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门:错嫁冷血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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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 温柔木犀冷8

371 温柔木犀冷(8)

杨慕清显然被震惊了,他猛地回头望向唐婉。

唐婉见他面露诧异,又是追着说道,“她真的是你的妹妹!”

“我们杨家只有我一个!”杨慕清冷声喝道。

唐婉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杨家就他这个独子,所以家族生意终是要落在他身上的,再来他的身份他的权势,能够匹配他的女人,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也一定会是名门望族。可是她也曾看见过他的胎记,他玩笑着说那是杨家的标记,外人没有。懒

唐婉当时并没有在意,真以为那是玩笑话。

可是后来,有个女人替他生了个孩子。

杨慕清看过那个孩子后,就冷笑着将那个女人连同孩子一齐赶走。

只因为孩子的脚底没有胎记。

所以,唐婉之后才确信那胎记真的是杨家专署标记。

“她的脚底也有和你一样的蝴蝶胎记。”唐婉奔到他身边,抓着他的手臂,“不信你去看,这是真的!你不能伤害她!”

“他让你玩这种把戏?”

“没有!这是真的!”

杨慕清甩开她的手,上车扬长而去。

唐婉心里担忧,只好急匆匆联系王秘书,又才转到雷绍衡。她问蔚海蓝的去向,雷绍衡则是反问她哪里听来的消息。唐婉很慌很乱,可是想到杨慕清,想到绑架是要坐牢的,她匆忙中已经做了决定。虫

唐婉坚决道,“她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雷绍衡反问。

唐婉却说了三个字,“我自己。”

杨慕清几乎是飞车回到城北,他如常走入地下室。只是他的脚步迈得有些急,胸口也起伏着,原本柔和的眉目锐利的仿佛出鞘的宝剑。而在地下室里,蔚海蓝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她拒绝制衣,不被他所威胁。

蔚海蓝见杨慕清不复平常的从容斯文,压抑的眼底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她没有惊慌,沉静说道,“很抱歉,杨少董,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强*求我。”

杨慕清却眯起眼眸看着她。

蔚海蓝等了一阵,见他不说话也就不再理他。

杨慕清慢慢走近她,目色沉沉的盯着她,冷不防说道,“把鞋子脱了。”

蔚海蓝因这无礼的要求而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把鞋子脱了。”杨慕清语调平平的重复。

蔚海蓝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她的手探向身后,握着一把剪刀,警惕的退后一步,“你想干什么?”

杨慕清蓦地大喝,“我叫你把鞋子脱了!”

蔚海蓝又退了两步。

杨慕清急不可耐的冲了上来,蔚海蓝分离反抗,剪刀刺过他的手臂,割破衣服,划出一道伤口,鲜血就沁出。他劈手夺下她手中的剪刀随手扔开,毫不怜惜的将她推倒在椅子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把脱下她的鞋袜。

“你不要碰我!”蔚海蓝冷声大喝。

杨慕清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蔚海蓝的脚底,一枚蝴蝶胎记赫然出现他眼前。

他怔怔的望着那据说只有杨家人才可能有的胎记,一时间陷入迷茫,似是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

他只是盯着她的脚。

原以为自己要遭到不测的蔚海蓝受惊不小,正准备再度挣扎时,却发现他除了要脱下她的鞋子外并没有打算要对她做别的事情。她稍微冷静了一点,依然不敢放松警惕。试着想要收回自己的脚,然而却被扣的很紧,根本无法从杨慕清的手上挣脱。

被一个不太熟的男人这样抓着脚,蔚海蓝也觉得非常窘迫。

她刚要呵斥,杨慕清直勾勾的盯着脚心的胎记,抢先冷硬质问,“这是哪里来的?”

蔚海蓝保持着冷静,不想和他在此刻杠上,毕竟力量悬殊太大,“胎记,与生俱来的。”

杨慕清仍是不肯相信,拇指使劲搓着那胎记,“这是假的吧?是画上去的?纹上去的?”

蔚海蓝受不住痒又忍受不了别的男人碰触而挣扎着胡乱踢出一脚,却没料到真的被她踢中了杨慕清,他蹲在地上,因为毫无防备,胸口被踢中,虽不能伤到他也没有将他踢翻在地,却也让他受了这一冲劲而晃了下。

杨慕清仍旧不肯相信眼睛看到的这一事实。

他觉得自己需要求证。

蔚海蓝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来去匆匆,他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

可他到底怎么了?

她的胎记,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为什么他看到自己脚心的胎记,会失控成这个样子?

蔚海蓝同样异常困惑。

杨慕清走出地下室,便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在东南亚休养的父亲杨丰的电话。

电话接通,他直截了当地问道,“父亲,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杨丰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你在胡说什么?”

“你外面是不是有私*生女?”

“我哪里来的私*生女?”

“有个女孩,她的脚底也有我们杨家人才有的蝴蝶胎记。”

“不可能!”杨丰断然否定,隔着电波的声音质感如冷硬的钢铁。

杨慕清道,“我刚才已经确认过了,连位置都没有半分偏差。”

杨丰沉默了。

许久,杨丰的声音再次传来,“我马上回春城。”

杨慕清紧紧地闭上眼睛,握电话的手用了力道。

如果她真是他们杨家的孩子,那么雷绍衡是否知道?

杨慕清想着,又拨了个电话询问下属,他得知雷绍衡陪着乔委员去了海滨渔村。

杨慕清没有停留,立刻前往渔村。

当杨慕清赶到的时候,乔委员恰巧离开了,两人在路上撞了个正着,寒暄两句就别过。

杨慕清的心思都在雷绍衡身上,这一路上他似乎有些明白,又不是太明白,雷绍衡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他知道。可如果唐婉没有告诉自己,那么他还会那么镇定自若。剩下的可能,那就是蔚海蓝对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不管是怎样,杨慕清还是要去会会他。

放眼望去,就瞧见一道颀长身影潇洒地坐在池畔。

那鱼竿就悠闲地垂在水中,他也不管,风一吹,力道偏了,鱼竿就浮起水面。

他根本就不像是在钓鱼。

他又是哪来这样的放松闲情?

“真是巧,没想到雷先生也来钓鱼。”杨慕清开口笑道。

雷绍衡不疾不徐睁开眼,侧目瞥向他应声道,“原来是杨少董。”

杨慕清也不问,便在他身旁的位置落户,他瞧向水面,“你这鱼竿出了水面,还钓什么?”

雷绍衡微扬唇角,淡然说道,“鱼要是想上钩,总会上的。”

他这话可是摆明了讥讽的,显然他是姜太公,而杨慕清就是那条上钩的鱼。杨慕清倒也不生气,心里边实在是太多疑虑,压下了他的怒气。杨慕清一边架起鱼竿,一边问道,“听说雷夫人不见了?”

“她就是爱玩,过几天自个儿就会出现。”雷绍衡没有多少起伏。

杨慕清道,“前两天,信宜的理事来向我要人。”

杨慕清叹息摇头,“也不能说是要人,应该是打探些情况。我就觉得真是好笑,雷先生都不急,他急什么。再说了,蔚老板也是雷先生的妻子,怎么都是雷家的人。可他却说,她是风家的人。”

“其实蔚老板这出去玩,雷先生真那么放心?要是出了什么事?这该怎么办?我看雷先生应该去陪着她,这边手上的事儿也就不要忙活了!约个地方,见一见,至于时间,不如就过几天……”杨慕清报了个日子,而这个日子却正是跨江大桥竞标日。

根据规定,公司董事必须要在当日出席竞标。

如果董事本人没有出现,那么视其为自动弃权。

雷绍衡笑道,“看来杨少董和小蓝交情不错,怪不得她会上了你的车。该不会真是杨少董请去做客了?小蓝的性子,就是胆子太大,好人坏人,她也不分,自己想什么就去了,她也是该学个乖。”

杨慕清低声道,“雷先生就真不怕她出事?”

雷绍衡漆黑的双眸一凝,瞥向了他,“她要是真出了事,后悔的可不会是我。”

听闻此言,杨慕清已经断定,他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