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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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试乘;第二十章:感激;

    thu apr 30 16:44:09 cst 2015

    第十九章:试乘

    经过三周的业务学习,为期一个月的乘务员培训算是结束了,下一步就是试乘。所谓试乘,就是车队把59名新聘乘务员分成四组,每组15个人(有一个组只有14人),然后以组为单位,在指导车长的带领下,跟着既有线列车的车班进行实地跟班值乘。一个乘务员跟一个师傅,学员干、师傅看,一对一的帮教、指导。初步安排来回三次,试乘六趟车。冯婷婷、于欣、梦琪被分到一个组,跟着既有的w次列车一组,从m站到北京西站进行往返试乘。

    星期一下午四点钟,冯婷婷等15名新聘乘务员在指导车长陈玲的带领下,来到w次车队会议室,参与w次车队一组班前点名学习。

    w次列车是晚上7点整,从m站出发,经京广线运行13个小时,于次日早晨8点到达北京西站,然后又于当天下午7点整从北京西站出发,于第三天上午8点到达m站。

    对冯婷婷来讲,坐火车并不陌生,但要她当乘务员心里还是没有底。好在有师傅在旁边带着,随时指导,随时提醒,因而没有感到多大的压力。下午4点钟开始点名学习,一个小时后即下午五点半进库接车,交接清点列车备品,下午6点钟车体进站台,6点半开始立岗放行,7点钟正点发车。

    今天天气很热,列车车体在库内晒了一天以后,车内温度比较高,加上车体进站后到现在机车还没有连挂上,因而车内也没有送电,空调也没有开,电茶炉也无法烧水,旅客出现骚动,有的旅客进去后又纷纷往外跑,车内车外吵吵嚷嚷,怨骂声不绝。好多旅客都冲着冯婷婷发火,责问。冯婷婷只有站在门口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我们正在联系,我们正在反映,机车马上连挂,车厢马上送电,空调马上就好.......等等!”好象所有的责任都是她一个人造成的。

    约摸闹了20分钟,机车才挂上,车内才开始送电,冯婷婷这才松了一口气。冯婷婷马上又招呼旅客上车,有的旅客仍然还不愿意进去,直到列车快开了,站台铃响了,这些旅客才很不情愿地上车。

    冯婷婷关好车门,立完岗正准备进乘务室写作业台历,突然听到车内有人喊:“服务员,你们车上怎么有小偷啊,我的相机被盗了!”

    “啊,车上有小偷?相机被盗?怎么回事?我去看看。”她马上走到车厢第七档处。冯婷婷今天值乘是9号车厢,是一节硬卧车厢,全车11档66个卧铺,今天全部上满,只见第七档处有一名中年男性,上身穿一件背心,下身穿一条西装短裤,脚穿一双塑料凉鞋,脖子上戴着个粗粗的黄金项链,手上还戴了一个大大的金戒子,膀阔腰圆,圆脸短发,左手拿着一包中华烟,右手拿着一个黑色手机,指着冯婷婷说:“你们这是什么车,车上居然还有小偷?”

    “先生,您的什么东西掉了?”冯婷婷问。

    “我的照相机放包里,我刚下去抽支烟,上来就没有了,我这相机不是掉了,是被人偷了,你们看怎么办吧?要不然我找你们铁道部去。”男乘客说。

    “您看这样吧,您先坐下来休息,我找乘警长来给您查查怎么样?”冯婷婷说。

    “你们赶紧查吧,查不出来你们得赔!”男乘客说。

    冯婷婷马上把这件事跟车长作了汇报,车长立即找到乘警长,一起来到了9号车厢,把这位乘客请到了9号车厢乘务间,了解情况并帮助开包查找。冯婷婷则拿起水壶给乘客倒水,一方面与旅客沟通,另一方面平复一下车内旅客的情绪。

    “陈车长,陈车长,我是黄晶,我在13号车厢,我向你报告,13号车厢的列车员赵楠被打了!”车长对讲机里传来黄晶的呼叫声。

    “啊!赵楠被打了,怎么还会挨打呢?”冯婷婷一听有些害怕,当乘务员还会挨打吗?太恐怖了。

    车长陈玲赶忙跑到13号车厢去了。冯婷婷则跑到师傅李芬的身后说:“师傅,还是您来吧,我有点害怕!”

    “别怕,有我呢,你就大胆地干吧!”李芬说。

    13号车厢试岗的乘务员赵楠为什么挨打了呢?原来列车始发后,赵楠也是好心,拧了一壶开水,正在给乘客倒水,突然火车不知什么原因来了一个急刹,赵楠没有站住,连人带壶摔倒了,而正好壶里还有大半壶水也泼出来,不巧溅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上,小女孩当即大哭,其母亲非常愤怒,就是一巴掌甩到了赵楠的脸上,打得赵楠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赵楠只好一个劲地陪小心,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有你这样服务的吗?”这位女乘客越发来气,连骂带推,又将赵楠推到在了地上,还是周围的乘客出来解围,才将赵楠扶到了乘务室,赵楠好生委屈,躲在乘务室里伤心哭泣。

    列车运行到晚上23点半左右,一名睡在第三档中铺的男性老人悄悄地走到乘务室门口说:“服务员,我实在受不了了,那个男同志的鼾声太大了,你能不能帮我调调位子?”

    这可是个大难题,这么晚了,乘客都睡了,我怎么调呢?往哪里调呢?谁愿意调呢?怎么办?冯婷婷心想,还是请教师傅,看师傅有什么办法。于是轻声地说:“大爷,你先等一会,莫急,我来想想办法!”冯婷婷找来了自己的师傅李芬。李芬迎上去说:“大爷,您看我先把那个男乘客叫醒,然后我这里有一副耳塞,还有一颗“睡得香”,您看您先吃一颗“睡得香”,戴上耳塞,先去睡,等您睡着以后我再让那个男乘客睡您看如何?”

    老人想了想说:“那只能这样了!”于是李芬就去叫醒那个男乘客与他商量这个事,好在这个男乘客知道自己的毛病,也通情达理,答应了李芬的请求,这件事就这样和平解决了。

    “师傅,还是您厉害,您哪来的耳塞和安眠药呢?”冯婷婷非常钦佩地问。

    “唉,干我们铁路乘务员这一行,干久了你就知道了,各种各样的情况都有可能随时发生,你要自己想些办法,平时要做好一些准备,关键的时候你才能应对。”李芬说。

    “谢谢师傅的教导。”冯婷婷说。

    这件事情刚处理完,一个老太太又愁眉苦脸的走过来,站到车厢的风挡处,也不吭声。冯婷婷心想,这位老太太是不是也被呼噜声吵醒了睡不着觉呢,于是走过去问:“老奶奶,您这么晚了还没有睡,有什么事吗?”

    “唉!我实在受不了,太臭了。”老奶奶说。

    “什么太臭了呀?”冯婷婷问。

    “那个小伙子的脚太臭了,熏的我实在受不了。我都想吐。”老奶奶说。

    “哦,原来是脚臭,那怎么办呀?”冯婷婷又陷入了难境。“老奶奶,您先到我乘务房间坐会吧,我们来想想办法?”

    “这有什么办法呢,公共场所,你又不能把他赶走。”老奶奶嘟哝地说。

    “您说的也是!”冯婷婷心想,这怎么办呢,还得找师傅。冯婷婷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师傅李芬。李芬说:“我这里有口罩,你看老奶奶要不要。如果要的话,你就让她戴上。”

    “那戴口罩呼吸不畅啊,怎么睡觉?”冯婷婷说。

    “那也没有别的办法呀!”李芬说。

    冯婷婷走到老奶奶身边,拿出口罩征求老奶奶的意见,老奶奶非常感动说:“谢谢你们,不用了,我再透透气就进去!”

    这件事就只能处理成这个样子。“唉!当个乘务员真难啦。”冯婷婷心想,看来干乘务员的工作并不是我们过去想的那么简单轻松。”经历了这么些事,冯婷婷心里才深切地体会到干服务工作的难处与艰辛。

    第二天早晨8点,列车正点到达北京西站。望着旅客离去的背影,冯婷婷才松了一口气。

    冯婷婷刚收岗,突然接到车长陈玲电话:“接车队通知,今晚返程,铁道部代部检查组要上车检查,全体乘务员随车体入库,下午参加列车保洁和库内整备。”

    “我的天啦”冯婷婷一听头晕,“都熬了一整晚了,熬的鼻青脸肿的,还要进库做卫生,这还要不要人活呀。”

    第二十章:感激

    话说金妮与星海集团老总温东认识后,温东便喜欢上了金妮,隔三差五的就请金妮去吃饭,看电影、赏樱花、泡温泉等等,每次在一起不是给她买首饰、买衣服,就是给她钱,弄的金妮心里真是过意不去、甚至感激。

    有一天下午三点多钟,温东开着他的宝马来到了金妮所在的售楼部,给荣凯打了声招呼就把金妮给带走了。荣凯说过,只要温总有事,随时可以带走金妮。

    金妮坐着温东的宝马,温东开着车向市区的东面驶去。“温总,你今天又准备带我到哪里去玩呢?”金妮问。

    “我先不告诉你,车到了你就知道了。”温东说。

    汽车行驶了20多分钟,来到了位于湖边的一个新建小区“水岸虹城。”这里环境优美,水天相映。宽阔的湖面,连绵的草坪,红、黄、绿相间,高矮相错的各种树木,褚红色的高楼,长长的沥青路,让人感觉空气清新,视野开阔,阳光明媚,舒坦神清。

    温东带着金妮来到面朝湖边的a座27楼,进门一看,房间非常宽敞,进门是一个大客厅,客厅铺着米黄色的地砖,墙壁、天花板也是浅黄色底加淡褚色的花纹,四周简单的吊顶。褚色吊灯下是浅褚色的茶几和一圈褚红色的沙发,沙发边的茶几下是浅褚色宽条纹的方地毯,茶几上放着一个褚色的花瓶,里面插了三株开着紫红色花朵的花枝。客厅南边是一排落地的玻璃窗,两边挂着浅褚色底绣金黄色凤尾花图案的窗帘。走到玻璃窗前,宽阔的湖面波光粼粼,湖岸的树木,远处的楼宇组成了一副美妙壮观的画卷,非常生动亮眼。

    “这套房子怎么样?”温东问。

    “太美了,这是你的?”金妮问。

    “是啊,你喜欢吗?”温东问。

    “当然喜欢!”金妮眼里放着光彩。

    “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温东说。

    “送给我?”金妮非常惊讶。

    “是的!”温东斩钉截铁地说。

    “我的天啦,你别逗我!”金妮说。

    “我没逗你,这房子就是送给你的。”温东很认真地说。

    “唉!这么厚重的礼物我承受不起?”金妮摇着头轻轻地说。

    “有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这是我特意给你选的,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应该住这样的房子。”温东说

    “我不敢,温总,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金妮深情地说

    “有什么不敢的?”温东走过来抓住金妮的手说。

    “我一个穷人家出身的孩子,哪敢住这么高档的房子?”金妮低下头说。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不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吗?我小时候,我家里也很穷,穷的连裤子都没得穿呢。现在好了,托共产党的福,我们有条件了,应该住上好房子,难道我们要心甘情愿地苦一辈子吗?”温东说着把金妮楼到了自己的怀里。金妮一阵心酸,一阵感动,把头埋到了温东的怀里。

    抱着这个清香、娇嫩、柔软的女人,温东不能自已,他的嘴唇又不由自主地吻向了金妮,他在心里暗暗地想,自己要珍惜这个女人,要给她关怀、给她体贴、给她爱情、给她财富、给她想要的一切,同时他也想叫金妮跟他一辈子,给他生儿育女。他要俘获她的心。

    金妮见温东这样真心真意地对待她,而且慷慨大方,非常感动,她顿时更加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诚、大气、可靠,因此当温东退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衣服的时候,她并没有反抗,而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了他。

    真是:一道湖光一宇楼,

    撬开纯酿一坛酒;

    今日情到相许时,

    任尔情郎芳草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