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钟山有烛龙
玄昊是一尊真神，是先天神圣之子，是远远凌驾于凡人之上的生命。
这是秦恒在听了鸿钧那一片《论天地诸神》后才知道的事情，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过玄昊是一个什么层次。
毕竟，刚刚来到紫霄峰，玄昊都是一副对人无比恭敬的样子，秦恒自己也没有用神识探查别人的习惯。
更何况，之前就算探查了，他也分不清楚强弱。
“现在怎么办？”
秦恒又一次没忍住挠了挠头，他心里有点慌了。
万一被玄昊察觉到异状，察觉到自己这个鸿钧道友的其实只是一个没有半点修为的普通人，会有什么后果？
这无法确定。
可毫无疑问地自身的危险程度会极大提高！
“刚才玄昊并没有露出什么异状，难道他其实并没有发现什么？”秦恒的心思开始发散，然后又猛地摇头，“不，不能把这种事情寄托在别人的过错上，不能有侥幸心理！”
他努力上自己平静下来，静心思考解决的办法。
“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确认玄昊是否真的发现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自己去问他肯定不行，最好能够知道，在别人的神识感知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应该找谁？”
念及此处，秦恒的心里一动，目光看向了站在旁边的鸿钧。
然后，他就控制着鸿钧，用鸿钧那在秦恒看来都可以称作浩瀚无边的神识将他自己的全身都笼罩了起来。
“鸿钧是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强者之一，以他的神识感知强度，绝对高于玄昊，而这种强度是可以自己调节降低的。”
不过，秦恒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降低神识的感知强度，就用鸿钧正常的状态去探查，他想要看看在鸿钧这个层次的强者“眼中”，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古老！
浩大！
高远！
“这种感觉……”秦恒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感觉。
现在他可是控制着鸿钧，用鸿钧的神识探查他自己的情况，也就是说在鸿钧这个层次的强者“眼中”，他的身上就是存在这无比强大的气息和古老的韵味。
就仿佛是一尊古老而强大的先天神圣站在这里，如同法则的具现，自身存在就是交织了道与理至强者，一位毋庸置疑的大能。
然后，他又尝试着降低鸿钧的神识感知强度，一点一点地降低到神王、天神的程度，同时在神识感应中的他气息也越来越古老，越来越浩大，越来越高不可及，甚至连面容都模糊，连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了。
当秦恒把鸿钧的神识感知强度降低到真神的程度时，就感觉到眼前的自己变得无比刺眼，就像是一团纯净至极却也明亮至极的金光，无法直视，并不自觉地想要放低自己的态度，变得恭敬。
“呼！”秦恒长长舒了口气，刚刚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现在可以确定，在玄昊的神识感知当中，我应该和鸿钧的层次差不多，他甚至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秦恒思索了一下，感觉有可能和自己的生命力与鸿钧的生命力完全连通有关，这导致两者的生命本质在某种程度上也被连通了。
这样有好处也有弊端。
可以装高冷扮大佬，但也可能遇到真需要和鸿钧这个层次的强者动手的情况，那就彻底的凉了。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强大自己的办法。”秦恒摇了摇头，暂时压下了一些胡思乱想的念头，开始一边回忆着刚才学到的一些文字，一边翻看着金章。
由于他学到的文字十分有限，许多金章内容开始时的时候看的都是似懂非懂，可随着他阅读量的增多，渐渐地就莫名地认识了一些自己根本接触的过的文字。
当秦恒把书房里的金章翻看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神识似有触动，冥冥中看到连接他和鸿钧的黑线有一根亮了起来。
一股记忆的“洪流”骤然涌来，一道道光影，在他的眼前闪过。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阅读手里的金章，再没有了任何阻碍，无比的流畅，似乎已经学会了所有的“人文”。
“这是怎么回事？”秦恒心里惊奇，思索这其中的变化，暗道：“难道是我大量的阅读，触动了鸿钧本身的记忆，让我获得了与‘人文’相关的部分记忆？”
心念及此，他便运转神识，查看那些黑线，果然发现除了快要消失的那一根外，还有一根黑线稍微变淡了一些，但并没有消失的趋势。
正是先前亮起来的那一根黑线。
“我果然是获得了鸿钧关于‘人文’的记忆。”秦恒看着那根变淡的黑线，心里又惊又喜，他没有想到居然还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获得鸿钧的记忆。
可又有一根黑线变淡，也让他心里的危机感更重。
这根黑线虽然没有消失的趋势，但颜色明显偏淡，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断掉的感觉，秦恒总感觉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情况。
每失去一根黑线，就意味着他会失去三年的时间。
而他总共也只有一百零五年。
不过，他经过一番犹豫之后，还是拿起了一片写有“道文”的金章，试图通过大量的阅读，来获取关于“道文”的记忆。
“道文”是鸿钧自己创造的文字，用这种文字书写的金章，基本就等同于鸿钧秘传，价值远远大于用人文书写的那些金章。
就算冒着断掉一根黑线失去三年时间的危险，只要能够学会“道文”，那也是值得的。
可是，秦恒把用“道文”书写的金章看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认识哪怕任何一个字，根本就全无头绪，如同在看天书。
“看来，还是需要先认识一些文字之后才行，想要获取记忆，需要引子。”秦恒只得暂时放弃获取“道文”相关的记忆，重新开始阅读人文金章。
这些人文金章虽然没有鸿钧的秘传，但也有许多鸿钧在天地间的见闻，以及一些大能人物的信息，其中就有秦恒先前所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天地的中央有一座天柱，名叫钟山。
钟山之上，有一位最古老的先天神圣，据说见证了开天辟地的那一幕，祂睁眼为昼，闭眼为夜，执掌阴阳，运转时空。
至高无上，烛龙之神！
“烛龙的位格居然这样高，最初最古老的先天神圣，居住在钟山之上，执掌了诸多权柄，鸿钧对祂的评价是——只见了祂一面，就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大道的源头！
而且这里鸿钧用了‘祂’来称呼烛龙，这个字在‘人文’中的意思是位格远远高于一切先天神圣的生灵，至高无上，超乎想象的存在。”
秦恒的心里无比的震惊，他在地球上看过一些洪荒小说，烛龙的地位虽然不低，但也不会这么高，“不过，在一些上古神话里，也有烛龙是开辟之神的说法。”
除此之外，秦恒在这些金章里，还知道了一个让他感觉非常难以置信的事情。
鸿钧居然不知道开天辟地的是谁！
不止鸿钧，甚至这天地间除了那位烛龙之神，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天地是如何开辟的。
按照这些金章上记载的情况。
天地间能够追溯的最初的时间，就是一百万年前，苍离氏、岳鉴氏这两位除了烛龙之外最古老的先天神圣诞生的时候。
而那时天地已然完整存在，钟山已有赤龙衔烛，照耀寰宇。
谁人开天，谁人造化？
无人知晓。
鸿钧诞生于五十万年前，属于苍离氏和岳鉴氏之后的那一批先天神圣。
这中间的五十万年，天地间只有烛龙、苍离氏、岳鉴氏的时间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他也不清楚。
“虽然这些人文金章中没有写，但鸿钧多半怀疑过苍离氏和岳鉴氏所说的事情，这中间可是有五十万年的空白。”秦恒手里拿着一片金章，陷入了沉思，“这个洪荒时代和我之前所知道的情况，有很大不同啊。”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秦恒来说，终究是有些遥远，读遍了这些金章，最有价值的应该是关于人间的描述。
人间指的是大地之上，诸神之下的有灵众生建立的城池，部落等地，他们寿命不长，但善于繁衍，自诞生至今四十万年，已经在大地上繁衍出了上百亿人。
原本这天地间只有诸神拥有灵智，除此之外就是只知道破坏和毁灭的凶煞兽类，根本不存在诸神之下的有灵众生。
四十万年，当时还被称作地母圣君的岳鉴氏诞生了一位弟弟，也就是如今中央厚土之主黄老君，青崖境神庭五方神王之一。
岳鉴氏大喜，不惜自伤神体，将神血融入到黄老君形神之中，滋养他的成长。
而在这个过程中，有几滴神血滴落大地，融入山川江河之中，竟是孕育出了十二个拥有灵智的生灵，那就是最初的人族。
也就是现在的“人祖”。
他们在被神血滋养的山川江河中诞生，拥有神的血脉，因每个人诞生的环境不同，拥有不同的力量，他们十分强大，甚至比现在的真神都要强横，只比天神稍弱。
——后天诸神是在诛杀兽皇神逆之后，才逐渐诞生的，人族诞生的时候，只有先天神圣，尚无后天诸神。
然而，地母圣君并不在意他们，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当时的大地上凶兽横行，其中不乏能与现在的天神相抗衡的凶兽。
因此，那十二位最初的人族生活的极其艰难，还是得了当初只是寻常先天神圣的居方氏庇护，才得以休养生息，繁衍后代，甚至能够细分上万个不同的族群。
只是神血的量固定，会随着繁衍，一代一代地减弱，在经过几万年的繁衍之后，大地上的人族虽然多不胜数，但已经很少有拥有神血力量的人了。
最初的十二位人祖，也随着时间的流失，逐渐老去，直指死亡，归于尘土，居方氏也似乎有了什么事情，很少出现在人间。
在这凶兽横行的大地上，人族变得极度危险，只能勉强生存，过去数万年积累下来的族群，一点点减少，每时每刻都有人被凶兽吞食。
随后，凶兽大劫爆发，人族几乎遭遇灭顶之灾，若非在紧要关头居方氏出手，再次将人族庇护住，此时的天地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族。
可也正是因为这次灭顶之灾，人族终于找到了一条强大的道路，一条通神途径！
“人间，人间有让凡人通神的途径！”
秦恒的眼睛发亮，这正是他想要的，强大起来的希望，变强的可能！
这是秦恒在听了鸿钧那一片《论天地诸神》后才知道的事情，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过玄昊是一个什么层次。
毕竟，刚刚来到紫霄峰，玄昊都是一副对人无比恭敬的样子，秦恒自己也没有用神识探查别人的习惯。
更何况，之前就算探查了，他也分不清楚强弱。
“现在怎么办？”
秦恒又一次没忍住挠了挠头，他心里有点慌了。
万一被玄昊察觉到异状，察觉到自己这个鸿钧道友的其实只是一个没有半点修为的普通人，会有什么后果？
这无法确定。
可毫无疑问地自身的危险程度会极大提高！
“刚才玄昊并没有露出什么异状，难道他其实并没有发现什么？”秦恒的心思开始发散，然后又猛地摇头，“不，不能把这种事情寄托在别人的过错上，不能有侥幸心理！”
他努力上自己平静下来，静心思考解决的办法。
“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确认玄昊是否真的发现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自己去问他肯定不行，最好能够知道，在别人的神识感知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应该找谁？”
念及此处，秦恒的心里一动，目光看向了站在旁边的鸿钧。
然后，他就控制着鸿钧，用鸿钧那在秦恒看来都可以称作浩瀚无边的神识将他自己的全身都笼罩了起来。
“鸿钧是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强者之一，以他的神识感知强度，绝对高于玄昊，而这种强度是可以自己调节降低的。”
不过，秦恒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降低神识的感知强度，就用鸿钧正常的状态去探查，他想要看看在鸿钧这个层次的强者“眼中”，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古老！
浩大！
高远！
“这种感觉……”秦恒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感觉。
现在他可是控制着鸿钧，用鸿钧的神识探查他自己的情况，也就是说在鸿钧这个层次的强者“眼中”，他的身上就是存在这无比强大的气息和古老的韵味。
就仿佛是一尊古老而强大的先天神圣站在这里，如同法则的具现，自身存在就是交织了道与理至强者，一位毋庸置疑的大能。
然后，他又尝试着降低鸿钧的神识感知强度，一点一点地降低到神王、天神的程度，同时在神识感应中的他气息也越来越古老，越来越浩大，越来越高不可及，甚至连面容都模糊，连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了。
当秦恒把鸿钧的神识感知强度降低到真神的程度时，就感觉到眼前的自己变得无比刺眼，就像是一团纯净至极却也明亮至极的金光，无法直视，并不自觉地想要放低自己的态度，变得恭敬。
“呼！”秦恒长长舒了口气，刚刚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现在可以确定，在玄昊的神识感知当中，我应该和鸿钧的层次差不多，他甚至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秦恒思索了一下，感觉有可能和自己的生命力与鸿钧的生命力完全连通有关，这导致两者的生命本质在某种程度上也被连通了。
这样有好处也有弊端。
可以装高冷扮大佬，但也可能遇到真需要和鸿钧这个层次的强者动手的情况，那就彻底的凉了。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强大自己的办法。”秦恒摇了摇头，暂时压下了一些胡思乱想的念头，开始一边回忆着刚才学到的一些文字，一边翻看着金章。
由于他学到的文字十分有限，许多金章内容开始时的时候看的都是似懂非懂，可随着他阅读量的增多，渐渐地就莫名地认识了一些自己根本接触的过的文字。
当秦恒把书房里的金章翻看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神识似有触动，冥冥中看到连接他和鸿钧的黑线有一根亮了起来。
一股记忆的“洪流”骤然涌来，一道道光影，在他的眼前闪过。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阅读手里的金章，再没有了任何阻碍，无比的流畅，似乎已经学会了所有的“人文”。
“这是怎么回事？”秦恒心里惊奇，思索这其中的变化，暗道：“难道是我大量的阅读，触动了鸿钧本身的记忆，让我获得了与‘人文’相关的部分记忆？”
心念及此，他便运转神识，查看那些黑线，果然发现除了快要消失的那一根外，还有一根黑线稍微变淡了一些，但并没有消失的趋势。
正是先前亮起来的那一根黑线。
“我果然是获得了鸿钧关于‘人文’的记忆。”秦恒看着那根变淡的黑线，心里又惊又喜，他没有想到居然还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获得鸿钧的记忆。
可又有一根黑线变淡，也让他心里的危机感更重。
这根黑线虽然没有消失的趋势，但颜色明显偏淡，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断掉的感觉，秦恒总感觉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情况。
每失去一根黑线，就意味着他会失去三年的时间。
而他总共也只有一百零五年。
不过，他经过一番犹豫之后，还是拿起了一片写有“道文”的金章，试图通过大量的阅读，来获取关于“道文”的记忆。
“道文”是鸿钧自己创造的文字，用这种文字书写的金章，基本就等同于鸿钧秘传，价值远远大于用人文书写的那些金章。
就算冒着断掉一根黑线失去三年时间的危险，只要能够学会“道文”，那也是值得的。
可是，秦恒把用“道文”书写的金章看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认识哪怕任何一个字，根本就全无头绪，如同在看天书。
“看来，还是需要先认识一些文字之后才行，想要获取记忆，需要引子。”秦恒只得暂时放弃获取“道文”相关的记忆，重新开始阅读人文金章。
这些人文金章虽然没有鸿钧的秘传，但也有许多鸿钧在天地间的见闻，以及一些大能人物的信息，其中就有秦恒先前所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天地的中央有一座天柱，名叫钟山。
钟山之上，有一位最古老的先天神圣，据说见证了开天辟地的那一幕，祂睁眼为昼，闭眼为夜，执掌阴阳，运转时空。
至高无上，烛龙之神！
“烛龙的位格居然这样高，最初最古老的先天神圣，居住在钟山之上，执掌了诸多权柄，鸿钧对祂的评价是——只见了祂一面，就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大道的源头！
而且这里鸿钧用了‘祂’来称呼烛龙，这个字在‘人文’中的意思是位格远远高于一切先天神圣的生灵，至高无上，超乎想象的存在。”
秦恒的心里无比的震惊，他在地球上看过一些洪荒小说，烛龙的地位虽然不低，但也不会这么高，“不过，在一些上古神话里，也有烛龙是开辟之神的说法。”
除此之外，秦恒在这些金章里，还知道了一个让他感觉非常难以置信的事情。
鸿钧居然不知道开天辟地的是谁！
不止鸿钧，甚至这天地间除了那位烛龙之神，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天地是如何开辟的。
按照这些金章上记载的情况。
天地间能够追溯的最初的时间，就是一百万年前，苍离氏、岳鉴氏这两位除了烛龙之外最古老的先天神圣诞生的时候。
而那时天地已然完整存在，钟山已有赤龙衔烛，照耀寰宇。
谁人开天，谁人造化？
无人知晓。
鸿钧诞生于五十万年前，属于苍离氏和岳鉴氏之后的那一批先天神圣。
这中间的五十万年，天地间只有烛龙、苍离氏、岳鉴氏的时间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他也不清楚。
“虽然这些人文金章中没有写，但鸿钧多半怀疑过苍离氏和岳鉴氏所说的事情，这中间可是有五十万年的空白。”秦恒手里拿着一片金章，陷入了沉思，“这个洪荒时代和我之前所知道的情况，有很大不同啊。”
不过，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秦恒来说，终究是有些遥远，读遍了这些金章，最有价值的应该是关于人间的描述。
人间指的是大地之上，诸神之下的有灵众生建立的城池，部落等地，他们寿命不长，但善于繁衍，自诞生至今四十万年，已经在大地上繁衍出了上百亿人。
原本这天地间只有诸神拥有灵智，除此之外就是只知道破坏和毁灭的凶煞兽类，根本不存在诸神之下的有灵众生。
四十万年，当时还被称作地母圣君的岳鉴氏诞生了一位弟弟，也就是如今中央厚土之主黄老君，青崖境神庭五方神王之一。
岳鉴氏大喜，不惜自伤神体，将神血融入到黄老君形神之中，滋养他的成长。
而在这个过程中，有几滴神血滴落大地，融入山川江河之中，竟是孕育出了十二个拥有灵智的生灵，那就是最初的人族。
也就是现在的“人祖”。
他们在被神血滋养的山川江河中诞生，拥有神的血脉，因每个人诞生的环境不同，拥有不同的力量，他们十分强大，甚至比现在的真神都要强横，只比天神稍弱。
——后天诸神是在诛杀兽皇神逆之后，才逐渐诞生的，人族诞生的时候，只有先天神圣，尚无后天诸神。
然而，地母圣君并不在意他们，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当时的大地上凶兽横行，其中不乏能与现在的天神相抗衡的凶兽。
因此，那十二位最初的人族生活的极其艰难，还是得了当初只是寻常先天神圣的居方氏庇护，才得以休养生息，繁衍后代，甚至能够细分上万个不同的族群。
只是神血的量固定，会随着繁衍，一代一代地减弱，在经过几万年的繁衍之后，大地上的人族虽然多不胜数，但已经很少有拥有神血力量的人了。
最初的十二位人祖，也随着时间的流失，逐渐老去，直指死亡，归于尘土，居方氏也似乎有了什么事情，很少出现在人间。
在这凶兽横行的大地上，人族变得极度危险，只能勉强生存，过去数万年积累下来的族群，一点点减少，每时每刻都有人被凶兽吞食。
随后，凶兽大劫爆发，人族几乎遭遇灭顶之灾，若非在紧要关头居方氏出手，再次将人族庇护住，此时的天地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族。
可也正是因为这次灭顶之灾，人族终于找到了一条强大的道路，一条通神途径！
“人间，人间有让凡人通神的途径！”
秦恒的眼睛发亮，这正是他想要的，强大起来的希望，变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