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惩罚
“好了，今日“唐家二十少”唐煜的归宗大典就此结束。众弟子都散了吧。”唐坤面色平静地开口道。
“什么？”唐甜、唐双、唐箫三人一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吧？大长老是不是忘记什么了？唐煜还没选五堂的吧。”
抱着这个疑惑的可不止这兄妹三人，广场内地一众弟子也都摸不着头脑，平日里大长老可是个很严谨的人，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啊，广场内随即陷入一片议论中。
唐煜也是一脸迷茫，看了姑母唐茹等人一眼，皆换来一脸的无奈。
那家主到底什么意思？唐煜又看向唐坤。
唐坤早就料定会有这一片哗然之景，也没有乱了阵脚，反而气定神和地说道：“没有错，唐煜的归宗大典就此结束。唐煜，可入族谱，不可入武宗！”
“什么！”唐甜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这算什么？给唐煜一个名份上的家族子弟称号？”
“我本还想着拉唐煜去我商堂来着，这居然连大门都迈不进了。”唐箫也是一脸惋惜。
“给了黑袍不让学武，感情黑袍是给他防身用的，笑话！”底下的唐龙也不禁暗笑。
广场中的议论唐煜也听进了耳中，他也思忖起事情的后果，若不能学武，如何完成与自己离叔的约定？
“家主，唐煜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回了唐家不让我学武？”唐煜一脸执着地盯着唐坤。
“唐煜小儿你现在还没明白吗？你以为你何德何能可入唐家，若不是你那几个叔伯借着堂主的名义力保你，你觉得你还有命留在这里提这个愚蠢的问题吗？”二长老唐泰从阁楼上走下来，轻蔑地看着唐煜冷笑道。
“你是谁？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唐煜明显感到对方来者不善，一脸警惕地瞪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唐泰。
“什么意思？呵呵。”唐泰脸色一变，变得如同嗜血的猛兽一样，冲着唐煜怒吼：“唐煜你个杂种！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吧，好，那老夫就告诉你！十七面前，你爹唐傲不顾宗门的阻拦，与你娘那臭婊子私婚，还给宗门招惹了一些不该招惹的势力，导致我唐门近乎遭到灭顶之灾，而你爹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背叛宗门，亲口与唐家断绝一切关系，负罪而逃。而如今，你这个杂种拿着一块本就属于我唐门的唐门玉就意图回我唐门，实乃蔑视！”
听到唐泰的一番怒吼，唐煜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雳，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母竟被认定成了唐门的叛徒、罪人，唐离一直都告诉他他父亲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
“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不信！我不信！”面对如此大的反差，唐煜一时实在难以接受。
“哼！既然你不信，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让你进唐门！”唐泰得理不饶人，继续对唐煜进行侮辱，“我告诉你，要不是你的几个叔伯用堂主名义护着你，我早就将你就地正法喽！”
“二长老，你这些话说得有些过份了吧！”四位堂主也是在看不下去，出面阻止道。
“茹姑，大伯，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唐煜的脸色阴沉得厉害。
“煜儿，这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唐茹欲言又止，唐泰虽然说得夸张了些，但唐傲所犯的那些罪行是的确存在的，不容置喙。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那是哪样啊？你们说啊！既然你无法解释，那我就权当是真的。”下一刻，唐煜的眼泪夹杂着愤怒和抱怨猛得爆发出来，“我以前一直认为我爹是个英雄，没想到，在你们眼中，他是个叛徒，是个罪人。那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还要想尽办法让一个罪人的儿子厚着脸回这唐家？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个唐家的耻辱吗？是觉得让我回到唐家当一个无权无力的傀儡少爷，就能弥补我爹给你们带来的创伤？这样的唐家，我回了有什么意思？这样的唐门，不回也罢！”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唐煜的怒吼和广场的舆论。
唐煜抬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渍，顶着泛红的左脸瞪着眼前这个扇了自己一耳光的唐家家主，自己的亲爷爷。
“够了！”唐坤气得闭上双眼，“唐煜，你清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唐煜一改之前对唐坤的尊敬和依赖，叫板道：“我当然清楚！你们心里面不也清清楚楚吗？”
“放肆！”唐坤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唐煜的另一边脸颊。
唐茹，唐战等人见状，立马上前把唐煜护在怀中。
“大长老息怒，唐煜侄儿这是收到了刺激，一时冲动，望大长老不要怪罪！”唐茹等人纷纷拉着唐煜跪地求情。
唐甜虽然也为唐煜打抱不平，但是他也清楚这就是宗门和家族，也拉着唐箫和唐双上前跪地求情：“就是就是，唐煜堂弟初入唐门，很多规矩都不懂，说话带着江湖上的一些戾气也很正常，大长老勿怪，勿怪。”
唐坤吐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都起来吧，你们堂堂唐门堂主，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跪在这里成何体统！”
唐战等人也觉得不妥，都站起身来，唐箫本来也想跟着起身，却被姐姐唐甜一把拽住，并狠狠地使了个眼色。
“我看这样吧，让唐煜侄儿入唐家不入唐门的确也有些说不过去，这传出去了也是笑话，不如宗门在退让一步，让唐煜侄儿入商堂，不习武也罢，学的一身经商的本领也不错。”唐啸开口出了个主意。
唐坤并没有急着开口回答，众人又把目光集中在了二长老唐泰身上。
“你们也听见了，你们唐煜侄儿所说的这些话，果然骨子里流着和他爹一样的血，假以时日，此子一定会如同他爹一样背叛唐门！”唐泰依旧不给唐煜丝毫的机会。
就在这陷入两难的情况下，还是三长老唐烨开口打破了僵局：“唐傲之子唐煜虽然言行有些过激，但念其年幼无知，稍示惩处即刻，至于到底有没有资格入唐门，不如等惩处完后再议。”
“我看可行！”唐桓也附和道。
眼看这么多人给自己施压，唐泰也不好再说什么，况且若是当着这么多唐门弟子的面打压这四堂的堂主，显然不妥。再退一步说，等惩罚完唐煜再来找茬也不迟。
“怎么个惩处法？”唐坤问道。
“但凭大哥决定。”唐烨淡淡地笑道。
唐坤仿佛就是在刻意等这么一刻，想也不想地就开口说道：“明日起，唐家二十少唐煜，入蜀山后林，面壁三个月！”
唐泰眉头一皱，还没开口发表看法，就被唐啸一句话给顶了回去：“大长老英明，就面壁三个月，也正好给唐煜侄儿足够的时间让他去看清和懂得对待自己的身份。”
“善！”
“可！”
三长老唐烨和四长老唐桓也一致认可。
“今日之事就此结束？都退下吧！”二长老无话可说，只好散了一众弟子。
四大长老也不久留，随即回了大殿，这场闹剧也进入了尾声。
众多唐门弟子也识趣，若继续留在这儿，无异于是在看广场中央四位堂主的笑话，都很识相地就散去了。
唐甜、唐双、唐箫三兄妹这才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唐煜：“唐煜堂弟，你没事吧？”
唐煜一言不发，也不看任何人，脸色依旧阴沉得厉害。
“唐煜，你说的没错！你爹就是个英雄，当年那些事牵连太大，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至少在我眼中，你爹爹就是个英雄，他们不了解你爹唐傲，在你爹唐傲的骨子里从来都没有背叛和屈服二字。”唐茹双手搭在唐煜的双肩，深情地盯着唐煜的双眼。
唐煜看了一眼姑母唐茹的双眼，随即扭过头，不敢直视。
唐茹继续开口道：“是，四位长老的确不允许你入唐门学武，但是，唐煜，如果你骨子里真的流淌着你爹唐傲的那股傲气，你就证明给他们看，证明给唐门所有的弟子们看，你，唐煜，有资格入这个唐门。”
唐茹的一番话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让唐煜的内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茹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好想离叔，我好后悔留下来，后悔为什么没有拼死跟着离叔离开！”唐煜言语中充满着淡淡的哀伤。
“煜儿，你还没明白吗？你已经回不去了。”唐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就是你的命，从你接受家族唐姓开始，你就已经无法做回以前的唐煜了。”
唐煜虽然不想接受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唐煜显得有些慌乱。
“明日，甜儿和箫儿带着煜儿去蜀山后林认罚吧。三个月之后你们再去一次，接煜儿回来。”唐茹对着唐甜、唐箫说道。
“是！”唐甜、唐箫互相看了唐煜一眼，领命道。
“侄儿依茹姑安排。”唐煜有气无力地说道。
唐战等人正想依次安慰侄儿唐煜的时候，突然接到有关霹雳堂的急报，只能先行离开。
“甜儿，你们先带着煜儿回去歇息，为明天准备准备。”留下这句话，唐茹也急迫地跟着几位兄长离去。
……
同行的大哥唐战冷不丁发问：“茹妹，你真的相信当初五弟没有背叛宗门？”
听到大哥唐战的提问，唐啸和唐鼎下意识地看向唐茹。
“至死不疑！”
“什么？”唐甜、唐双、唐箫三人一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吧？大长老是不是忘记什么了？唐煜还没选五堂的吧。”
抱着这个疑惑的可不止这兄妹三人，广场内地一众弟子也都摸不着头脑，平日里大长老可是个很严谨的人，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啊，广场内随即陷入一片议论中。
唐煜也是一脸迷茫，看了姑母唐茹等人一眼，皆换来一脸的无奈。
那家主到底什么意思？唐煜又看向唐坤。
唐坤早就料定会有这一片哗然之景，也没有乱了阵脚，反而气定神和地说道：“没有错，唐煜的归宗大典就此结束。唐煜，可入族谱，不可入武宗！”
“什么！”唐甜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这算什么？给唐煜一个名份上的家族子弟称号？”
“我本还想着拉唐煜去我商堂来着，这居然连大门都迈不进了。”唐箫也是一脸惋惜。
“给了黑袍不让学武，感情黑袍是给他防身用的，笑话！”底下的唐龙也不禁暗笑。
广场中的议论唐煜也听进了耳中，他也思忖起事情的后果，若不能学武，如何完成与自己离叔的约定？
“家主，唐煜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回了唐家不让我学武？”唐煜一脸执着地盯着唐坤。
“唐煜小儿你现在还没明白吗？你以为你何德何能可入唐家，若不是你那几个叔伯借着堂主的名义力保你，你觉得你还有命留在这里提这个愚蠢的问题吗？”二长老唐泰从阁楼上走下来，轻蔑地看着唐煜冷笑道。
“你是谁？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唐煜明显感到对方来者不善，一脸警惕地瞪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唐泰。
“什么意思？呵呵。”唐泰脸色一变，变得如同嗜血的猛兽一样，冲着唐煜怒吼：“唐煜你个杂种！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吧，好，那老夫就告诉你！十七面前，你爹唐傲不顾宗门的阻拦，与你娘那臭婊子私婚，还给宗门招惹了一些不该招惹的势力，导致我唐门近乎遭到灭顶之灾，而你爹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背叛宗门，亲口与唐家断绝一切关系，负罪而逃。而如今，你这个杂种拿着一块本就属于我唐门的唐门玉就意图回我唐门，实乃蔑视！”
听到唐泰的一番怒吼，唐煜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雳，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母竟被认定成了唐门的叛徒、罪人，唐离一直都告诉他他父亲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
“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不信！我不信！”面对如此大的反差，唐煜一时实在难以接受。
“哼！既然你不信，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让你进唐门！”唐泰得理不饶人，继续对唐煜进行侮辱，“我告诉你，要不是你的几个叔伯用堂主名义护着你，我早就将你就地正法喽！”
“二长老，你这些话说得有些过份了吧！”四位堂主也是在看不下去，出面阻止道。
“茹姑，大伯，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唐煜的脸色阴沉得厉害。
“煜儿，这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唐茹欲言又止，唐泰虽然说得夸张了些，但唐傲所犯的那些罪行是的确存在的，不容置喙。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那是哪样啊？你们说啊！既然你无法解释，那我就权当是真的。”下一刻，唐煜的眼泪夹杂着愤怒和抱怨猛得爆发出来，“我以前一直认为我爹是个英雄，没想到，在你们眼中，他是个叛徒，是个罪人。那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还要想尽办法让一个罪人的儿子厚着脸回这唐家？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个唐家的耻辱吗？是觉得让我回到唐家当一个无权无力的傀儡少爷，就能弥补我爹给你们带来的创伤？这样的唐家，我回了有什么意思？这样的唐门，不回也罢！”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唐煜的怒吼和广场的舆论。
唐煜抬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渍，顶着泛红的左脸瞪着眼前这个扇了自己一耳光的唐家家主，自己的亲爷爷。
“够了！”唐坤气得闭上双眼，“唐煜，你清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唐煜一改之前对唐坤的尊敬和依赖，叫板道：“我当然清楚！你们心里面不也清清楚楚吗？”
“放肆！”唐坤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唐煜的另一边脸颊。
唐茹，唐战等人见状，立马上前把唐煜护在怀中。
“大长老息怒，唐煜侄儿这是收到了刺激，一时冲动，望大长老不要怪罪！”唐茹等人纷纷拉着唐煜跪地求情。
唐甜虽然也为唐煜打抱不平，但是他也清楚这就是宗门和家族，也拉着唐箫和唐双上前跪地求情：“就是就是，唐煜堂弟初入唐门，很多规矩都不懂，说话带着江湖上的一些戾气也很正常，大长老勿怪，勿怪。”
唐坤吐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都起来吧，你们堂堂唐门堂主，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跪在这里成何体统！”
唐战等人也觉得不妥，都站起身来，唐箫本来也想跟着起身，却被姐姐唐甜一把拽住，并狠狠地使了个眼色。
“我看这样吧，让唐煜侄儿入唐家不入唐门的确也有些说不过去，这传出去了也是笑话，不如宗门在退让一步，让唐煜侄儿入商堂，不习武也罢，学的一身经商的本领也不错。”唐啸开口出了个主意。
唐坤并没有急着开口回答，众人又把目光集中在了二长老唐泰身上。
“你们也听见了，你们唐煜侄儿所说的这些话，果然骨子里流着和他爹一样的血，假以时日，此子一定会如同他爹一样背叛唐门！”唐泰依旧不给唐煜丝毫的机会。
就在这陷入两难的情况下，还是三长老唐烨开口打破了僵局：“唐傲之子唐煜虽然言行有些过激，但念其年幼无知，稍示惩处即刻，至于到底有没有资格入唐门，不如等惩处完后再议。”
“我看可行！”唐桓也附和道。
眼看这么多人给自己施压，唐泰也不好再说什么，况且若是当着这么多唐门弟子的面打压这四堂的堂主，显然不妥。再退一步说，等惩罚完唐煜再来找茬也不迟。
“怎么个惩处法？”唐坤问道。
“但凭大哥决定。”唐烨淡淡地笑道。
唐坤仿佛就是在刻意等这么一刻，想也不想地就开口说道：“明日起，唐家二十少唐煜，入蜀山后林，面壁三个月！”
唐泰眉头一皱，还没开口发表看法，就被唐啸一句话给顶了回去：“大长老英明，就面壁三个月，也正好给唐煜侄儿足够的时间让他去看清和懂得对待自己的身份。”
“善！”
“可！”
三长老唐烨和四长老唐桓也一致认可。
“今日之事就此结束？都退下吧！”二长老无话可说，只好散了一众弟子。
四大长老也不久留，随即回了大殿，这场闹剧也进入了尾声。
众多唐门弟子也识趣，若继续留在这儿，无异于是在看广场中央四位堂主的笑话，都很识相地就散去了。
唐甜、唐双、唐箫三兄妹这才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唐煜：“唐煜堂弟，你没事吧？”
唐煜一言不发，也不看任何人，脸色依旧阴沉得厉害。
“唐煜，你说的没错！你爹就是个英雄，当年那些事牵连太大，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至少在我眼中，你爹爹就是个英雄，他们不了解你爹唐傲，在你爹唐傲的骨子里从来都没有背叛和屈服二字。”唐茹双手搭在唐煜的双肩，深情地盯着唐煜的双眼。
唐煜看了一眼姑母唐茹的双眼，随即扭过头，不敢直视。
唐茹继续开口道：“是，四位长老的确不允许你入唐门学武，但是，唐煜，如果你骨子里真的流淌着你爹唐傲的那股傲气，你就证明给他们看，证明给唐门所有的弟子们看，你，唐煜，有资格入这个唐门。”
唐茹的一番话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让唐煜的内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茹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好想离叔，我好后悔留下来，后悔为什么没有拼死跟着离叔离开！”唐煜言语中充满着淡淡的哀伤。
“煜儿，你还没明白吗？你已经回不去了。”唐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就是你的命，从你接受家族唐姓开始，你就已经无法做回以前的唐煜了。”
唐煜虽然不想接受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唐煜显得有些慌乱。
“明日，甜儿和箫儿带着煜儿去蜀山后林认罚吧。三个月之后你们再去一次，接煜儿回来。”唐茹对着唐甜、唐箫说道。
“是！”唐甜、唐箫互相看了唐煜一眼，领命道。
“侄儿依茹姑安排。”唐煜有气无力地说道。
唐战等人正想依次安慰侄儿唐煜的时候，突然接到有关霹雳堂的急报，只能先行离开。
“甜儿，你们先带着煜儿回去歇息，为明天准备准备。”留下这句话，唐茹也急迫地跟着几位兄长离去。
……
同行的大哥唐战冷不丁发问：“茹妹，你真的相信当初五弟没有背叛宗门？”
听到大哥唐战的提问，唐啸和唐鼎下意识地看向唐茹。
“至死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