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妾本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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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

落红

冰冷的触感使她猛然一惊,清醒了过来,她面上爆红,死死的挣扎着,察觉到她极力的抗拒,幽琴歌仿佛这才反应过来,她根本就不是害羞。

从她身上翻身而下,不多时,他便寻了跟红烛点燃上前,眸光触到她脸上的泪液,他微微一顿,眸色有些古怪。

裴瑟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有那样的神情,只在那一瞬间迅速爬起身抱住自己戒备的看着他。他身形不动,眸光却在缓缓变冷:“你不愿意嫁给我?”

裴瑟微微一愣,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我只是不喜欢这种被别人强迫的婚姻。”

幽琴歌清冷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半响开口道:“可是你是摄政王找的人,若是没有看到落红,他断不会善罢甘休。”

裴瑟怔怔不语,涨红了脸好半响方小心翼翼道:“落红不可以伪造吗?”

许是她的小白兔模样太过无辜怜人,幽琴歌看了一眼,面上竟浮出一贯的温润笑容,可是说出的话却让裴瑟胆战心惊:“在你眼里,摄政王是那么容易便可糊弄的吗?他的权倾朝野可不单单是因为狠。他的心思与手段,世上能敌得过的人,屈指可数。而且但凡想要糊弄他的人,后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他轻巧的说完,裴瑟顿时面色惨白。仿佛意料到了她的神情,他清淡一笑:“早些睡吧,明日一早还要去宫中给太后太妃请安。”

裴瑟怔怔的看着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月色下,他的红袍只不过在门口闪了下便消失不见。

坐在**好半响,依然不见他回来,裴瑟这才确定,他算是放过自己了,可是心下却又不由得疑惑,他明明说摄政王没那么好糊弄,却又为何会放过她?

百思不得其解中,她最终睡了过去,直到清晨,房门被人叩开。

她看着来人,怔怔不语。

竟然会是幽琴歌。

他身上穿的依旧是昨夜的喜袍,神色疲倦,恍若一夜未眠。事实上也的确是一夜未眠。见到裴瑟怔忡的看着他,他旋即一笑,从怀中掏出个瓷瓶递给她:“和着水吃了这个药,你的身子便会与普通妇人无异。”

裴瑟半响明白不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便已经见了他掏出一把匕首,她正惊异于他要做什么,便见他掀开被子将手指划破,滴了血在上头。

裴瑟面色微微一红,别过头不去看,这时已听得幽琴歌淡淡的声音传来:“换好衣服后先用早膳,我在马车上等你。”

她似乎还听到他低笑了声,随即只听得衣衫窸窣声传来,待她抬起头,已看到他换了外衫出了房门,唇边至始至终有抹淡淡的笑容,与她初见的幽琴歌无异,仿佛昨晚,他的清冷只是她的错觉。

心中默然半响,裴瑟这才和了水咽下了那个瓷瓶中的药丸。

不能说对他百分之百信任,但眼下除了信任她已别无他法。

才将药吃下,便见到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裴然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我刚看到王爷出去,你们昨晚……”她见着裴瑟只是笑笑并不作答,忽然的就停住话语上前来,眸光在裴瑟脸上扫了圈,见寻不出异样,她直接便抓住了裴瑟的手腕,在裴瑟懵然的目光中掀开了她的衣衫。

藕臂一片雪白,并没有她想找的东西。裴然微微一怔,半响叹了口气道:“其实这样也算是最好的,我看得出来,其实你是有些喜欢他的。”

裴瑟在看到自己的手臂之时也怔住了,没想到,幽琴歌的药竟是真的,她穿过来之后便有留意到,她的手臂上原本有个红点,裴然说,那是守宫砂,可是而今,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他的药竟能让她失去那颗守宫砂,可谓之神奇!

抱歉,之前一而再食言,今天暂且两更,明天开始为道具,红包,收藏加更,如果我再食言,我就不出来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