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苍生泪
上官府的别院卧房，简约而大气的装饰 ，毫无奢华亮丽的味道，却给人一种隐世高人的既视感。
卧房正厅茶桌边上，上官凌云之母穆芊芊，翘着个二郎腿，一只手压在大腿上面，一只手搭在茶桌上。四个指头很有节奏的反复敲击着桌子，秀丽的长发散落到腰部。
要是上官凌云在地球上见到这一幕的话，还以为是谁家风流不羁的少女走丢了。
上官凌云如是的想着，不由得在心底鄙视自己一番，随即又一改神态、对着自己的母亲抱拳鞠躬，道：“母亲大人找我何事”
穆芊芊停止了手指有节奏的敲击“你小子在下人面前装装就算了，在我面前就别装啦。老娘叫你来是有天大的事”说完两只美目直勾勾的盯着上官凌云，眼神犀利。
上官凌云也不矫情，随即也变得凝重起来：难道真是为了给我找老婆，母亲大人真是太伟大了，虽然我才十五岁不到。
穆芊芊转了转左手上指甲盖一般大小的冰蓝色钻石戒指，稍微一顿，右手手掌中便多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石头，一本正经的对着上官凌云说到“云儿你可识得此物”
上官凌云此时眼珠子瞪得圆圆的，霎时间竟把找老婆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盯着母亲穆芊芊手上的戒指，差点就流口水，小鸡啄米似得点头：“认得认得，乾坤戒嘛，带有储存空间、可以储存很多东西的宝贝，杀人越货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啊，母亲大人您这是要送给我的么？……”说完就一脸小鸟依人的抱住母亲的肩膀依偎起来“就知道母亲大人最好啦”
穆芊芊呆滞……气氛格外的怪异。
上官凌云也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脸一下子憋得通红。
穆芊芊呆滞了片刻之后，慢慢的伸出青葱般的玉手摸了摸上官云儿的额头：“云儿啊，这十多年来你一直说胡话，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娘也习惯了，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怕我和你父亲担心不给我们说啊”
上官凌云通红的脸也变得神态丰富起来，撇了撇嘴巴，道：“你可真是我的亲娘啊，还咒你儿子得绝症呢”……
“言归正传，娘啊，你这戒指什么时候送给我，据我所知，咱们上官家好像就你一个人有这种戒指吧。其他人用的不是乾坤盒就是乾坤袋的，虽然也能装点东西，但是空间并不大，装不了太多东西不说携带还不方便，送我都不要。最主要的是体现不了我这个上官家第一、也是唯一的大少爷的身份。出门在外让别人看见了不是给母亲大人你丢人嘛”
穆芊芊也不在纠缠上官凌云说胡话的事，好像从来没听到过一样，戏谑的表情说收就收：“你少在老娘面前油嘴滑舌。还有、我是问你认不认得我手里这颗石头”
穆芊芊话音未落，便把右手里的石头递到上官凌云面前，面带凝重的样子都那么美。
上官凌云接过石头，仔细的端详起来。
石头通体圆润，光洁如玉，呈半透明状，拿在手里有一点点冰凉感，对着光线强烈的地方看了看，似乎石头里面没有一丝丝杂质，看样子似乎是一块价值不错的玉石或者水晶什么的。
仔细端详一番后，上官凌云点点头又摇摇头，面色复杂，突然灵光一闪，道：“我知道了”
穆芊芊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难道自己刚刚错怪自己的儿子了，看来这孩子应该还是好好学习的。
但上官凌云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自己她噎死。
“这玩意儿叫灵瞑凤凰蛋，是上古神鸟凤凰渡涅槃之劫时所产下的蛋。食之可涅槃重生，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上官凌云的头顶上响起，“去你娘的灵冥凤凰蛋，老娘就知道你小子不学无术”
上官凌云嘟了嘟嘴，嘀咕道：“我娘不就是你么”
穆芊芊一下子噎住了，甩了甩脑袋：“说正事说正事，这颗圆滚滚的石头叫苍生泪”……
“哇哦，谁的泪水这么一大坨”
“信不信老娘抽你”
“您继续，继续”
“说到哪儿了？”
“苍生泪”
“恩，这颗石头叫‘苍生泪’。相传上古时代一位心怀天下苍生的神女，感叹世道变迁，战争连连，黎民百姓深受其苦，而自己又力不从心，一直无法突破瓶颈、到达超凡入圣的境界，无法改变天下人之命运，只得化悲痛为泪”
“而这滴眼泪落入凡尘之后，据说在这片大陆上漂泊了无数个年月，见证了整个大陆上无休止的杀戮与鲜血，这滴眼泪就是现在的这颗灵冥凤凰蛋……啊呸……反正就是这颗石头。后人称之为‘苍生泪’。据说有缘之人得到她，并且被认可的话，可以得到那位神女的一些传承”
“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了这块‘苍生泪’，但终究没有得到这‘苍生泪’的认可，看来我并非是那有缘人”
上官凌云听得津津有味，不过他在意的并不是‘苍生泪’，而是——神女。“嘿嘿，不应该叫女神之泪么，或者叫神女之泪啥的”
穆芊芊瞪了上官凌云一眼，瞪得上官凌云直发虚，连忙赔笑道：“后来呢”
穆芊芊一本正经道：“后来这位神女为寻求突破，改变天下战乱的格局，决定亲自体验苍生之苦，便投胎转世，化身平民，寻求突破之道”
“再后来，神女成功突破圣境，但此时战乱已经平息。神女自觉愧对苍生，便把自己的元神一分为二。一者闭关修炼寻求更高的境界，一者继续投胎转世、体验轮回之苦”
上官凌云一脸花痴，双手托在胸前，道：“女神就是女神，和我一样都是心系苍生的伟人。对啦，按照你说的，这位女神应该还在世咯，那她现在住哪儿？”
穆芊芊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光芒，“她本尊在哪我不清楚，但是她转世投胎的另一半元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在我上官府之中”
上官凌云震惊：“谁，谁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上官凌云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的表情无疑像是见到了男人生孩子一般，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似要把她看穿一般。
穆芊芊见儿子那浮夸的表情，无奈的苦笑道：“我倒是希望是我呢，不过还好，也不是外人，正是你那贴身的丫鬟，鸳儿”
“怎么可能是她”上官凌云还是一脸惊讶，这一早上就弄这么多劲爆的消息，有点吃不消啊。
“起初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据说那位神女的后背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龙型印记，而鸳儿背后同样也有龙型印记，我和你父亲一直以为只是单纯的巧合，直到今天……”
穆芊芊话未说完，上官凌云又开始犯嘀咕：“什么！神女被人家看了？”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上官凌云头上响起。
上官凌云尴尬一笑：“鸳儿背后有龙型印记我怎么不知道”
穆芊芊无语，“你看过鸳儿是身体？”
“呃……没有”
“直到今天，我发现这‘苍生泪’有了反应，同时鸳儿背上那块印记也发出了微弱的光芒，虽然很不易被察觉，但还是被你娘的慧眼捕捉到了”说完之后，穆芊芊眼神漂浮，感觉哪里不对……
上官凌云和穆芊芊相对无语，从表情上可以看出母子两纠结于鸳儿背上龙型印记和这苍生泪是否有关联的事。
上官凌云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母亲你可知哪位神女叫什么？”
穆芊芊还沉浸在鸳儿背后的龙型印记之中，不知是悲还是喜，“上古时代的事，老娘怎么知道，具体名字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在那个年代，那位神女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混元天女”
“混元天女？能说具体点么？”
“你想让老娘怎么具体点？我也是听说的，那位神女归隐闭关之时，你老娘的老娘的老娘…….还没生出来呢”穆芊芊眼神里不定，也不像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至于是出自什么心态，只有穆芊芊自己清楚。
“恩恩，不知道这混元天女长啥样，要是比你还漂亮的话，被我找到了就娶回来给你当儿媳妇，你看如何”
穆芊芊在儿子的夸赞中喜不自胜，拍了拍上官凌云的肩膀“不愧是老娘的儿子，虽然那神女比你老娘还要大个几万年什么的，但儿子你都不嫌弃她是老妖婆的话，当我儿媳妇又何妨”
“呃！几……几万年？当我没说”
片刻之后，气氛便安静下来，穆芊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是该把鸳儿送去那个地方了”
上官凌云沉默不语……
穆芊芊看了一眼上官凌云，神色复杂，但也无可奈何，道“这几天你就带陪着鸳儿好好玩玩吧，一切等你爹回来再做打算，顺便去看看你姐姐，她好像有点心事”
卧房正厅茶桌边上，上官凌云之母穆芊芊，翘着个二郎腿，一只手压在大腿上面，一只手搭在茶桌上。四个指头很有节奏的反复敲击着桌子，秀丽的长发散落到腰部。
要是上官凌云在地球上见到这一幕的话，还以为是谁家风流不羁的少女走丢了。
上官凌云如是的想着，不由得在心底鄙视自己一番，随即又一改神态、对着自己的母亲抱拳鞠躬，道：“母亲大人找我何事”
穆芊芊停止了手指有节奏的敲击“你小子在下人面前装装就算了，在我面前就别装啦。老娘叫你来是有天大的事”说完两只美目直勾勾的盯着上官凌云，眼神犀利。
上官凌云也不矫情，随即也变得凝重起来：难道真是为了给我找老婆，母亲大人真是太伟大了，虽然我才十五岁不到。
穆芊芊转了转左手上指甲盖一般大小的冰蓝色钻石戒指，稍微一顿，右手手掌中便多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石头，一本正经的对着上官凌云说到“云儿你可识得此物”
上官凌云此时眼珠子瞪得圆圆的，霎时间竟把找老婆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盯着母亲穆芊芊手上的戒指，差点就流口水，小鸡啄米似得点头：“认得认得，乾坤戒嘛，带有储存空间、可以储存很多东西的宝贝，杀人越货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啊，母亲大人您这是要送给我的么？……”说完就一脸小鸟依人的抱住母亲的肩膀依偎起来“就知道母亲大人最好啦”
穆芊芊呆滞……气氛格外的怪异。
上官凌云也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脸一下子憋得通红。
穆芊芊呆滞了片刻之后，慢慢的伸出青葱般的玉手摸了摸上官云儿的额头：“云儿啊，这十多年来你一直说胡话，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娘也习惯了，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怕我和你父亲担心不给我们说啊”
上官凌云通红的脸也变得神态丰富起来，撇了撇嘴巴，道：“你可真是我的亲娘啊，还咒你儿子得绝症呢”……
“言归正传，娘啊，你这戒指什么时候送给我，据我所知，咱们上官家好像就你一个人有这种戒指吧。其他人用的不是乾坤盒就是乾坤袋的，虽然也能装点东西，但是空间并不大，装不了太多东西不说携带还不方便，送我都不要。最主要的是体现不了我这个上官家第一、也是唯一的大少爷的身份。出门在外让别人看见了不是给母亲大人你丢人嘛”
穆芊芊也不在纠缠上官凌云说胡话的事，好像从来没听到过一样，戏谑的表情说收就收：“你少在老娘面前油嘴滑舌。还有、我是问你认不认得我手里这颗石头”
穆芊芊话音未落，便把右手里的石头递到上官凌云面前，面带凝重的样子都那么美。
上官凌云接过石头，仔细的端详起来。
石头通体圆润，光洁如玉，呈半透明状，拿在手里有一点点冰凉感，对着光线强烈的地方看了看，似乎石头里面没有一丝丝杂质，看样子似乎是一块价值不错的玉石或者水晶什么的。
仔细端详一番后，上官凌云点点头又摇摇头，面色复杂，突然灵光一闪，道：“我知道了”
穆芊芊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难道自己刚刚错怪自己的儿子了，看来这孩子应该还是好好学习的。
但上官凌云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自己她噎死。
“这玩意儿叫灵瞑凤凰蛋，是上古神鸟凤凰渡涅槃之劫时所产下的蛋。食之可涅槃重生，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上官凌云的头顶上响起，“去你娘的灵冥凤凰蛋，老娘就知道你小子不学无术”
上官凌云嘟了嘟嘴，嘀咕道：“我娘不就是你么”
穆芊芊一下子噎住了，甩了甩脑袋：“说正事说正事，这颗圆滚滚的石头叫苍生泪”……
“哇哦，谁的泪水这么一大坨”
“信不信老娘抽你”
“您继续，继续”
“说到哪儿了？”
“苍生泪”
“恩，这颗石头叫‘苍生泪’。相传上古时代一位心怀天下苍生的神女，感叹世道变迁，战争连连，黎民百姓深受其苦，而自己又力不从心，一直无法突破瓶颈、到达超凡入圣的境界，无法改变天下人之命运，只得化悲痛为泪”
“而这滴眼泪落入凡尘之后，据说在这片大陆上漂泊了无数个年月，见证了整个大陆上无休止的杀戮与鲜血，这滴眼泪就是现在的这颗灵冥凤凰蛋……啊呸……反正就是这颗石头。后人称之为‘苍生泪’。据说有缘之人得到她，并且被认可的话，可以得到那位神女的一些传承”
“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了这块‘苍生泪’，但终究没有得到这‘苍生泪’的认可，看来我并非是那有缘人”
上官凌云听得津津有味，不过他在意的并不是‘苍生泪’，而是——神女。“嘿嘿，不应该叫女神之泪么，或者叫神女之泪啥的”
穆芊芊瞪了上官凌云一眼，瞪得上官凌云直发虚，连忙赔笑道：“后来呢”
穆芊芊一本正经道：“后来这位神女为寻求突破，改变天下战乱的格局，决定亲自体验苍生之苦，便投胎转世，化身平民，寻求突破之道”
“再后来，神女成功突破圣境，但此时战乱已经平息。神女自觉愧对苍生，便把自己的元神一分为二。一者闭关修炼寻求更高的境界，一者继续投胎转世、体验轮回之苦”
上官凌云一脸花痴，双手托在胸前，道：“女神就是女神，和我一样都是心系苍生的伟人。对啦，按照你说的，这位女神应该还在世咯，那她现在住哪儿？”
穆芊芊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光芒，“她本尊在哪我不清楚，但是她转世投胎的另一半元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在我上官府之中”
上官凌云震惊：“谁，谁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上官凌云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的表情无疑像是见到了男人生孩子一般，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似要把她看穿一般。
穆芊芊见儿子那浮夸的表情，无奈的苦笑道：“我倒是希望是我呢，不过还好，也不是外人，正是你那贴身的丫鬟，鸳儿”
“怎么可能是她”上官凌云还是一脸惊讶，这一早上就弄这么多劲爆的消息，有点吃不消啊。
“起初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据说那位神女的后背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龙型印记，而鸳儿背后同样也有龙型印记，我和你父亲一直以为只是单纯的巧合，直到今天……”
穆芊芊话未说完，上官凌云又开始犯嘀咕：“什么！神女被人家看了？”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上官凌云头上响起。
上官凌云尴尬一笑：“鸳儿背后有龙型印记我怎么不知道”
穆芊芊无语，“你看过鸳儿是身体？”
“呃……没有”
“直到今天，我发现这‘苍生泪’有了反应，同时鸳儿背上那块印记也发出了微弱的光芒，虽然很不易被察觉，但还是被你娘的慧眼捕捉到了”说完之后，穆芊芊眼神漂浮，感觉哪里不对……
上官凌云和穆芊芊相对无语，从表情上可以看出母子两纠结于鸳儿背上龙型印记和这苍生泪是否有关联的事。
上官凌云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母亲你可知哪位神女叫什么？”
穆芊芊还沉浸在鸳儿背后的龙型印记之中，不知是悲还是喜，“上古时代的事，老娘怎么知道，具体名字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在那个年代，那位神女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混元天女”
“混元天女？能说具体点么？”
“你想让老娘怎么具体点？我也是听说的，那位神女归隐闭关之时，你老娘的老娘的老娘…….还没生出来呢”穆芊芊眼神里不定，也不像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至于是出自什么心态，只有穆芊芊自己清楚。
“恩恩，不知道这混元天女长啥样，要是比你还漂亮的话，被我找到了就娶回来给你当儿媳妇，你看如何”
穆芊芊在儿子的夸赞中喜不自胜，拍了拍上官凌云的肩膀“不愧是老娘的儿子，虽然那神女比你老娘还要大个几万年什么的，但儿子你都不嫌弃她是老妖婆的话，当我儿媳妇又何妨”
“呃！几……几万年？当我没说”
片刻之后，气氛便安静下来，穆芊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是该把鸳儿送去那个地方了”
上官凌云沉默不语……
穆芊芊看了一眼上官凌云，神色复杂，但也无可奈何，道“这几天你就带陪着鸳儿好好玩玩吧，一切等你爹回来再做打算，顺便去看看你姐姐，她好像有点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