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道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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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怕老婆是美德

    tue mar 29 19:12:04 cst 2016

    重庆多雨,淅淅沥沥的小雨给眼前披上了一层薄纱,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感觉,船头两个美女撑着两把小花伞,在那叽叽喳喳的谈论着,我站在游轮的遮沿下一边呼吸着湿润的空气,一边观赏着远处朦朦胧胧的江面,虾米跟在我的身边,我说虾米什么时候和燕子结婚啊?

    虾米摸摸后脑勺说过几年吧,反过来也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啊。我看一眼船头的娜娜,娜娜正给大眼的女儿拍照,我轻叹一声,“也许很快也许还要好久。”

    虾米说娜娜姐很好,我说我知道。虾米怯生生的给我来一句,“哥,那你是和娜娜姐结婚,还是和梦茶姐结婚啊。”

    我一愣,这小子问的有点奇怪了。

    我看虾米一眼,我说你那个嘴给我管好,不是你问的别问。虾米低头不吭声了。

    其实在男女关系上我倒是不怕娜娜的,虽然她极爱吃醋,我倒是不怕她和我闹。其实和我呆在一起这么久,对我的了解她早就习惯了,我记得娜娜有一次问我以后会不会嫌弃她,我回答说永远都不会的。她说我好色都成性了,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相好,我说就算我有100个相好,你也是我最爱的哪一个,她竟然激动了半天。

    我也知道娜娜一直对我极不放心,我也知道自己的毛病,所以我尽量惯着她,宠着她,让着她,什么都尽力满足她,就凭着以前在重庆她对我不离不弃的,我老早就把西安的别墅过户到她名下,幸亏有这一手,要不这次坐牢唯一的一套房子都保不住了。

    这阵我也很想梦茶,我这边坐牢的事一直瞒着她,梦茶不像娜娜,娜娜跟着我在外面见的世面多了,一般忍受能力强的多,梦茶跟娜娜在承受能力上根本没得比。我想等这件事完了,我去找梦茶聚聚吧,我不会为任何的女人抛弃娜娜的,除非她那天真的要离开我了。

    对于梦茶,说的明了,我是喜欢她的美丽,不像娜娜,我还看不准她,我和梦茶能好上,完全是因为她是被逼的,虽然不是我逼她,我也有点趁人之危了。我不是君子,我确实抵抗不住美女对我的诱惑,特别是梦茶那样的美女,想一想我就觉得心疼,我是一个赌徒,真爱对我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奢侈。

    如果你真的想看清一个女人,也许你落魄的时候能看清,可我不想试,我宁愿承认一切都是假的,我也不想变的落魄。那些白富美爱上黑小子的故事,我压根当那就是一个笑话,即使有也就那么几个。如果你试着把自己装成穷光蛋,想去试一个漂亮女人的心,现实会让你绝望到想死,除非你是高大英俊潇洒的小白脸,老白脸也许也有机会,但是能看上你见了得叫阿姨。

    金钱社会,能抗的住诱惑的女人很少了,而好色的男人却实在太多了,谈到对待感情的态度和道德素质,我认为中国人已经倒退了100年了,甚至更远。

    大眼名下的旅游公司在江面上有四艘游轮,三艘是经营的是正常的旅游业务,另外一艘就是我现在乘坐的这艘,是其中最贵的一艘游轮,这艘船航线是重庆到上海,表面看是旅游游轮,其实挂羊头卖狗肉,说白了就是一艘赌船,没个上百万身家的根本就上不了船。

    能在这条线上经营这么大一艘赌船,后面没有相当大的后台门都没有,而且大眼告诉我,这艘船上经营的一切赌具在几分钟里就能全部销毁沉江。所经营的一切电子机器类赌具只要按个开关按钮转换就全部变成小孩子玩的娃娃机。

    大眼说赌船上最近有点问题,有两个人是上海的一个开珠宝店的带来的,这个珠宝商姓卜,很有钱,是他船上的常客,经常带人来玩,和船上的管理上层都很熟悉,这人以前输多赢少,不过近几次来带着两个生面孔,每次来都赢钱,船上专门对付老千的高手都看不出来。

    姓卜的富商是从宜昌上船的,摄像头拍到跟富商上船的一共9个人,八男一女,大眼说那个胖子是宜昌的地产商贾乐丹,也是船上的常客,戴眼镜穿西装的就是珠宝商卜亦涵,后面跟着戴墨镜穿皮衣的那个就是替卜亦涵玩牌的人,另一个银灰头发的好像是个混血也是高手,其他的是两人的保镖,那个女的是贾乐丹的相好。

    替卜亦涵玩牌的两人的视频,我已经看了好几遍,还真看不出来,我本身对跟人玩的东西不精通,这两人只接触百 家 le 和德州扑克场,也有一场21点的视频,视频即使放慢4倍速度,包括在场的两个大眼雇来的高手也没能看出弊端,唯一的是有个高手作过统计,黑皮衣和混血在百家乐赢钱数目较大的几次,都是直接开出9点直赢。

    我发现这两个人在百家le场玩的时间一般都不长,一般一局不到就会退场,在德州桌上玩的是最长的。德州和百家le对于玩家来说都是一样的玩,但是对于庄家来说就不一样了。

    德州是玩家和玩家之间的战斗,庄家永远都是赢家,百家乐则不同,是玩家和庄家之间的较量,虽然庄家也抽水,但是那只是在庄牌赢钱的时候抽水,玩家不管是押庄闲和赢的时候,庄家都要赔付。

    我混在一群赌客之间凑近百家乐的赌台,黑皮衣在玩牌,卜亦涵坐在黑皮衣的右边,黑皮衣在闲的位置放了100万的筹码,拿到看牌权,牌在推出的过程中我已经把牌换成了两只没点的人牌,黑皮衣双手按住牌的两边,看完甩出一张人牌j,再看另一只又甩出,我一摸下巴,明白这货是怎么赢钱的了,竟然第二张牌是一只梅花8,闲8点,可以确定无疑这货出千了,我换掉的牌我能感应到又被黑皮衣换掉了,这张牌在他的袖口里。

    开庄的是大眼的人,我微微点头,这人并不做作,直接翻开了庄牌,庄九点,直赢。我看到小胡子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狐疑一闪而过,然后又显得很平静,做贼的人一般都敏感,也会怀疑别人也会做鬼。

    黑皮衣并不慌张,第二把依旧押闲,换牌翻出一个7点,庄家轻描淡写的翻出一个8点,黑皮衣眼里闪出了一丝怀疑,确不动声色,这货这么沉着,应该是个职业高手,这些人都骄傲的要紧,不输的屁滚尿流回去找妈妈哭,一般在牌桌上遇到高手都不会轻易认怂。

    第三把大眼的人先翻牌,两张牌加起来翻出一个5点,增牌后又翻出一个6点,闲1点。黑皮衣一脸的轻松,他微笑着伸手翻开了自己的牌面,脸色大变,他准备这把直开8点,直赢,结果上一秒还是8点的牌面,翻出来瞬间就成了1点,原先的一个梅花3和红桃6怎么就变成了方片9和黑桃2,黑皮衣开始增牌,荷官发一张牌给黑皮衣,黑皮衣有点紧张,伸手摸过来一看是张9,如果开出来的话直接就输了,黑皮衣眼睛一直盯着这张牌慢慢的翻到桌子上,换成了一张方片7,黑皮衣深出一口气,喊了句,“噎死”,不想下一秒一激动袖子里藏的几张扑克牌‘不小心’掉了出来,小胡子一下傻了眼,这怎么会,怎么会,他苦练赌技13年,就是甩开胳膊也不会掉出来啊,而且更骇人的是这几张牌他已经知道场子里有高手,他把那些备用的牌都转移到了卜亦涵身上了,怎么可能又回到自己袖子里呢。

    黑皮衣站起来镇静的拱了拱手,也不管身边已经围满了大眼的手下,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了句,“在下皮德利,来自英国,还请高手西父现身一见,我想拜西,我要拜西,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多少钱都可以.....。”

    这假洋鬼子可真天真,想的还挺美,不想着过大眼这一关,倒想着拜师学艺这美事了。

    至于大眼怎么处理这件事,就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了,几个小时后看着卜亦涵带着黑皮衣和混血灰溜溜的上了小挺,大眼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我就知道卜亦涵这次肯定是大出血了。

    贵宾房里大眼喜滋滋的拿出一张支票,兄弟你自己填吧。我说真的,我拿了笔在上面写了个1,然后后面挂满了0,递给大眼,大眼一下傻了眼,“你也真敢写,100个亿你干脆把我卖了吧,你是看我我身上那块肉了,还是看上我那个黄脸婆,哈哈。”

    我递给大眼一支烟,“兄弟我能出来,全靠大哥你在后面张罗,这种小事怎么能比的上你对我的恩情呢,你要真想感谢我,能不能叫那个兄弟给我弄几包软阳光利群啊,你船上的雪茄我抽不习惯,供应的那个娇子和中华我也不爱抽。”

    大眼拍拍我,“看你就这点出息,上次给你说的在我这船上当个顾问咋样,平时不要你来,有事出来处理一下就可以,每年给你3股的干股咋样。”

    我问他3股有多少钱,大眼说这可不一定,这条船每年的收入大概在5亿到15亿之间,就是说我没事瞎转转一年也有个一千五百万到四千万之间,我说我考虑一下吧,我现在着急的就是尽快想办法把我那些兄弟先弄出来,这事办不了,我心安不下来。

    大眼说是这吧,过几天陪我去见见聂,看有没有好的办法,我说行,到时候还要你多帮衬。

    我说有点饿了,先吃点东西吧,你这船上有没有什么拿手的好菜,大眼说那你可来对了,这船上来的都是些有钱人,嘴挑剔的很,没几把刷子的厨子也拿不起这个活,走吧,好好的慰劳你一下。

    往出走的时候,大眼说还有个小事给我说一下,我说你说吧。

    大眼吞吞吐吐的说,梦茶那边最近有个叫吴俊红的小子在骚扰梦茶,不过他已经叫人打断了那小子的腿了,我一听胃里像吃了苍蝇一般,什么吃饭的心情的一下都没有了,我现在急切的想见到梦茶,大眼说先打个电话吧,你让人家美女独守空房,那个小眼的事情还没处理,这不又来一个,我说你能不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大眼摆摆手,“我先陪两大美女吃饭去了,说你重色轻友还不信。”

    我这会心情极度烦躁,想杀人。

    我想了想要是梦茶问我该怎么说,想好了我给梦茶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刚说了一句,梦茶就在那边急哭了,“老公你在那呢,我要来找你.......我不,我马上要见你....”我说我这会在船上往回赶呢,我说你听船笛的声音。

    船正鸣笛,我把手机举起叫梦茶听,我拿着手机在空中这么转了半圈,吓的差点把手机掉地上,娜娜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就站在我的身后,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脸上表情极不友好,明显火大的很,却是一声不吭的看着我,梦茶在电话里还老公老公的叫呢,叫的我这会头上冒汗,唯一的想做的是先找个洞钻进去或者跳进江水里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大眼躲在远处,手里拿着手机干着急,打了几个电话示警都占线,我那会正情浓蜜意的和梦茶互诉衷肠呢,大眼电话示警我那会顾得上看,怪这货演技太差,娜娜一问我去那了,就看出大眼说话心虚了,大眼叫女儿找借口都没拦下来。

    大眼躲的远远的,无奈的叹一口气,胸口替我画了个十字,“兄弟你自个祈福吧,这事哥帮不上你啊,怕老婆就是怕老婆,怕老婆又不丢人,不过没见你这样的,怕成那样了还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