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床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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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12 还有这等好事

多谢打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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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唐道:“不急吧,今天辛苦了,明天看来得及。”

塞里斯也道:“是啊,今天先休息。”

说着拍拍手掌,进来四个年轻的女孩子,个个身高腿长,腰细乳丰。

肤色却各异,一个白人,一个黑人,一个华人,还有一个好象是混血儿。

塞里斯道:“张县长,你喜欢哪一个,晚上叫她陪你,要是四个都喜欢,都陪你也行。”

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张五金着实吓一跳,他上次在阿里里的王宫里,阿里里也是用这一招,八名侍女招待他,那是阿拉伯啊,难道南美也有这习俗?

张五金不明白这边的风俗,或者说,就是塞里斯家的风俗也不一定。

不过到也不怯场,眼光在四女脸上扫了一圈,发现四女脸上都没有什么勉强的神色,基本可以肯定,不是强迫的。

不过他眼光没有在任何一女脸上停留,一扫而过,对塞里斯道:“塞里斯先生,你太热情了,不过你知道的,我们党有些规定,所以,盛情只能心领。”

辛唐在一边看着,听到张五金这话,尤其是张五金脸上止水不波没一点变化的神情,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异色:“还真是有高人气度呢,共产党的县长里,居然有这样的人物。”

她跟很多海外华人一样,在国与共之间,更亲国,不说*吧,没多少好印象。

塞里斯道:“张县长放心,这边没人知道的。”

张五金呵呵一笑:“不急吧,还是先去看看床,没见到床,我心里不知道什么个情况,不太落底。”

“那也好。”

辛唐接口:“即然张县长有心,那就辛苦你了。”

挥挥手,让那几个女子退下,自己带路,进了卧室。

她先前已经把床整理出来了,也不怕张五金看。

床在东墙下,南面是巨大的落地窗,那长窗帘,估计得有几十斤,给人一种很厚重的感觉。

但任何人进屋,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那张床。

因为,那不象一张床,而是一头虎。

一头卧虎。

从头到尾,就是一头卧虎的形状,膝的颜色也象,或者说,就是照虎的皮毛膝出来的,床头如虎形,反正从一边看,就是个虎头的形状,床尾----。

一看到床尾,张五金摇头了,床尾不是虎尾,却是狗尾。

虎尾或直或翘,狗尾却是夹着的,给人打痛了的感觉。

“张县长。”塞里斯叫,要介绍一下。

张五金却摇摇手,轻声道:“不要叫我的名字。”

“哦。”

他一脸凝重的神情,让塞里斯立刻住嘴。

辛唐也一下子凝重起来。

塞里斯虽然是混血儿,中国文化知道得不多,辛唐却是纯粹的华人女子,从妈妈尤其是外婆那里,知道不少的东西。

外婆喜欢讲古,以前农村里的各种传说。

说到杀猪,杀猪师父有一个讲究,动刀的时候,别人不能喊他的名字,喊了他的名字,这头猪他就不杀了,无论给多少钱都不杀。

为什么?这里面有说法,说猪给杀了后,怨魂会找杀它的人。

猪眼看不远,也看不清,捉猪的时候人多啊,也不知道是谁杀的。

但如果喊了师父的名字,猪就知道了,晚上就会找上门去。

辛唐当时听得又惊又怕,又津津有味,这时就想了:“莫非他也有这个讲究,莫非---真有怨魂。”

不愧是东方的传承,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体内却有迷信的因子,不自禁的抓住塞里斯的手,还把手指头竖到嘴巴前面。

塞里斯本来有些懵懵懂懂,给张五金两个这么一闹,到是吓住了,站在屋中,不敢往前走了。

吓住了就好,张五金左手掐一个诀,放在腹前,右手捏指,竖在胸前,一脸严肃,眼晴死死的盯着虎床,进两步斜一步的往前走。

辛唐看着,又想起奶奶的话:“奶奶说,师父要走禹步,还是大禹传下来的,因为邪物傻,只会走直线,走禹步就可以迷惑邪物。”

哈哈,她这种自动脑补,自己把气氛提了起来。

至于张五金,他纯粹就是在装神弄鬼,实话实说,他屁都没看到,连气场都还没感觉到。

床的气场是封闭的,跟石林那种天线散射式的气场不相同,手不伸到床里,不可能感觉到气的。

为什么要装神弄鬼,就是要把气氛弄紧张,让主顾自己吓自己,然后才好骗钱骗色。

张五金不需要骗钱骗色,但尚锐查过塞里斯的资料,知道这人其实涉黑,他这个议员,其实就是黑社会操作弄到的。

张五金一个人跑这边来,然后主要目地还是找李二仙,当然就不能事事操纵在塞里斯手里,得占据主动啊。

装神弄鬼,吓住塞里斯,后面才好行事。

而塞里斯包括辛唐果然就给吓住了。

张五金根本不要看塞里斯两个的神情,听他们紧张的呼吸,他就知道得清清楚楚。

心中暗笑,踏着八卦步,走近虎床,却先不靠近,而是围着床转了两圈。

床是靠墙的,他只能左边绕到右边,右边再绕到左边,每绕一圈,就换一个手式。

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装神弄鬼给塞里斯辛唐两个看。

当然,佛家道家的手印法诀,其实是有意义的,说白了,也是一些独特的结构,可以聚能。

站桩其实也是,最简单的例子,不同的桩式,脚与手在空间不同方位的配合,在体内开通的经络就不相同。

不过这些都是秘传,张五金不会,哪怕神耳门中的玉人也没说到这些,所以他纯粹是弄鬼。

而他越这么作,塞里斯辛唐就越紧张,两人不但手紧紧握在一起,身体还靠在了一起,呼吸也更紧张了。

张五金转了两圈,试着把手伸进床里,果然就感觉到了气场,很强,反正比他自己做的春床,要强得多。

以前的老师父,手艺就是好。

张五金已经彻底明白了,就是这么回事。

表面上却还装一下,手伸一下就缩回来,仿佛小孩子逗螃蟹,伸一下缩一下,生怕给咬着一样。

再又绕了两圈,他突然身子一抖,脚猛然在地下一跺。

塞里斯有钱,屋子里铺的是实木地板。

张五金脚一跺,他跺脚的地方,地板没事,窗子前面的地板,却突然拱了起来。

而且拱得非常高,那情形,就仿佛地底下一个怪物,突然钻了出去一般。

“呀。”

辛唐忍不住尖叫一声,塞里斯则做了另一个动作,霍一下从腰里抽了把手枪出来,一脸惊恐的指着窗口。

他是混血儿,不但脸形漂亮,眼晴也漂亮,但这会儿两只眼珠子都瞪圆了,净是惊恐。

也莫怪他们给吓到。

塞里斯这屋子大,床到窗子的距离,有五六米甚至更远,张五金在床的这一面跺一脚,谁能想到,窗子前面的木地板会拱起来?

而且是猝然的往上钻,有两块木板,甚至直立了起来。

简单的隔物传功,豆腐不烂砖头碎了的把戏。

但塞里斯辛唐不知道啊,在他们眼里看来,真就象有什么东西,突然一下顶开木板钻了出来。

突然见到,怎么可能不惊骇?

张五金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然后还配了一个动作,他也转眼看着窗子,一脸紧张,看了一会儿,一步一步,掐着诀,提着势子,慢慢的走过去。

他一直走到窗子前面,往窗外看了一眼,立刻缩头,过了一会儿,再又伸头。

那种情形,塞里斯辛唐自动脑补:刚才有什么东西钻出去了,而且跳出了窗子,张五金在看,不知道那东西跑远没有,生怕给那东西看见,又反扑回来伤人。

这种脑补造成的情形就是,塞里斯双手持枪,两只眼珠子瞪得有灯泡那么大,死死的盯着窗子,双手颤抖,随时有可能开枪。

他这个样子,万一走火,说不定就会一枪打上张五金。

至于辛唐,则双手抓着塞里斯胳膊,半个身子躲到了塞里斯身后,这是女人的特权。

哪怕强悍如母狮,遇到外敌的时候,也只会护住小狮子,然后呼叫雄狮,打架这么掉粉的事情,当然得雄狮去做。

张五金看一眼,缩一下头,再伸头看了两眼,不看了,回头到床前,再又伸手到床里面试了一下,再又把床板掀起来。

塞里斯辛唐眼里,他是在找什么东西,应该是找邪物,其实张五金是在看床帮子上的线条。

画虎不成反类犬,这是个笑话,但就这张床来说,要做到类犬,并不容易。

张五金一是看虎床怎么做的,线是怎么走的,二是看线是怎么改的,为什么尾巴处一改,虎就成了狗。

正宗的虎床,又要怎么做?

他掀床板,就是要把这个看清楚。

也没看多久,就掀开看一眼。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是行家,只看一眼,立刻就明白了,懂与不懂,中间往往不过就是隔着一张纸。

明白了就不必再看,要彻底治好塞里斯的病,把狗尾改一下就行,分分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