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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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欠我的慢慢还回来

152 欠我的慢慢还回来

相府

正午时分,舒赫却是还未下朝回府。

文源阁

老太太让人在院中摆了一张躺椅,此刻正躺于那躺椅上晒着暧暧的太阳小憩着。陈嬷嬷则是在一旁侍侯着。

“相爷还没下朝吗?”闭目小憩中的老太太缓缓的睁开双眸,轻轻的摇晃躺椅,看着陈嬷嬷轻声问道。

陈嬷嬷点了点头:“回老夫人,相爷是还没回府。”

老太太微微的拧了下眉头:“怎么今儿事这么多?这都正午了还未下朝?曲姨娘那边怎么样?稳婆可有都打点好了?”

曲宛若的肚子已经近九个月了,那肚尖是顶尖顶尖的,不用太医大夫说,就那肚尖也定是个大胖小子。

一想着,再过一个月,自己便是可以抱孙子了,老太太便是乐的弯了眼眸。

陈嬷嬷再点头,笑意盈盈的回道:“回老夫人,都打点稳当了。请好最好的稳婆,曲姨娘那边一切都好,赵嬷嬷这段日子来都在曲宛姨娘那边照应着。一切都好,大夫一日两次的给赤曲姨娘把脉,小少爷一切安好。老夫人就等着一个月后抱孙子呢!”

老太太抿唇浅笑:“这回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

陈嬷嬷微笑着点头,然后脸色微微的一沉,一脸略显为难的看着老太太,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何事?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太太看一眼陈嬷嬷,晃了晃自己的躺椅,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陈嬷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微微的弯了弯身,在老太太的身边蹲下,轻声的说道:“老夫人,这几日后就是……夫人和大少爷的忌日了。今年还是往年一样吗?”

晃着躺椅的老太太脸色一沉,更是止住那微晃的躺椅,沉视着陈嬷嬷:“不用了!那日,你去兰心院烧些冥宝和纸钱给他们娘俩就行了。人也都不在了,总不能老是惦记着他们,却是不顾还在的人。”

陈嬷嬷点头:“奴婢知道了。”

“孙女见过祖母!”陈嬷嬷的话才刚说完,身后便是传来了一道盈然的声音,“祖母身子可安好?”

老太太与陈嬷嬷同时微微一怔。

老太太还没来得及从躺椅上坐起,便是见着舒清鸾已经笑意盈盈利迈步至她面前,然后十分有礼的朝着她行鞠身行礼。

“奴婢见过安逸王妃。”陈嬷嬷赶紧朝着舒清鸾行礼。

“奴婢见过老夫人。”初雨朝着老太太行礼。

老太太赶紧一个直身从躺椅上坐下,脸上扬起一抹略显有些不自在的浅笑,对着舒清鸾说道:“鸾儿来了?怎么也不让人事先通报一声?祖母也好去门口迎迎你。”

舒清鸾淡淡的一笑:“孙女出嫁也有些日子了,也不曾回府来探望祖母,祖母可有责怪孙女?”

老太太很是慈爱的伸手握住她的双眸,疼的说道:“怎么会呢?祖母也知鸾儿身为安逸王妃,这该忙的事情多着。嫁出去的女儿,又哪能时刻记着娘家呢?那得以自已的夫家为天为地的。”

舒清鸾扬唇嫣然一笑:“祖母所言极是。”抬眸四下环视了一圈,“怎么没见父亲?是在曲姨娘那吗?”然后似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一脸恍然大悟般的说道,“祖母,曲姨娘这也该差不多到了生产的日子了吧?”

老太太的脸色微微的一沉,又显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是该差不多了。”

“初雨,将送给祖母的礼物给陈嬷嬷。”舒清鸾笑意盈盈的对着写意说道。

“是,王妃。”初雨应声,将手中的锦盒递于陈嬷嬷面前。

“你这孩子,回来看望祖,怎么还尽是破费?”老太太乐呵呵的对着舒清鸾浅嗔,只是那眼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去的。布满皱纹的双眸朝着写意与初雨的身后望了一眼,然后轻声的问着舒清鸾,“王爷没陪你一道回来吗?”

舒清鸾浅笑摇头:“王爷才刚回府,有好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没得空陪孙女一道回来看望祖母,还请祖母谅解。不过王爷有让孙女代他向您老人家问好的。”

老太太浅笑点头:“王爷政事繁忙,祖母自是能理解的。”

相府门口

“相爷,大小姐回来了。”舒赫刚一下轿,便是见着管家急急的对着他恭恭敬敬的说道。

“大小姐?”舒赫眉头微微一拧,双眸直视着管家。

管家点头,一脸正色道:“是的,大小姐,安逸王妃。刚到一会,正在老夫人的文源阁。”

“安逸王爷可在一道陪同前来?”舒赫拧眉问着管家。

管家摇头:“没有,就带着两个丫环。”

舒赫朝着管家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管家朝着他一作揖鞠身后退下。

舒赫迈步朝着文源阁的而去。

舒清鸾在这个时候回府,定是不安好心的。莫不成,宫里的事情她知道了?

如是一想,那迈着步子的双腿更是加快了速度,疾步朝着文源阁而去。

绛绫阁

曲宛若挺着九个月大的肚子,在夏兰的挽扶下,正在院中踱着步子。暧暧的阳光照射在身上,给她一种懒懒的感觉,却又不失柔和。

自舒清鸾出嫁后,曲宛若的日子似乎一下平静了很多。每天就是呆在自己的绛绫阁安胎养身,也不用去文源阁向老太太请安。就连季姨娘与云姨娘也很少在她的绛绫阁出现。自然,她的绛绫阁来的最多的那便是舒赫。

此刻,也是过正午时分,却是未见着舒赫前来。这段日子来,他虽然不怎么夜宿于她的绛绫阁,可是却也是每日下朝后先来她的绛绫阁一趟。

可是今日,到此刻却是未见着他的身影。

曲宛若似是在些着急,又有些担心,心里隐隐的略带着淡淡的不安。

她这段日子来虽说几乎是寸步不离自己的绛绫阁,可是外面发生了哪些大事,她也略还是有些耳闻的。

太子回宫,被刺,南宫樾被关入大牢,皇上并没有随太子一道回宫。这些事情,她大致的也是知道个七八分。初听南宫樾被关入大牢那时,曲宛若别提有多兴奋了。最好是连舒清鸾也一道给关入了大牢,就算不是处斩,那也定个流放,这辈子都不能再回京。

“夏兰,相爷还未回府吗?”曲宛若一手支在自己的腰侧,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略显有些吃力的踱着步,问着扶着她的夏兰。

夏兰点头,“回夫人,是的。”

曲宛若拧了拧眉,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都这会了还没回府?难道是宫里有事发生了?”

夏兰正欲出声,但是听到曲锭若说道:“扶我进屋吧。你去打听打听,可是宫里二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夫人!”夏兰应声,扶着曲宛若朝着屋子走去。

“夫人,您先歇会,奴婢去唤赵嬷嬷过来,再去打听。”夏兰扶着曲宛若在软榻上坐下,一脸恭敬的说道。

曲宛若点头,夏兰转身出了屋子。只是还未出屋门,便是被人给一掌击晕了。

“曲姨娘,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行了。我想我应该会比你的婢女打听到的更多。”阴沉的声音在曲宛若的耳边响起。

曲宛若一个转身,便是见着一陌生的女子站于她面前,“你是什么人!”曲宛若大喝,“来……”

“如果不想我剖开你的肚子,你大可以喊一下试试!”人字还没出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那么不轻不重的顶在了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尖上,然后更是将那匕首尖那么就在她的肚尖上来回的划动了向下,甚至将那外衣给划破了一道口子。

“你……别乱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见着那明晃晃的匕首,曲宛若不敢乱动了,一脸惊慌害怕的望着站于她面前的陌生女子,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肚子。她的声音微有些颤,眼神更是充满了害怕之色。

“我想干什么?我是什么人?”念恩冷笑,阴森凌戾的双眸如鬼魅般的直神着曲宛若,拿在手里的匕首继续在她那尖尖的肚子上比划了几下,“怎么,你也会有怕的时候吗?你说如果我这一刀剖开你的肚子,你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孩子?”

“不要!你……别乱来!”曲宛若战战兢兢的看着她,双手更是将自己的肚子护的紧了,“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你!曲姨娘!”特地加重了“曲姨娘”这三个字,脸上依旧扬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对了,忘记了告诉你一件事了,你的女儿,也就是太子侧妃,今儿将身怀有孕的太子妃给推下了台阶。太子妃小产了,你的女儿好像也疯了,而且还被皇后娘娘给软禁到了冷宫,令其不得踏出冷宫半步。而且这事还是相爷亲口同意的。不过,宁国公可没打算就这么完了。你让你的婢女去打听的是不是也就是这件事?”

曲宛若的身子微微的一颤,故作一脸镇定的朝着念恩说道:“不可能!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不相信吗?”念恩依旧笑的一脸森冷,阴鸷的双眸微眯,一眨不眨的盯视着曲宛若,“舒赫已经下朝了,此刻正去了文源阁,不如你去问问?”

“啪”肚尘上的一粒盘扣被那闪亮的匕首挑掉,掉落在地,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曲宛若一脸胆战心惊的看着念恩,脸色一片苍白,甚至连嘴唇都有些青的发紫。然后只见念恩鬼魅的扬唇一笑,匕首在曲宛若的脸颊上轻轻的一比划:“曲姨娘,晚上再来找你。如果害怕记得叫舒赫陪着你。”说完,曲宛若只觉的她的眼前一个快速的身影闪过,人已经消失在她面前。

屋内除了她自己之外,再无他人。就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如果不是肚尖上的那粒盘扣的掉落,就连她自己也觉的根本就没有人出现在于她面前。

“来……来人……”曲宛若只觉的两眼一黑,用着很是虚弱的声音叫唤着,然后就那么软绵绵的倒在了软榻上。

曲宛若睁开眼睛的时候,夏兰正站在她的身边。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见着她睁眸醒来,夏兰一脸担忧的问道,“您一直不断的喊着来人,来人的。到底怎么了?”

“夏兰,你打听到了什么没有?”曲宛若一下坐起,急急的问着夏兰,“二小姐是否真的出事了?”

夏兰有些茫然的看着曲宛若,讷讷的说道:“夫人,奴婢还没来得及出去问。刚走至外屋,便是听到夫人唤来人,奴婢就折回来了。然后就看到夫人躺在**,嘴里不断的轻念着‘来人,来人’的,奴婢也叫不醒您。赵嬷嬷已经去请大夫了,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还没出屋?”曲宛若沉视着夏兰。

夏兰点头,“奴婢刚走到那门帘处,就听到夫人的声音了,然后就折回来了。”

“那有没有看到一个人?”

夏兰木楞楞的摇头:“没有,除了夫人之外,没有其他人啊。”

“相爷呢?”

“奴婢已经让人去请了。”

“大夫,这边请。”屋外传来赵嬷嬷的声音,“您赶紧给看看,我们曲姨娘这肚子的孩子。这怎么就说晕就晕了呢?矣?曲姨娘,你醒了?”赵嬷嬷刚领着大夫进屋,便是看到已经舒配过来的曲宛若,微微的一怔,然后对着大夫道,“大夫,那也还是帮曲姨娘把把脉,安全起见。这肚子的孩子可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老夫人也指着望抱孙子呢!”一口一个的那提到的尽是肚子里的孩子,对于曲宛若,那似乎半点都不关心。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晕倒了呢?”赵嬷嬷这边刚领着大夫前脚走进曲宛若的屋子,后面便是传来了老太太火急火燎般的声音,“大夫,怎么样?我孙子没什么大碍吧?”

“老夫人,老夫这也是才刚到,还没来得及给姨娘把脉。”大夫转身对着老太太说道,然后在见着身后的舒赫时,赶紧一个作揖行礼,“老夫见过相爷。”

舒赫一个摆手,“赶紧先号脉,孩子千万不可以有事。”

曲宛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舒赫,怎么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说老太太与赵嬷嬷一心只念着她肚子的孩子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话,那么此刻舒赫嘴里同样只是关心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半点没有提到她,却是重重的伤到了她的心。

然后却是在看到舒赫身后的舒清鸾时,以及舒清鸾脸上扬起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时,曲宛若只觉的整个身子猛的那么一僵,就好似看到了鬼魅一般的直直的盯着舒赫身后的舒清鸾,手指微颤的指着舒清鸾:“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姨娘,本妃回府探望祖母,正与父亲祖母聊着妹妹呢,这不就听到下人来传,说姨娘晕倒了。便是与祖母,父亲一道前过探望姨娘了。若是姨娘不想见到本妃,本妃这便回了,不打扰到姨娘的休息。”舒清鸾对着曲宛若一脸笑意盈盈的说道,然后一个转身,对着老太太一鞠身,“祖母,既然曲姨娘不想见到孙女,那孙女也就告辞了。免的坏了姨娘的心情,动了胎气,那可就不好了。这可是祖母与父亲盼了这么多年才盼来的男丁,不千万不能有什么差错的。如果像我那可怜的弟弟一样,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祖母与父亲,便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那可就不好了。那不止曲姨娘成了舒家的罪人,鸾儿也就成了舒家的罪人了。若真要是这般的话,娘亲也会责怪于鸾儿的。哦,对了,没几日后可就是娘亲的忌日了,若是母祖觉的这个时候不宜让人去祭拜娘亲的话,也没有关系的。鸾儿会去娘亲的坟前表孝的,自然活着的人要比死去的人更重人。姨娘,你好好的养着身子,眼见着这就在临盆了,可不能出了什么差错。若是运气好的话,指不定娘亲还能投胎到你的肚子里来呢。”

“你……你……你……”曲宛若一听到沈兰心要投胎到她的肚子里来,一口气没提过来,就那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晕了过去。

“安逸王妃!”见着曲宛若晕死过去,舒赫一个大怒,凌视着舒清鸾,冷冷的斥道:“我相府容受不起你的好意,请回吧!”

老太太亦是有些不悦的怒视着舒清鸾,她这摆明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摆着了就是要让曲宛若受这份气。若只是为了让曲宛若受气,她管不着,也不愿意管。她们俩爱怎么样怎么样去。但是现在,曲宛若这肚子里有她舒家的长孙,如此便不行。

“安逸王妃如果真心前不探望老身,老身很乐意。但是,如果安逸王妃是另有目的,那么安逸王妃还是请回吧!”老太太亦是对着舒清鸾很不客气的下着逐令。

对于老太太与舒赫那不悦的态度以及怒斥她的声音,舒清鸾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只是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弯弯的眼眸盈然的瞟一眼晕倒过去大夫正在诊脉的曲宛若,然后视线停在了老太太与舒赫中间的那空隙上,不以为意的说道:“祖母,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孙女来探望祖母自然是全心全意且是出自真心的。何来祖母所谓的另有目的?若是祖母不喜孙女在您面前提及娘亲与弟弟,孙女自当记下,从今往后决不在曲姨娘面前提及亲娘与弟弟。谁让弟弟没这个福份成了舒家的长子嫡孙呢?又谁让娘亲没有曲姨娘这般的有福份得到父亲的疼爱与怜惜呢!父亲,您说呢?本妃说的可是有错?”似笑非笑,毫不偎惧的直视着舒赫,那看着他的眼眸里透着一抹十分明显的恨意,没有半点的掩饰。

舒赫恍然大悟般的轻声一笑:“敢情安逸王妃今儿来我这相府,是来翻旧帐了?”

“旧帐?”舒清鸾依旧似笑非笑的直视着舒赫,“那么父亲可有旧帐让本妃翻呢?”

“啪!”舒赫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凌厉的双眸直视着舒清鸾,“舒清鸾,本相告诉你。别以为成了安逸王妃就把自己捧的多高了!若是再敢在本相面前如此放肆,信不信本相一掌劈了你!”

“是吗?那相爷这掌可以劈准了!可千万别给劈偏了!本王看着呢!”阴沉冷厉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随即便是见着一袭冰蓝色锦服的南宫樾迈步朝着这边走来,深邃的双眸如一潭死寂的潭水似的沉视着舒赫。

“老身见过安逸王爷。”老太太对着南宫樾行礼。

“舒老夫人是否没听到相爷的话?”南宫樾似笑非笑的凌视着老太太,“本王不过区区一个废太子,又岂敢劳动皇后娘娘生母,太子殿下的外祖母向本王行礼呢?本王受之不起!”边说边搂着舒清鸾往舒赫面前一站,凌厉如猎豹般的双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直视着舒赫,“相爷,本王的王妃现在就站在你面前,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劈了本王的王妃!”

舒赫一脸猪肝色的看着南宫樾与舒清鸾。然,二人却是十分有默契的朝着他扬起一抹十足挑衅的浅笑,“王爷,怎么来了?”

南宫樾似笑非笑的凌视着舒赫,沉声道:“本王不该来吗?若是再晚来片刻,是否就得给王妃收尸了?相爷,本王倒是没看出来,原来相爷竟还存着这份心思!”

舒赫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南宫樾一作揖:“下官不敢!”

“不敢?”南宫樾冷冷的重复着这俩字,扬起一抹阴阴森森的冷笑,“相爷,本王今天也把话给撩下了,这个太子之位,本王还真就铁了心要重新坐上去了。本王的王妃,你大可以碰一下试试看,本王一定会让你舒家比当年的夏家还有惨!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舒清鸾拨开南宫樾那环在她腰际的手,冷冷的射一眼舒赫与老太太,朝着那躺在**的曲宛若一步一步的走去。舒赫与老太太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过去,却楞是不敢出声或者出言阻止。

附身在曲宛若的耳边用着不轻不重的声音说道:“曲姨娘,别装了!你的心脏承受能力有多强,我们谁都知道的。你就好似那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又岂会这般容易被我三言两语的一说就晕了呢?不过没关系,晕了就晕了。反正我现在说的话你也能听到的。做了这么多坏事,走了那么多夜路,现在也该是你得报应的时候了。你的临盆时间与我娘亲和弟弟的忌日可近了,我娘在天上看着呢。你说是不是?你女儿已经开始了,下一个也该轮到你了!行了,也不打扰你装晕了!”说完,直身,朝着舒赫与老太太再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森笑,走至南宫樾身边,“王爷,打扰人家养胎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我们也该回府了。既然这个相爷与老夫人都不欢迎本妃回府省亲,那以后也就便省事了。”说完,冷冷的瞥视一眼,朝着南宫樾走去。在经过舒赫身边之际,微微的顿了顿脚,轻声说道,“父亲,我说过,你说过,你们欠我和我娘的我都会让你一一的还回来的。现在才不过刚刚开始,我娘和弟弟的两条命,绝对不会就这么白白的没的。我会让你们一命还一命的还回来!等着吧!”说完,头也不回的与南宫樾一起迈步离开。

南宫樾在离开之际,也不忘对着舒赫的耳际扔下一句话:“本王向来说到做到,相爷最好记好了!夏家的一百二十六条命,本王同样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别以为父皇没有回宫,这个天下就是他南宫佑说了算!本王等着看他自掘坟墓!”

初雨见状,就连那鞠躬身行礼也就直接省略了,快步追上南宫樾与舒清鸾的脚步,嘴里轻唤着:“王爷,小姐,等等奴婢。”

气的舒赫的脸色一阵青红皂白的相互交替,气的舒老太太差那么一点背了过去。

此刻,最难做的便是为曲宛若诊脉的大夫了。如安逸王妃所言,相爷这姨娘啊根本就没有晕倒,只不过是装晕而已。

大夫轻哎一口气,起身站起。

“大夫,姨娘怎么样?”夏兰一脸担忧的问道。

闻声老太太与舒赫亦是一个箭步上前。

老太太问:“秦大夫,孩子怎么样?”

舒赫本也想问孩子怎么样,见着老太太问了,也就没再问了,而是眉头紧拧的看着大夫。

大夫转身朝着走出几步,一脸沉色的说道:“老夫人,相爷放心吧,孩子很好,姨娘也无碍。不过这眼瞅着姨娘即将临盆,这稳婆可是得事先安排好了。老夫开一副凝神的方子,让人去抓药吧。”

“秦大夫,她……”老太太看着秦大夫那一脸不慌不乱的表情,再者刚才舒清鸾刚才在曲宛若耳边说的那些个不轻不重的话,倒也是一字不落的进了她的耳朵。是以,突然之间也就想到了什么。手指一指那**的曲宛若,问着秦大夫。

秦大夫浅笑头点了点头,也算是回答了老太太的问话了。

见着秦大夫点头,老太太的脸色一沉,愤愤然的一瞪那依旧还在**装晕的曲宛若,对着陈嬷嬷道:“陈嬷嬷,回吧。这里也没我们什么事了。”

陈嬷嬷自是心领神会。对着舒赫侧了侧身,上前扶起老太太,便是一起离开了。

这个曲姨娘啊,真是什么时候都要整出点事情来啊。若非她来这么一出,老夫人与相爷用得着在这里受安逸王爷与安逸王妃刚才的那一通气啊?真是一天不闹,上房揭瓦啊!

看着吧,等她这肚子里的小少爷出生了,老太太不得好好一番收拾了她才怪!真以为自己怀了个长孙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和以前的夫人,真是没的法子比!

舒赫对着夏兰和赵嬷嬷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也出去。

“大夫,老奴随您去抓药吧。”赵嬷嬷对着秦大夫一鞠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夏兰亦是朝着秦大夫一鞠身,随后与秦大夫与赵嬷嬷一道出了屋子,然后将屋门给关上。

屋内,仅剩曲宛若与舒赫二人。

“行了,别再继续装了!已经没人了,睁开你的眼睛!”舒赫对着**依旧还装着晕的曲宛若沉声道,语气略显的有些不悦,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浅浅的微怒的。

何时,他堂堂宰相却是在外人与下人前如此出丑过,竟是被南宫樾与舒清鸾两人说的一句话都回不了。简直就跟个孙子没什么两样。

再加之今儿在宫里,舒紫鸢的事,更是让他那一股怒火莫名的无处出去。是以,此刻也就直接的朝着曲宛若给撒了出来。

曲宛若似乎并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还想再装是不是!”见此,舒赫彻底的怒了,直接就一脚将脚边的一凳子给踢翻,“在外人面前装,在本相面前还要继续装!曲宛若,若是有本事,你就给本相别睁开你的眼睛!”

“赫……”曲宛若终于戚戚弱弱,巍巍颤颤的睁开了双眸,用着极尽虚弱的样子,撑身坐起,一脸胆战心惊的望着舒赫,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肚子,似乎只要她一松手,肚子里的孩子会就离她而去一般。

“舍得睁开眼睛了?”舒赫冷冷的厉视着她。

“鸢儿是不是出事了?”曲宛若略有些心虚的看着舒赫,小心翼翼的问道。

舒赫怒视着她,“外面的事,你能不能别管!你能不能安安份份的养着你的胎,安安心心的给本相生个儿子?十二年前,一个儿子已经因为被你弄没了,五个月前,绮云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被弄没了。三个月前,还是因为你,本相亲手打掉了又一个儿子!你是不是想弄的我断子绝孙,你才心满意足?你看看你,都教出了个什么女儿!没这个本事,就别给我逞那个能!这下好了,太子妃没害着,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不说,还连累了本相!下次要是再让本相知道你再耍这个把戏,别以为本相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冷冷的瞪一眼曲宛若,一个怒然的转身,甩袖离开。

“赫,你别离开。你留下陪我,我怕……”曲宛若竭声的喊着舒赫,可惜舒赫半点没有要止步留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