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殇:冷情王爷复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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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诡计难防

“我家姑娘请王妃一叙,红袖姑娘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莫说你只是个下人,就算是王妃现在也须得对我家姑娘礼让三分。”青儿口气不善,面色带着得色。

念心脸被气的通红,一个是心高气傲看不惯对方的娇纵,一个是春风得意眼高于顶,这两人谁也不肯让谁,在沁雪小筑的院门外吵闹不休。

舒展颜在屋内听的分明,若瑶有孕,如今连她身边的一个丫头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了。看来,她要是不发威,还真把她当成病猫了。

“何事吵吵嚷嚷的,一点规矩也没有?”舒展颜立在院内,冲外面两人冷声道。

本来怒目相对的两人,立即做出一副笑脸样,带着恭敬而虚假的笑容走进院内。

“奴婢青儿,见过王妃!”虽然已知道她是下堂王妃,但王爷没有发话,她们自然也是装作无知了,只是这脸上,心里的不恭却是明显了不少。

对于青儿的态度舒展颜也不恼恨,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若不是主子授意的,做下人的哪敢这样。

“何事?”冷淡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悦。

青儿一愣,赶紧道:“我家姑娘想请王妃过去一叙,姑娘她现在有了身孕行动不太方便,所以只能劳驾王妃了。”

舒展颜轻蹙眉,目光撞似无意的扫过青儿的脸上。

“念心,陪我走一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倒要看看若瑶想玩什么把戏。

花园的庭阁内,一身红衣衬得若瑶更加的眉目秀眉,神采飞扬,也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脸上散发的光彩让舒展颜都忍不住侧目。

见青儿领着舒展颜过来,若瑶赶紧站起身子行礼。

“若瑶见过王妃姐姐!”面上笑颜如花,心里却在恶毒的算计着。

“不必多礼。”舒展颜淡淡道,平静无波的脸上没有半点嫉妒和不满。

“姐姐,若瑶对不起你,还请姐姐不要生若瑶的气。若瑶与月哥哥两情相悦,若瑶从未想过要夺姐姐的宠爱,只是感情的事情身不由己。求姐姐原谅!”若瑶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哭着道。

听着她一口一口姐姐,舒展颜的眉头轻锁。

“你起来吧!这样像什么样子。”伸手欲扶,若瑶却轻轻闪过身子。

“求姐姐成全,若瑶自知身份卑贱,配不上王爷。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若瑶不想孩子长大之后被人嘲笑,所以……姐姐,若瑶自知对不起你,不敢奢求你原谅,只求你能日后对孩子好一点。”若瑶不断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眉眼里俱是忧愁,脸上的表情堪称我见犹怜。

舒展颜不喜欢人随意碰她,手习惯性的一挥。

看着走过来的清冷身影,若瑶眼里闪过一到算计,嘴角噙着冷笑。

“姐姐,姐姐,求你成全若瑶和王爷……”不断的祈求,身子若有若无的往舒展颜靠近,双手也拉着她的衣袖不放。

舒展颜脸一冷,不着痕迹的扯过衣袖,身子往后一退。

“啊!”若瑶啊的一声,身子飞快的往后倒去,头撞到在八角桌上,额迹鲜血瞬间流出。

“瑶儿!”君寒月飞身而至,紧紧的将血流不止的女子抱在怀里,眼神冷冷的盯着舒展颜。

舒展颜一怔,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压根就没有碰那个女人。

“王妃,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明知道我家姑娘怀有身孕,万一孩子……”青儿怒道,只是一句,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此刻,若瑶的身下不断的涌出血,鲜红的裙摆与鲜血染为一体。痛苦的缩在君寒月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腹部,眼神怨恨而恶毒的盯着舒展颜。

“姐姐……若瑶好心求你……可你却……”婴宁一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来人,快请大夫!”大喝一声,君寒月抱着若瑶往房间走去。

舒展颜犹如经历了一场浩劫,全身虚软的坐在石凳上。

“小姐,你根本就没有碰那个女人,怎么会——”念心从刚才就一直想开口,却数次被舒展颜眼神制止。

舒展颜站在若瑶的位置,举目朝四周看去。发觉从这个位置看过去,可以看到远处的来人。双目一冷,嘴角冷笑,看来她是被设计了。

只是这黑锅,她是注定要背上了。

“我们回去吧!”

“可是,王爷刚才——”

“念心,你让木木赶紧收拾东西离开王府。至于其它的,我们只有等。”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唯今之际,她只能先保护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了。

回到沁雪小筑,木木还在绣着荷包。这是前几天看舒展颜的荷包坏了,她打算绣个新的给她的。见两人神色带着担忧,不免有些奇怪。

“小姐,念心姐姐你们——”

“木木,你先什么也别问。赶紧收拾东西,一会念心送你从后门走。”舒展颜看了眼她手上即将完成的荷包,眉头轻蹙,冷声吩咐道。

夕木木一愣,泪水在眼眶打转。

“小姐,你是不是不要木木了,要赶木木走了……木木以后会很乖的,不该问的什么都不问了,求小姐不要赶木木走。”夕木木眼泪汪汪,泣不成声道。

听着她哭成个泪人儿,舒展颜心里也不好过。

“木木,小姐不是要赶你走,你收拾点随身的物品赶紧去将军府找老将军。”念心急道,主仆多年,她一想便知道了小姐的用意。

“可是——”夕木木还想问些什么,被念心推着往屋内走去。

“念心,替我磨墨。”舒展颜想了会,觉得还是该跟爷爷提醒一下。

这些天,陵王府不时有陌生人出入。她不止一次看到君寒月在书房内忙到半夜三更的,有次见他与一个陌生男子在说些什么。虽然听不清,可看唇形却是在谈论舒家。

什么事都可以漠然,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有舒家,舒家的人是她不能放下的。不管是皇上的意思,还是陵王,只要真的较量起来,舒家只怕没有赢得打算。这样的时刻,她不愿与陵王府有半点关系,她不想爷爷因为她而有所畏惧,舒家的势力绝对不小,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连累到舒家百余口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