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字体: 16 + -

你们们要干什么

你们们要干什么

看一眼一直被霍建亭视若无物的庄思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庄先生,今天我和霍总有事要谈…”

“麻烦您行个方便吧…”

逐客令下的那么明显,庄思则也不好再厚脸皮。

堆起满脸笑容,向霍建亭和夏晴说告辞。

霍建亭的眼神还停留在那扇已经关闭的包厢门上。

“建亭,人都没了,还看什么?小心得相思病…”

夏晴一边把玩自己的手指,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霍建亭的脸。

这男人今天脸色沉的吓人,认识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请自己吃饭。

虽然不知道是为着什么原因请自己吃饭,但是看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就知道,一定没什么好事。

可不管怎么说,霍建亭请吃饭,哪怕是鸿门宴,她都会跳下来。

霍建亭还是没有说话,不过,脸已然偏了过来,不再看那道关紧的门。

“其实啊,这叶卓燃和顾清歌还是挺般配的…”

“男的帅气,家世也不错,配顾清歌这样的灰姑娘,再好不过…”

“只要叶卓燃不嫌弃,我看啊,他俩迟早在一起…”

夏晴有意无意的瞄过霍建亭的脸。

她说这些话是故意的,无非是贬低顾清歌而已,可她却偏偏又不正大光明的贬低,把个叶卓燃捧出来,做挡箭牌。

霍建亭喝了一口茶,冰冷的视线终于落在夏晴身上。

“不要再去找罗欢欢的麻烦!”

他的话很轻,眼睛却一直盯着夏晴的脸,仿佛要在她脸上寻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其实,他已经调查的清楚,把剥光了皮的鲜血淋淋的小狗扔在罗欢欢家门前的,是一个小混混。

而在那个盒子出现在罗欢欢门前之前的几天里,夏晴曾经去过那个小混混住的贫民窟。

他不能说夏晴不能去那种地方,但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太过巧合。

于他而言,没有第二种解释。

夏晴依旧微笑着,点了一只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霍建亭皱眉,“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她笑笑,“认识你的那一年,在你说爱夏楠的那个夏天…”

垂下眼睛,仿佛有一种心事被人剥开窥视的感觉。

“建亭,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酒喝的不少,迷茫的眼神里泛起水汪汪的涟漪。

“其实,我只有在想你的时候抽…”

说完,她垂下头,把手里的烟掐灭,再抬眼时,她又是那个透着精练的夏晴。

霍建亭看不透这个女人,更是鲜少看到她这么脆弱的一面。

“别抽了,楠楠在天上看着,会难过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声劝慰,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夏晴笑的花枝乱颤,乱颤中有晶莹的泪滴滑过,她却并不去擦,抬了脸,仰视四十五度。

“楠楠会难过…”

“霍建亭,同是夏家的女儿,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夏楠?!”

“如果你是想报恩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夏楠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孩!”

霍建亭瞪大了双眼,随即又眯成一条缝。

“夏晴,有些话,不可以乱说…”

夏晴撇着嘴笑,“霍建亭,实话告诉你,夏楠跟我一样,都是夏长河的亲生女儿,我们两个身上流着的,都是夏长河的血…”

“夏长河之所以说楠楠是领养来的,不过是看中霍家的财产,想把你骗成他的女婿罢了…”

霍建亭剑眉蹙起来,冷冷的盯着夏晴,“这怎么可能?!”

夏晴笑的更凄苦,“你想想看,夏长河已经有一个女儿了,为什么还要领养一个女儿?”

“如果他要领养一个儿子,没人会说什么,可他偏偏领养了一个女儿,你难道学觉得奇怪吗?”

霍建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夏晴的脸。

照夏晴这么说,夏楠是夏长河的亲生女儿,那么,二十年前救自己的另有其人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夏晴。

也许是这个女人喝多了,胡说八道而已。

有些事,当不得真的。

眼前的夏晴不是好人,而且,她疯狂的嫉妒着夏楠,不是吗?

所以,她的话不可信!

楠楠是不会骗自己的!

“夏晴,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他冷冷丢出这么一句话,站起身来,拿了外套,便准备离开。

同夏晴之间,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为了罗欢欢,他根本不会约她吃饭。

“哈哈…”

夏晴放声大笑,笑的眼泪涌出来。

“霍建亭,被心爱的人骗了那么多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痴情…”

她笑的放/浪,平日里的淑女风范荡然无存。

“啪…”

抄起自己身边的菜碟,朝着夏晴的脸就砸了过去。

好在夏晴躲的快,否则那只菜碟砸在她脸上,就不是毁容的事了。

“夏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夏晴毫不在意,歪着头看他,“霍建亭,如果你还想保住罗欢欢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你还想让她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

“如果你不想让她身败名裂…”

“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霍建亭拿外套的手停下来,转过身来看向这个已经成魔的女人。

“你敢?!”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百倍赔偿!”

霍建亭凌厉的眼神中透出一种不可一世的绝决。

夏晴却一点儿也不怕他,反而靠近他,抓住他的胳膊,笑起来,“这么在乎她,那顾清歌又算什么呢?”

“既然那么在乎罗欢欢,又为什么还霸着顾清歌不放?”

“难道你想一夫二妻?”

她的手紧紧握着霍建亭的胳膊,晕红如桃花的脸轻笑着靠在他的胳膊上。

撩人的姿势,怎么看都透着暧/昧。

顾清歌从包厢里出来要上洗手间的时候,经过这个包厢,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她看到的,就是夏晴和霍建亭拉拉扯扯的场景。

夏晴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而他没有拒绝…

直觉告诉顾清歌,她不应该看。

于是,她垂下眼,装作什么都不曾看到。

心里,却早已冰凉…

只是她垂下眼的那一刻没有看到,霍建亭毫不拖泥带水的推开了夏晴的胳膊。

感觉到霍建亭动作的迅捷,夏晴笑的更加灿烂。

“一边是顾清歌,一边是罗欢欢,还真不知道你要如何取舍呢?”

“一个千娇百媚,一个清水出芙蓉,看眼下这副光景,如果你想两个都要,怕是很难哟…”

深爱一个人,就会仇视他身边所有和他有暧/昧因子的女人。一无向客事。

夏晴爱霍建亭,疯狂的爱,所以,她选择用最惨烈的话来刺激霍建亭。

其实,也是提醒她自己。

可偏偏,霍建亭不受她的挑唆,如冰如霜的脸仿佛看小丑一般望着她。

“夏晴,如果你闹够了,请你不要再来骚扰罗欢欢或者顾清歌,如果让我知道,后果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

他终于失去了所有耐心,推开这个面若桃花,心若毒蝎的女人。

夏晴却先他一步扑过来,自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

“霍建亭,不许走!”

“我不许你走!”

她死缠烂打,怎么都不肯放手。

他几番挣扎,脱不开她的手,只好另谋他法。

“告诉我,夏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爱我哪一点?”

她笑魇如花,以为他终于被自己打动,伸出细长葱白的手指抚过他的轮廓。

“可能是因为你长的好看吧…”

霍建亭微微欠身,稍一使力,挣开她的手,薄唇轻启。

“很好,我会改掉这个优点…”

夏晴一愣,他却趁机离开包厢,把门锁死。

出了包厢门,他便四处搜寻那个女人的身影,却是一无所获。

想着她应该是去了洗手间,他便到女洗手间门口等待。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出来,他便将外套穿戴整齐,趁着四下无人之际,溜进了女洗手间。

每一个洗手间都是单独的,他顺着一排看过来,竟然都是无人。

正想到最里面那个写着“有人”的门里看一看,却听到意外的声音。

“霍建亭,你个王八蛋!”

“天天围着女人转,今天是罗欢欢,明天是夏晴,后天不知道是谁…”

“口口声声说霍太太只能是我一个人,可是你怎么做的?!”

“王八蛋,你去死!”

这抽抽搭搭的哭泣声,除了顾清歌那个蠢女人,还有谁!

他原本想踢门进去的,鬼使神差的,他没有过去,站在门前,抱着胳膊,兴致盎然的盯着那道门,听着那个女人的抱怨。

顾清歌从包厢外经过的时候,看到了和夏晴拉扯在一起的霍建亭。

一连一个星期都没看到霍建亭的人,乍一看到,又是在这种情况下,怒从心头起。

进了洗手间,见里面没人,便开始出声咒骂。

反正她在背后也没少骂霍建亭,多一次少一次也无所谓。

顾清歌又哭又骂又笑,折腾了足足有十五分钟,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门拉开的那一刹那,她看到地上有一双有点眼熟的纯手工制作的男士黑色皮鞋。

顺着皮鞋再往上前,是笔挺的西裤,再接下来,是深色的开司米风衣,再接下来,她看到一张最不愿意看到的脸。

果然是不能在背后骂人的。

顾清歌第一反应就是关门。

结果有人先她一步,抵住了门,她只好放弃。

“顾清歌!”

“给我出来!”

为什么地上没有洞,要是有个洞,她立刻钻进去。

可惜,地上没有洞,只有抽水马桶里有洞,可那个洞,她根本钻不进去。

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从霍建亭身边走过,心里早就怕的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

霍建亭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缩着脖子站在洗手池边洗手,极不情愿的磨磨蹭蹭搓着洗手液。

“顾清歌,胆儿挺肥啊!”

他站在她背后,散发出来的冷气让她不寒而栗。

勉强朝着霍建亭挤出一个很狗腿的笑。

“霍总裁,对不起,我没想到上女洗手间也能碰上您…”

他突然向前一步,靠近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边。

“你经常这么骂我吗?”

他离她那么近做什么?!

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偏生的,他还在她耳朵边呼气,弄得她一阵阵酥痒,痒到心坎儿里去。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她扬起手,很认真的回答。

虽然她信誓旦旦,可他根本不相信。

越发的栖近她的耳朵。

女人的耳垂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他轻轻呵一口气,她便如惊弓之鸟一般闪躲,有趣极了。

顾清歌越退,他越进。

退到无路可退,她只好转过脸来看他。

“霍建亭,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眯着眼睛看她,“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让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赔偿?

她冷冷一笑,“霍大总裁那么有钱,还需要我赔偿么?”

他不急不徐,弯下腰来,越发靠近她,声音如魅如惑,“你在背后骂我,给我脆弱的心灵造成了极坏的影响,难道…”

“你不应该赔偿我么?”

“又或者,你根本就想赖帐?”

这男人没事靠她那么近做什么?

不知道她现在紧张的要死吗?

霍建亭那张薄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每说一个字都是致命的诱/惑。

她真的好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吻住那张性/感的唇。1awgu。

只差一点点,几毫米的距离,那张唇就要落在自己唇上。

为什么那颗心不受控制的迫不急待的希望他吻下来?17385202

刚才,他不是还在包厢里和夏晴拉拉扯扯吗?

忽略掉渐渐放大的男人的唇线,顾清歌尽量让自己清醒,不受这个男人的蛊惑。

已经下定决心和这个男人不再有瓜葛,还抱什么奢望呢?

“霍建亭,我从来不欠你什么…”

“嫁进霍家三年,我无怨无悔的做着你的女仆,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看你的脸色。”

“今天的这一笔帐和我三年来的付出抵消。”

“我不再欠你…”

伸出手,拍拍霍建亭的肩膀,“霍先生,麻烦让路…”

霍建亭从来没有想过,顾清歌也有这么精明的一天。

那个心心念念想要成为霍太太的女人,突然对那个头衔弃如蔽履了。

一切仿佛如同一场梦,轻的让要察觉不到。

等他反应过来时,顾清歌已然走到洗手间的门前,握住了门把手。

先她一步,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冷眼看她。

“顾清歌,我们说好的,你是霍太太,除了爱,我什么都给你!”

“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她侧过脸,避开他的呼吸,尽量让自己那颗上下扑腾的心保持理智。

“霍建亭,麻烦你不要再缠着我,好吗?”

“我已经出来很久了,我的朋友在等我…”

他拧眉,“朋友?”

“不就是巴巴的想和你上/床的那个叶卓燃吗!”

“怎么?他已经成了你的入幕之宾了吗?”

他的话越说越难听,顾清歌实在不想再和他纠缠,用尽力气推开他仓皇逃出洗手间。

很显然,霍建亭没有预料到顾清歌会有这样的反应,被她推得一个趔趄,退后几步堪堪才停住身形。

只能望着那条被打开的门缝叹息。

他伸手去拉门把手,想追上顾清歌。

手机,适时响起,仓皇之下,只能看着顾清歌逃走。

“喂,我是霍建亭…”

“老大,在哪?有新任务!”

霍建亭报上地址,“不用接我,直接到老地方等我,召集所有人!”

挂断电话,看一眼已然望不到背影的顾清歌,迅速离开。

霍建亭,你总能撕破我自认为最坚强的伪装…

刚刚愈合的伤口被他又一次撕裂,心上的疼一阵强过一阵。

顾清歌走的很慢,有些伤,需要慢慢平复。

有些人,需要慢慢忘记。

不要急,慢慢来。

今天,你已经做的很好。

以后,再见到霍建亭的时候,再冷静一些,再淡然一些。

她一边告诉自己要勇敢,一边承受着那锥心的痛,回到包厢里。

叶卓燃见她脸色不好,也没多问,很快就把她送回去。

一路之上,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的,仿佛约好了一般,谁也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

叶卓燃又何尝不知道她的难处?

爱一个人很容易。

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很难。

忘记自己深爱的那个人,更难。

也许穷顾清歌这一生,都不能够忘记那个人。

但,他仍然愿意愿意陪着她,一直到世界的尽头。

霍建亭一走又是一个月,沓无音信。

对于顾清歌来说,日子却没有什么分别。

该吃的时候吃,该喝的时候喝,该睡的时候睡,没有什么不同,却也不尽相同。

过了元旦就是春节,再有几天时间就是春节了,霍家的年夜饭是一定要回去吃的。

上一次霍建亭在霍家揍了霍建声的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没有人为难顾清歌,也没有人理顾清歌。

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并没有因为立了春而暖和多少,温度仍然在零度以下,河里结着冰,树上挂着霜。

黑白灰是这个季节再普通不过的颜色。

顾清歌拿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放回抽屉里。

就算是要登报离婚,至少也等过了这个春节吧。

单是霍老爷子那里,她就不得不给面子。

叶卓燃还是跟平常一样的殷勤,每天送一束和这个季节毫不相干的花来,偶尔也会请顾清歌吃饭。

两人的关系走到这里似乎就再也无法深入下去了,总是这么不冷不热的过着。

至于霍建声,顾清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每次回霍家吃饭,在饭桌上都没见过他,顾清歌甚至以为他消失了。

可财经版的报纸头版头条,到处是他的名字和照片,满天飞。

林小陌已然知道了顾清歌住在即将拆迁的老楼房里,说什么也不同意,逼着顾清歌从里面搬了出来。

如今的顾清歌住在离医院不远的一所小公寓里,面积不大,两室一厅,却足够她用了。

因着房子是林小陌的,连房租一并省了,倒叫顾清歌过意不去了。

虽然她总想着法子要还林小陌这份人情,可聪明如林小陌,又怎么会给她机会?

两人的友谊在这患得患失物欲横流的世俗光影里越发好的让人嫉妒。

很长一段时间里,顾清歌没有再失眠,也没有再去想霍建亭。

她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把这个人遗忘。

其实,忘记一个人,也没有那么难…

下了班,顾清歌匆匆往住所赶,

明天是周末,是她要去医院看母亲的日子,她想准备一些汤给母亲送过去。

买了一只鸡,放在煤气灶上开了小火闷着。

想到快过年了,便又给自己的弟弟打了个电话,催促他早些回来,陪母亲一起过年。

两人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话题又落在霍建亭的身上。

“姐,那姓霍的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顾清歌摸着还有些发疼的心,凄凉一笑,“别乱说,我跟他本来就没有关系,我正琢磨着离婚的事儿怎么跟妈说呢。”

“离了好,反正我就是看不惯那姓霍的!”

“得了,这事儿你先别跟妈说,天气不好,这阵子她的病又加重了。”

“行了姐,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回来。”

挂断了电话,顾清歌靠在门框上。

明天吃饭的时候,如果再见到霍建亭,她该怎么做呢?

如果他不同意离婚,还是只婚不爱呢?

脑子一团乱,却又理不出一点头绪来。

门铃突然响起来。

顾清歌走到门前,隔着猫眼儿看向门外。

“谁?”

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人除了叶卓燃和林小陌,没有其他人。

林小陌和叶卓燃来之前都会打电话给自己。

这个时候,又没有电话打过来,敲门的又是谁?

从猫眼儿里望过去,外头站着一个人,他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帽沿压的很低,看不到那人的脸。

“你是谁?”

顾清歌又问了一遍。

那人沉默半晌,哑着嗓子道:“查水表的…”

顾清歌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却不料,那人朝着自己直接就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三个人迅速把顾清歌五花大绑绑起来,相对一望,点点头。

“你们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