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王府:嫡女很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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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孩子一样

五味杂陈用来形容夏云染现在的心情,其实是不怎么足够的,她现在的心情一定不是五种味道这么简单,脑袋中的头绪纷杂,不知道该先思考哪一样。

昨日她是被宋慕天给堵住了,后来,她撂下话就走了,谁知道宋凛如竟然在一旁看着,然后还上前打人了呢?

更为关键的是,宋慕天竟然会说,她和君莫临已经暗度陈仓了,宋慕天是什么意思,挑拨她和宋凛如之间的关系吗?

当时的过程如何,夏云染无法猜测,不过知道宋凛如这熊孩子酗酒,是因为她。他是不是以为她真的和大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了,所以才会如此?

怒火消退了,理智还在,对于昨日宋凛如的行动还有许多的不明白,但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他还在流血呢。

“和宋慕天打架,你不仅身体力量上输了,是不是连心战也输了?”夏云染跨下卧榻,将落在旁边的椅子扶起来,然后坐下,看着依旧躺在**,脸侧向另外一边的宋凛如。

宋凛如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连看都没有看夏云染一眼。

“你和宋慕天的话题内容有多幼稚,我一会儿再问你,现在,把你的手臂给我。”夏云染说道,声音很强硬,说罢也不等宋凛如给出什么反应,直接伸出手去拉扯宋凛如的手臂,后者较着劲儿不肯给夏云染看。

“叫、你、把、手、拿、过、来!”夏云染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是不拿过来,我立刻将你天香楼的下人都叫上来,把睿亲王也请来,让他们来观赏一下你现在的样子。”

终于,宋凛如不和夏云染较劲儿了,手臂上的力气弱了不少,任凭夏云染查看他的手臂。

掀开那被暗红血色染了的袖子,里面是一道长长的口子,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甚至都还没有愈合,还在隐隐约约渗透出鲜血来

夏云染有一种很生气,想要揍人的冲动,不过看着他乱蓬蓬的头发中,那苍白的脸色又生气不起来。

“你要是不想将你被宋慕天砍了一刀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你就乖乖在这里等着,我下楼去拿东西来。”夏云染说道,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宋凛如是孝子,他受伤的事情,肯定不会想让睿亲王知道,当然,同时他也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他肯定也不想自己的手下知道,他打架,还输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在夏云染说完那句话之后,宋凛如终于肯转过脸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你不是和君莫临已经、已经……”

“已经怎么了?宋慕天说的话你也相信?”夏云染皱着眉头语气很凶的说道,“你真的脑子被门挤过吗?真的是猪头吗?是猪头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好吗?”

“我……”

“关于神使大人的事情,我会告诉你的。”夏云染继续说道,好吧,有句话说,长痛不如短痛,我会告诉你我告诉过宋月蓉的话,我喜欢神使大人,“现在,你按我说的做。”

丢下这句话,夏云染起身出门,到楼下去找掌柜的要需要的东西,然后又在糕点房发现了泫尘的踪影。

“不给我吃了?不要这么残忍!”泫尘鬼哭狼嚎着,被夏云染拽着尾巴塞进了蕴灵石中,“还要我帮你看那个谁身上有没有虫子,我是免费劳动力吗?”

“你是我见过的收费最贵的劳动力。”夏云染心情不佳,也没有和泫尘多废话的心思,拒绝了掌柜的要带人帮忙的要求,端着一大堆东西,直奔八楼。

呼……没有电梯的日子,真难熬啊。

宋凛如还在卧榻上躺着装尸体,夏云染上前,一边伸手去搬宋凛如的脸,一边不客气的说道:“把你的脸转过来,你不是说你不想这么凌乱吗?既然不想的话,就把自己收拾整齐了。”

宋凛如在半推半就之中,转过脸来,夏云染把帕子在端上来的水盆中浸湿,然后动作粗暴的给他使劲儿的擦脸——当然,在触到他嘴角位置的时候,还是放缓了动作的

“你轻点会死吗?”宋凛如似乎也恢复了不少精神气,说话已经开始有了他一贯说话的风范。

“我这两辈子,你还是第一个被我伺候着擦脸的人,知足吧你。”夏云染不客气的回敬。

宋凛如一双乌黑的眼眸看着夏云染一阵,突然没有再继续说话了。

这家伙,真是。夏云染真不知道如何评价他,像个孩子似地,无论是想揍他,还是照顾他,都有一种在激发她潜在的母性的感觉。

虽然,她清楚他要的,并不是这种感觉。

“没有虫子,很干净。”泫尘从蕴灵石中探出半个身子,软绵绵的说道,“他的伤口也没有大碍,如果要瞬间愈合也不是难题,要不要我来‘biu’的一下,让他完全好?”

夏云染拍了拍胸口,把泫尘按了回去,省得它吃饱了撑的,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给他擦干净了脸,清洗了一下他的手臂,他倒是很配合,甚至是很享受的样子,刚刚那种恶劣的态度也没有了。不时偷偷看着夏云染,嘴角还上扬着。

“好了,要给你的伤口消毒上药。”夏云染看着还躺在**的少年,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受,“你是要躺到什么时候,难道就不会坐起来吗?”

“嗯。”难得宋凛如很配合的坐了起来,低头看着他手臂的伤口,“原来宋慕天下手这么狠啊,要不是他随身携带了匕首,我才不会被他打败呢。”

“是,你最厉害。”夏云染用棉花签沾了白酒,坐在他的正对面,凑近了些,轻轻给他的嘴角消毒,“这里的不是匕首吧,这是直接被人打在了脸上吧。”

“他偷袭。痛……”宋凛如直吸气。

“有那么痛吗?”夏云染皱了皱眉头,一边给他涂白酒,一边哈气,“这样好些没?”

“嗯。”宋凛如很满足的哼哼,眯起的眼睛偷看着夏云染,“你吹着风比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