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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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快乐

生日快快乐

面对霍建亭不准看报纸的无理要求,顾清歌有些气结。

她又不是犯人,又没失去人身自由,凭什么不能看报纸?

霍建亭冷冷看她一眼。

“报纸都是胡说八道,有什么可看的!”

顾清歌扁扁嘴,硬生生看着报纸被霍建亭抽走。

罗欢欢坐在一旁,看着报纸,若有所思。

“建亭,昨天晚上那几个混混的事,报纸怎么可能知道?”

“像霍家这种大家族,即便发生了这种事,媒体也不会报道,怎么这次就报出来了?”

霍建亭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篓里。

“报纸的内容不是我登的…”

顾清歌也觉得奇怪。

“n市的媒体百分之七十以上都受霍氏管,这家报社敢报霍家的丑闻,还特别提到了霍家的女儿,还提供了证据,一定不简单。”

顾清歌一语中的,霍建亭和罗欢欢不由得多看她一眼。

霍建亭顿了顿。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对方的目的不简单,绝对不仅仅是曝霍家的丑闻那么简单。

虽然怀疑,但毕竟没有十足的证据,霍建亭也只有等待时机。

“顾清歌,你吃好了没有?”

霍建亭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离自己远远的女人。

顾清歌抽了张餐厅纸,擦了擦嘴角,“嗯。”

“好了就跟我出去!”

说话间,霍建亭已经穿好了外套,又替她拿了外套,拖着顾清歌便出了家门。

许是刚吃过饭的缘故,外面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冷。

两个人并排走着,顾清歌亲密的挽着霍建亭的胳膊。

岁月无声,夜色安好。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走下去,也挺好。

顾清歌这样想。

两个人的脚步都不快,徐徐而行,最后在一块空地前停下。

霍建亭停下来,替她拉了拉外套,冷眼望着她。

“闭上眼睛…”

心底满是期待。

听话的闭起了眼睛。

其实那颗心早就跳得快要不行了。

白天的时候霍建亭说有礼物送给自己,难道他要兑现礼物了么?

这是霍建亭第一次送礼物给她。

心里头涌上来美好的甜蜜感。

霍建亭,其实你也有点喜欢我的,是不是?

不过,这个问题她不会去问的。

因为她爱霍建亭,爱了六年,六年的时间里,她尝尽悲欢离合。

却始终感谢有那么一个人,能让自己那么奋不顾身的去爱。

学会爱。

有些人,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的真爱。

“睁开眼睛。”

蒙在他眼睛上的微凉的手挪开,美的火花迅速照亮的天空。

绚丽的烟火在如墨的夜空中绽放,熠熠生辉。

照的人的眼晴里都是亮亮的。

五颜六色的焰火在空中拼成美丽的文字,呈现在空旷的上空。

顾清歌,生日快乐

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场景突然出现在现实生活里,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身后的烟火还有不停歇的绽放着,而她的眼睛里却只剩下他。

其实,天大地大,终不及你大。

她眼角隐隐有泪光闪过,晶莹剔透,带着彩色的光。

这样的生日礼物太过让她震撼。

微凉的唇瓣落在她的眼角。

“怎么哭了?”

“不喜欢吗?”

那人眉眼间一片哀伤,看着她眼角的眼泪,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顾清歌摇头,喉头哽咽。。

“不…”

“很喜欢…”

他的眉心拧的越发紧起来。

“很喜欢为什么还掉眼泪?”

她旋即又笑,“这是开心的眼泪…”

“幸福的眼泪…”

霍建亭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女人。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难过的时候哭,高兴的时候还哭!”

她却是开心的紧,张开双手抱住他,“建亭,谢谢你的礼物…”

被心爱的人重视的感觉…

很好…

真的很好…

顾清歌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飞了起来。

空旷的广场上,她的眼睛里却只有他。

夜风虽紧,心上却是温暖的。

也不知道怎么地,霍建亭的手中突然多出来一块很小的蛋糕。

他一只手拖着蛋糕,一只手捏着特制的打火机点蜡烛。

微小的光照亮眼前时,顾清歌觉得,自己一定是此时此刻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霍建亭把蜡烛插到蛋糕上,一不小心,一滴蜡烛油滴到了他的手上。

深吸一口冷气,若无其事的继续着插蜡烛的动作。

他小小的动作当然没有逃过顾清歌的眼。

一伸手就握住了他被蜡烛油烫到的手,视若珍宝一般,在那里轻轻留下一吻。

“疼吗?”

他摇头。

把蜡烛插在蛋糕上。

“蠢女人,快点吹蜡烛!”

一阵风吹过来,蜡烛熄灭了。

霍建亭又一次掏出经过特殊处理的打火机,点燃了蜡烛。

微暗的黄色光亮照亮眼前的时候,顾清歌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

那光亮也就越发显得孤单。

可是她的眼睛,却那么亮。

她微笑着,眼神落在那小小的蜡烛上。

“等等…”

他突然又出声阻止,伸出空着的一只手,挡着风过来的方向,不让蜡烛被吹熄。

“许个愿吧…”

顾清歌笑了笑。

认认真真的闭上眼睛,许下她的愿望。

新年的第一天,同时也是她的生日,收到这样别出心裁的礼物,是不是预示着从今往后都会很幸福?

“吹蜡烛。”

他轻轻诱哄着,与她一起吹灭了那一根细小的蜡烛。17130164

顾清歌永远都不知道,为了她的生日,霍建亭挖空心思,召集了所有m组织的成员,才办出来这么一个令人难忘的生日。

吹灭了蜡烛,霍建亭把巴掌大的蛋糕递到顾清歌手里。

“你爱吃甜食,给你吃…”

把蛋糕捧在手里的那一刻,顾清歌的眼泪掉下来。

她之所以爱吃甜食,是因为生活过的太苦了。

心里已经够苦,多装点甜食,也许它就会慢慢变甜了。

这是霍建亭送的蛋糕,她舍不得吃,小心翼翼的把那个袖珍蛋糕放进口袋里。

眼睛里是满满的喜悦。

霍建亭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把蛋糕放进口袋里,只是问她,“许了什么愿望?”

“能满足的我都满足你…”

那样的口气,让顾清歌受宠若惊。

霍建亭,其实,在不经意间,你总是流露出对我的关怀,是不是你对我已经改观?

聪慧的眼睛眨了眨,如水的秋瞳望着他,满是期待。

“我…我想去看妈妈…”

霍建亭顿了一下。

顾清歌有些紧张,小声的问他:“不可以吗?”

霍建亭没有话说,挽着她的腰,朝着自己的车就坐了进去。

“今天你生日,你最大…”

当快要走进母亲病房门的那一刻时,顾清歌才相信,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烟火是真的,蛋糕是真的,连心愿都梦想成真了。

第一次, 霍建亭陪着她一起到医院看望母亲。

今晚有着太多的第一次,让她的脑子一片混沌,一颗心就像长了翅膀,飞在半空中。

见到霍建亭的那一刻,林芳杏是激动的,握着顾清歌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妈…”

林芳杏握着女儿的手,喜出望外。

“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大冷天儿的,也不多穿件衣服…”

林姐要回家过年,林芳杏的身体特殊,又不能离开医院,便让她白天在医院,晚上回去。

这会儿,特护病房里只有林芳杏一个人。

见到女儿女婿的那一刻,她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见到自己的母亲,顾清歌很是开心。

“一点儿也不冷,您摸摸我这手,热乎着呢…”

“我想我妈了,还不许我来看看我妈啊!”

林芳杏很是欣慰。

“你们都这么忙,特别是建亭,生意上的事我帮不了你们,你们又那么忙,就不要来看我了嘛…”

霍建亭站在顾清歌身旁,朝着林芳杏微笑。

“妈,我们来看您是应该的…”

“一直以来,我工作比较忙,都没时间来看您,还请您别在意…”

顾清歌简直就不敢相认自己的耳朵。

打死她,她都不相信霍建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偏偏这事儿真真实实的就发生在眼前,叫人不得不信。

真怀疑霍建亭那张嘴里不是装了弹簧。

对纸罗气所。什么叫巧舌如簧,什么叫能说会道,今天,她可算是领教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霍建亭把母亲逗得一直乐,笑的肚子都疼了。

顾清歌怀疑自己看错了。

平时老是摆着一张臭脸的霍建亭竟然也会笑?

不过说实在的,这男人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顾清歌需要被风吹一下,让自己清醒一下。

于是,她拿着开水瓶到外边去打开水。

“妈,前两天的报纸您看了吧?”

见顾清歌不在,霍建亭开门见山。

林芳杏点点头,轻叹一声:“看了…”

“我原想着,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如今看来,是瞒不住了…”

霍建亭面色平静如常,“不知道妈能不能告诉我,当年领养清歌的福利院是哪一家?”

林芳杏摇摇头。

“你错了,清歌不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而是我在路边捡到的…”

“当时我捡到她的时候,她不过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

“孩子灰头土脸,一句话也不说,我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霍建亭一愣。

很快,脚步声传过来。

两个人都不再开口提这件事,只是无聊的说着一些家常里短。

探望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护士巡房,两个人为了不打扰林芳杏的休息,离开了医院。

车子快到幕府山的时候,霍建亭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

“好的…”

“我收拾一下,立刻就回去…”

“叫王三五来接我…”

完全公事化的语气。

顾清歌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

她没有说什么。

至少,今天晚上她是开心的。

霍建亭给了她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爸爸那边我已经说好了,以后都不用回霍家大宅吃饭了…”

挂断了电话,霍建亭淡淡的叮嘱着。

顾清歌轻轻点头,“嗯…”

车子在幕府山的别墅门前停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霍建亭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顾清歌的眼。

“我…要回组织了…”

顾清歌没有表情,眼睫毛微微下垂。

“嗯。”

刚才霍建亭接电话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再好的风景,走过看过便已足够。

更何况,霍建亭又不是一去不回。

不知何时,他已经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挨着她。

“没有话要和我说吗?”

顾清歌不敢看他。

生怕含着的泪会一不小心掉下来。

“你…保重…”

“照顾好自己…”

看着这女人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霍建亭不由得伸手拍了拍她的头。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出门,如果一定要出门,叫女保镖陪你…”

“不准勾三搭四!”

“记住,你是霍建亭的女人!”

“不准和叶卓燃见面!”

“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

顾清歌无语。

这男人,就这么的不相信她么!

“还有,就是不准不想我!”

话音刚落,那人的唇便已然落了下来。

在她的唇齿间辗转流连,不舍分毫。

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顾清歌,我真想把你变成打火机那么大!”

“这样,我随时就可以把你带在身边…”

毅然决然的,霍建亭下了车,替顾清歌打开车门。

顾清歌下了车。

分别在即,他要去执行公务,她还能怎么样?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

王三五的车早已等在他身畔多时,而他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他,只是紧紧咬着唇,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不让他担心。

他的脚步声…

车门打开关闭的声音…

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

车轮辗过柏油地的声音…

远去的声音…

直到四周又归于一片寂静,她才敢抬起眼睛。

他走了…

四周都是空荡荡的,连心都是空荡荡的。

漫漫长夜,没有他的那张床,会不会冰冷一如往昔?

霍建亭走了不过才一天,顾清歌觉得仿佛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以前的时候,她还可以做做家务来打发一些时间,如今家里有了瑛姐,她连衣服都不用洗了。

突然之间闲下来,就觉得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般,过的特别的慢。

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站在窗边发呆,望着霍建亭离开的方向。

霍建亭回到组织的时候,立刻有人送了一份报告给他。

“头儿,夏俊明点了名要见您…”

霍建亭拿过报告,翻了两页,都是些无用的东西,便扬手一扔。

“他为什么突然想要见我?”

警卫员摇摇头,“不清楚,不过他说,他要单独见您…”

王三五挥着拳头走横在了小警卫员鼻子前。

“我说张良,你欠揍是不是?”

“咱们老大是什么人?”

“是他夏俊明想见就见的吗?”

霍建亭推开了王三五的拳头。

“王三五!”

王三五急忙立正敬礼,“有!”

霍建亭指了指过道远处尽头的出口。

“跑步走,目标出口处。”

王三五一愣,“头儿,我…”

霍建亭一瞪他,“服从命令!”

王三五耷拉着脑袋,什么也不说了,朝着出口处就跑了过去。

霍建亭看了看张良,“他没再说别的什么吗?”

张良想了想,眼珠子转了半天。

“他说,一定要见到您…”

“您要是不见他,您一定会后悔的…”

霍建亭站在原地,想了想。

“带我去见他!”

穿过层层铁栅栏,霍建亭在张良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安静而窄小的房间里。

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四处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蓝色的一米见宽的桌子把两人隔开。19sky。

霍建亭坐在桌子的这一边,夏俊明则是带着脚镣和手铐坐在另一边。

张良替霍建亭倒上了一杯热水,便很有纪律的走了出去。

隔音很好的小房间里,只剩下霍建亭和夏俊明两个人。

一个是意气风发的翩翩美男,一个是半截入黄土满身颓废的亡命之徒。

诡异的对峙。

夏俊明虽然带着脚镣手铐,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霍建亭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表情,看也不看对面的夏俊明。

“有什么话,赶紧说!”

“老子没空在这里跟你耗!”

夏俊明笑了笑,“年轻人,多点耐性不是坏事…”

“现在像你这么冷静的人,不多了…”

霍建亭转了转跟前的热水杯,“谢谢夸奖,不过,咱们最好还是说重点。”

夏俊明的笑僵在脸上,点点头。

“我老头子时日无多,找你来,只是想向你证实一件事。”

霍建亭仍然不看他,“说。”

夏俊明摸了摸口袋,似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最后是看向霍建亭,“能给支烟么?”

霍建亭直接丢了一根烟过去,不偏不倚,那烟正好落在夏俊明的手里。

夏俊明忍不住夸了一句:“好功夫。”

霍建亭则是冷冷的看着跟前的水杯。

夏俊明点燃了烟,抽了一口。

“上次在医院,抽我的血救的那个人,我没记错的话,叫顾清歌吧…”

霍建亭仍然转着热水杯,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rh阴型o型血,又叫熊猫血,这种血型全中国都找不出几个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顾清歌,跟我一定有某种血缘关系!”

夏俊明看着一语不发的霍建亭,答案却是肯定的。

许久以后,霍建亭缓缓抬起眼睛看他一眼。

“我知道。”

“但是,我不准备让她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