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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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前文曾表,催/情药制作,在风月行内也是一门大学问,而韩雁起要设计明盛兰,催/情药自然是不能少。他非得在胭脂客栈下榻原因,除了这里有石雁三,拥有充足原料也是之一。

他这一路早就谋划过千百遍了,明盛兰无名艳戈厉害得很,基本上他是没办法抵抗了,不用药,还真没别方法可试了。

一对师姐弟就在药房里调试为明盛兰度身定做催/情药,石雁三颇为不解道:“还弄这么麻烦做什么,要我看啊,一剂烈性春/药下去,任他烈女也要变□,捕头都得撅屁股。”

如果光是烈性春/药,韩雁起早在路上调出来了,他起码记得一百种简易配出烈性春/药方法,虽然那时明盛兰身上软金玉药性还没过去,任何催情药对他都失效。

而他们此时正在调春/药,不但不是烈性,反而不太像春/药,只会让人手脚渐渐发软,然后起到一些助兴作用,而不会让人有直接反应。

韩雁起这么做自然有他道理,他道:“三姐,你说倒简单,我和盛兰可是第一次,用春/药原本就很不美好了,何况是烈性。”

“好好好,我也就那么一说罢了。”石雁三自然晓得他在说什么,本来嘛,作为他们这个行当人,要用催情药把人弄到手,已经是比较丢人事了。再说,谁想和自己爱人亲热时候,对方不是因为自己动作而欲/火焚身,而是因为催情药呢?

石雁三和韩雁起他们这类人,更倾向于用上自己风月手段,让情人在自己手下欲/仙欲死。

韩雁起道:“三姐啊。房子准备好没有?”

石雁三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韩雁起道:“当然放心,那就好。”

韩雁起口中指房子,当然是请石雁三为他们特地准备“洞房”,绝对保证里面人叫/床叫到喉咙哑了,外面人也不知道,也决不会有任何不识相人来打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里这里,往这里走。”韩雁起拉着明盛兰往三楼去。

明盛兰有些莫名其妙道:“这是怎么了?上去干什么,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啊?”

韩雁起道:“没什么就不能上去了么,我请你喝酒。”

明盛兰更奇怪了,韩雁起从不是贪杯之人,虽然酒量相当不错,怎么这会儿忽然就想起来要同他一起吃酒?明盛兰忍不住道:“雁起,到底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韩雁起哪有什么说得出口理由,紧走几步将他带到房外,道:“进去说,进去说。”说着他推开门,石雁三正在里面等他们。

明盛兰见还有个石雁三,道:“是和师姐一起吃酒呢?”他心中一动,难道是要与娘家人谈心?

石雁三笑着摆摆手,道:“哪能呢,我打个下手把酒端上来罢了,小师弟是想和你单独聊聊呢,这酒可是时花楼特酿,你们好好吃着,我走啦。”

她走时不忘将门好好关上,耳附在门上听了听,果然一点声响也没有呢,就看小师弟搞定明盛兰了。

明盛兰还真以为韩雁起是想和他单独喝喝酒,聊聊天,毕竟这一路白天赶路,夜里谈天也谈不了多久就睡了,也没那个舒适悠闲条件。是以明盛兰十分高兴坐了下来,道:“早说嘛,遮遮掩掩,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开不得口事呢。”

韩雁起有些心虚笑了笑,道:“我……不知道怎样说嘛,来来,喝酒,盛兰,我敬你一杯,这一路多亏你照顾了。”他斟了杯酒,不无诚挚道。

明盛兰一杯饮尽,道:“不必谢,你我何分彼此。”

韩雁起笑吟吟道:“对,不分彼此,等帝都这边事了了,你就随我去见师父吧。”丑媳妇都要见公婆,何况你是师父故交徒弟,韩雁起对于娘子讨得师父欢心有很大把握。

“嗯对,你也先随我去见见我师父。”明盛兰和韩雁起打是一个算盘,他还想着要怎么向师父解释自己忽然爱上男人了呢,但师父必然不会反对,且不说韩雁起是他老友徒弟,就是他自己,还不是老和男人牵扯不清。

韩雁起又给他斟了一杯,道:“当然,来,你再喝一杯。”

韩雁起趁他高兴,灌了好几杯,然后看着脸色依然泛红明盛兰,小心翼翼道:“怎么样?”

“好酒。”明盛兰赞道,而后皱了皱眉,接着道:“就是……怎么有点……”他猛然喝道:“酒里有毒!”接着想要蹿起来,无奈力不从心,直接摔在了地上。

韩雁起在心底欢呼一声,扶起明盛兰道:“别动别动,小心伤着。”

明盛兰看他一点也不惊讶表情,蹙起眉尖,道:“雁起,这是……”

韩雁起笑眯眯道:“你中药啦。”

明盛兰点头。

韩雁起道:“是我下呀。”

明盛兰愣了一下,然后无奈道:“你这是搞什么鬼。”倒是没怀疑韩雁起想害他。

韩雁起慢条斯理将他手搭在自己肩上,把人扶到了**,自己也坐下,慢吞吞道:“我觉得时机已到,可以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明盛兰先是下意识一喜,而后立刻觉出不对,敏锐道:“这和你给我下药有什么关系?”

韩雁起道:“当然有关系,不给你下药,我怎么好吃了你呢。”

“你吃我?”明盛兰倍感荒谬,如果他现在有力气,早就指着自己鼻尖质问韩雁起了。

韩雁起理所当然道:“当然了,你可是我未来娘子啊。”

明盛兰哭笑不得,他知道韩雁起一定是搞错什么了,哪有相公每晚睡觉还钻到娘子怀里啊?这算什么,童养媳么?

韩雁起手指一勾,将他腰带挑开,道:“今日若成功,我便告诉你,你艳戈有什么妙处。”

明盛兰脸色有点难看,道:“你真……”

韩雁起笑吟吟道:“真要吃了你。”

他俯下身,跨坐在明盛兰腰上,这张床十分柔软,柔软到他们一躺在上面便深深陷了进去,**放着一看起来就很暖和轻薄丝被,绣着暧昧交颈鸳鸯。

韩雁起低头吻他,舌尖描绘唇形,清淡酒香萦绕在唇齿间。

许久,明盛兰才微闭眼,在韩雁起吻下,他轻声道:“算了,随便你。”

韩雁起哪知道明盛兰心里挣扎多痛苦,才想通了谁上谁下并不是那么重要,既然连男人都喜欢了,还在乎上下做什么?

韩雁起笑得眉眼弯弯,“你想通了就好。”

明盛兰微醺之后脸颊绯红,此时微阖着眼,那鸦翎般浓密纤长睫毛便服服帖帖搭在眼下,掩着他乌黑眼眸,只能窥得几分亮光。

韩雁起将唇贴在他眼上,舌尖舔舐那薄薄眼皮,轻佻逗弄。

明盛兰呼吸加重了,真如韩雁起所说,他身体,任哪个部位都能使人欲/仙欲死。

韩雁起心跳也不由自主越跳越快,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像揣了只兔子一般,跳得又快又猛,呼吸也急促起来。

本就被挑开了腰带,韩雁起剥衣服手段也很高,不见他怎样动作,明盛兰衣裳便褪去了。他跨在明盛兰身上,想俯身挑起身下人情/欲,却在身子完全贴近他那一霎发现自己完全不能自主,软就像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