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珈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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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溶洞祭台

    thu apr 30 21:22:06 cst 2015

    那个溶洞离军队驻扎的地方不远,大概走了半个小说就到了,才是我已经走的傻掉了。完全只是跟着周围人的步伐在前进,或许周边人民的随便一个小孩都可以把我打倒。我很纠结我到底是来干嘛的,或者说是我还能干嘛,放背景音乐么。

    不过进入那个溶洞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那里冷的我仿佛回到了家乡的春天,话说我是上海人,冬天和春天基本就算连体婴儿。周围的家伙们也都冷都缩了缩,不过当兵的就是不一样,大家马上就振奋精神开始干活。这里是一个经过数百年反复修建的地下宫殿,在我们无法看清的黑暗中有着各种华丽的装饰品。当然也有照明和御寒用的东西,不过那些东西使用起来代价巨大,完全不是我们这群前来打扫的人有能力付的起代价的。这里的地上墙上都有很浓厚的一层不明物体,黏黏呼呼的,我用指甲扣了一点用手指抹开,跟泥土一样粘在手上了。此刻我比以往每一刻都要想念我的手机,好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之前在来这个营地时就听兰月说过这里的墙壁会有血渗透出来,当时还以为是血尸墓一样的原理呢,没想到是跟流汗一样的状况。会不会是这儿的死鬼们也水土不服,身子骨还虚着就死了,搞的现在都还在流汗。这想法一不小心恶心到了我自己,赶紧把思想调回来,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勤勤恳恳的工作着,难道我真的要沦落到为他们弄点背景音乐了。

    有人去这里的地下河打了水冲洗这里的地面,之前听人说过,这里有条很大的血河,应该就是那里的水。或许只是碰巧有什么金属吧,不然那些鬼也太会浪费力量了。

    正在发着呆,我发现自己感觉到了奇怪的东西,貌似有什么在振动。我奇怪的往远处望望,貌似门口那边的石板开始被放下来了,是什么人的恶作剧么。显然别人也是那么想的,有个看起来是小队长一样的人对着一个方向吼着:“干什么呢你们!”我眯着眼睛看着那里,一般这种情况都是要有不好的情况发生了吧,现在兰月不在身边,我没什么安全感。但愿即将发生的事情不会太要命吧,我念了句阿弥陀佛画了个十字架。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不太对头的祈祷语触怒了神明,这个大殿的角落发出了有些阴冷的光亮。随后众将士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往外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害怕,不过我还是尽量往别人不会去的角落挤去,我这样的身体一定跑不远,可是我还不想在现在被踩死。事实证明他们的惊慌是对的,以为那个光亮开始伸出触手攻击这些人,我无法看到他们的伤口或者流出的血液,似乎只是被抢走了神志。我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就看到兰月正在往我这边挤,真是个好孩子啊,回去以后我要让老爸给你加工资。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在把他往外推,我真担心他那瘦弱的外表承受不住。我这边还在担心着呢,就见他用力的横向一挥手,身边一定范围内的人马上死光光,这可比被那白光干掉要惨多了,起码看起来是这样。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保持手臂纤细白净的情况下练到这样的,总之他很安全的来到我的身边。

    之后他又领着我去往了一个相对安全很多的房间,路程略带惨不忍睹,这里就不复诉了。

    在外面安静了之后我就探出头去看看,发现没人之后就走了出来,对于那满地干干净净的尸体,我实在没什么感触。几百万大军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什么的,在书中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撑死也就几页纸。都是我没耐心看的东西,想要挣到更多的评分,我必须走出去。

    拿着没有熄灭的火把,我在窜了几个房间之后就找到了可能发生什么事情的方向,那里通往当年那些法师祭祀天地祈求繁荣的石台。即便已经过了百年,终究还是那个位置,那块石头,整个宫殿都是为了它而存在的。

    一来到那个地方的门口,我就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嗯?”。看样子是已经发现我了,干脆跟没听到一样走进去,看到兰月之后对他笑了笑“嘻嘻。”。

    “你怎么来了!”

    那个关切的表情是我意料之中的,结果我还是有了一瞬间的愣神,一不小心说出了不太适合的答案:“我没有看见你。”那个级别的关心我还没见过,我知道自己这样是很正常的。

    他没有追问什么,以为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是对着我说的:“小伯爵好呀,你之前参加修改的书我有看过,可是喜欢的紧呢。”

    我干笑着:“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这也是我琅琊的福分嘛”

    “嗯,等着你的下一部长篇。”她说完这句就钻回了她的那个光球,原来我还有同学从事那么重口味的工作么。

    看到她钻回去,兰月立即紧张了起来:“你说过不会伤害我们!”

    “这不是没伤害么。”之后就没有了声音。

    我们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呆了一会儿,借着那个球的光,我研究了一下附近的雕像和壁画什么的。很遗憾它们明显不是叙事类,我一点也看不懂。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那个蓝色的男人也被拎过来了,是被一个士兵穿着的家伙拎过来的。他明显伤的很重,衣服看起来惨不忍睹,我凑过去看了看,左右两边还各有一个伤口是从胸口贯穿到后背的。他还活着并且能够以那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这可真是个奇迹。

    “哎!别乱碰!”那个叛徒嫌疑人随手拍开想要为蓝色男人止血的我,然后把他往那个光球一扔,“这可是活的,得加钱!”

    “还会少了你么?!”那丫头一改刚才的有气无力,相当霸气的回了那么一句。

    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坐在地上撕着自己脸上的面具,我发现他比那些人白不了多少,颇有我家小黑的风范。我看他盯着那丫头不说话,也不打算打扰他,看了一眼一边闭目养神的兰月,然后也开始看着那丫头的动作。她把那个男人放在不远处的祭台上,然后一手一把手术刀切开了那个男人的胸口中间挖着什么,那手法,一看就知道造成的创口绝对跟刚才二黑的是两个谱系。她挖出了他的心脏时我看着那个人依旧在颤抖却动不了的身体,觉的他现在这样还不如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