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这样对身体不好
第706章 这样对身体不好
说实话,那查心蕊找了男子来做赘婿,其实也是逼不得已的。大信虽然是个讲实力的朝代,但是愿意入赘商贾之家的男子,想来也至少是气魄不怎么样。又或者说,查心蕊这种娘家还有兄弟的商人家庭,也不会让她找个特别有本事的。这点查心蕊自然也是明白的,但是事先明白是一回事,明白以后又是一回事,当然免不了心里期望自己的丈夫该如何如何多好,而后就······离了几次了。
到的查心蕊现在这个夫婿,还算是热衷文会诗会这类的,虽然帮不上家里的生意,但是至少符合大多数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那点意思。而自己这位故友的妻子,身为一个女子,虽然表现的态度还算亲切和善,但是却喜欢说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话本传说。甚至于······一个女儿家居然喜欢打拳习武,简直更是让人扶额叹息。查心蕊于是表示理解沈润山心里的苦,知道不方便多谈家里的事情。而金陵与杭州还是相隔很远,在大信这个信息闭塞的年代,因为查心蕊就是彻头彻尾的商人,自然也不热衷诗文,也不了解唐雨墨的名气,所以沈润山作为一个男人也就不好说自己的娘子多么多么本事,不然感觉就像是在炫耀家庭幸福。而且他想从查心蕊这打听到杭州这边的布行业的情况,自然也就不好多提这些。
现在看到自己提到唐雨墨打拳,沈润山居然笑得开心,俨然一副觉得很可爱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为这个娘子不淑女而苦恼。这点最初让查心蕊觉得很是奇怪,但是想想就恍然大悟了----估计是强颜欢笑吧。一定是了,毕竟如果自己家里的丈夫如果非但帮不上生意还喜欢舞刀弄剑的,那估计自己在外人面前也还是只能强颜欢笑。查心蕊自诩是个聪明人,倒也不会去戳破这些。
之后是吃早点,沈润山自然也是和唐雨墨聊天,说些琐碎的话,早餐过后,查心蕊又拉着沈润山谈生意,唐雨墨觉得无聊,就去甲板吹风。
过了一会,有人从身后靠过来,唐雨墨只觉得背后一暖,转头一看,那人正从背后抱着她俯下了身子,脸上的笑容俊朗阳光,正是沈润山。
“大色狼。”唐雨墨笑着娇嗔道。
沈润山笑得如朝阳一般灿烂,啄似的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才不是。”
“你就是哦!”
二人这样开玩笑,只是因为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
昨天晚上沈润山和查心蕊聊生意,唐雨墨就早早回房看书睡觉了,结果沈润山半夜回来,倒是上下其手,把唐雨墨弄醒后又是一番缠绵。唐雨墨知道丈夫和自己温存倒不是因为他真的好色,而是他可能觉得冷落了妻子,要这样好好爱抚妻子吧----她这个相公的想法,她还是很清楚的。有时候他一些可能并不成熟的举动,却只让她觉得心里更加温暖。放开那个地球人
“**邪可是弃夫标准之一呢,难道是为夫哪里还不能让娘子满足,让娘子想要把我休了么?”
娘家无势的女子想要休掉丈夫,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他们俩人现在感情很深,沈润山也习惯于在唐雨墨面前表现出自己成熟以外单纯的一面。当然这种关于古代离婚的玩笑还是不宜开得太多,所以唐雨墨并不接他的话,只是抿着嘴笑着。
过了一会,唐雨墨才转过身来抚摸沈润山的脸庞,笑道:“这样对你身体不好,咱们的感情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冷落不冷落的,你也知道,我是个懂得为自己找乐子的。要不等咱们到了杭州安顿休息好了,到时候······到时候也多的是时间······不然到时,相公又要怪我勾引你了,那可是天理不容的。”
沈润山握住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摩挲,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又笑了起来:“来日方长,到时候也多的是时间······听起来娘子是为了我的身体强忍饥渴了?”
饥渴这个词是唐雨墨原来私房话里和沈润山说的,此时沈润山拿这个词来开自己玩笑,唐雨墨“切”了一声想要挣脱他,沈润山搂着她,只是笑。
这算是在旅途中的一个小插曲。再后来画舫一路都是照原定的计划在嘉兴送完了货打算当天继续启航好在明天清晨就抵达杭州。但凑巧的事情是,居然发生了一些小意外,让大家不得不在嘉兴停了一晚。
确实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嘉兴的西面的驿站附近,夕阳的余晖铺满了天际,杨柳依依,笙歌渺渺传自河面上的画舫。
江南有水乡之称,江南一带自然是水路罗布,嘉兴也算是水城了,既然如此,青楼有的画舫当然不少,这就是本地一家青楼的舫船,看起来这青楼应该也有些实力,这画舫看起来也算华丽。不过现在倒不是恩客包舫游湖,而是一群才子的聚会,这样沿河而行,佳人相伴,吟诗作赋,好不惬意。荣耀美利坚
一般来说踏青的文会一般在早上,如果是青楼包姑娘游船是晚上大概九点以后,而这个诗会开始于傍晚,应该还早一些,算是一个两头不靠岸的时间。不过夕阳西下,将河流一带的风景也染上了瑰丽的色彩,算是赏心悦目,几名才子在夹板上欣赏湖景,有时就会激发灵感,吟诗作赋,伤春悲秋,论古道今之类的。船行驶了一会,也偶尔看到有一些货船从一边经过,而后却是也在这个点看到一艘画舫渐渐靠近····突然,甲板上就有人惊喜地低呼起来。
“你们快快快!快来看啊!”
“怎么了?”
“你们快看!那那那!”
这惊喜的叫声自然是来自于其中一名姑娘,双手执着团扇,脸上一片陶醉。大家顺着她的眼神方向看去,只见那艘画舫的夹板上,一名翩翩公子正身着白袍站在那欣赏水波山色,河风吹过他的衣襟猎猎,在那夕阳的余晖中,那情景就如同画中一般。
那公子似乎还在和一名女子说笑,他身材挺拔,挡住了那女子的样子,两船渐渐行得近了,男子的样貌也渐渐清晰,这边文会的画舫上窃窃私语也因此四起。
“呀,这是哪家的公子?”
“那船看起来不是嘉兴的,估计是从金陵那边过来呢。”
“是不是哪个官宦人家的公子啊?嘻嘻。”
“也不知道娶亲没有?”
“哎哎哎!你们这样花痴的看,也太失礼了吧!”
众人此时对人家的画舫指指点点,那公子也能看到这边画舫的众人。他和一般人家的公子不一样,虽然相貌英俊,但是对这画舫上仰慕得一塌糊涂的姑娘们却不以为意,按理说面对那么多美人的垂青应该打个招呼说说笑这样吧,但是那公子却只是淡淡地礼貌地笑笑,而后却是脱下了身上披着的银狐斗篷,又引得这边画舫上的姑娘们一阵尖叫,不过人家那公子才没有挥挥斗篷扔过来,而是披在身边的女子身上,还帮她戴好斗篷的帽子,这样一来,这边画舫的人就看不清那女子的容颜,而他则是搂着那女子的肩膀,和她笑着低声说着什么走近了船舱。大神,劫个色
“嗨!怎么这样啊!”众才女和姑娘们颇为扫兴。
“面子那么大!”有的书生不屑道。
“不过我猜他身边的女子一定是个绝色的美人儿。”有的书生兴奋地猜测:“不然干嘛赶紧披着斗篷怕别人唐突了呢?”
才子们兴奋了起来:“是么?我刚才只看到侧脸的一点点鼻尖和下巴的弧度,真是肌肤如雪,美人一个呢。”
“是不是啊?”才子们看到身边的姑娘们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也是高兴,而他们也关注起刚才那个公子身边的女子来,议论纷纷。
“哎!你们这样算什么话啊!别忘了静儿姑娘还在这呢!”
“静儿姑娘就是说笑话,在在下眼中,自然是静儿姑娘才称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陡然又有人叫了起来:“啊!是许子陵!”
“谁?”
“杭州的许子陵啊!你们看!那不是么?”
嘉兴和杭州很近,若是走水路,一天之内就能到,所以两地的文人间倒是也有些联系和交情,其中的一两个人,就认出了那船舱里正在往外看的身影是许子陵的。那叫静儿的姑娘也是认出来了,脸上现出欣喜之色:“啊!果真是许公子!”
“这许子陵可是众所周知的风月好手,他怎么会在那艘船上?”
“风月?听说他诗才不错啊。”
“估计是遭人嫉妒吧,咱们江南才子,才子家人,和些风月有关也是正常,再说那许子陵看起来就像我那么英俊······”
“不过他不是该在杭州的么?”
大家又是一轮纷纷,此时两艘画舫已经是擦肩而过,大家正议论着那许子陵,又听到有人小小的低呼:“啊!查心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