑜问:“你为什么住在桐思阁。”

“因为这里有我和皇上的回忆,当你还是宁妃的间谍时,我与他在这里经常相见。”

“你认为,他爱你吗?”

楚黛儿的手一僵,抬眸看着楚瑜:“总会有一点吧。”

这一点在楚瑜看来就是一个窟窿,心的缺陷。

她真想摇这个一线牵,让他也痛一回,每次,都是她在受伤害,几乎每次都是因为楚黛儿。

门突然的被推开,南宫容溯一脸倦容,看到楚瑜的刹那,才安心的笑了。

“楚瑜,原来你在这里,随朕回陶鹫宫吧。”他伸出手,淡淡的笑和他的姿势就像天上飞下来的仙子。

楚瑜看着他手腕上的一线牵,“你怎么不摇它,像上次一样让我痛到不行,然后知道我受不了了就能找到我。”

“朕不是说过吗?永远也不会再让你受到它的痛。”南宫容溯知道她还在生气,说的都是气话。

楚黛儿失落的放下手里的针线,她是个隐形人吗?他们无视自己的存在。

“皇上,臣妾有一事要对您说。”

南宫容溯看都没看她,伸手拒绝听她说事,拉上楚瑜,“我们走。”

楚黛儿任他们出去,自己将针线摔到地上,“总会有一点爱?如果有一点点,我就不用这样痛苦了!”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楚瑜任南宫容溯拉着自己回到陶鹫宫,子桃刚笑着上前,被南宫容溯支开,陶鹫宫的宫女也全部退下。

南宫容溯握住她单薄的双肩,“楚瑜,不要生我的气,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楚瑜摇头,“我不生气,可是我们之间的裂痕还在。”

“不会的,因为我的心始终是你的,没有给过别人。”他抚上自己的心脏,他都知道,这里面住着楚瑜,这一生将被她霸占着了。

楚瑜流下泪,“我不知道该如何爱你了,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吗?我们之间总是有这个,那个的人让我们不得不低头认输,真的不好受。”

“那你说,要我怎样,才肯原谅我。”

“你会……废除后宫吗?”

南宫容溯微怔,“为何?这是千百年来一直延续的传统,朕虽然不沉迷在其中,但是这不是一件小事。”

楚瑜明白,她淡淡一笑,是自己对他来说不够重要。

“没关系了,既然一切都发生了,就让这些都过去吧。”

南宫容溯听了,抱紧她:“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有多感激上苍,这次楚瑜没有离开他。

他抱起她,走向了床榻……

几日后

色古国的皇帝莫深萧已来到泸国,浩浩荡荡的队伍在泸国皇宫中,气势惊人。

南宫容溯亲自相迎,最后一起到了倚兰殿。

摆了宴,表演了歌舞等,莫深萧问:“怎么不见瑜贵妃。”

南宫容溯的面笑眼不笑:“她不舒服,不方便见客。”这是他的意思,怎么可能再提供他见楚瑜的机会。

“噢,这次前来可能会打扰数日。”

“噢?这探亲,不必留太久吧。”南宫容溯知道他打着探亲的名号,莫深深嫁入泸国以来,还没有色古国的使者前来相探,没想到他亲自来了。

莫深萧笑起来:“皇上这是开玩笑吧。”

南宫容溯只笑不语,不回应,也不否认。

莫深深坐在侧座,看了南宫子银一眼,神色惆怅。

南宫子银未在意她,只是发觉她今天变得太安静,平日可不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