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吧,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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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穿倒追什么的必须有

第二穿 倒追什么的必须有

回到圣衣教已经三天了,许忱却觉得像是过了三个月那么长。

如笙被南宫楚墨安排到谈书畅身边做小厮,许忱曾专门为此找南宫楚墨抗议,却被拒于门外。

直到他去找如笙,在看到他和谈书畅以琴会友,相处得十分融洽的时候,他放弃了,其实他们这样的才是知己。

什么西门吹雪,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利用穿越的优势盗用别人知识产权的人,若是真正地和某人较量,只会输的一败涂地。

“有吗?”许忱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你去屎!”死系统,就知道打击他。

“所以你想让我无耻地虐待渣攻?”

“废话呀!”

“……不敢。”

“你给我开个外挂不就好了!”

“擦!别人的系统都是用来开外挂的,只有你特么是给我找虐的!”

“那你就放下屠刀,别加那个破工会了。”

“……你少坑我了!”

“……”

“……你想怎样?”

“……”

第一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堆满了**,旁边一位老花匠哭得肝胆欲裂:“教主大人,柳公子把小人养了十几年的**全摘了我不活了呀!”

于是那天许忱在花园浇了一天的水。

第二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成堆的兰花,旁边一个小丫鬟哭得肝胆欲裂:“教主大人,柳公子把奴婢养了十几年的君子兰全摘了奴婢不活了呀!”

于是那天许忱帮小丫鬟重新把兰花种了回去。

第三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堆满了……狗尾草,旁边再也没有人肝胆欲裂。

许忱乘着小风吃着点心:“这回总可以了吧。”

于是第二天,许忱发现院子里堆满了狗尾草,上面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遒劲有力的四个大字——礼尚往来。

第五天,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南宫楚墨正在书房处理教务,突然隐隐听到窗边传来一阵歌声。

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到一个红色身影正一只脚踩在一张凳子上,左手犹如鸡爪垂于肩侧,右手犹如得了羊癫疯一般来回抖动,嘴里唱着小曲:“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南宫楚墨面无表情地看完了全过程,待到对方唱完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无情地甩上了窗户。

第六天,南宫楚墨正在花园里的凉亭内与谈书畅下棋,再次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歌声。

只见前方的假山上站着一个红色身影,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嘴里唱着小曲:“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南宫楚墨伸手夹起一枚棋子,屈指一弹,假山上的身影瞬间扑倒,这世界安静了……

第七天,南宫楚墨正在洗澡,从床下传来一阵歌声。

只见一个红色身影从床下爬出,慢慢抬起头,伸手理了理遮住了脸的长发,嘴里唱着小曲:“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南宫楚墨静静地看了他三秒钟,伸手摸向一边的长剑,声音戛然而止,红色身影从地上爬起:“我不唱了,你别动手。”然后屁颠屁颠地走出屋子,带上了门。

第八天,许忱这样写——“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冷冷地看完后交给血影:“拿去烧了。”

第九天,许忱这样写——“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冷笑着看完后交给血影:“拿去烧了。”

第十天,许忱这样写——“我侬两个,忒煞情多,将一块泥儿,捏一个你捏一个我,忽然欢喜呵,将它来打破,重新下水,再团再炼再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那其间那其间,我身子里有了你,你身子里也有了我。”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嘴角抽搐地看完后交给血影:“马上拿去烧了。”

第十一天,许忱这样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淡定地看完后交给血影,血影默默地拿去烧了。

“我累了,感觉不会再爱了。”许忱趴在**喃喃道。

“这叫小困难?南宫楚墨根本就是块石头!”

“蒲草个屁!小爷就是颗鸡蛋,次次都对准石头砸!”

“他现在心里只有谈书畅,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感觉啊!”

“不想写。”

第十三天,南宫楚墨走进书房,看了眼一边的血影,伸手。

血影:“主人要什么?属下这就去拿。”

南宫楚墨:“信呢?”

血影开始冒冷汗:“回禀主人,今天没有信。”

南宫楚墨皱眉,挥袖示意他下去,坐在椅子上看了会儿书,闭眼,以手抚额。

那日,南宫楚墨和往常一样陪着谈书畅来到花园散步。

走在幽静的小路上,他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大笑,听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那个人,总是会做一些愚蠢而又无耻的事,他以前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他跟书畅很像。

他们绕过假山,看到池塘边坐着两个人,正在谈笑,其中的红衣男子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时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南宫楚墨眯眼,盯着红衣男子看了很久,直到身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收回视线:“走吧。”

“你不开心?”谈书畅轻声问。

“没有。”南宫楚墨答。

两人很快就也来到了池塘边。

“教主,谈公子。”如笙看到他们后立刻爬起,恭敬地站在一边。

红衣男子也讪讪地收起笑容,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结果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衣摆,身子一晃,往池中倒去。

南宫楚墨向前跨出一步,却再次缓缓收了回来。

“我擦咧!”许忱惨叫了一声,掉入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等到他从池中站起时浑身湿透,头发湿嗒嗒地糊在脸上。

南宫楚墨不着痕迹地扬了扬嘴角。

许忱伸手把头发撸到脑后,抹了把脸,看了眼岸上神色各异的三个人,尴尬地伸手,对呆呆地看着他的如笙说道:“如笙,拉我一把。”

如笙终于回神,赶紧伸手将他拉起,然后替他理了理头发,担忧道:“你没事吧?”

许忱摇头,露齿一笑:“没事,大热天的正好洗了个澡呵呵……”

“还是回去换个衣服吧?”

“好。”

说完,许忱转身,却看到南宫楚墨不悦的神色。

他又怎么了?难道嫌自己破坏了他跟谈书畅的约会?

算了,不管他,湿嗒嗒的太难受了……

他正举步欲离开,却被一道低沉的声音叫住:“等等,本座有允许你走吗?”

许忱低着头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看着他微笑:“教主大人想怎样?”

“不如跟本座说说你刚才都跟如笙公子在讲些什么,让本座也开心一下。”他双手抱胸,睨着他。

前面这个倒是容易,但是这后面的似乎有些困难,不对,是相当困难。

“好吧,我说……其实我只是跟他说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

“那个笑话是这样说的,有一天呢,馒头和面条打架,馒头被面条打了一顿。于是第二天,馒头不服气,带着好多兄弟去报仇,路上他们遇到了方便面。馒头气冲冲的对方便面说:你别以为烫头发了就认不出你了,然后一顿打。第三天,方便面又不服气带着朋友去找馒头,路上看到小龙包。就说:你别以为装可爱就认不出你了,打!!第四天,小龙包也要报仇,在路上碰到金针姑,他说:站住,别以为你带了帽子就不认识你罗!然后把金针菇一顿暴打。金针姑也要报仇,她找来了蘑菇,香菇和大头菜。在路上碰到了肉丸子,不说二话就把那家伙暴打一顿。肉丸子不服,问为什么打人,只听金针姑说:小样的,别以为你裸奔我就认不出你来了!”许忱一口气说完,然后仰头大笑了一阵,看向南宫楚墨:“好笑吗?”

南宫楚墨:“……”其实完全没听懂,什么金针菇小笼包大头菜的……

就知道他不会笑,面瘫嘛,都这样,可以理解。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这回可以走了吧?”许忱又问。

南宫楚墨冷笑:“滚吧。”

许忱皱眉:“一定要用滚的吗?咱能换个方式吗?”

南宫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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