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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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九白骨门之行第五章 夜潭窥艳

花月容不能接受!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接受张扬所告诉她发掘出来的内幕!

十五的圆月高挂在中天上,如水的月光透过树屋缝隙射进几缕清光,照在狭小拥挤的空间,让静卧相拥的张扬和花月容觉得世界不过是如此狭隘,褪去鲜活的颜色外观后,本质上一切都是黑白无声的沉重……

“可能是他是中了什么蛊或者诅咒,才会这样吧?”当话语流动在黑白昏暗中,花月容发觉自己找出的理由更是苍白。闻言张扬翻动了一下身体,伸手轻抚了一下爱人幽香的头发,长叹一声低语道:“我不想去想……每一次回想到自己看到的情景,那样恶心,那样龌龊,我就无法接受自己生活的周围有这种野兽一样的人……为自己和他呼吸同样的空气,每天沐浴同样的阳光,生活在同样美丽的大地上而悲哀!更为自己身中子午断魂蛊,不得不和这样不是人的东西继续交往而愤怒!”

“我知道……”花月容轻轻把头挪移到对面宽阔的胸口,让男人一声声有力的心跳,传进自己胸膛,来抵御笼罩侵蚀一切的沉重黑白昏暗。

配合着她的动作,张扬猿臂用力一抱,搂抱着满怀软玉酥香,脸贴脸,胸贴胸后,他低声说:“月容,我的好姐姐……我们走吧,回家!回我们的家去……我不想再跟这样的人有接触,宁愿今后蛊发受尽煎熬……再说马马敏替我清除了一部分蛊毒,后来墨雨飞蝗又彻底清除了余毒,今后发作不会那么可怕了……答应我,明天我们就走,好不好?”

纵是多日夫妻,已经熟悉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曾经多次沉醉在他的怀中欲死欲仙过。但是,这一刻的花月容还是不能控制地心旌摇曳。而黑暗中的他,低低吐露的话语带着轻缓和浸润的性感,勾起了花月容心里中对香花坝后山洼中,那个温暖的家种种回忆,一个同意的嗯字就快要涌到花月容的嘴边……

可这个嗯字却哽在她喉咙里!

因为想得到他,而阴谋对他中下情蛊,最后如愿以偿让他来到自己身边,拥有了他的人;因为想得到他的心,他的爱情,哪怕是开始的削指入药,到后来宁愿用性命去保护他,在一次次心甘情愿的付出中,自己是幸福的,也终于得到了他的心。可是,将来的某一天,自己能看着心爱的他倒下吗?

不能——不用思考,就是这两个字。

明白自己内心所要后,花月容抱紧张扬,用柔情回应他的温存,聪慧的脑子飞快转动着寻找理由,说服张扬:“我完全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更想回到我们的家去……可是,我们的女儿怎么办?她的成长需要母亲的呵护,更需要能给予她安全感的父亲来依靠。另外,你忍心让你的父母,我的公公和婆婆,在晚年苍老的那天因为不知道儿子的下落,受尽思念而含恨吗?他们会一天天老去,需要强壮的你去照顾他们……还有,花妃娘娘托给我们的梦,在梦里,她的呐喊,她的悲愤,她一次次提到的诅咒……这些,都是我们不能放弃的原因啊。”

“……”花月容的话让张扬无言以对,这些都是一个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他用力把毛毯拉来盖过头部,似乎这样能阻隔树屋中压抑的黑暗,低低说了一句:“睡吧。”就不再说话,任由沉默淹没了一切……

直到花月容发出有规律的轻柔呼吸声后,张扬才轻轻抽出枕在她头下已经麻木的手臂,仔细为她拉好毛毯后低头走出树屋,对忠实守护在树屋门口的蛊虫巨蚕小声嘱咐:“你护卫好她,我出去随便走走……”

在张扬放下绳梯走到地面时,黑暗中的花月容满面泪水,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在哭泣,她把毛毯角塞进嘴里,堵住了自己伤心的哭泣声。

月光下的芦苇荡中,漫无目的顺着河滩走累了的张扬,在几条小河交汇的一个水潭边坐下,目光空洞茫然没有焦点。白天呱噪累了的鸟儿们睡了,奔波了一天的风停息了,只有芦苇还精神地挺立着,似乎在欣赏皎洁月色下湖面的波光粼粼。一切都少了日光下鲜艳的生动活波,变成了水墨画般的伫立在时间中,似乎从亘古到如今……还有成了化石的张扬。

突然,一阵踏水而来的脚步声惊动肃静,也让化石张扬复活过来,剑眉一扬后本能想喝问是谁,转念一想这个宽阔的坝子中,除了自己和花月容,剩下的就是龌龊丑陋男人和甜美的小疤妹,月容在树屋睡觉,用脚趾想也能想到是剩下两人。

是小疤妹,可是夜深人静,她来到这里做什么呢?带着怀疑的张扬没有动作,继续静坐观看。

踏水而来的小疤妹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芦苇暗影下的张扬,来到水塘后急不可待脱光衣服,解开系在胸口的白布条,打散长长的麻花大辫,走进水塘沐浴起来,搅碎了一潭水面倒映……目瞪口呆的张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月光下,水潭边,躲避在暗处的张扬偷窥到,衣衫尽褪的甜美萝莉,**出半成熟半不成熟未经人事身躯的风韵,他的鼻孔一耸有**滴了出来,悄悄举手擦了一下鼻血后,他在心里赞叹,这真是那个天真的萝莉小疤妹吗?

不是!如果非要张扬给出一个定义,是妖女——妖娆之女。

她的黑发犹如瀑布披过全身,盖过香瓜大小的翘臀后,发梢在新藕般的细腿旁荡动。细若拳大的腰肢让人有一握即断的担忧,而没有了白布条束缚的胸,两个圆苹果随着洗浴在荡动,虽然不是很大,但别有一种波涛汹涌的意味!

由浅水走到深水区,她每一步都轻车熟路,让张扬明白自己是无意中闯到了别人家的浴缸边,如果现在自己冒然逃离,亏理的人可是自己,只能继续静坐,强制自己悄悄转头不看。

可是很快张扬发觉自己无法做到扭头无视,每一下水声都在撩拨着他的心弦,内心里更是虚伪的自找理由道:“不是我要偷看她洗澡,是她跑到我面前来洗澡的。”而他的视线早不知不觉黏在水潭中的小疤妹的妖娆身影上,无法转开!

古话说凡事有一就有二和三,现在的张扬就是这样,当他无法控制自己不看而看后,很快抛弃了偷窥的负疚感,而在心里猜测起小疤妹的真实年龄来。看面孔,纯真甜美犹如萝莉,应该是十五六岁;看身高,娇小玲珑似乎才开始发育,应该是十二三岁;看胸,恰好在这时水潭中的小疤妹洗涤秀发后开始撩水洗胸,让偷窥的张扬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后才比较推敲,虽然赶不上有孕在身而乳腺组织日益增生的花月容,更不能傲视马马敏的火爆,不过圆圆的两个苹果说明她已经是女人,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皎白月色中一个个妖娆姿势,像黑白剪影映进了张扬脑海中,然后堆积,直到整个脑袋被挣胀后嗡的炸开,**的**顿时流窜到全身,燥烘烘地调动着某个部位,大浪淘沙般冲刷着张扬最后的理智!

张扬惊骇发觉,原来自己虽然深爱花月容,但还是无法抗拒来自其他女性的**!或者这就是男人的本质,爱情是一回事,**的**又是另一回事。

而他心中原来就潜伏着的对蛊门的怨恨,趁机疯狂地轰炸:“我这辈子是招惹谁了?为什么和一直蛊门女人纠缠不清?先是被大蛊女看中而阴谋种下情蛊,糊糊涂涂跑到云南来失去了处男身,然后连心也沦陷,爱上了她。因为爱,所以不计较,甚至还感激苍天配给自己的美满姻缘……可命犯桃花,又被中蛊女**,后来下药,竟然强暴我……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小蛊女,这样的**……我受不了了!看看,她的动作……要命!”

“不可以!如果你做出了什么,你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最后的理智挣扎着发出呐喊,唤醒了张扬的手,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下,激烈的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可是接着水潭中妖娆精灵的动作又让他气血翻腾!

水潭中清冷的月光下,破碎的波光粼粼中,妖娆犹如海妖的小疤妹从深水区走回了浅水区,慢慢抬高一条嫩藕似的细腿,小手撩拨起水花洗涤私处……

动作,水声,每一样都是那么清楚,让张扬有一种跃身跳进水塘,与她共浴的疯狂念头!

就在张扬把两手扣进泥土里,生怕自己真地会纵身跃起的时候,水面上突然窜出一条蛇影……“啊!”一声短促的喊叫后,妖娆的小疤妹身体缓缓对着水面落下!

张扬顾不得思想斗争,腾身就对着水潭跃去,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抱起水潭中妖娆的身躯。这时候张扬才发觉,除了自己所在的一面没有蛇,其他三面水面上,无数的毒蛇成几字形对着小疤妹窜来,因为自己的到来惧怕得又掉头疯狂逃窜。

来不及多想毒蛇为什么围攻小疤妹,张扬开始检查她什么部位被蛇咬伤了,一看之下他犹豫了起来,伤口的竟然是在大腿内侧,挨近长着细绒的小蚌附近,微张的小蚌露出鲜红的嫩肉,美丽得像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让他头昏目眩,胸中气血翻腾。不过一层黑色正对着鲜花蔓延侵蚀过来……

张扬在内心里快速骂了自己一句:“张扬,你比禽兽还不如!不该看的时候你盯着看,现在该上你畏缩不前!这是救人!”然后,闭眼低头贴近小疤妹凉腻的肌肤,用力吸饮起来,然后把腥臭的血水吐掉,继续再吸……

直到蔓延的黑色褪尽,张扬才用力唾尽口中的腥血,用手拍打小疤妹的脸,口里喊道:“醒醒……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