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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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0午餐

爱心0午餐

霍建亭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可偏偏他又不回答,低着头,垂在她胸口,用力吸吮着那粉色的莓果。

顾清歌使出吃奶的劲儿想要拿开他的手,终是罔然。

“嘿嘿…”

“我会直接让你住帐篷!”

这男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按住他已经滑到小腹上的手,用力瞪他。

“霍建亭,只准这一次,下一次我要是再看到这样的照片!”

“我就…”

霍建亭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反捏住顾清歌的手。

穿过她的指尖已然伸向丰草肥美的黑色牡丹园。

“你就怎么样?”

他的声音里沾满了得不到抒解的欲/望,听起来沙哑,却让这暮色更加暧/昧。

她怕痒,偏偏他的手就是不让她安生,躲得了这里,那里又失陷。1cmsz。

为毛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样,有一个点就够了!

干嘛要三/点?

挣扎中,只觉得那人那里越发的硬朗起来,戳着自己的腿,格外灼烫。

也不知道是被那灼热烫到了舌头,又或者是心里还有些胆怵,先前的气势已然被化去大半。

“我…我就搬出去住…”

霍建亭突然笑起来。

“霍太太,如果这是霍太太的吃醋,我接受哦…”

“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找别的女人…”

“只有霍太太一个!”

顾清歌还在犹豫着她接下来要怎么反抗大灰狼,却不想,只一句话,硬起的心肠便被生生切开。

连一片渣都找不到。

满心满眼的都是欢喜。

“但是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

这人长了几张嘴巴,明明不是还在她胸口徘徊吗?为什么她却听到他的声音就在她的唇畔?

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对对方了解的并不少,霍建亭总是轻易的撩起她最原始的**。

眸中清明的眼神一点点褪去,沾染了情/欲的眸子越发迷离。

酥痒在身体内无尽的漫延,她越是抗拒,那股感觉就来的越强烈。

直到…

他修长的指尖在黑色的牡丹园中出入,辗转落在她小小的突起上时。

一股热流顺势而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瘙/痒的厉害,她只能扭动着身子向他靠近。

可这男人,偏偏又躲开她的靠近,手指缓缓没入。

“什么…要求…”

她已经溃不成军,可这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巨大的灼热就在门口晃来晃去,却始终不肯进去。

“你先答应…”

霍建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磨人的妖精,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不肯屈服。

她非要磨死他吗?

暮色里看不清她的脸,却一样能感觉到红的像是天边灿烂的朝霞。

已经罢工良久的大脑,迟迟找不到正常的轨迹,她只能轻哼着答应。

“嗯…”

不过是一声嘤咛,却让身上的男人抖然抱紧她,用力贯穿她,让两个沦陷在欲/海里的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浮木。

“只要你肯天天让我干,我一定不找别的女人…”

压抑着情/欲的喉节,吐出来的是难以抑制的呻/吟。

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她总是逃不开他的掌。

各种羞人的姿势在他们身上实施放行,顾清歌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总在那一刹那间腾上云宵,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却剧烈的叫嚣着。

各个细胞都透出喜悦来。

霍建亭陷在情海欲波里,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颤抖着的身躯带动胸前的蜜桃,刺激着他的视线

进出的速度越发大起来。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他才把某种滚烫的东西放进她身体里,缓缓躺下来,在她背后拥紧她。

水汝胶融。

和心爱的姑娘在一起,大抵就只能用这一个词来形容了吧。

一夜好眠。

晨光微曦。

顾清歌累得死去活来,可是身旁的男人却是一脸精神,神清气爽。

手又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油走。

她困的要死,这男人,昨天晚上不是要了一夜吗?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霍建亭,我好累…”

“真的好累…”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着水汽。

算算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两人能在一起的天数不多,做的次数却一点也不少。

欲海里沉沦的那个人仿佛不是自己,每次到达最顶点的时候,都是她的尖叫声。

顾清歌害怕自己会被别人叫成“荡/妇”。

脑子里儿童不宜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霍建亭看到她微红的脸,心里一阵高兴。

手慢慢的滑向蜜桃,轻轻的握在掌心里。

“老婆,身为医生,有一点你不知道吗?”

顾清歌还有些困,不时的打着哈欠。

“知道什么?”

霍建亭拉了她的手过来,握住自己的昂藏。

她有些害怕,几乎是在碰到它的时候就缩回了手。

霍建亭却不允许,摁住她的手,直到她的小手包住那里。

“医学上说,早晨七点钟左右的时候做一次,可以降低患中风的几率。”

顾清歌撇撇嘴。

“有这个说法吗?我怎么没看到?”

她扁起小嘴儿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霍建亭忍不住俯身吻她。

“当然有,回头我就把报纸找给你看…”

“可是现在,我真的很难过…”

“它好难过…”

在某个女人的惨叫声中,美丽的一天又开始了。

霍建亭吃饱喝足以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顾清歌太累了,为了不打扰她的睡眠,他先下楼吃早餐。

瑛姐看他神采奕奕的走下来,忍不住调侃。

“少爷吃得那么饱,我看就不用吃早餐了吧?”

连罗欢欢看他一副魇足的模样,也跟着瑛姐调笑他。

“建亭啊,不是姐姐没提醒你,这样下去很伤身体的,你要保重啊…”

霍建亭的脸色立刻由晴转阴。

“哼!”

从两人的注目礼中兀自经过,在餐桌前坐下,看也没看那两个八卦的人一眼。

今天霍大少心情好,不和你们这两个女人计较。

霍家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解除,虽然拿回了房产和公司,但是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

霍氏的股票跌到最低,霍氏面临信/用/危/机,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令人头疼的难题,他纵然有能力,也却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扭转乾坤。

但是他必须尽力,尽快让霍氏恢复如前。

顾清歌已然转醒,浑身又酸又痛,每动一下,两条腿之间的地方就疼得她连吸冷气。

霍建亭这个混蛋!

都是他害的!

必须分房睡!

就算分房睡了,能挡得住霍建亭吗?

磨磨蹭蹭的走进洗手间,麻木的洗脸刷牙。

很快,陌生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回头一看,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正躺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

手机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给你的。

简简单单三个字,从来没有过多的字眼。

这就是霍建亭。

急忙接起电话。17722637

电话另一端是霍建亭,他正心情很好的坐在大办公室里,仰望晴朗的太阳。

“老婆,手机还满意吗?”

顾清歌虽然起来了,却是难掩困倦,打个哈欠,“挺好的…”

霍建亭嘴角那一抹笑意越发的阴沉。

“既然满意的话,替我送午饭来吧…”

“可是我…”顾清歌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然被挂断。

她只能狠狠瞪手机两眼。

不过,外面的快餐的确太难吃,像霍建亭那样嘴叼的人,吃不惯是正常的。

算了,算了,看在新手机的份儿上,替他做一份吧。

很快,厨房里就响起欢快的乐章,顾清歌傻笑着忙来忙去。

瑛姐和罗欢欢两个人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相视一笑。

随即在听到孩子的哭声以后,两个看热闹的人立刻又转回了房间里。

霍氏的办公大楼在市区,幸好中午的车流不是很多,司机载着顾清歌一路通畅,朝着霍建亭的办公室而去。

与此同时,坐在办公室里的霍建亭,已然无心办公。

不时走出来到茶水间转上一转,然后又走回去。

虽然他说了要顾清歌替他做午餐,可人家霍太太没答应不是?

这万一她要不是肯送过来,希望不是落空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好走来走去。

月惜晨伸出头来,笑的一脸暧昧。

“老大,前列腺出问题了?”

“尿不出来?”

霍建亭狠狠瞪他一眼,无数把冰刀朝着月惜晨射过去。

“月惜晨,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现在就阉了你!”

月惜晨吓得急忙捂住那地方,“好吧,我闭嘴。”

连王三五都看出来霍建亭不对劲儿了。

一个劲儿的傻笑,还有些痴呆。

趁着霍建亭走回办公室的工夫,他来到月惜晨跟前。

“小月啊,你说老大这是怎么了?”

月惜晨朝着那间巨大的办公室翻翻眼睛,“他啊…”

“老年痴呆提前了…”

王三五头际一黑。

“啊?”

“这可如何是好?”

月惜晨笑笑,“没关系的,顾清歌能治…”

一转身,他下楼去了。

万一被老大抓住,再卖苦力,那可实在是太惨了。

还是下楼走走比较舒坦。

“顾清歌能治?”王三五摸着自己的鼻子,半天没反应过来月惜晨的话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咖啡厅不错,视线又好,可以看到不少美女哦。

想到这里,月惜晨直接进了霍氏对面的咖啡店。

一辆嫩黄而扎眼的跑车在霍氏的大门前停下。

紧接着,走下来一位美女。

这阳春三月的天儿,已然褪去了厚重的寒意,这个时候,正是穿毛衣的时候。

美女一身火红的洋装,穿着过膝的高筒靴,配一副巨大的太阳镜,怎么看怎么美。

第二眼,月惜晨的眼神就转向别处了。

这位美女是位蛇蝎美人,他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夏晴心情很好的从驾驶室走下来,在霍氏的大门前停下。

甩甩大波浪卷发,掏出手机,摁下一组号码。

“建亭,我就在你公司楼下,一起吃个午饭吧?”

霍建亭对夏晴的手机号码并不熟悉,接起来以后,才暗自后悔。

吃午饭?

还是算了吧…

霍太太等下搞不好会送午餐过来,如果让霍太太看到了…

不太好吧…

“不好意思,中午我没时间…”

把头埋进文件里,继续奋战。

这个时候的霍氏,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没时间?”

夏晴笑了笑。

太阳镜下的美眸中却是闪过一丝阴戾。

“建亭,是外公让我来找你谈谈的…”

“关于你的结婚证问题…”

她有意拉长了声音,没有继续说下去。

现下的光景,除了霍氏,最让霍建亭着急的,不就是结婚证的问题吗?

她既然敢来约霍建亭,就已经做好了他不下楼的准备。

果然,霍建亭只说了一个字:“好。”

夏晴颇有些得意。

能把霍建亭拿捏得又软又听话的事儿不多。

这顾清歌算一个。

不过,随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浓的嫉恨。

如果不是顾清歌,霍建亭就是她的!

建偏在吸这。都怪顾清歌那个女人,非要跑出来捣乱,害得她和霍建亭鸳鸯不能交颈。

她倚在车旁,隔着太阳镜俯看来来往往的众生,心里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嫉妒。

顾清歌,我一定会毁了你!

毁了你所有的幸福!

谁叫你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背后细微的脚步声响起时,夏晴回转身。

抛一记明媚如花的笑容给霍建亭。

“建亭…”

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张开怀抱走向他,试图把他抱进怀里。

霍建亭轻轻一退,避开她的拥抱,伸出手来,改为和她握手。

夏晴一愣。

“这年头流行握手吗?”

霍建亭点点头,“当然!”

“一直流行。”

夏晴身上浓郁的香水味道飘过来,霍建亭不由得打了两个喷嚏。

夏晴一惊,急忙过来扶他,却被霍建亭推开。

“我对香味儿过敏…”

夏晴不自然的笑笑,只好退回去一些,离霍建亭远一点儿。

莫名的,霍建亭又想到顾清歌。

还是她身上的味道好闻,一点儿都不会有令人不愉快的感觉。

霍太太是从来不用香水的,即便是不用香水,她身上的味道也比夏晴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好闻多了。

霍建亭掏出手帕,捂着鼻子,稍稍缓和了一些。

夏晴靠上来。

“建亭,中午我们吃什么好呢?”

霍建亭不耐烦的想挥开夏晴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只好由着她去了。

他并没有坐上夏晴的车,只是被夏晴挽着,朝一旁的餐厅去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