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珈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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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我生病了

    tue may 19 14:28:40 cst 2015

    我脚步虚浮的挪回家,总觉得随便来的五岁小孩就能把现在的我打倒。好不容易看到了家的门,赶紧找出钥匙扑到客厅地毯上好好睡一觉,顺便拉过一边沙发上的枕头抱在怀里。嗯,安全感浓厚很多了。

    脑袋里还充斥着之前参与的书本内容,满脑子都是那几个我无法理解的人,弄的我都睡不着。脑壳很痛,这是吃药也治不了的幻痛,我只能在这里默默的等着它过去。以后真的不要再参与这种事情了。

    这次在那里的几天我依旧是在浑水摸鱼,唯一上心的是一次赏花会。那只是一次与主线无关的玩乐,去的都是一些贵族夫人女儿,我甚至都没有在那里发现一个同学。可是我还是想去,在看到那被赏的花时我就想去。血一样艳红的荆棘,开花时则是被白色的花朵包裹的像落入凡间的云朵,同时有只能在充满的怨念的泥土上存活,只能用血液浇灌。它是那个被毁掉的沙漠上幸存下来的花朵,由于人工保存下来的沙土有限,变的十分稀有。这好像是很正常的现象来着。

    好歹也是我曾经试图培养的花,或许它现在的现世与我无关,还是想要看看嘛。之前我晃悠到那片曾经是沙漠的地方看过,它没有变成绿洲,潮湿的沙土让人寸步难行。或许时间还不太够的原因吧,我翻着一直没有腐烂的曾经生活在这里的魔物的尸体时得出了这样的总结,不知道活下来的会不会让以后的人门无法应付。

    我一向对昂贵的衣料没什么眼光,不过混进去什么的还是一样简单。买贵的就可以了啊,我做为一个从头包到脚的暴发户参加了那次赏花宴。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花期不太整,我还能看到它的花朵之间露出的 红色,这让我有些失望。这里熏着很弄的檀香,似乎是在试图把我们熏成佛一般的人。即便没有那些檀香,怕是我也无法闻到那些士兵曾经告诉我的甜腻味,现在这样的场景才更加符合咱暴发户的身份。

    在然后呢,没有然后了,我的梦醒了,它从一开始就只是个故事。管它什么结尾呢。

    继之前的绑架事件之后,又遇到了送外卖事件,不过这次的目标或许是小黑。因为我不认识这两个自称来看朋友的人,我只能这样告诉他们:“或许找错地方了,我不认识你们。”

    那两位都对着猫眼笑笑,其中一个说:“不会,我们就是来给黑医生送道谢的,你开下门先。我们看着黑医生收下礼物就好。”黑医生,我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小黑真名,好几年前就忘记他大名了。

    开门什么的听起来不是过分的要求,我打开了门,做为一个虚岁已经二十的成年人。他们进门来之后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看到地毯上的枕头时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诡异,懒的管他们,老子头还在痛呢。我双手叉腰,深呼吸,对着楼上一声吼:“小黑,死下来看看是不是你客人!”

    楼上小黑应了声,然后就听到什么东西滚倒的东西,我淡定的坐到沙发上跟他们客套了几句之后小黑就成功的滚了下来。小样,别以为现在人模狗样我就不知道你刚才是用滚的。

    这时那两位才肯打开他们送的礼物,我看了一眼以后感觉有点反胃。这种鱼我以前见过,麒麟鱼,这五彩斑斓的可变颜色,此生难忘。不过这里只有一条,这两人有够扣的啊。难不成这鱼有什么特别的,凑进点研究研究它的花纹,也不想去在意那三人在聊什么。

    看着它的花纹一边头疼一边打瞌睡,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长的真丑,花纹除了像符咒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哎呀,我不过说它丑而已,小黑你干嘛把我往旁边拖啊。我不会丢人的,真的,可是你怎么还拉的那么急。啊咧,为喵那条鱼也不淡定了呢,好好的涨那么大干嘛,鱼缸要撑破了呀。我还挺喜欢这个鱼缸来着,不知道一会儿还能不能找到它的商标什么的,想再去买一个。我还在发呆呢,小黑就已经跟一边的某人打了起来,那人明显不想跟小黑打,一直在后退。这难得一见的场面让我有些热血沸腾,也想冲上去来两圈,奈何身体状况摆在这里。我安安静静的坐在地毯上当我的美男子就好,多么惬意的生活。

    当小黑终于划伤了那人的手臂时,一个浑身鳞片的鲜艳身影撞了过来。啊!你是鱼啊,变身以后怎么可以就是个蜥蜴人!科目不对啊!

    于是我郁闷了,再看看不远处在看好戏的两人,我更郁闷了。所以我对着自己房间一挥手:“小绿,上。”

    一直安安静静的盘踞在我房间里的藤蔓一下子窜了出来,把自己拉到最长,勉勉强强的够到了那个疑似蜥蜴人。还好对方一看就知道智商不高,向着小绿延伸出来的方向移动了那么两步。此时我看见那两个人已经在以相当快的速度离开了,努力站起身想要追过去,可是走了两步就又坐回了地上。愤恨的看着拉住了我脚腕的藤蔓:“笨蛋,现在不是求夸奖的时候啊……”正好我身体也不在状态,不追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胸闷的甜味,我知道那是那条鱼身上发出来的,小绿在它身上生根了,并且同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小红。

    一边小黑处理了一下自己扭伤的手,然后就看见我在对着那条鱼的尸体傻笑。“怎么了么?”

    我忍着还是那么顽固的头痛看向他,眼睛努力聚焦了几下,发现还是无法看清之后放弃了这个念头,傻傻的说:“为什么它会变大却不会变小,我刚刚还在指望你烧了这咸鱼给我吃来着。”

    小黑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烧迷糊了么。”

    哦,原来我感冒了啊,我说这次的幻痛怎么那么持久呢。小黑乖,我先睡了,请原谅我现在就撑不住了,这个疑似蜥蜴人你留着慢慢研究吧。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