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天启录
字体: 16 + -

第六章 吉星文

    这几天里,由于王天的骚扰,吉星文和他的219团过得可是比其他的部队过得舒服多了,吉星文想着,晚上是不是给鬼子来一下,进攻他宛平的鬼子也就一个联队,他一个加强团,人数上并不怎么吃亏,只是日本人武器装备好而已,如果是夜战的话,谁怕谁,干就干。

    吉星文马上召集金振中等几个营长,说出了他的计划。

    对于二十九军而言,他们并不怕和鬼子白刃战,他们白刃战的战斗力并不比小鬼子弱。而这几天来日军的表现也让他们胆子跟着内裤长,决定向鬼子反攻。

    见大家都同意了,吉星文就向旅长王治邦提出了这次的作战计划。吉星文说得是满满的自信,说是要什么要让鬼子再见识一下我二十九军大刀队的威力。打击日本鬼子的嚣张气焰。

    王治邦一想,现在全线吃紧,就这龟儿子那打得有声有色,就让他组织敢死队上去试试。然后就向师长冯治安申请了作战命令。

    冯治安也是个猛将,对于这种事他怎么会不同意?于是就答应了搞一搞的作战计划。

    天刚黑,晚上8点的样子,吉星文集结部队,除了留下一个营接应以外,一个加强团三千余人全部准备夜袭,准备白刃战。吉星文亲自带敢死队突袭鬼子指挥部。其他人也是个个任务安排妥当。就准备于夜里12点进攻。

    冯治安和王治邦也没想到吉星文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全团夜袭,他们一直以为吉星文就是想组织敢死队去冲杀一番。

    12点,王天又准备去干活了,想着今天能不能多砍几个。219团也开始出动了。

    鬼子由于这些天都在防着王天,压根就没想过城里西北军敢出来,所以对于城里的防范基本是等于零。

    当吉星文都潜到离日军阵地不足三百米时,日军还一点都没发现,当吉星文率领五百敢死队冲入阵地时,日军才反应过来,不过敢死队最前面的50人可是人手一把手枪,短兵相接的时候,手枪可比步枪好用多了。一轮弹夹打完,眼前就已经没有站着的鬼子了。

    这边枪一响,已经到位的219团各营连战士也开始了进攻。

    突然来的枪声吓了在指挥部里牟田口廉也和渡边太郎等一群人一跳。牟田口老鬼子知道被袭营了,赶紧出去,组织战斗。

    当敢死队杀到指挥部时,牟田口廉也已经组织起了附近的人,双方见面,分外眼红。直接就是开干,双方也是喜欢白刃战的人。一轮子弹打完,直接就开始了刺刀见红。

    吉星文的敢死队是人手一把大刀,虽然没有鬼子的步枪长,但在白刃战中却是克制步枪的。刚一接招,日军就有点抵挡不住,毕竟敢死队养精蓄锐,而日军是几天没睡过好觉了。

    就在敢死队砍得日军节节败退,马上就要到达指挥部时,指挥部里的渡边太郎和七个黑龙会的高手手持武士刀冲了出来。一出来就给敢死队遭成了十多人的损失。而且全是一刀毙命。

    打到现在,大家手里也没有枪了,有枪的也没有子弹了,吉星文看着这突然出现的八人,就知道遭了。这八人带着日军现在是压着敢死队在打了,只有219团的第一高手王洪来才只能勉强的缠住一个人。

    就在吉星文急得跳跳脚的时候,一声大喊从身后传来。

    王天到了,原来王天12点准备出来干活的时候,还没到日军阵地,就听见枪声,王天知道可能是西北军夜袭小鬼子了,毕竟西北军就喜欢这样干,白天干不过你,那我就晚上来。

    王天紧赶慢赶,刚好在外面看见了那几个穿武士服的鬼子冲出来。对西北军造成了大量的伤害,然后压着西北军将士打。

    只能气沉丹田,大吼一声“都散开。”

    脚下不停,冲向那八个鬼子,拔出背后大刀一刀斩向那武力最高猥琐的中年鬼子,渡边太郎也被这声大吼惊到,但也是这声大吼让他有了反应,不然王天突然暴起给他一刀他还真不想定接得住。

    渡边太郎看着砍向自己的大刀,心中发怵,光从这一刀的气势就能看出来人实力在他之上。但毕竟是老鬼子,战斗经验丰富。

    在须臾之间便右手持刀格挡,左手抵住刀背,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王天向后退一步,大刀回身以防其他几人突袭,而渡边太郎去向后蹬蹬蹬的退后了七八才稳住身形。随着王天与渡边的交手双方杀红眼的将士也暂时清醒过来,各自退开。

    双方各自对立,王天看着自己的大刀,刀刃被崩出一大个口子,但还好还能用。而渡边太郎的武士刀却只是有点卷刃而已。

    王天警惕的看着八个武士服的鬼子,而那七个鬼子见王天一刀击退渡边,也全部退到渡边周围,怕王天乘胜追击。

    现在双方都有高手,小鬼子有八个,我方有两个,但王天战力太强。对面小鬼子也是虚的。

    王天的出现,让大家都见识到了这个杀得鬼子人心慌慌的人是谁了。

    吉星文看向王天,怎么看也不像高手,一米七五的身高,中等身材,丢人堆都认不出来的脸,除了一双眼睛如虎似电。其他都很普通,除了眼睛,任何地方单看都都是一个普通人,但现在的王天往那一站,霸气绝伦。让吉星文感觉这人非常的矛盾的感觉。

    在着须臾之间,各人心中给油念头闪过,随即又回到眼前的局势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