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慢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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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家主

易家家主

“可是我已经递上了辞呈啊。“若”《ruo》“看”《kan》“小”《.com》“说”“网”残颚疈晓现在怎么变成升为策划部的经理助理呢?”沈意涵带着疑惑,追问王丽丽。

“是这样的。公司的高层看了你的资料,你的学历很高,在校期间多次获得学校的全额奖学金,但更重要的是进入盛易斯以来,你的工作效率很高,得到高层的高度重视,所以上头破例越过你的试用期,破格提升你为策划部的经理助理。所以你要好好干,知道吗?”王丽丽耐心地给沈意涵解释道。

“哦对了,至于辞职的事情就放在一边吧。要知道,你刚进公司时是签订了协议了的,如果没过合同的有效期,就要离开公司,是要付高额的违约金的知道吗?”

沈意涵刚张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王丽丽就径直打断了她:“快去人事部办一下手续吧。”

说着王丽丽就埋头审阅着一堆文件,不再言语。

“我……”

沈意涵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又发觉自己说不出口,顿时心生无力之感,自己也搞不懂怎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眼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主管我先下去了。”说着沈意涵就静静地走出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见沈意涵人一走,王丽丽忙抬起头,拿起桌上的电话,熟练地拨打着数字一连串的电话号码。

“说。”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男人的声音。

“易总,你吩咐的事情弄好了。”王丽丽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总裁。

王丽丽还想等待着总裁对她的夸奖,孰料对方就已经挂上了电话。

王丽丽心里一沉,感到少许无力。

整个对话,对方直说了一个字,还真是自家老板的处事风格。

王丽丽也没想太多,继续埋头工作了。

笔直的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飞驰着。

易行风挂掉了蓝牙耳机,单手操控着方向盘,而左手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嘴角却是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好戏才刚要开始呢!”

易行风加快了车速,布加迪威龙就像插上翅膀一样,风驰电掣的速度好像加快了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易行风变得兴奋起来。

一座豪宅前,随着几个佣人把巨大的铁门打开后,布加迪威龙缓缓地使劲去。

待到车子来到住宅后,车门缓缓被打开,易行风以一个优雅的身姿走下了车。

“风少爷早。”排得整齐划一的用人们,齐刷刷恭恭敬敬地喊道。

“您回来实在太好了!”为首的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正是易家的管家,也是从小看着易行风长大的,恭敬地说道。

“恩。王伯你还是老样。”易行风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难得泛起一丝涟漪。

忽然这时,一声甜美的声音响起,易行风回头一看,终于露出了笑容。

“哥。”佣人中间跑出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生,甜甜地对易行风喊着。

来人正是易行风的妹妹——易可欣。

易可欣今天穿着一身米黄色小洋装,一双漂亮白皙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脚下则是穿着一双高跟皮质凉鞋,露出晶莹剔透的脚趾。易可欣留着一头漂亮可爱的梨花头。漂亮的一双大眼睛如黑宝石一般,格外引人注意,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洋溢着青春可爱的笑容,让人动容。

“哥!”易可欣蹦蹦跳跳地跑到易行风跟前,亲密地挽着哥哥的手臂,甜甜地喊着。

“嗯。”易行风溺爱地摸着易可欣的头,一改平时的冷酷,难得一副和煦面孔。

自从几年前,易行风的父亲,也就是盛意斯上一任总裁易复天失踪后,易行风就格外地疼爱比自己小7岁的妹妹,给她最无微不至的关怀,渐渐地,易可欣对易行风生成了依赖之感。

易可欣俏皮地吐着舌头,头微微地靠向哥哥的肩膀。

“哥,我们快进屋吧。爷爷和妈妈还在屋里面等着呢。”

说着,易可欣便拉着哥哥的手,连走带跑的进去了。

易可欣可爱的模样,惹得下人们都乐得闭不口。

毕竟易可欣是这些长辈们看着长大的,加上小姐从小乖小可爱,又有礼貌,非常招人喜欢。

易可欣拉着哥哥走进了客厅。

易行风一进去客厅就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感觉。

整个客厅布置得十分温馨典雅,墙壁上粉刷着绿色蓝色和黄色的环保墙漆,相互交融,给人一种暖暖和舒服之感。一盏巨大的洛施奇水晶大吊灯高高而悬挂于天花板上,流泻出一股浪漫的光晕。欧式壁橱、暗黑风格的酒柜、墙壁上各种名家作品、各种高级红木材料的家具和摆设,无不彰显出主人独具匠心的设计风格。而客厅的一个角落,则建有一个长长的烟囱,下面推放着一些干木柴,颇有一些中世纪欧洲民宅设计风格。

沙发上则坐着一位年过五十的美丽妇人,浑身散发出一种举止高雅、雍容大方的气质,而眉宇间耶散发出慈爱。

易可欣拉着易行风走了过去,“妈,哥回来了!”

易行风脸色平静,顿了一下,才幽幽开口道:“小妈。”

“嗯。回来了?”美妇人徐徐说道,眼神里散发出无尽的怜爱。

美妇人是易行风的继母。

易行风很小的时候,他的妈妈苏慧兰就因病去世了,后天他的父亲又娶了现在的后妈徐静为妻,后来还生下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妹妹正是和易行风同父异母的易可欣。

而易行风另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叫易子胥,从小不务正业,却钟情于赛车,为了完成赛车的梦想,和家里的关系也弄僵了。

“你爷爷在书房里。快上去看看你爷爷吧。”徐静慈爱地说道,眼里流露的满是宠溺之情。

在徐静眼中,易行风就是自己的亲生孩子。

在易行风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的时候,对于自己这个后妈很是排斥,但徐静不断付出自己的真心,把自己的关怀带给这个打小就没了母亲的可怜孩子。

通过这些年的努力,近里面易行风喊自己“后妈”的次数也多了。

”对此,徐静非常欣慰。

“嗯。”易行风轻轻应了一声,便向楼上走去。

“我也要去,嘻嘻。”易可欣挽着易行风的风不放,也打算跟着上去。

“傻孩子,你每天都看得到爷爷。现在让哥哥和爷爷单独相处一下。”徐静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有点哭笑不得。

“啊?哦,好吧。”易可欣虽然娇生惯养,但还是很听妈妈的话。

易行风疼爱地刮了刮易可欣的瑶鼻,一言不发地走上楼去。

易行风那擦得锃光的真皮皮鞋踩在木板质地的地板上,哒哒作响。

来到老头子的书房门口,易行风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推门一看,好一派古香古色的景象。

整个房间被布置得十分简约高雅,一整套的红木家具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看得出来房间主人对细节的一丝不苟。墙壁上没有做过多的修饰,只留下几副主人平日的字画。书桌上摆放着一尊烟熏盒,点着幽香醒神的黑檀木香,轻轻一嗅便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十分舒服。

而窗台的红木窗微开,少许阳光慢慢爬进来,温暖了整个房间。而窗前的一张小桌子上,则是摆放了几盆盆栽。给整个书房平添了一丝生机。

站在书桌旁边的易行风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书桌前的正写着毛笔字的老人,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

老头子布满老茧的手在上等的宣纸上留下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难得糊涂”。

看着这气势雄浑的毛笔字,易行风心里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怔怔地说道:“爷爷。”

老头子放下毛笔,用桌边的手帕擦了擦手,才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让他骄傲让他无奈的——他的孙子易行风。

两人眼神交汇,易行风发现老头子又苍老了不少,岁月在老人的脸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皱纹更深了,而双鬓的银白色也更重了。

几十年前,老人还年轻的时候,刚接手的盛易斯虽然已经算是处于商企发展的前列,但远没有如今一家独大的辉煌局面,但老头子凭借过人的魄力和敢于冒险的精神,经过数十年的努力与经营,终于开创了盛易斯的一个崭新的辉煌的局面,他就是易家家主——易问天。

“回来了?”易问天看了易行风一眼,转而走向窗台,摆弄起了他心爱的盆栽。

“嗯。”易行风平静地说道,表情已经恢复成以往的波澜不惊,只是漆黑的瞳孔里仿佛掩藏着什么似的。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感觉很刺耳。

许久,易问天才不急不徐说道:“陪爷爷喝杯茶下盘棋吧。咱祖孙俩好久没较量了,今天就让爷爷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两个人分坐两边,易问天给易行风斟起了茶,滚烫的茶水从上了年岁的紫砂壶中流泻在易行风手中的茶杯上,待到斟了八分满,易行风嗅了嗅,茶香平淡清香,轻轻抿了一口,却感觉一股强烈的浓郁与苦涩在口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好茶。”易行风暗中啧啧称奇,不禁开口称赞。

“算你识货。这信阳毛尖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东西啊。”易问天半眯着眼,带着温和的微笑说道。

“你个老狐狸藏着多少好东西啊?”易行风难得风趣地说。

“额……这个,我们来下棋吧,看看你的棋艺有没有生疏。”易问天被自己的孙子问得一愣一愣地,赶紧转移了话题。

棋盘上,这祖孙俩楚河汉界为界,各为其主。

第一局,易行风率先发力,不断对易问天的堡垒进行“狂轰滥炸”,而易问天则采取的保守的以退为进,以守代攻。棋盘上,双方暗潮涌动,硝烟弥漫。最后,还是易行风先声夺人,进攻至上的策略占了上风,拿下第一局的胜利。

第二局,易问天还是采取了相同的策略,不过在调遣兵力的拿捏上做出了调整,将炮马尽用。而易行风依旧是全力进攻,扬鞭**对方的腹地。

这是易行风的行事风格,雷厉风行而不拖泥带水,无比强大的自信,魄力和实力,正是他得以驰骋商场的致胜法宝。

双方杀得兴起,局势如风卷残云一般,弥漫着血与悲壮。最后,还是易问天棋高一着,趁着易行风的后防空虚,深入敌军大营,扭转了局势,夺得赤旗。

“将军!”随着老头子一声喝道,易行风这局败了。

“哈,怎么样?”易问天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皱纹更深了,却满是洋洋得意的神色。

易行风只是微微耸了耸肩,没有吱声。

关键的第三局,易行风依旧摆着大肆进攻的旗号,而老谋深算的易问天却改变了策略,加大了进攻火力。

两军对阵,双方残忍地厮杀着,而易行风两人浑身散发诡异气息,却是这场战役最好的调剂品。

而战役过半,易行风却突然退兵,加牢了后防线防卫强度,誓言要完成守护“雅典娜”的光荣任务。易问天的进攻已经彻底解放了,炮五进四,车二平七招数尽用。大军逼近易行风的大本营,兵临城下,恐怕易行风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了。

“风,你快输了!”易问天掀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满满的都是得意的表情。

这时候,易行风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神色,嘴上喃喃道:“这么快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吧?”

易问天再看战局,蓦的一惊,不由得冒起了冷汗。

易行风看似漏洞百出的防线,实际上是固若金汤。而前线的士卒,虽然不起眼,却是很好地为了后面后防进入前线很好地开辟了道路,而易问天的“帅位”岌岌可危。

此时,易行风一脸凝重,让人看不出端倪。修长的手指移动了一枚棋,来了一个空中吊炮。

赫然一看,易问天的“帅”已经被重重包围了。

终于,易问天已经抵抗不住了,自己的王牌已经插翅难飞了。

“将军!”易行风冷声喝道。

“哎!我败了!”易问天无奈地摊了摊手。

“好茶。”易行风又拿起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这极品毛尖。

“我还以为你的棋艺生疏了,没想到你也学会这种阴谋把戏了。”易问天讪讪笑道。

“兵不厌诈,这是你教我的。”易行风没有看易问天,只是低着头,把玩着做工精巧的茶杯。

“哈,小子学得倒是蛮快。”

“我们再来下几局吧。”老头子还没下过瘾,一时技痒。

当然也是因为输给了自己的孙子,当然心存不甘。

一定要扳回点颜面。

易问天想着想着,就开始摆起棋子来。

“咚……”

一声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惬意的氛围。

“进来。”易问天一声喝道。

门被轻轻地打开,探出一张俏生生的脸,是易可欣。

“爷爷,哥哥,可以吃饭了。”易可欣一蹦一跳地跑过来,挽住易行风的手,甜甜地说道。

“你个小妮子,爷爷下棋还没下够呢,你就要打扰我们。”

易问天带着些许责怪的语气,眼里却流露出满满的疼爱。

“我看今天就这样吧,爷爷应该饿了吧?我们不如先进餐吧。碰巧我现在也饿了。”易行风见好就收,毕竟实在没那个时间和老头子在这瞎耗。

“这样啊……”易问天面露难色,今天输给自己的后辈,脸上无光。

本想再下几局,打算找点颜面的,但看两个孙子这么说,自己要再抓着不放,恐怕给后背留下“不服输”的坏名声。

易问天琢磨着,只好作罢,于是又泛起一张笑脸:“好吧,今天就这样吧。爷爷也饿了,去吃饭吧。”

“嗯。”易可欣嘻滋滋地挽着易行风的手往外走。

餐桌上,一家人吃着饭,聊着家常。几个佣人在旁边伺候着。

易问天坐在上位,易行风和徐静坐在旁边,易可欣挨着易行风坐着。

易可欣不断地给易行风夹着菜,其他人则是笑笑地看着这对兄妹,眼里带着无尽的笑意。

“丫头,你好像从来没给爷爷夹过菜呢!”

易问天此时像是一个讨不到糖的孩子一样,耍起了小脾气。

旁边四周的佣人都忍不住有了笑意,没想到平日里一脸严肃的老爷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易可欣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只好夹了一块清香嫩滑的鸡肉,手伸得长长的,放在易问天手中的银碗上。

“爷爷吃鸡肉。”易可欣甜甜说着。

“乖。”易问天对易可欣还是很满意,夹起碗中的鸡肉,美滋滋地吃着,脸上带着几分满足。

此时的易问天,又好像一个过年时收到压岁钱的孩子一样,高兴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

而一旁的徐静也忍不住掩嘴轻笑。

“对了哥,怎么冷冽哥哥没来,可欣好久没看见冷冽哥哥了。”易可欣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一直在默默吃饭不做声的易行风。

易行风转头看了看这个时刻不安分的妹妹,故作没好气地说道:“出差了。”

“哦。”易可欣看起来有点小失望,低下头用筷子扒着饭。

易行风看着自己的妹妹一脸失落的样子,凑进易可欣的耳朵,小声地说道:“等下有礼物给你。”

易可欣一个激灵,眼里顿时充满无限期待,小心翼翼地说道:“什么礼物?”

易行风故作神秘地说道:“一会再说。”

“咳咳……你们两个嘀咕什么?”

“没什么爷爷。”易可欣不好意思地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