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床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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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234 老地方

张五金又气又笑:“就两朵花,也有厌的时候啊,难道到时你再给我准备第三朵第四朵?”

“只要你喜欢。”黄敏吃吃笑。

张五金终于一巴掌抽了下去:“傻女人,你就是你,我真要不喜欢你,你就准备再多女人,也没有用。”

这话让黄**动了,她在张五金脸上吻着:“我知道,好哥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其实,我也不仅仅是为讨好你。”

她没有往下说,张五金看着她,道:“说,还有什么小心思,都说出来,否则,今晚上绝不饶你。”

黄敏脸红红的,身子软软的趴在他怀中,好一会儿才道:“我害怕,我自己身败名裂不要紧,但爷爷待我好,要是传出去,让他没脸,我这罪就大了。”

“聂菲应该不会往外说吧。”张五金半信半疑。

“人心如水,谁也不能担保什么,就算是夫妻,也有可能同床异梦呢。”黄敏轻叹。

张五金看着她的脸,暗暗点头,这才是一个女县长应有的政治头脑,不会完全把自己置于险地,哪怕不伤人,至少,也要防人一手。

这也是为什么清官难觅,同在一个圈子里,你太清,别人就不放心,要么把你踢出局,要么把你拉下水。

黄敏这个就是典型的官场玩法。

她说给张五金多准备几朵花防他生厌,半真半假,把知情者拉下水,才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所以你才要玩双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

听到这话,黄敏咯一下笑了起来,仰脸看着张五金,羞颜如水:“只要你想,我可以跟她一起扛。”

这话刹时就引发了无边天火,张五金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看不出来,我家敏敏,很有潜力嘛,今晚上到要试试,不许求饶。”

“呀---人家没有,不要---你要饶我的---。”

一夜温柔如水。

张五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甚至还替马丽丽感慨过,这么逃出去,会好过吗?

不过想一想,马丽丽老公钱肯定是不缺的,现在一个科级贪污都要上亿,马丽丽正厅了,几个亿总有吧。

中国人现在心大了,不把钱当钱,其实无论到哪里,上到一个亿,就真的是富翁了。

哪怕到美国都是一样,象钱诗雅他们,一个月,也就四五千美金,合人民币,也不过两三万块的样子,还牛逼哄哄的以美国人自居,其实好多中国人比她有钱得多。

马丽丽那种性子,只要有钱,过得就不会差,石英锋就更用不着张五金操心了,他也操心不上啊。

但世界上的事总是这样,总有些意外,就如某个苦逼的作者,想好了回家过年,结果说,买不到车票。

这天,张五金接到聂菲的电话:“你来城南公园。”

张五金一听乐了:“老地方。”

聂菲轻呸一声:“老时间。”

张五金嘎嘎笑:“我立刻准备,上场磨枪,不快也光。”

聂菲又呸了一声,挂了电话。

虽然是轻呸,可声音里透着娇腻,张五金发现,聂菲的性子很有趣的。

初看淡泊,细品热烈,但却多少又有些放不开,心中想,嘴中却不说,面上要绷着架子。

逗逗她,她似乎会着恼,但其实半拒半迎,半羞半喜,特别动人。

七点半,张五金就到了城南公园,过了十几分钟,一辆出租车过来,聂菲从车上下来了。

她有车,却不肯开,也不知怎么想的,也许就是来了就上张五金的车,更方便吧。

白色的裙子,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腿很长,走路带着一种轻盈的感觉,朦胧的夜色中看去,似乎年轻了好几岁,就如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聂菲先看到了张五金的车子,故意装没看见,到出租车开走了,这才过来,却还斜着往一边走,好象不是到车子这边来一样。

张五金一看乐了,下车,跑过去一下就抱在怀里。

“呀。”

聂菲轻叫一声,双手轻搭着张五金肩头,俏脸飞红,眼眸中却仿佛汪着水。

这个样子,太迷人了,张五金伸嘴便吻,手当然也不客气。

聂菲只给他揉搓了几下,就气喘吁吁了,勉力挣开唇,道:“不要,还有事,先不要。”

“那办完事就要。”

张五金搂着她腰,一脸霸道。

聂菲羞羞的看着他,她腰软软的,给张五金搂得,仿佛要折断了似的,贴在张五金身上,轻嘟着红唇道:“你一见面就只想这个。”

“当然啊。”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见到这样的美女,居然不想这个,那不是蠢蛋吗?你看我象不象蠢蛋。”

聂菲咯一下笑了:“象。”

“那不行,坚决不做蠢蛋。”

张五金伸嘴又吻。

“呀,不象,我说错了---唔---。”

到底让张五金吻了个饱。

“是什么事?”

**稍抑,张五金问:“不会又是约人打架吧,话说,你这么漂漂亮亮的一个姑娘,却约人野战,听起来,怎么就那么让人想入非非呢。”

说到这里,他突然发现了新大陆,口中怪笑:“想入非非,想入菲菲,哈哈。”

聂菲当然也听出来了,羞得掐他:“不许想。”

“为什么掐我啊。”张五金还叫屈:“这是个成语好不好。”

聂菲羞恼,手上加重,三百六十度托马斯转体,张五金只好求饶:“投降,投降,暂时不想了,可以吧。”

聂菲这才放手,道:“阳前辈给人打伤了。”

“那个阳平生?”张五金讶叫:“他功夫很厉害啊,谁能打伤他?”

“我也不知道,所以叫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

“这是对的。”张五金点头:“看其他男人,当然要叫上我。”

“什么呀。”聂菲羞叫掐他。

羞是羞,身子却软软的靠在张五金身上,显然,她很亨受张五金的这种调笑。

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了,内里热,外表却淡淡的,要人带。

说得好是矜持,说得难听点,就是有些作,不过人漂亮,作得清逸而已。

象秦梦寒,傲得冰雪晶莹,别人就不会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