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金陵之战
金陵大牢的牢门再次被打开，鲁炎带着冷如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但当两人走到牢房前时，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每个牢房里，在微弱的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一具具的尸体正安静的躺在地上，从他们身上流出的鲜血已经凝干，每个尸体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显得很安详，像是在他们死之前并没有遭受过什么痛苦。
冷如风和鲁炎二人正看着这牢里的情形，中间的牢房里忽然走出了一人，那人便是皇甫云。
“冷指挥使，人是我杀的，带我回燕京吧。”皇甫云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冷如风，嘴里淡淡的说道。
冷如风当然认识他，在皇甫云还是锦衣卫指挥使时，冷如风便跟在皇甫云的手下。
冷如风看到皇甫云，心里其实还带着些尊敬，毕竟以前皇甫云对他很是关照，在他离任后还是皇甫云推荐他为下一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前辈，杜小森人呢？”
“他走了。”
“所以你把这里面的人全杀了，就为了不让我们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吗？”
“没错。”
“你应该知道这是死罪。”
“所以我要你把我押回燕京，不过在我死之前，我想再见一眼皇上。”
没等冷如风开口，一旁的鲁炎说道，“老指挥使，皇上可不是这么好见的。”
皇甫云稍稍扭头，看着站在冷如风旁的鲁炎，“原来是鲁炎啊，现在都成了千户了。那个没事，你们只需把我押回燕京，然后麻烦冷指挥使向皇上禀告一声就行。”
冷如风这一生到是没服过几个人，但这站在他面前的皇甫云就是这其中之一。
再加上他知道皇甫云的作风，既然他能提出这个要求，那就是他已经敢肯定锦衣卫在这大牢里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现在也只有把他押回燕京等皇上处置。
“前辈，你这又是何必呢？”
皇甫云并没有回答他，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身在锦衣卫的人是永远不可能体会的到的。
冷如风吩咐鲁炎将皇甫云重新铐好了手链，二人说是押着其实就是冷如风和鲁炎在前面带路，皇甫云就在后面跟着，他俩也知道皇甫云这人的性格，也没怕他会跑。
三人就这样走出了金陵大牢，但好巧不巧，在牢外遇到了想来查探一些情况的李安。
李安看眼前这三人他都认识，但却独独没看到杜小森，心里有些疑虑，双手别在身后问道，“冷指挥使，你怎么到这来了。”
冷如风心里并不是特别想理会李安，但也没什么办法，按官职来说，李安确实比他要大两级，“圣上有令，要我带钦犯杜小森回京。”
“那杜小森人呢？”李安问道。
冷如风认为既然李安已经知道这是皇上的命令就不应该多问，况且他一看李安那种咄咄逼人的样子就感到生厌，“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身为东厂总督，难道不能过问一下吗？”李安此时仍然用一种质问的神情看着冷如风。
冷如风并没有再理会李安，避过面前的李安直接要往外走，李安见了，伸手拦住了他，“冷指挥使，话没有说清便要走吗？”
“怎么了？你要拦我吗？”冷如风两眼盯着李安，虽未动神色，但却已经起了杀气。
李安此时也开始在体内运功，“哦？拦你又如何？”
“鲁炎，你先带人走，我跟李总督有些事情要谈。”
鲁炎听后，知道有事要发生，便领着皇甫云往外走，在走到冷如风身边时，皇甫云用内力传音给他道，“避其掌锋，攻其下盘。”
原来那日皇甫云跟李安交手后，大致已经摸清了李安的套路，知道他的掌法极强，但出掌时由于消耗内力过多，会导致他在出掌时下三路内力空虚，便如此提醒冷如风。
李安见鲁炎要走，想去拦住二人，但右脚刚起，一把寒光四射的刀便立在他的面前。
“李总督，有什么事，先跟我说吧。”说完，冷如风单臂擎刀，快速横斩过去。
李安向后跳步躲过斩击，知道此时已经是非要动手不可了，体内缓缓运功，向周围释放一层冰雪真气，接着掌风若雪，铺天而来，周围冰雪真气四散，向冷如风袭了过去。
冷如风知道这寒气能使人四肢麻木，难以出招，于是运功提刀，将体内贪念集中，汇于刀口。
那冷月寒光刀上顿时生起层层血气，血气迅速凝结，在刀上形成骷髅之形，再加上刀上本有的逼人寒气，使人不敢多看。
冷如风单手别在腰后，一手抛出手中宝刀，那刀在空中飞旋，犹如灼日掠空，升起的热浪与寒气接触，相互抵消，激起了满天的白雾。
在白雾之中，冷如风倚仗身法，飞到李安面前，瞬步弹踢，果不出皇甫云所料，李安此时下盘不稳，被这一脚踢翻在地，冷如风借势举刀向下重刺。
李安慌张出掌，虽然她现在躺在地上，但此掌仍然掌劲绵厚，一股回旋冰气顺掌而出。
那冰气在接触刀刃时，瞬间将刀凝结成冰，而且结冰之势继续往上，直逼冷如风而来。
冷如风见势不妙，收刀翻身回退，刀上的寒冰也离开寒气后也慢慢融化。
“寒冰掌？”冷如风诧异道。
李安躺在地上冷笑了一声，双手拍地，身体由势而起，接着在原地凝结内劲，疯狂出掌，看这掌势，招法诡异，癫狂至极，四周由此生起阵阵狂风，让人难以接近。
最后李安双掌平挥，借刚才风势，从掌口散出邪毒，毒气在风中肆溢，向冷如风袭去。
刚才的寒气还能用血气抑制，但这毒气却无法让人直接与之抗衡。冷如风只好纵跳而起。
擒贼先擒王，既然拿毒气没有办法，冷如风索性直接攻向李安，只见他在空中以气御刀，向李安抛斩过去，刀在空中炎火冲天，闪光一般直逼李安面门。
李安见了赶紧收起掌势，两腿扎马，双掌合一呈于胸前，凝结体内真气，破体而出，在体外形成一道气盾。
那刀插入气盾之中，在离李安面门还有一寸时停了下来。
但冷如风料到会有此招，刚才以气御刀，所谓刀即为气，气即为刀，在出刀之前，冷如风便将体内血气传于刀内。就在此时，冷如风以气引爆了刀中血气，血气由刀而出，四溅开来，在溅到李安身上时，迅速燃烧了起来。
李安被烧的痛苦万分，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叫喊，只见他凌空穿云，两畔生风，寒气行至周身，以罡气护体，很快便扑灭了身上的烈火。
虽然火已经被扑灭，但此时李安的脸已经被烧的血肉模糊，再加上他的脸本来就消瘦惨白，现在看上去及其的恐怖。
“冷如风！！！我要杀了你！！！”李安此时已经丧失了机智，汇集全身内力，寒气爆发而出，周围顿时激起强烈的寒风，寒风所到之处，无不成冰。
冷如风见寒气来势太快，赶紧以体内血气护体，等待着李安内力耗尽。
“为什么？为什么敢对我下手？”李安狂怒着，叫的撕心裂肺。
“三绝还阳真经可在你手上？”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就去死吧。”说着李安体内爆发了比刚才更强的寒气。
冷如风见此寒气太强，而且此时也没必要非得跟李安斗个鱼死网破，所以以气收回地上的宝刀，回身飞走了。
李安见冷如风逃了，收起招式，没有在追，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内力消耗太多，追下去毫无意义。
李安明白，锦衣卫敢对他动手，是因为冷如风根本不怕李安跟皇上说这件事，因为锦衣卫手里已经有了东厂的一个重要的把柄，此时的他的心里，只想着如何清理后患，锦衣卫也已经成了他眼中的一根肉刺。
锦衣卫跟东厂也就从现在开始，从以前的略有苗头，演变成真正的暗斗了。
冷如风和鲁炎带着皇甫云来到燕京，冷如风跟皇上说明了皇甫云的请求，没想到皇上真的同意了。
金銮殿上，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冷如风站在一旁，而皇甫云跪在下面。
“听说你有事想跟朕说，现在朕就在你面前，你说吧。”朱祐堂说道。
皇甫云抬头望着朱祐堂，“皇上，您的皇位是谁给你的？”
没等皇上说话，冷如风在旁边怒道，“大胆！”
朱祐堂挥手示意冷如风，接着说道，“自然是先皇传给我的。”
“先皇是如何传位给圣上的？”
朱祐堂听他这么说便知道皇甫云是什么意思，没有在说话。
“小人先后侍奉过先皇和圣上，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求圣上放过王家后人。”
朱祐堂静静的看着跪在下面的皇甫云，依然没有说话。
皇甫云接着说，“记得圣上当时称王家忠义无双，后来却因谋反被灭门，但是皇上，当时锦衣卫在王家没有找到一点谋反的证据啊。”
此时的皇甫云说的激动，眼中也已经开始泛红。
“你是什么意思？”朱祐堂说道。
“忠义二字，我因圣上记在心中，因王兄弟得以证实，今日我求圣上不杀王家后人，乃为义！等会我就死在殿外，以示忠！忠义二字，我这一生，也算做到了，还请圣上看在小人我曾经效命于您和先皇的份上，了却我这份心愿。”
朱祐堂听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转过身去不在看他，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小人谢圣上龙恩，愿圣上千秋万代。”说完这话，皇甫云的眼中已经是被泪水浸的闪闪发光，但他的嘴角依然在笑，那笑显得很轻松，像是知道自己作了对的事情的那种开心，但更像是一种释怀。
皇甫云转过身子，慢慢走出大殿，在行至殿外时，他自断了自己的经脉，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来人啊，传令下去，以后不准东厂和锦衣卫在过问王家后人之事，另外，将皇甫云厚葬在忠良山上。。。”
但当两人走到牢房前时，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每个牢房里，在微弱的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一具具的尸体正安静的躺在地上，从他们身上流出的鲜血已经凝干，每个尸体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显得很安详，像是在他们死之前并没有遭受过什么痛苦。
冷如风和鲁炎二人正看着这牢里的情形，中间的牢房里忽然走出了一人，那人便是皇甫云。
“冷指挥使，人是我杀的，带我回燕京吧。”皇甫云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冷如风，嘴里淡淡的说道。
冷如风当然认识他，在皇甫云还是锦衣卫指挥使时，冷如风便跟在皇甫云的手下。
冷如风看到皇甫云，心里其实还带着些尊敬，毕竟以前皇甫云对他很是关照，在他离任后还是皇甫云推荐他为下一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前辈，杜小森人呢？”
“他走了。”
“所以你把这里面的人全杀了，就为了不让我们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吗？”
“没错。”
“你应该知道这是死罪。”
“所以我要你把我押回燕京，不过在我死之前，我想再见一眼皇上。”
没等冷如风开口，一旁的鲁炎说道，“老指挥使，皇上可不是这么好见的。”
皇甫云稍稍扭头，看着站在冷如风旁的鲁炎，“原来是鲁炎啊，现在都成了千户了。那个没事，你们只需把我押回燕京，然后麻烦冷指挥使向皇上禀告一声就行。”
冷如风这一生到是没服过几个人，但这站在他面前的皇甫云就是这其中之一。
再加上他知道皇甫云的作风，既然他能提出这个要求，那就是他已经敢肯定锦衣卫在这大牢里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现在也只有把他押回燕京等皇上处置。
“前辈，你这又是何必呢？”
皇甫云并没有回答他，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身在锦衣卫的人是永远不可能体会的到的。
冷如风吩咐鲁炎将皇甫云重新铐好了手链，二人说是押着其实就是冷如风和鲁炎在前面带路，皇甫云就在后面跟着，他俩也知道皇甫云这人的性格，也没怕他会跑。
三人就这样走出了金陵大牢，但好巧不巧，在牢外遇到了想来查探一些情况的李安。
李安看眼前这三人他都认识，但却独独没看到杜小森，心里有些疑虑，双手别在身后问道，“冷指挥使，你怎么到这来了。”
冷如风心里并不是特别想理会李安，但也没什么办法，按官职来说，李安确实比他要大两级，“圣上有令，要我带钦犯杜小森回京。”
“那杜小森人呢？”李安问道。
冷如风认为既然李安已经知道这是皇上的命令就不应该多问，况且他一看李安那种咄咄逼人的样子就感到生厌，“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身为东厂总督，难道不能过问一下吗？”李安此时仍然用一种质问的神情看着冷如风。
冷如风并没有再理会李安，避过面前的李安直接要往外走，李安见了，伸手拦住了他，“冷指挥使，话没有说清便要走吗？”
“怎么了？你要拦我吗？”冷如风两眼盯着李安，虽未动神色，但却已经起了杀气。
李安此时也开始在体内运功，“哦？拦你又如何？”
“鲁炎，你先带人走，我跟李总督有些事情要谈。”
鲁炎听后，知道有事要发生，便领着皇甫云往外走，在走到冷如风身边时，皇甫云用内力传音给他道，“避其掌锋，攻其下盘。”
原来那日皇甫云跟李安交手后，大致已经摸清了李安的套路，知道他的掌法极强，但出掌时由于消耗内力过多，会导致他在出掌时下三路内力空虚，便如此提醒冷如风。
李安见鲁炎要走，想去拦住二人，但右脚刚起，一把寒光四射的刀便立在他的面前。
“李总督，有什么事，先跟我说吧。”说完，冷如风单臂擎刀，快速横斩过去。
李安向后跳步躲过斩击，知道此时已经是非要动手不可了，体内缓缓运功，向周围释放一层冰雪真气，接着掌风若雪，铺天而来，周围冰雪真气四散，向冷如风袭了过去。
冷如风知道这寒气能使人四肢麻木，难以出招，于是运功提刀，将体内贪念集中，汇于刀口。
那冷月寒光刀上顿时生起层层血气，血气迅速凝结，在刀上形成骷髅之形，再加上刀上本有的逼人寒气，使人不敢多看。
冷如风单手别在腰后，一手抛出手中宝刀，那刀在空中飞旋，犹如灼日掠空，升起的热浪与寒气接触，相互抵消，激起了满天的白雾。
在白雾之中，冷如风倚仗身法，飞到李安面前，瞬步弹踢，果不出皇甫云所料，李安此时下盘不稳，被这一脚踢翻在地，冷如风借势举刀向下重刺。
李安慌张出掌，虽然她现在躺在地上，但此掌仍然掌劲绵厚，一股回旋冰气顺掌而出。
那冰气在接触刀刃时，瞬间将刀凝结成冰，而且结冰之势继续往上，直逼冷如风而来。
冷如风见势不妙，收刀翻身回退，刀上的寒冰也离开寒气后也慢慢融化。
“寒冰掌？”冷如风诧异道。
李安躺在地上冷笑了一声，双手拍地，身体由势而起，接着在原地凝结内劲，疯狂出掌，看这掌势，招法诡异，癫狂至极，四周由此生起阵阵狂风，让人难以接近。
最后李安双掌平挥，借刚才风势，从掌口散出邪毒，毒气在风中肆溢，向冷如风袭去。
刚才的寒气还能用血气抑制，但这毒气却无法让人直接与之抗衡。冷如风只好纵跳而起。
擒贼先擒王，既然拿毒气没有办法，冷如风索性直接攻向李安，只见他在空中以气御刀，向李安抛斩过去，刀在空中炎火冲天，闪光一般直逼李安面门。
李安见了赶紧收起掌势，两腿扎马，双掌合一呈于胸前，凝结体内真气，破体而出，在体外形成一道气盾。
那刀插入气盾之中，在离李安面门还有一寸时停了下来。
但冷如风料到会有此招，刚才以气御刀，所谓刀即为气，气即为刀，在出刀之前，冷如风便将体内血气传于刀内。就在此时，冷如风以气引爆了刀中血气，血气由刀而出，四溅开来，在溅到李安身上时，迅速燃烧了起来。
李安被烧的痛苦万分，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叫喊，只见他凌空穿云，两畔生风，寒气行至周身，以罡气护体，很快便扑灭了身上的烈火。
虽然火已经被扑灭，但此时李安的脸已经被烧的血肉模糊，再加上他的脸本来就消瘦惨白，现在看上去及其的恐怖。
“冷如风！！！我要杀了你！！！”李安此时已经丧失了机智，汇集全身内力，寒气爆发而出，周围顿时激起强烈的寒风，寒风所到之处，无不成冰。
冷如风见寒气来势太快，赶紧以体内血气护体，等待着李安内力耗尽。
“为什么？为什么敢对我下手？”李安狂怒着，叫的撕心裂肺。
“三绝还阳真经可在你手上？”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就去死吧。”说着李安体内爆发了比刚才更强的寒气。
冷如风见此寒气太强，而且此时也没必要非得跟李安斗个鱼死网破，所以以气收回地上的宝刀，回身飞走了。
李安见冷如风逃了，收起招式，没有在追，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内力消耗太多，追下去毫无意义。
李安明白，锦衣卫敢对他动手，是因为冷如风根本不怕李安跟皇上说这件事，因为锦衣卫手里已经有了东厂的一个重要的把柄，此时的他的心里，只想着如何清理后患，锦衣卫也已经成了他眼中的一根肉刺。
锦衣卫跟东厂也就从现在开始，从以前的略有苗头，演变成真正的暗斗了。
冷如风和鲁炎带着皇甫云来到燕京，冷如风跟皇上说明了皇甫云的请求，没想到皇上真的同意了。
金銮殿上，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冷如风站在一旁，而皇甫云跪在下面。
“听说你有事想跟朕说，现在朕就在你面前，你说吧。”朱祐堂说道。
皇甫云抬头望着朱祐堂，“皇上，您的皇位是谁给你的？”
没等皇上说话，冷如风在旁边怒道，“大胆！”
朱祐堂挥手示意冷如风，接着说道，“自然是先皇传给我的。”
“先皇是如何传位给圣上的？”
朱祐堂听他这么说便知道皇甫云是什么意思，没有在说话。
“小人先后侍奉过先皇和圣上，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求圣上放过王家后人。”
朱祐堂静静的看着跪在下面的皇甫云，依然没有说话。
皇甫云接着说，“记得圣上当时称王家忠义无双，后来却因谋反被灭门，但是皇上，当时锦衣卫在王家没有找到一点谋反的证据啊。”
此时的皇甫云说的激动，眼中也已经开始泛红。
“你是什么意思？”朱祐堂说道。
“忠义二字，我因圣上记在心中，因王兄弟得以证实，今日我求圣上不杀王家后人，乃为义！等会我就死在殿外，以示忠！忠义二字，我这一生，也算做到了，还请圣上看在小人我曾经效命于您和先皇的份上，了却我这份心愿。”
朱祐堂听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转过身去不在看他，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小人谢圣上龙恩，愿圣上千秋万代。”说完这话，皇甫云的眼中已经是被泪水浸的闪闪发光，但他的嘴角依然在笑，那笑显得很轻松，像是知道自己作了对的事情的那种开心，但更像是一种释怀。
皇甫云转过身子，慢慢走出大殿，在行至殿外时，他自断了自己的经脉，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来人啊，传令下去，以后不准东厂和锦衣卫在过问王家后人之事，另外，将皇甫云厚葬在忠良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