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豪门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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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入梦

总裁之豪门哑妻

从来没想过,我的心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牵扯住。

对我——女人只是一个词。

很小的时候我就跟着师傅了,具体我是怎么被师傅捡到我不是很清楚,师傅没说过,而我也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

记忆就像是被洗掉了一样,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个名字,云飞扬。

自认我不是个善言辞的人,所以尽少的我都不说话,并非是我不喜欢说话,而是——我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

孤傲,在他们几个人的眼中我是个孤傲的人,而我——欣然接受。

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和他们一起出来闯荡,梦一样的日子里,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包括那些不堪回首的一段。

一次大意,我差点把兄弟的命送掉,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恨自己。

蒋天祺的一只手差一点就废了,对方的人也是久经江湖的人,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原本是千别人,结果叫人反千了。

没有人知道,当我看见蒋天祺那只手滴答滴答的滴着血的时候,心里的恐惧,我在监视器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拼死也不能让蒋天祺出事,特别是他的那只手,我担不起,即便是担上我的性命。

我拼了命的转身,奔跑着去救蒋天祺,恨不能插上一双翅膀,我在心里默默的祈求,只要蒋天祺这一次没事,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在赌,哪怕是性命当前。

我推开了门,雪片一样的纸牌在空中飞舞,蒋天祺开了杀戒,血染了一身。

门口相望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蒋天祺却只是勾唇笑了笑,告诉我快点走。

那时候的我们毕竟还小,不管是历练还是人生的经验,都只是个起点。

可我知道什么是兄弟的情义,我不能扔下剩下了一条手臂的蒋天祺。

闪神的一个刹那,我拉起蒋天祺就跑,却发现身后的蒋天祺跪向了地面。

想都没有去想我弯腰手臂一悬,就把蒋天祺背在了身上,扯开了身上的外套,用两条袖子把蒋天祺的两个肩膀勒紧在身上,门口的电线也被我扯了一条,用来困住蒋天祺和我腰身。

出门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冲了上来,幸好那个时候枪支不是什么人都有,不然我和蒋天祺死一百回都不够。

纸牌在空中狰狞的狂舞,我走在一个个倒下去的人群中,走出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蒋天祺,欠蒋天祺的这辈子我都还不清。

那一次九死一生,想起来都会不舒服,可蒋天祺没事是个大幸。

之后我就收手不再踏足赌界了,江湖也尽少的不去涉足,除了这一次——

是个例外!

那年之后我一直都游离在世界的角落,像一个行者一样的去履行,转变了中国的山川湖海,佛门寺庙。

我信奉佛教,我对周易卜卦也颇有兴趣,而且远远的胜出了我对赌术的求学。

我从来没有替他们任何人卜卦,因为我相信他们都是长命百岁的人,而我——

同样会是如此。

在漫长的时间里,我用我的心聆听了世界的苍凉,疾苦。

懂得了,为善的道理。

我从不赚钱养自己,我所花的钱都是沐凌风给我的,他的钱好转,虽然每次都念叨着不愿意给,可每一次都提前在账户里打钱,沐凌风知道我是个不会赚一分钱的人。

遇到了玲珑是个意外,用沐凌风的话说我是个和尚,意思就是这辈子也别想有女人了,因为我根本就是个不近女色的人。

别人都不怎么过问我在外面的事情,偶尔的也只是问问我什么时候回来聚聚,可沐凌风不会,沐凌风总是借着让我别乱挥霍他钱的话,问我都在外面干了什么,可每一次都是无果。

早已习以为常了这些兄弟,除了那个小不点。

我这么叫小七,可都是在心里,叫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小不点的脾气不太好,冲的很,一句话不对就和你吵,开始看着你还一副我忍你的样子,可你一句话没完她就要和你打一架。

可谁都知道这几个人里面就小不点的功夫底子不行,要是真动手吃亏的就只是小不点。

而这些年了,我们都不再和小不点动手了,担心误伤了小不点。

小不点的那些功夫,在外面抵挡一阵子没问题,十几个人还是不成问题。

只是师傅曾说过山越高登山的人越是有耐性,就怕是小不点日后会遇上劲敌,安危都不保。

当时的我已经十四岁了,看着师傅那一脸的担忧难得的开口说还有我们。

师傅回头审视着我笑了,之后才转过头说:“你们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生,小七的性子太烈了。”

当时的我沉默了,毕竟已经十四岁了,懂事了,当然知道以后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家,即便是没有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小不点傲的很,很少会和我联系,偶尔的联系也不耐烦的挂电话,可这才是小不点的性格。

即便是担心,牵挂也不会挂在嘴边。

我常常的担心,有这么个妹妹嫁不嫁的出去,不过嫁不出去也没关系,这么多哥哥养着,自己也能赚,不在乎。

和玲珑的遇见要从明若海说起,记得当时我是在印度的寺院里,因为那里是佛教的发源地,所以我在哪里逗留的一段时间。

接到明若海的电话我就马上去了明若海那里,没事情明若海绝对不会找我,我担心是明若海有什么事情,所以片刻都没有耽搁。

而见了明若海才知道明若海最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想要我去查一下。

明若海不说我当然是知道,我擅长的就是查东西,设局……

当时明若海给了我一份资料,以及一张磁碟,我看了一下,是一个男人发病时候的样子。

我紧锁着眉宇,注视着那个因痛苦脸色慢慢变得苍白,浑身没有力气的样子,眉宇间越来越深。

“怎么回事?”资料我没有看,我直接问明若海。

看了我一眼明若海关掉了机子,才说:“这是我的一个弟兄,前几天去日本回来就这样了,发病到死亡只有十六个小时,十六个小时里面一直处在痛苦之中,你看到的是他死亡前的一小时。”

“做过解剖?”我要确定明若海做过什么措施。

“尸体在死亡前的半个小时不易而飞了。”明若海看着我说。

我颇为震惊的注视着明若海,不易而飞了?

我拿起了一旁的那份资料,开始看上面的那些具体描述,心里却在产生疑问,什么人能够在明若海的势力范围内让一具死尸不翼而飞?

当天我就去了日本,虽然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去,可我还是去了。

在辗转了半年之后我在日本查到了一点线索,而我查到了那个人竟然就是卢文的大哥卢鹰。

卢文是小不点的男友,几年前为了给小七挡子弹死了,而卢鹰是卢文的孪生大哥。

卢文和卢鹰之间有着复杂的故事,但线索查到了卢鹰的身上让我有些意外。

至于后来,线索到了国内,而且有些错综复杂,原来不是只有我在查找线索,还有一个人,卢鹰,卢鹰也在查找线索。

据我找到断断续续的线索而看,卢鹰应该是在研究一种致命的传染性毒素,至于是什么不得而知。

我猜想是有人在研制到一半的时候把资料拷贝了,之后毁了实验室,在之后就把资料送了出去。

不管其目的是什么,那个人应该也没有的善终,而那份资料从此也流落不知去向。

我查到的是流向了中国,而且是被一个盗客拿走了,辗转两个月才查处那份资料是一张磁碟,在一个女人的手中,而这个女人就是玲珑。

起初的时候我看着照片里的人不由的勾唇笑了,玲珑——

名字倒是晶莹剔透的,而人——

仔细的看着照片上头上戴着鸭舌帽,身上穿着黑色紧身衣,背后背着黑色包的女人,第一次,我的眼中有了一个女人。

我的手敲打着桌子,照片随手飞了出去,抬起的另一只手打开了火机,有些错误永远都不能留下。

照片在空中燃起了蓝色的火焰,火机随即飞回了手里,起身我拉开了白色的落地窗帘,空气竟然有几分甜香。

我没有打算要给自己找一个女人,而玲珑是个意外。

在我看来玲珑绝对不是一个会轻易把东西交出来的人,而我在多方查证之后仍旧没有发现那张磁碟藏在了那里,而唯一肯定的就是磁碟在玲珑的手里,这一点已经得到了证实。

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才设计了玲珑,用了美人计。

我不在乎这个,原本我就是设局的人,自然不会在乎这些事情,而上床在我的眼内更不是一个不可。

只是玲珑确实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且是唯一的一个,这在以后得到了验证。

几次的见面都是我设计了玲珑,包括喝酒的那次,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这之前我就已经很了解玲珑这个人了,所以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就连第一次玲珑偷了我的钱包,都是我一手安排。

我故意把钱包拿了出来,并且大方的在钱包里拿了一张美钞出来,告诉售货的小姐不要找了,当时玲珑就站在我的左边,我还对着玲珑笑了笑,只是玲珑完全没有理我。

可我知道,盗客天生就有一种通病,看到拿着钱炫富的人就想要教训一下,所以我笃定了玲珑会上套。

果然,玲珑动手了,而且还很漂亮的没有被我发现,这一点让我大为吃惊,甚至振奋。

手快是赌术的一个必备,而盗客同样,但有玲珑这样天分的人太少,竟然在我的身上拿了我的钱包我都没有发现。

差一点,我就没有抓到玲珑,转身的时候玲珑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喧闹的广场钟声突然响起,我沉着冷静的扫视着周围,目及远处的凉棚,那里应该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果然,玲珑正要扔掉我的钱包,我伸手抓了玲珑,自此我和玲珑之间开始了。

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要好好的逗逗玲珑,觉得玲珑那一脸算计人的样子好笑。

可玲珑喝醉的那晚我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想像个男人一样要了玲珑,可最后我也没有。

我亲吻了玲珑,因为没有经验在玲珑的身上咬了太多的痕迹,看着玲珑一丝不挂粉嫩的娇躯,下体的冲动真有些忍不住,可我的目的没达到之前暂时我还不能动玲珑。

手指在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离着,我勾唇浅浅的笑着,玲珑眯着的眸子时不时的就睁开看着我,朦胧中总是勾引着我,让我一次次无法自拔的咬住玲珑的嘴不肯放开。

玲珑似乎也没有什么经验,只会搂住我的脖子嗯嗯的祈求,舌头每一次的触碰都在不知所措,喝了太多酒的关系,玲珑的神志一点都不清晰。

为了控制自己我的额头慢慢的渗出了细汗,我的自控力向来很好,却差点就扔在了玲珑的手中,而我竟自我安慰说,这只是男人的本性而已。

有些可笑,可我一点都不觉得我是在自欺欺人。

终于不顾一切的吸吮着玲珑的小舌不肯放开了,恨不得永远都不要放开,可我在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上确实有些笨拙,竟咬破了玲珑的小舌。

突然的松开,我有些担忧的注视着还在嗯嗯祈求的玲珑,低头眉头紧锁,玲珑已经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竟然觉得这是一种不耻的行为,我想要慢慢的起来,不愿意对着玲珑那双眯着的眸子,可玲珑就是搂住了我的脖子不肯放开。

我再一次底下了头隐忍着身下的胀痛,低头亲了一下玲珑的嘴,之后就开始向下亲吻着,我的手在玲珑的身上游走着,突然将玲珑的身体转了过去,一路疯狂的咬痕过后,扯过被子就给玲珑盖上了。

转身我不顾玲珑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吟去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出来的时候玲珑已经睡着了,怀里抱着**的被子,泛起粉红如婴儿一般光滑莹润的酮体,似乎又在对着我招手了。

而我,也走了过去,我擦了头上的水迹,低头亲吻了玲珑,我发现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抬起头我又皱了皱眉,伸手撩起了玲珑的长发,手指在玲珑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经过,玲珑突然就咬了我一口,狠狠的,流血了。

而让我吃惊的是,玲珑竟然在吮吸我手指上的血,更加吃惊的是玲珑咽进了腹中。

我没有马上就把手收回来,而是坐在**仔细的观察玲珑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甚至是玲珑在发出小兽吃饱之后,发出的满足嘤咛声。

对我玲珑是一个意外,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黎明要来的时候了,我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才离开,并低头伸出舌头舔舐了玲珑残留在唇瓣上的血迹,我的血。

反锁了门我才离开,之后就离开了。

其实我一直在跟着玲珑,见到那个叫文博的男人我不由的皱眉,因为文博的脸上戴着面罩。

我看过文博的资料,查无来处,这说明文博的身份不单纯,虽然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行规,但我不认为盗客是见不得人的一种职业。

遮住了脸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见不得人,所以我对文博并没有好印象,特别是当文博在玲珑的房间里逗留了很久之后,心里升起了无名的火。

而我明知道玲珑和文博之间只是公事,可我还是不舒服了一会。

好在我调整情绪很容易,情绪也就没有给自己带来太大的麻烦。

通过窃听我知道玲珑要动手的东西是一卷古卷轴,不由的奇怪,古卷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在文物里面也算不上是什么有价值研究的东西,这在几年前就已经不被引起关注了。

虽然有疑惑,但我并没有去在意,毕竟我没有去管闲事的习惯,我只是要得到那张磁碟,之后我就会离开。

最后的一件事就是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和玲珑在一起,之后慢慢的找到那张磁碟。

意外的是,文博给我制造了这个机会,玲珑不是个傻子,脑子转的很快,知道文博拿下面罩的时候就是要杀她的时候,可还是算错了一步,差点吃了亏。

我救了玲珑,自然的我就拥有了玲珑。

我和玲珑的第一次有些惨痛,虽然我们都尝到蚀骨销魂的滋味,可不得不说的是,做ai**才是最好的地方。

我没有任何的经验,可也见过一些,再加上脑子里的那些知识,做也不会太差,而好在玲珑也什么都不懂,也就没有了我不合格的那一层想法。

就这么看似顺其自然的走在了一起,我想过得到了磁盘我就离开,之后玲珑就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然而——

在玲珑娇纵跋扈的小世界里,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玲珑了,越来越离不开**撒娇求饶,床下风样潇洒的玲珑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女人把我的心留住了,把我的魂收去了。

玲珑的性子好,不吵不闹,做事有自己的主见,对很多的事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同样的,不会干涉我的任何事情,甚至从不问我是谁,我来自那里,我的以后又将去向那里。

玲珑没问过你爱不爱我,我同样没问过玲珑,自然也都没说过。

开了灯下床随意的**一件背心,光着脚玲珑会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早餐大部分都是玲珑再做,偶尔的也会懒的不想起床,可还是坚持做早餐。

午餐我们都不在房子里吃,我会带着玲珑去附近的餐厅随便的吃点东西,到了晚上都是玲珑决定去那里吃东西。

玲珑不挑食,几乎没有不吃的东西,去的地方也都是走到那里就吃在那里。

我们也会去看电影,像那些平常的情侣一样,偶尔的会去海边幽会,购物是玲珑的一个嗜好,只是有些叫人头疼。

我要在玲珑的身后收拾烂摊子,玲珑知道我不是个盗客,但却不在乎当着我的面表演千手观音,(偷盗的一种技巧)。

可每次我都会把玲珑偷来的钱包在还回去,我知道玲珑就是在跟我玩,没什么事玩玩不碍事。

关了灯,上了床玲珑就像是长不大的孩子,搂着我的腰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腹肌,那感觉一直无法忘记。

我和玲珑就像是两个随处飘荡的叶子,突兀的交叠在了一起,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风分开。

不问来处,不问归去,成了我和玲珑之间的默契。

但我知道玲珑有着什么样的危险,而我身为玲珑此时唯一的男人,我有责任护好玲珑。

文博出了事,而玲珑没有,即便是玲珑把手里的那卷卷轴还了回去,玲珑也不会脱得了身,而玲珑的结果只有一个,遭到组织雇佣的人追杀。

我不能让玲珑有危险,不管是什么,所以我让明若海给安排了一幕玲珑炸死的假象,这对明若海说轻而易举。

我并没有打算伤及无辜,只是我还是为了玲珑动了杀念,而且是所有的人,但最后我还是没有那么做。

为了一个玲珑我修身养性的多少年就这么烟消云散了,我知道杀念一起就是杀,并非你不杀人你就不是杀。

我佛有云: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

若无忧思苦虑,横生欲念,我心自然清明。

只是——若真的到了那样,我也就六根清净,常伴我佛了。

可我并没在意过,很多的事情,在意不在意结果又能改变什么,什么都不能改变。

缘来缘散,不过是一段过路,缘生缘灭,不过是一个转瞬。

我心中没有执念,自然就不会有什么该与不该,一切都顺其自然在我的眼中没什么不好。

玲珑对我的身份多少有了点好奇,曾在我睡觉的时候问我,到底是个什么人。

而我只是勾唇笑了笑,我睁开眼看着身上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小女人,问她:“如果我不说你会不会离开?”

玲珑看着我没回答,低头就咬住了我的唇,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那天之后我开始对玲珑爱不释手,没有诺言的相守才更加的叫我无法自拔。

只是我该做的还是去要做,我在无意中试探过玲珑几次,想知道玲珑对那张磁碟里的东西看过没有,但都是无果。

但以我对玲珑的了解,玲珑是不会引火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张磁碟到了玲珑的手里也给了玲珑一个措手不及,不然玲珑不会这么久了不去动那张磁碟的主意。

这认知让我的心安心了不少,走也能够走的安心。

我没打算离开玲珑,我用另一张一样的磁碟调换了玲珑的那张,我只是打算把磁碟带走,之后再回来,

不巧的是我发现玲珑这个月的月经晚了几天,这让我的心里有着淡淡的喜悦。

毅然决定了不再离开,而是再等一等,磁碟已经流落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留下陪着我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我觉的是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那时候有了这个认知我笑了很久,玲珑问我在笑什么,我说在笑我的糊涂。

玲珑一脸的不解,而我只是拉着玲珑跟我彻夜的缠绵。

虽然知道还不能肯定是有了孩子,可我知道即便是有了,这时候也不容易伤到,不潇洒个够本我怎么会甘心那么久。

玲珑果然是怀孕了,虽然没什么反应,可我觉得孕妇也并非都有反应,而经过我在电脑上的查找,果然是如此。

我对比了一下,大部分的孕妇都有妊娠反应,但也有少部分的没有,我觉得玲珑就是没有的那种。

玲珑的月经已经晚了半个月之久,对于一个青春的女性而言,答案只有一个。

那段时间我开始让玲珑不要出去,虽然玲珑很少飞檐走壁,可在外面免不了跌撞到,玲珑也不是会安分走路的人,不免有些担心,只是有我在,不会出什么大事情。

可我没想到,明若海会出事。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浴室里,听到是手机的声音,我就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我的手机很少会响,多半是他们几个。

玲珑似乎也知道我的手机不是谁都打的进来,没有因为扫兴而不高兴,而是一个人泡澡。

离开的浴室我找到了手机,接起手机才知道明若海在东面出了点事情,所以我离开成了必然。

挂掉了电话我回了浴室,看着浴缸里仰着头一副等待宠幸的小女人,心情沉重着,是舍不得。

突然有了一个决定,再回来我就娶了这个小女人。

唇角再次勾起了浅笑,走过去抓住了玲珑的手,顺着手臂轻轻的撩起了水珠,小心翼翼的要了一次。

玲珑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尽兴,似是有些意犹未尽的小摸样够的人心痒痒,可我不敢啊,怕真伤了孩子,这时候就不像前些时候了。

擦了擦我说我累了,有点力不从心,玲珑看着我,用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在我的脸上审视着,继而低头看着我的下面问我:“力不从心还是心不从力?”

我一愣,继而摇着头将玲珑搂在了怀里,我说:“真是力不从心,不然你试试。”我拉着玲珑的手向下压着,心里知道玲珑一定不会放上去,玲珑的性子我太了解了。

那天的晚上我和玲珑说我要走了,我搂抱着玲珑,玲珑轻抚在身上的手突然就停下了,我知道是太突然了。

我低下头看着也抬起头看我的玲珑,我说:“我必须走。”

玲珑看着我慢慢的将头靠在了怀里,那一晚我们都很安静。

早起我收拾了一下,叫玲珑起床,玲珑却不肯起来,我坐在**伸手撩起了玲珑的发丝,抬起了玲珑的下巴,而玲珑连眼睛都不肯睁开。

心有些隐隐作痛,这样的玲珑让我不放心,如果连自己都不照顾,怎么照顾我们的孩子。

可我却没想过要把玲珑怀孕的事告诉给玲珑,我现在没有资格。

等我回来,回来了我就娶了玲珑。

我做了早餐,煮了一些稀饭,之后就穿上了衣服离开。

出门的时候玲珑突然追了出来,站在阁楼的外面大声的威胁我,离开了就再也不见我,而我却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扔下了一句‘再回来我就娶你。’

我知道玲珑只是舍不得我离开,想要我带她一起走,却没办法开口。

我们太了解,玲珑知道我决定了一个人离开,就不会带着她,而我确实也不想把玲珑带着。

明若海出了事,我必须要过去,一旦真的遇上了天大的麻烦,玲珑跟在身边一点安全的保障都没有,我不能冒这个险。

离开的那天我就开始想玲珑,想着玲珑的一颦一笑,想着玲珑每一次低泣在身下的样子。

看着飞机外的云层脑子里全部的映像都是玲珑,那是我第一次对天发誓,今生非她不娶。

只是我没能想到,我的一走让我失去了玲珑那么久,就像经过了几个漫长的世纪一样。

从未有过的慌乱,心失去了平静,我站在和玲珑住过的地方,一切还都在,犹如昨天,除了上面的灰尘,其他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一直没能平静,说不清是不是在害怕什么,可我拿起了电话打给了蒋天祺,电话刚刚接起我就说:“心慌,慌得没法呼吸。”

“你在哪?”蒋天祺的声音里有着沉稳。

放下了手机我就去了海上,站在船上望着远处,心里一直很乱,乱的不能思考。

蒋天祺在下午的时候赶了过来,出现的时候就站在另一艘船上,看着我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直接就把船靠过来,过来船上。

船离开蒋天祺和我在甲板上坐了一个晚上,蒋天祺是一句话都没有问过我,只是坐在甲板上陪着我了一个晚上。

海风带着淡淡的咸味,海水澎湃着打在船上,蒋天祺的目光望着远处,望着那片漆黑却有着星星的夜空。

我看着蒋天祺,慢慢的心湖开始平静,脑海中开始有了玲珑的那张脸,那副小女人的模样。

我说:“我爱她。”

蒋天祺转过头看着我,很久才说:“那就找她回来。”

我勾起唇角笑了,这就是兄弟。

蒋天祺抬起了手在半空中,我狠狠的将我的手握住他的,我说:“我知道。”

离开的时候天还没有亮,蒋天祺问我不看了日出在走,我说等回来一起看。

快艇在眨眼之时就离开了几十米,我回头看着蒋天祺的身影,转过了头。

蒋天祺的曾经……

寻找玲珑成了我那段日子唯一的事情,经费都是沐凌风给我出,沐凌风说他生来就是苦命,遇上了我这么个兄弟。

明若海替我撒网式的在全球寻找玲珑这个人,而我也走过了世界的十几个国家,但凡是听说有盗窃的地方我都去找了,可却一直没有发现玲珑的踪影。

我曾在漆黑的夜里,独自喝着酒,担心着玲珑的去向。

很多的事越是不敢去想就越是会想起,玲珑的脾气不会不出现,这么安静,即便是真的给我生下了一个孩子,也不该这么久都不出现,而不出现的结果只有一个,出了事。

可玲珑除了组织的那些人,其他的人甚至没有一个朋友,而明若海已经替我安排了玲珑假死的假象,组织的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玲珑还活着的,除非玲珑自己回去,可玲珑的聪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排除了组织就只剩下卢鹰了,而按照我的观察卢鹰还没有找到线索,不然就已经早下手了。

现在明若海又在紧锣密鼓的研究那张磁碟里的资料,卢鹰如果真的知道也是去找明若海而不是玲珑。

寻寻觅觅的竟然三年了,春夏秋冬都轮回的几次?可玲珑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他们身边多了人,而我还是形单影只,真有些羡慕他们,我平静的心很少会羡慕谁,可这一刻我很想我的玲珑。

其实我回来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小不点,蒋天祺打电话告诉我有人在追小不点,说是一个官三代。

这种事我当然要把把关,也就赶了回来。

齐天傲长得得我心,配得上小不点,只是那一身的脾气还应该好好的**一下。

没什么可担心的,男女之间的事情讲求的是一个缘字,既然齐天傲能够站在小不点的面前嚣张,还没有死掉,那就说明齐天傲已经抢占了先机。

人早晚都是齐天傲的,只是还欠些火候,所以我不担心。

只是我却没想到我的出现让阿放出了事,也让我替小不点捏了一把汗,虽然当年已经有过一粒病例了,但尸体不易而飞了,虽然现在还在研究,但明若海说还没有那么快就研究出来结果,好在最后小不点脱离了危险,这也让我看到齐天傲确实在乎小不点。

没有那个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会心急如焚,可齐天傲的心急如焚藏在了心里,不管外面是风是雨,回来仍旧哄着小不点笑,男人做成齐天傲这样,是小不点的运气。

卢鹰的手中一直都有备份的磁碟,至于找寻你那张磁碟,就是为了不让磁碟里面的资料落到别人的手中。

而卢鹰找到了我,我就知道线索一经查到了我的身上,这就意味着卢鹰的线索也查到了玲珑的身上。

离开的时候我担心小不点,因为先前小不点出了些事,这时候我离开,小不点的安慰就是个问题,何况齐天傲有事小不点的脾气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弄不好还要生死不离。

可我要走,我要找玲珑,而这一边又放不下小不点,没办法我打了电话给蒋天祺,告诉蒋天祺我有了玲珑的消息。

蒋天祺说叫我小心点,问我小不点答应了没有,说的是去找卢鹰的事,我说答应了。

之后挂了电话,我知道蒋天祺会照顾小不点,所以我去了日本。

我不喜欢日本这个地方,不管是地方还是人都不喜欢。

下了飞机我开始打电话联络明若海,明若海说可以派人过来,但要一天的时间,我说我可以等。

这里不是自己的国家,而且日本的社团组织很乱,我不能用玲珑的线索冒险。

我没有等下去,而是只身去了樱花会的会馆,我是得到消息,樱花会瓦解了玲珑的那个盗窃组织才过来的,虽然还不能确定玲珑在日本,但已经有人看见过文博在樱花会,这就说明文博的死当年只是利用了玲珑。

只是我不该大意,没想到文博会找了一个替身替他死。

在樱花会会馆附近逗留了几个小时,没什么发现就回去了。

之后明若海的人过来我就开始了部署,明若海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他亲自过来,我说没有必要,结果明若海叫了阿俊过来,见了面我又叫阿俊回去了,我用不到的人就不会浪费,阿俊在我这里大材小用了。

阿俊走后我连夜进行了部署,我想早点查到玲珑的下落。

而有一个人被定为重点的目标,上杉藤野。

所谓的上杉藤野就是那个炸死的文博,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云飞扬会给?别人做了一会枪。

上杉藤野,我就陪你好好的玩玩。

三天里我一直没有间断过对上杉藤野的监视,终于在第四天的早上我找到了玲珑的线索。

玲珑就在北海道的一个樱花会馆里,那里是上杉藤野的别院。

别院?

我听到这个词的的时候心口狠狠的痛着,身体没有力气站住一样,依靠到了身后的墙壁上,一旁的两个人打算上前扶住我,我抬起手用力的忍住了疼,叫他们先下去。

原本我是打算连夜就部署行动,我等不及要见到玲珑,可经过侦查回来的消息,上杉藤野在别院的防御做的严密,如果是一个人两个人进去或许容易,可要是带出来或者攻进去就不容易了。

这让我彻夜未眠,早起就打了电话给明若海和沐凌风,我说我这边要几个能抵抗日本忍者的人。

我的意思是叫他们给我弄几个人过来,结果明若海沐凌风加上林硕和小不点都过来了。

我当时正在愁眉不展,可一见了他们更愁眉不展了,没必要他们都过来。

见了面几个人说了下个人的意见,我在一旁没说一句话,见我没有声音,沐凌风替我说了一句话,沐凌风说进不去就强攻,他就是铜墙铁壁也挡不住导弹。

当时我就笑了,看了下时间也没顾得上问他们累不累,就去了。

明若海的人我一直都很相信,进去的时候没伤亡,上杉藤野不在,找到了玲珑没有费什么力气。

只是——

当我推开了门看到那个什么表情都没有的玲珑时,我差一点就失去了呼吸。

回去的只说是坐在轮椅上,却没说玲珑的全身都瘫痪了,来之前已经做好了任何的心理准备,可就是没有想到玲珑全身瘫痪了。

心痛的无法言语,可我还是在推开门的那一霎那调整好了情绪,我不想让玲珑见到与昨天不一样的我。

看着玲珑那张脸,突然觉得这世界没什么是比玲珑的脸更美的了。

可我心里恨!

恨苍天不仁,恨苍天无语,恨他空有一双眼,恨他徒有一双耳,不听不看也不闻,若苍天有泪,我的玲珑为什么会如此模样?

我抱起了玲珑,离开了那个让玲珑忘记了所有的地方,出了门目及的便是挡住我去路的人,我看向怀里的玲珑,抬起手合上了玲珑的一双眼睛。

那一刻我成了魔,为了玲珑所受的难成了魔。

手中的鲜血已记不清有多少了,到最后挡住我去路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得倒下,而我的双眼竟没有一点的怜悯。

离开了樱花会馆明若海他们在外面等着我,上了车我将玲珑搂在了怀里,沐凌风见到愣住了,转过头开了车。

看着玲珑我心疼,我宁愿这一切都在我的身上,而不是玲珑。

玲珑是个孤儿,从小就是,虽然玲珑每一次说起都笑着。

可笑并不证明就是高兴,而哭同样不代表真的悲伤。

我闭上眼将玲珑紧紧的搂在怀里,我的小女人终于回来了,可是——为什么要是这样的结果?

我不甘心,我云飞扬不甘心!

玲珑的手很冷,以前一直都很热,怎么会这么的冷?

听人说女人的手冷是因为没有男人疼,可玲珑在我的心里从没有离开,为什么会冷?我不停的搓着玲珑的手,希望能让玲珑的手热一点。

直升机是明若海的,上了飞机我就叫了小不点,小不点叫人给玲珑看了看,之后明若海问我想怎么办,我说我要除掉樱花会,而明若海给出的回答是蒋天祺不会答应,因而说了几句。

飞机起飞了去了国泰寺,日本的神圣之地,在日本是出了名的香火旺盛之地。

我倒要看看,何为佛何为魔?

下了飞机我抱着玲珑直接去了房子里,我叫人准备了沐浴用的东西,我就要在神圣之地亵渎神明,既然我佛不能慈悲众生,又有何脸面受众人的香火膜拜?

国泰寺有一劫我早就知道,我们不走对方一定会找到,明目张胆的到了国泰寺就是为了让樱花会的人找来,樱花会不来才是我担心的事情。

国泰寺的僧侣跑了不少,小不点在替我照顾玲珑,而我就站在国泰寺的大殿上抬头注视着佛陀。

我拈花而笑,轻蔑的注视着佛陀,你若真的有灵就显给我看看?若无,便是你的结束。

我手里拿出了火机,几步走了过去,明晃晃帐帘捶搭在一旁,沐凌风突然突然的喊了我一声,我才停下了手中的火机。

我看着沐凌风皱眉,沐凌风转过头看着佛陀,“霓儿说终生皆有因果,你不能欺辱佛门。”

沐凌风不一样了,以前的沐凌风从来不信奉神明,而今天——

我收起了火机,可却不是为了因果,而是为了沐凌风对霓儿的一份痴。

我转身离开了大殿,明若海和他们几个跟了出来,大殿外已经来了不少的人,都是日本忍者的打扮,我回头看了一眼明若海他们几个。

杀戮一场,片刻就平息了。

回去的时候小不点也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我抱着玲珑就离开了。

沐凌风真的不一样了,竟能说出与佛不敬的话。

可笑,与佛不敬?那我的玲珑呢?玲珑就该这样的下场么?

我偏不,我就要逆佛,偿还玲珑的苦难。

在日本也并非没有认识的人,其实多年前在日本这地方我就已经有过一个朋友至于那个朋友?

多年前已经不在了,但他的人还认得我,而且这几年我也经常和他们联系,他们是中国人。

两年前日本的他们归于明若海的旗下,自然成了明若海的人。

但也只是那么一说,其他什么都没有。

明若海的本意是不想和日本友人有瓜葛,是不喜欢才不愿意去理会,而这一次明若海是为了我才亲自来的日本,已经不容易了。

在温泉会馆里我等到了蒋天祺,而我并没有什么担忧蒋天祺会不同意,对我而言决定了的事情即便是蒋天祺不同意,我也会去做,蒋天祺也深知道这一点。

蒋天祺答应了,我并没有多大的惊喜,除了关心身边的玲珑其他的事情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都留下了一个晚上,也是好久没有在一起了,玩玩难免,可沐凌风又输了。

早上的时候他们离开了,我留下了小不点,只有小不点能替我照顾玲珑。

走的时候明若海叫我有事打电话过去,人虽然过来,东西也都准备着给我,我说我知道。

明若海或许是在愧疚,愧疚当初为了他我才扔下了玲珑,可我从来没有怨过明若海。

兄弟间的情义不比他物,倘若再回到当初我的选择依然会离开,只是——我会带着我的玲珑。

有些事是无法预计,玲珑出事谁都不愿意乐见,和任何人没关系,责任在我这个没有护好自己女人的男人。

做玲珑的男人我捡了便宜,是玲珑委屈了。

玲珑的身体也会有轻微的反应,这让我的心还有些安慰,毕竟玲珑现在的样子已经是个定数,我没什么期待让玲珑回到从前的那个样子,玲珑只要还记得我这么个人就算是幸运了,玲珑的任何反应对我都是恩赐。

我开始照顾玲珑,开始和玲珑说话,其实我什么都不期待,只要玲珑看得见我,记得我,就什么都不求。

再一次的在一起,玲珑害怕的不行,我知道玲珑是在抗拒我,可我不能给玲珑任何的机会推开我,将我推离她的世界。

没有那个男人不在乎女人的身体给了其他的男人,即便是嘴里说着如何的不在乎,可我不相信真的就是不在乎。

我在乎,而且憎恨,可玲珑没有错,错的是别人,我唯一该知道的就是我爱玲珑。

我不想让玲珑自责,因为错在我这个没有保护好她的男人,如果当初我能够带着玲珑一起离开,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而我的那个孩子也就不会不再。

我很想知道,到底我的玲珑有没有给我生过一个女儿,如果生了,那孩子到底在那?

为什么我会如此的断定,我的玲珑生了孩子就是一个女儿,那是因为玲珑的掌纹只有女儿的命,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

我没有看过我自己的,因为我知道如果玲珑不给我生,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所以我期待我的那个女儿,期待的不行。

玲珑果然是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当听说她只有女儿的命时,手狠狠的握紧了,我就知道上杉藤野用那个孩子要挟了玲珑。

那些事都没有玲珑张开口喊我的名字让我兴奋,在面对我的强势占有下,玲珑终于叫出了我的名字,而我——心里却在酸涩。

那感觉就像是喝了一瓶的陈年的老醋,明明就喝不下去,可就是拼了命解渴一样的喝,喝了之后才知道醋也醉人,能让人醉的不醒人事。

永远也不会忘记再一次拥有的时候,那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其实我的心也有脆弱,我怎么忍心强行要了玲珑,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

玲珑的手脚能够轻微的动了动让我振奋的睡觉都睡不着,我承认我开始贪心了,开始期待玲珑可以快点还起来,然而——我不能太急,所以只能慢慢的等,慢慢的守候,黎明总有一天会到来,而我一直相信不会太久。

在温泉会馆我只住了一天的时间,一天后我就叫温泉会馆的人扯走,并带着玲珑离开去了另一个地方。

温泉会馆的后山,在那里我抱着玲珑看了樱花,玲珑应该是喜欢樱花的,玲珑曾经有提起过,只是我都没有特别去在意,不是什么看不到的东西,不需要特别去注意。

其实世界上看樱花的地方有很多,不是只有日本才有得看,例如,多伦多。

只是既然来了,就带着玲珑看看,总觉得我亏欠玲珑的太多,而以后,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我也不打算在让玲珑来日本了,总以为这一生玲珑在日本也只有这么一次了,即便是有旧地重游的打算,我也不会允许。

莫说是玲珑在日本受了磨难,就是没有,以我对日本的厌恶,玲珑我也不会让她来。

我是疼玲珑,可是有些事我是绝不会和玲珑妥协的。

男人有时候也很固执,而我便是其中的一个。

迁就自己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我不会什么事都迁就,日本是不会再来了,不管玲珑想不想,我都会断了玲珑的念想,我怕知道玲珑她心里面明白。

樱花是美丽的东西,‘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用在樱花的身上恰到好处。

可我竟觉得玲珑的脸美得胜过任何的东西,即便是眼前纷乱的樱花瓣,也不及玲珑的桃花面。

要走了舍不得玲珑,刚刚见了面,就要扔下玲珑,怎么可能舍得,太久的分离已经让我对玲珑产生了放不开的邪念,我真怕一转身就丢了玲珑。

只是我还是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我看着玲珑,没说一句话,只是在玲珑的脖子上吻了那么一下。

玲珑看着我忽闪的一双水晶眸子都是在勾着我,让我想起开初玲珑喝醉了不省人事的那个样子。

把玲珑交给了小不点,千叮咛万嘱咐的叫小不点一定要照顾好玲珑,小不点看着我那一脸的鄙夷,就好像再说见色忘妹一样。

可我不在乎,说就说,我云飞扬做什么事怕过别人说。

我在几天前就已经选好了地方,一个日本的小村子,我要在这里把樱花会的人引过来。

看上去有些疯狂,但势在必行的事情我从来就不会犹豫,樱花会必须除掉,不惜一切的代价。

我在安排了一切之后就开始谋划怎样将樱花会一步步的瓦解,明若海说樱花会是本土的势力,想要瓦解不容易,可我偏要将樱花会逐步粉碎。

在经过了一番精心的策划之后,我的部分计划开始实施,很多的人都以为日本人很爱国,可笑的是,我只是利用了一点金钱和上位的**就将日本的几大社团搞的乌烟瘴气,内外不安。

一切都差不多的时候我才赶回玲珑的身边,太想了,想的连一口水都喝不下。

一见了面我就想抱着玲珑上床,这种事在以前不会有,而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那天的晚上外面就响起了枪声,而玲珑只能交给小不点了。

日本的事情尽数处理的差不多了,玲珑的身体也奇迹般的好了,可我没有马上回去见玲珑,因为我要处理上杉藤野。

上杉藤野的也死了,死的时候我就站在一旁看着上杉藤野跪在地上剖腹。

上杉藤野不肯,我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我用一口流利的日本话对上杉藤野说:“如果你不当着我的面按照你们大和民族的勇士方式死去,我会让你的亲人一个一个的在你面前痛苦的死去,我相信你一定知道y是什么意思。”

上杉藤野是个城府极深的男人,听到我的话一瞬间脸色就苍白了,我冷冷的笑了笑,我说:“你最大的错就是动了我的女人,这让你毁了你的一生,葬送了你的性命。”

上杉藤野注视着我,一双眼睛慢慢的变成了木讷。

我沉着冷静的站在一旁,抬起手示意把人带进门,门口的人推进了一个十岁被绑着的男孩,据我查证,男孩是上杉藤野的儿子,母亲早年就已经病逝。

虽然上杉藤野一直都对外宣称没有亲人,可我能在日本找到六个上杉藤野的亲人,足见上杉藤野的城府深到了什么程度。

看见男孩上杉藤野一下就站了起来,我悠然的转过身,一块铁板飞了出去,直接将上杉藤野钉在了墙壁上,上杉藤野的一直手臂断裂了。

男孩惊恐的大叫着一双眼睛等得很大,我沉吟的闭上了双眼,我佛?何为慈悲?

悠然的睁开了双眼,我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上杉藤野,看了眼一旁的人,一旁的人点头将上杉藤野手臂上的铁板吃力的拔了下来。

上杉藤野离开疼痛的倚靠在了墙壁上,双眼却看着我身后的男孩,继而用日语说着:“走,走。”

天性,这便是人类的天性,虎毒不食子,天下父母心,在黑心的人也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

我回头轻笑,用日语说:“出去!”

男孩应该是吓的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让一旁的人带走了男孩,转身我再一次的用日语问:“你还想见谁?”

上杉藤野注视着我呵呵的笑了,扬起头笑得很难听,可我依旧淡然的注视着上杉藤野。

终于上杉藤野捡起了地上我早就给他准备好的日本武士刀,身后有人给我拿了一把椅子,我抬起手示意不用了。

有时候残忍也是一种亵渎,而我有全部的勇气去亵渎上杉藤野的生命,只因他不该存活于世。

上杉藤野双眼如炬的瞪着我,身上的西装与衬衫尽数褪去,一身结实的肌肉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的眼角微微的**了一下,想起玲珑所受过的苦对上杉藤野而言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开始吧。”我说着看向上杉藤野,一旁的几个人都退后了数步,以免溅到身上血。

上杉藤野的第一刀并不痛苦,虽然是慢慢的插jin去,可是我觉得那也没什么,和玲珑比没什么。

眼见着上杉藤野在一刀之后停了下来,我淡漠的没有表情,嘲讽的冷笑,我说:“我要见到你真正的切腹,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将你的头砍下来,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家臣,所以不会给你仁慈的一刀,也不会充当‘介错’。”

上杉藤野的头上流汗了,因疼痛扭曲了那张不错的脸,而我依旧淡漠的没有表情。

上杉藤野看着我吃力的问:“你们中国不是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么?”

我终于还是打破了我脸上淡漠的表情,嘲讽的笑了,我看着上杉藤野用国语说:“那是因为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你不是人。”

上杉藤野终于不再有任何的希望,武士刀在腹部再次翻搅,腹部的脏腑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流淌了出来,而上杉藤野也在双眼爆瞪之后死去了。

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我见证剖腹而死的男人并非跪在地上垂头而死,日本的历史不真实。

原本我是打算上杉藤野的事情结束之后去找我的小女儿,可我却在还没有找到她的时候,玲珑就出事了。

而这一次却是一个棘手的人,卢鹰。

卢鹰在日本的势力就如同明若海在东南亚的势力,已经到了不容小视的地步。

但卢鹰抓了我的人,我就不能放了他。

我不介意登门拜访,开口跟卢鹰要人,就看在我云飞扬三个字上卢鹰也不敢动我。

只是卢鹰却只答应把其中的一个人交给我,而不是两个。

而我没有半点的犹豫,我选择了小不点。

若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小不点扔下,因为小不点是我的妹妹,可现在不一样了。

玲珑是我的女人,而小不点已经是齐天傲的女人了,即便两个人如今闹得不愉快,可那也是暂时的。

是个男人都知道,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责任,而别人的女人是别人的责任,这也就是说,我云飞扬只有资格连累我自己的女人,却没有资格连累别人的女人,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因为这件事小不点和我吵了起来,踢了我不知道多少脚,要不是看在小不点那双手叫我心疼的份上,小不点又要挨打了。

将小不点按在怀里抱住不让她激动,我用誓言告诉小不点:“我云飞扬对着师傅发誓,会让玲珑回来。”

小不点这才算安分了不少,可坐在那里还是一脸的冷寒。

这丫头要是脾气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躺在**脑子里都是玲珑,都是玲珑那时候说走了就再也不见我的时候。

时间过得真快,我和玲珑都已经几年没有见了,玲珑差一点就真的要不见我了。

卢鹰的地方很难攻破,防御力太强,再加上卢鹰不知道是为什么调用了一部分政府的人,这种情况下我就是硬闯都有些难。

毕竟这里是日本,一旦跳起了什么事端,不好。

我们是贼不假,可我们同样是中国人,跟着党走才是正确的。

要是平时我一定会笑出来,可现在我笑不出来,多久了,从来了日本之后我就发现我的面部表情就不正常了,不正常到连笑都不会了。

就出玲珑是必然的,只是我却没想到让卢鹰给跑了,这让我对自己感到了失望。

但玲珑受了伤,我得照顾玲珑,卢鹰的事也就放下了。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痛的也不过我见到我那个小女儿的一幕,也痛不过我亲手杀了那孩子的一幕。

心痛到了极点,可我还是狠心的让她死在了我的手上。

我是通过很多的渠道才在日本找到的那孩子,当我看到那孩子被一个锁链拴在铁笼上的时候,我的双脚竟然失去了知觉一样,无法迈动一步。

那还是人么?

小孩子还很小,加上原本就瘦弱,黑黑的一张脸上长满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脓疮,脖子上锁着一个铁圈,一双小手不协调的怕打着自己的头,似乎是头里面长了什么东西很不舒服,凸出来了很多。

一旁的那个人说:“是上杉会长让我们这样对她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我没有听见一样,抬起手擦着脸上的泪水,那就是我和玲珑的女儿,她才三岁。

我擦着眼泪走了过去,那孩子见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脏脏的小手啪啪的打着自己的头,让我看着就忍不住的颤抖。

我起身拼了命的在周围寻找着能够砸开铁笼的东西,什么东西,我忘记了我可以轻易的解开笼子的锁,拼了命的寻找着东西。

终于在一旁找到了一个铁棍,我用力的挥动着,砸开了那把让人憎恨的锁头。

我弯腰爬进了可以容纳两个大人的铁笼子,小家伙一见我进了笼子马上就啊啊的尖叫,张牙舞爪的扑到了我的身上,一口就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我说:“我是你爸爸。”

可那孩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生生的咬了我一块肉,吃掉吞进了肚子里,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的崩裂了。

离开了笼子我叫人把小家伙脖子上的东西拿了去,还有手脚上了,叫人弄了一个奶瓶冲了奶给她,叫她先把嘴占用上。

抱着小家伙离开了那个魔鬼的地方,临走之前我看了一眼那个年纪不是很大的日本女人,之后才离开。

我没有叫人在杀人,因为小家伙还活着。

我去了医院,请了专家给小家伙诊治,可诊治出的结果却让我的心凉透了。

脑残,加上长期的在化工地里生活,小家伙的头里已经长出了一个脑瘤,而且肺里的一片阴影也预示着小家伙的肺已经不能再负担她的身体了。

心里的痛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像是谁狠心的将我的嘴堵住了一样,我不知道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可我不想放弃。

我问医生怎么才能治愈,医生给出的回答却是太晚了。

太晚了!

就是说已经来不及了,推开了护理室的门,我看着在**打过针睡着了的小家伙。

洗了身体之后看上去好多了,虽然洗澡的时候一直在咬人,可是我觉得她漂亮极了。

可为什么我要哭?为什么我要走不了路?

我抱起了躺在**还没有醒过来的小家伙,看了看那块玲珑所说的胎记,确定小家伙是我和玲珑的孩子。

转身我叫医生给我拿了一些涂抹脓疮的药膏,还有杜冷丁,以及一些注射器。

医生说小家伙还有半年的寿命,我看了眼医生之后就离开了。

我抱着小家伙去了很多的地方都是一些玩的地方,可小家伙连起码的去看看都没有,小家伙唯一的动作就是一下一下的打着她的头,即便是我给她注射了少量的杜冷丁,她还是一下一下的打着她的头。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小家伙不是因为头疼才打自己,而是她一出生就那样了。

这让我的心痛的不能呼吸,是多少个日夜了,多长时间的事情啊!

我云飞扬虽然不是个好人,可我扪心自问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为什么这一切要落在我的身上。

我跋山涉水的跪拜我佛,虔诚的心从来没有动摇过,没有找到玲珑之前,十方佛土我没有没走过拜过的地方。

我建庙装点佛身,那一次我不是虔诚的站在佛祖的脚下,却为何这一切要落在我云飞扬的身上。

我自小就是个孤儿,且不说我前生是谁家的孩子,可我这半生从未做过不该做的事情。

即便是真的杀了人放了火,那些罪过也在我云飞扬,和玲珑与孩子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天却不看?

小家伙走了,是我亲手把给小家伙吃了安眠药,然后就拉着小家伙的手,亲吻着小家伙的头,的脸,甚至是那些可恶的脓疮。

小家伙用力的和我撕扯着她的手,她想要打自己,我没让。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小家伙安静的趴在了我的肩上,我颤抖的哭了。

如果这是天给我云飞扬的命,我就跟天斗,哪怕是赔上我云飞扬的性命也要与天争命。

小家伙被我安放在了身边,火花之后我带在了身上,但没有让玲珑知道。

晚上的时候我疼得浑身都疼,当着玲珑的面哭了。

我不能,不能让玲珑知道小家伙在外面受的难,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能让玲珑也跟着我难过。

飞机上看着玲珑那个样子,心里不舒服,可我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玲珑的离开是我没有想到的,而玲珑被卢鹰找到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万万想不到卢鹰为了我手中的磁碟竟然再一次的招惹我,这在我眼中已经触犯了大忌。

要不是阿塔无意中救起了玲珑我这辈子也找不到玲珑了,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烦乱的日子,几个月都没有玲珑的消息,加上我在塔利坞那里接受训练,根本就没有办法脱身。

蒋天祺动用了所有的人帮我找玲珑,明若海也说一定不会有事,要不然我不会安静的呆在金三角。

每个夜里我都会想起玲珑,想起来就担心的不行,有时候我也会拿出小家伙看看,和小家伙说一会话。

塔利坞人很好,是曼珠的儿子,曼珠是这么跟我说的,曼珠还是我也是他的儿子,虽然我是云飞扬,是另一个女人给爸爸生的儿子,可她也给爸爸生了女儿,一个叫云飞絮的女儿,曼珠说总有一天会找到飞絮。

我时常的看着曼珠不说话,曼珠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虽然已经五十岁的人了,可她依旧很美丽。

云姓在金三角是一个有着军权的家族,而我,是云家走失的孩子,而曼珠,是我爸爸的第二个妻子。

爸爸去世之后曼珠嫁给了一个叫塔利姓的男人,男人就是塔利坞的爸爸,这些事说起来要很长的时间,我一直都不怎么关心。

而我的回来源于曼珠对爸爸临终的嘱托,曼珠答应过爸爸会用性命保护我。

对一个为了我把自己嫁给了他姓的后母,我是感激的,虽然最后我走失了,或许是人为的走失。

但曼珠的身上我看到了光辉,看到了属于一个母亲的伟大光辉,而这光辉也是为了我。

意外的是阿塔无意中救了玲珑,这消息让我振奋,当时阿塔的爷爷把消息传给我的时候我连一分钟都等不了就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小岛上。

再次相见我再也忍不住想要占有玲珑,很想很想,疯狂的我自己都害怕,我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以至于看见玲珑那张因疼痛扭曲了的脸,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就像是被操控了一样,我的身体不属于我,而灵魂,早已跟着玲珑合二为一了。

玲珑没有求乞我绕过她,水中的玲珑身躯分外的勾魂摄魄,让我无法自拔,即便是是个梦,是必要将一切都找回来。

我问起玲珑的伤,玲珑守口如瓶一个字不肯对我说,我心里明白玲珑与我有了芥蒂,为了那个小家伙。

而我不后悔,不后悔玲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埋在鼓励。

如果这一切如要负上一个人的痛苦,我想我愿意承受一切的不公平,而玲珑——因为我是他的男人所以我撑的住一切。

虽然玲珑没说是谁,可我还是猜到是卢鹰,而这一次卢鹰就是插翅也在难逃了,他不该一次次的用玲珑来挑衅我的底线,逃脱了一次不证明还有机会逃脱另一次,不会有那么多的侥幸了。

意外的我接到了齐天傲的电话,电话里齐天傲给我要了卢鹰的命,这是一个意外。

所以我把磁碟交给了卢鹰,没有要了卢鹰的性命。

那时候我才知道卢鹰对小不点还有心,只是——卢鹰不该废了小不点的一双手,以我对小不点的了解,加上阿放的那次,这两次就够卢鹰下地狱的了,也就是说即便是没有齐天傲,卢鹰也注定了和小不点没有结果。

齐天傲的事我不想管,他自己的事他自己自然会了断,男人有的时候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给身前的女人撑腰,而且是天经地义的撑腰。

因为是在日本,所以去了札幌,来都来了,也不在乎带着玲珑去看一下樱花,可来的时候不对,没看到。

没什么好遗憾的,其他的地方也看得到,以后有时间去看并不是问题。

回去了一趟,和他们几个见个面,顺便把玲珑给几个嫂子带过去看看。

可见面的那天玲珑竟然紧张的不行,那样子跟小媳妇见了公婆一样。

几个嫂子都没有什么表现,除了看看玲珑其他都是老样子,而玲珑那样子似乎是以为她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了。

可玲珑不知道,那些嫂子就是那样,一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人,就是长了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

不过以后慢慢的接触久了就好了,没什么。

吃了饭又去了小不点的地方,折腾了一个晚上,跟沐凌风拿了钱之后才去休息,刚躺下齐天傲就回来了,进了门就和小不点缠到了一起,小不点的那个性子烈的很,可时间长了就像是酒一样,越品越有味道。

齐天傲这辈子算是捡到了便宜,我想齐天傲比谁都清楚才对,听蒋天祺说齐天傲是师傅的儿子。

不得不猜想师傅是不是故意把小不点留给了齐天傲,因为当年师傅离开的时候曾问我们,小不点是谁,我们说是小七。

而我们都深知道小七的意思,是妹妹,那天起小七就只能是个妹妹。

对小七我们从来没动过心,在我们的心里就只能是个妹妹,至于是为了什么,我想我们的心里都清楚,师傅的话没有人不会听,自然不会有人把心思动在不该动的地方。

其实留给了齐天傲是师傅的偏疼,其中应该还有着另一个原因,不想我们伤了兄弟的感情。

倘若真的看上了,我们几个是谁都不会放手。

毕竟是女人,不同于衣服,虽然经常有人将女人比作衣服,可我们却从没有这么认为过,即便是我这个后知后觉的。

女人——与我,是此生唯一结伴同行的爱人!

师傅他老人家的精明谁都清楚,而我们自然也不是愚昧的人,而那个小不点——智商高的很,可是情商却低得很!

在我看来,小不点一直都没长大过,永远是我初次在师傅怀里见到了那个小不点。

听到了动静我们几个都穿着衣服走了出去,当时的齐天傲正在索要,见到我们脸色立刻就黑了,话都不多说一句就宣示了主导权,弯腰将小不点抱了起来,踹开门就进了小不点的房间,小不点还在骂着。

我淡漠的笑了笑,转过头那几个人脸色各异,都是各种平时常见的表情,沐凌风的脸色是最差的,说什么他们家霓儿在睡觉他们家太不安静了。

各自关了门就回去了,玲珑还问我是谁,我说是找小七的。

这一切本来都很宁静,虽然有过磨难可我想总归是过去了,可我却没想到还有另一个磨难在等着我和玲珑。

回去了自然就会把玲珑带给曼珠看,可曼珠却一眼认出玲珑就是飞絮,是我的妹妹。

玲珑哭了,曼珠也哭了,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的磨难还没到头,我不甘心的告诉曼珠玲珑不是飞絮而是玲珑,可曼珠说她不会认错。

那时候我后悔和曼珠相认了,脑海中突然的闪过了小家伙的那个样子,才知道一切都不是偶然。

可哪又怎么样,我爱玲珑,我云飞扬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不管是多好,我都只要我的玲珑。

曼珠因为这样不再见玲珑,而我却一直不清楚,而玲珑也一直不肯说出来。

我承认那段时间我一直不肯碰玲珑,毕竟是知道了玲珑是我的妹妹,在想要没有任何芥蒂的在一起怎么还能自然。

我不是打算这么一直下去,我只是想要慢慢的适应,适应到了我们都忘记兄妹这两个字的时候,在在一起。

我以为什么都没改变,可那天我知道了玲珑每一次都被曼珠拒之门外的时候我的心刀绞一样。

曼珠没有不见我,对我一直视如己出,可到了玲珑这里却换了一副摸样,曼珠的举动大概也了解,她是想让玲珑知难而退别毁了我,可曼珠不了解,真正不肯放开的那个人是我,不是玲珑。

我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和玲珑走到今天,我怎么会在放手?

原本是以为曼珠总有一天会接受玲珑,所以叫玲珑以后不要在去曼珠那里了。

可谁会想到曼珠出了事情,是那个塔利姓的另一个儿子所为,塔利鹄。

我和塔利坞,玲珑三人赶回去的时候曼珠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嫉妒塔利坞先跪在了曼珠的面前,那是我的母亲,为什么要塔利坞先跪在那里。

我拉着玲珑在曼珠的面前,我以为这时候曼珠最想见的会是玲珑,然而,曼珠却只是看了一眼玲珑。

曼珠一直在对我和塔利坞说话,却没有对玲珑。

曼珠临走的时候叫我我们都出去,要和玲珑说话,我们都出去了,只有那个倔强的塔利姓男人,不肯。

关上了门,我和塔利坞一直焦急的等待,心里彷徨着。

终于在听见那一声准备葬礼的时候,我的心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曼珠走了,走的时候我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而玲珑晕了过去,至于其他的人我早就无暇顾及了。

葬礼上来了很多的人,但我都不认识,都是曼珠的朋友,塔利坞都认识。

之后我开始准备剿灭塔利鹄的事情,我不在乎那个塔利姓的男人怎么看,我要杀了他的儿子,要给曼珠讨回公道。

塔利坞说他自己可以,可我没有同意,为了曼珠临终的话我也不能同意,至于塔利坞说的那件事,也只能埋在心里了。

这世界有时候真的很残忍,塔利坞的女人是个中国的姑娘,死在凌辱之下,却是死在塔利鹄的手里。

加上曼珠的这一次,换做是我也会亲自杀了塔利鹄,可曼珠说过这件事交给我,所以塔利坞不能插手。

那段时间曼珠的死给我造成了伤害,曾整日的糟蹋自己的身体,以至于让玲珑走掉,但我心里面清楚玲珑的不告而别,和曼珠有着关系,只是我没怪过曼珠,毕竟曼珠是为了我。

是玲珑的离开让我彻底的知道什么是离不开,什么是自私,我自私的想要玲珑,一刻不停的想。

可我找过玲珑,也动用了明若海和沐凌风的人,可却没能找到,这让我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设计了玲珑,玲珑才现身。

像是捕鱼一样撒了网,补了自投罗网的鱼,可玲珑那不服气的样子看了就让人想起当年的我们,当年我初见玲珑的时候,玲珑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老样子,还是被我设计了。

鱼儿再小心也投网了。

再次见到玲珑感觉都不真实,就怕一个不留神玲珑又跑了,我自然是拴在身边的看着。

更叫人受不了的是,玲珑开始躲着我的吻了,那样子不是嫌弃,而是不习惯,而我就是不能容忍这不习惯。

玲珑是我的,不管到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都是我云飞扬的,永远都不会改变。

为今之计就是快点除掉那个塔利鹄,好带着玲珑离开金三角,到时候就能拴住玲珑了。

总算是能把玲珑搂在怀里睡一个安稳的觉了,玲珑离开的这几个月,我都快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活着了,要不然塔利鹄也不会活到今天,又不知死活的抓走了塔利姓的男人。

很多的事情都是一个注定一样,我和玲珑就像是总也能够安静的过日子,总算是把事情平息了,而小不点的给我和玲珑留下的那个孩子,玲珑总算是接受了,或许我该说玲珑是不忍心那孩子没有人去管,但不管怎么说一切都平静了。

我该感谢小不点,希望齐天傲会醒过来,除了希望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

玲珑给孩子娶取了个名字,叫云康,我喜欢。

玲珑生气了,不和我在一起吃饭,甚至是一起睡觉,可我不介意这么玩,晚上我还是会进去和玲珑一起睡,可却什么事都没有。

我曾想我就这么自私的绑住玲珑也好,虽然这算是害了玲珑,可我觉得玲珑除了我也不会在对其他的人动情了,而我也赔上了我的一辈子。

一辈子有我相随,玲珑,你还有什么可不甘?

是我的自负让我再一次的把玲珑丢了,因为我说要去注册玲珑就跑了,还带走了我们的儿子阿康。

这一次我是真的动怒了,更多的是懊恼,至于这懊恼来自那里,我心知肚明,我什么都没能给玲珑。

找了玲珑也有几个月了,却没有玲珑的任何消息,和沐凌风喝酒的时候我醉了,听沐凌风说醉的直说胡话。

又找了几个月,终于有人在一个小岛上见到了阿康,这让我兴奋的整夜睡不着,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明若海的人我都用了一年了,这一年沐凌风说我没疯也是个半颠了。

再一次找到了玲珑我没有在说什么没用的,我就是想上床,就是想和玲珑上床。

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想要把玲珑压在身下好好的强暴一番,特别是听到另一个男人叫玲珑玲的时候,我都还没有叫过,为什么玲珑允许了别人叫他,那一刻我差一点就又起了杀念,可当玲珑说叫他会叫陪老婆的时候,我的杀念突然就灭掉了,可还是威胁玲珑不要再让我听见有人叫她玲了。

玲珑竟然好笑的对着我笑了笑,而那笑让我这么久空掉的心终于会跳动了。

可我还是狠心的分开了玲珑和阿康,玲珑不知道我推开门见到她的那一刻她有多美,美的那样的神圣。

可我不能心软,这个小女人我要是不现在好好的整治一下,镇住,以后免不了还是给我跑了,那我这辈子就不用过日子,我就满世界的找人为哀了。

好在有个阿康,至今我都感激小不点,不然玲珑不会轻易的跟着我上船。

这一次,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我不会在给自己任何的借口,我会缠住玲珑不放,永远都不放,即便是玲珑叫了我一声哥。

我深知道玲珑想要提醒我什么,可是提醒我什么都没用。

我有些急切,所以玲珑吃了些苦,到最后玲珑满身的汗水跟死了一回一样,可这都不让我心酸,因为我知道等待这一天的不仅仅是我,还有玲珑。

可玲珑偏偏哭了,一声声的哥在叫着,让我的心口一阵阵被什么东西敲击着,却不再是酸楚,而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安抚,安抚玲珑不要再逃走,不要再扔下我一个人。

终于还是留下了玲珑,当我听见玲珑说,想我想的都要发疯的时候,我知道,那不堪回首的一切都结束了。

这一次是我留下了,留在了玲珑的身边,留在了那个小岛上。

我知道我和玲珑之间不能再要孩子了,可是我不甘心,我和玲珑没有任何的措施,我想要是真的有了就生下来,我想我那个小家伙。

可是一直玲珑都没有怀孕,直到塔利姓的那个男人临终告诉我们我和玲珑不是兄妹,之后玲珑竟然怀孕了,而且竟然是一对双生子。

出生的时候我激动的不行,玲珑说没见过我这样的,好像生孩子的是我不是她,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

我看着两个模样越来越俊俏的小家伙,就想,哪一个是先头的那一个。

我总以为我和玲珑是幸运的,经过了这么多还能走到一起,其实已经是一份难得了。

其实玲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我和她是血亲,因为我早就做过dna,只是一直没有告诉玲珑,即便是没有做过dna我也不会相信塔利姓男人的话,塔利姓男人恨我爸爸,怎么会告诉我事实的真相。

真相就是我和玲珑都是他先后叫人送走的,没有杀死我们就是为了顾念曼珠的一份情,送走我们却是恨我的爸爸。

我不恨塔利姓的男人,人性原本就很残忍,而我深深的了解,所以从来没恨过。

云朵和云端出生开始每一年我都会给做两次检查,这件事只有沐凌风和明若海知道,我担心玲珑担心,所以没让玲珑知道我隐瞒了玲珑。

是自私也好,是贪心也好,总之我不能让好容易怀上的孩子在离开,生是必然的,所以我选择了欺骗玲珑。

由于一直没有在怀孕,玲珑整天的想,而我也确实奇怪,就想检查一下,结果不小心被玲珑发现了,但玲珑比我想象的坚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除了担忧。

之后的很多年我的云朵和云端都很健康,而且学习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

我总在想那个小家伙是不是云朵,又或者是云端,有时候我又想,说不定是两个。

日子就这么转眼过去了许多年,两个孩子转眼就长得和当年的玲珑一个摸样了。

可我突然发现我两个女儿的肚子都大了,这让我感到了无比的气愤,让我把米赫和阿康打了一顿。

米赫情有可原,是塔利坞的儿子,喜欢上云端也说得过去,可阿康是我的儿子,怎么能够喜欢自己的妹妹?

我就是打了几下,结果玲珑差一点就要和我拼命,那样子跟一只母老虎一样,还是只哭哭啼啼的母老虎。

我突然间发现我们都老了,想起来玲珑那时候的样子心里再一次荡起了涟漪。

可我没饶了阿康,我问阿康不知道这是么。

结果阿康跟我说他不是我儿子,我问他谁说,要是知道谁说的我就打断他的腿,我不认为是齐天傲,齐天傲不是这种人,可小不点也不应该,玲珑?

我唯一一个怀疑的人就是玲珑,可阿康却说是他自己猜到的,当时我差点被阿康气死,我问他要是猜错了呢。

结果阿康把证据拿给了我,阿康做了dan,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同意,玲珑说阿康她喜欢,玲珑说的多可笑,自己的儿子能不喜欢?

问题是阿康是我儿子,怎么能娶了我女儿?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阿康回去了,并在不久后和米赫一起娶了我的女儿,当然是一人一个。

……

时间总是在匆匆间流转过指尖,岁月的痕迹也将把我们催促着老去,可是我们的心却从未改变——

回首昨天,爱早已定格在了那个岁月,永远——也不会搁浅——

……

入夜的风冷了,我站在窗子前注视着女儿们的房子,玲珑从身后给我披上了外套,我回头看了眼玲珑,玲珑说:“都长大了还看什么?”

“长大了就不能看了?”我想看着她们。

“长大了就交给别人看,都老了还看什么?”玲珑说着看向了窗口。

我看向玲珑依旧很漂亮的脸,皱眉:“嫌我老了?”

玲珑没说话,身体靠进了我的怀里,我展开了手臂,将玲珑搂进了仍旧结实的怀里,我说:“因为有你在我才老了,要不是你陪着我,我怎么舍得老?”

玲珑抬起了头,看着我许久才说:“又说什么傻话呢?”

是傻了,为了一个女人傻了,傻了一辈子,连自己的名和姓我的忘记了——

可我不后悔,我只当是我昨夜入了梦,梦中与你已成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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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刚写完,错别字想不着了——

嗯——看看改的对每对,麻烦编大告诉一声在哪里,字数太多找不到,小心的都快心脏病了

那个编大,您也别说抱歉啥的话,不通过咱就改,问题是,您也没听明白我的话啊,您告诉我具体位置行不,我找一会是从上面一行找到下面,咱真怕今天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