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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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相见演戏做全套

金牌相公 独宠腹黑妻

“表……王爷,不是这样的!不是您看到的这样的!”舒清鸾还未来得及转身,便是见着跪在地上的韩夏芝“倏”的一下快速的站起,一把抹去那呼之欲出的眼泪,对着站在她身后的南宫樾露了一抹此地无垠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眼神,急急的解释道,“真的不是这样的。不关王妃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应该向王妃道谦的。王爷,您别生王妃的气,真的不是您看到的这样。”越说越急,越急,那眼眶时的眼泪就那么十分委屈的顺着她的脸颊滚落而下,就好似在舒清这里受了天大的,甚至比窦娥还要冤的委屈一般。但是,偏偏她却为了不让南宫樾难做,非得将这天大的委屈往自个肚子里给咽下了。为的就是不让南宫樾与舒清鸾夫妇俩因为她而闹的不愉快。这可得是有多大的胸襟与心怀才能做到她这般啊。

初雨瞬间的嘴巴张的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般的大了,眼睛也瞪的如铜铃一般的大小了。

这……

这表小姐是不是也能太装了吧?

这叫什么?这里哪是在向王爷解释啊?这分明就是在往小姐身上泼脏水,让王爷怀疑小姐对她那做了什么事了,她在小姐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了。这明明就是生怕天下不够乱,她还在往那中间再射一支箭。

就她现在那一身脏乱的穿着,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这任凭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的好不好。这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都要被她那扑漱扑漱往下掉的眼泪给哭的肝肠寸断了。更何况王爷啊!这可是他寻了很久才寻回来的唯一的亲人了。这……

初雨想上前说什么,却是被写意给拉住了。然后便见着写意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也不要出声,王妃和王爷自有打算。

见着写意那一脸淡然的表情,还有眼眸里那透出来的十分肯定的眼神,初雨收回了正欲迈出去的那只左腿,然后与写意一道一声不响的站于一旁,静静的看着那堪比戏子还在厉害的韩夏芝。

见着韩夏芝这瞬间万息变化的表情,以及那滚滚而落的眼神,还有那楚楚可怜的凄婉样子。舒清鸾心中冷笑,然后很是配合着她的演技,十分讶异的一个转身,朝着南宫樾走去:“王爷回来了?”

南宫樾朝着她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朝着舒清鸾与韩夏芝走来。

“奴婢见过王爷。”写意等人朝着南宫樾鞠身行礼。

“夏芝见过王爷。”韩夏芝巍巍颤颤,胆小如鼠般的朝着舒清鸾的方向看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朝着南宫樾行礼。那盈盈而动的眼眶里还含着水汪汪呼之欲出的泪珠,就那么凄楚无比的望着南宫樾,却又不忘朝舒清鸾探一眼。那样子看起来十足的小白兔遇着了大尾巴狼一般的表情。

南宫樾走至韩夏芝面前,细细的将她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番,然后定定的看着她那一脸几乎已经哭花的脸颊还有那闪闪发交的眼泪,沉声问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写意!”

“奴婢在!”写意上前一步,对着南宫樾鞠身。

“带韩姑娘下去洗漱。”南宫樾的眼眸里似乎微有些不悦,那对着写意说的语气亦是微微的有些重。

“是,王爷!”写意再鞠身,然后对着韩夏芝笑意盈盈又不失恭敬的说道,“韩姑娘,请随奴婢这边请。”边说边对着韩夏芝做了个请的手势。

韩夏芝用着有些依依不舍中带着无比眷恋的眼神,盈盈动人的望着南宫樾,就好似她就是那遭人遗弃的人一般。然后又转眸小心翼翼中带着惧意的看一眼舒清鸾,如同那被正室死死的欺压的无法动弹的小妾,见着正室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一般,怯弱弱,胆战战的对着舒清鸾一鞠礼:“夏芝先行告退,还望王妃不记夏芝的不懂事,夏芝一会再来向王妃请罪。”说完再度用着那百般依恋的眼神看一眼南宫樾,这才依依不舍的随着写意离开。

就韩夏芝那一步一回首,三步一流泪,伤心欲绝般的样子,看的初雨那就一个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冲上去直接甩她那张死不要脸的媚子脸两个耳刮子。

就她那样子,摆明了就是一骚狐狸想吃骏马肉的的表现了。

我呸你个死不要脸的骚狐狸,敢情你以前那一副清纯的样子全都是做出来的啊。敢情这才是真实的你吧!

你个死不要脸的骚狐狸,有我初雨在,我是不会让你那个**在我们王府里散开来的。我管你是不是表小姐,只要你伤到我小姐,我就绝不放过你。你等着,我要拔光了你那一个骚狐狸毛,我都对不起小姐对我的好!

“初雨!”初雨正愤愤的气着,那看着韩夏芝离开方向的眼神,熊熊的窜着一抹怒意,然后便是听到了舒清鸾淡淡的唤声。

“小姐,您有何吩咐?”初雨回神,敛去眼眸里的怒火,笑意盈盈的看着舒清鸾问道。

“还不去帮写意的忙?”舒清鸾浅笑道。

“啊?”初雨有些不乐意了,让她去侍侯那只骚狐狸?那还不得惹的她一身骚味了?

“小姐,初雨是您的奴婢,可不是别人的!”初雨嘟着嘴,老大不乐意的说道,“王爷初回府,这也快是到午膳了,奴婢这就去给您和王爷准备午膳。知情的伤势还没全好,如画要照顾知情,写意现在也没空。也就奴婢空点了,奴婢这就去。一会就将午膳送到您和王爷的屋里,奴婢告退!”说完,也不等舒清鸾和南宫樾说什么,便是如一阵烟般的朝着灶厨的方向小跑而去。

舒清鸾失笑摇头,就她那脸上眼里表现出来的那么点点的小心思,她又岂会看不明白。

“这些日子让你受累了。”南宫樾执起她的手,脉脉的望着她,柔柔的说道。

掌心传来一股暧暧的温度,在这酷冷的冬日里是这般的暧入人心。就好似那一抹娇阳闪耀着她的心房一般,暧暧的,洋洋的,温温的,热热的,却又酥酥麻麻的让她十分的畅心温润。

对着她浅浅的抿唇一笑,扬起一抹柔情似水,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去看看知情吧,她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开心的。”知情为了他们受这么重的伤,她自然知道他的心里也是惦记着知情的。

点了点头,温润一笑:“好!”

“寒柏呢?怎么没见他回府?”舒清鸾有些不解的问道,韩夏芝都回来了,怎么却未见寒柏回来?

“有事。过两天再回来。”

“嗯。”

“知情见过王爷,见过王妃!”知情执意从**起身,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鞠身行礼,在看到南宫樾出现在她们面前时,知情的眼眶是湿的。是高兴,是激动,也有自责,“知情有负王爷所托,还让王爷和王妃担心,请王爷降罪!”双膝往地上一跪,请着南宫樾降罪。

“起来!”南宫樾弯身扶起知情,“对本王来说,你们相安无事便足已。你已经尽力了,无罪!”

“谢王爷!”知情含泪微笑。

“王爷放心,知情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如画扶着知情在**躺下,对着南宫樾一脸认真的说道。

“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南宫樾出自内心的说道。

如画一鞠身:“奴婢不辛苦,王妃和公主才辛苦。”然后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脸正色的看着南宫樾问道,“王爷,写意说,韩……”

“本王知道!”南宫樾打断了如画的话,点了点头,“寒柏和寒叙已经去了。”

“奴婢无用,未能帮到王爷与王妃,还让如画一直这么照顾着我。”知情有些自责的说道。

舒清鸾走至床头,然后在床侧坐下,握了握知情的手,一脸宽慰的说道:“知情,对王爷和我来说,你们不是下人,而是我们的亲人。亲人之间是不需要说这些的。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养好自己的身子,这样才能更好的替王爷和我做事。所以,无须自责,也无须过意不去,这不是你的错。王爷和我都没有怪你的意思,只会更主疼你。如画也一样的。”

如画点头,以示她真的很心疼知情。

知情浅笑,“谢王爷和王爷!奴婢一定不让王爷和王妃操心失望。”

舒清鸾点头。

“知情,你好生养伤,一切听从王妃的安排。等你伤好了,本王另有任务交给你。”南宫樾一脸正色的对着知情说道,他知道只有这样才会让知情更安心的养伤。

知情重重的一点头,对着南宫樾一作揖:“是,王爷!知情一定不会再让王爷和王妃失望。”

南宫樾点头:“你先养着伤,本王还有事,如画好好照顾着知情。”

“是,王爷!”如画鞠身。

南宫樾转身离开屋子。

舒清鸾轻轻的拍了拍知情的手背,从床侧站起,跟着南宫樾出了屋子。

鸾情居

这是南宫樾与舒清鸾的主居,也意味着南宫樾对舒清鸾的一份承诺。

如炬般的墨眸火辣辣脉视着她,左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际,右手拇指轻轻的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来回轻轻的触抚着。略显粗粝的指腹揉过她的眼眉,触着她的鼻尖,抚向她的樱唇,然后辗转反复于她的耳垂处。那火辣辣的眼眸,透着浓浓的欲火,毫不掩饰的表露着他的思念之情,一览无遗的传递着他对她的眷恋。

那紧挨着她,与她紧密相拥的身子,传递着一抹火辣辣滚烫烫的挚热,似乎是在向着她发着热切的请求。就算是隔着厚厚的衣裳,依旧能够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热切。在这酷寒的冬日里,给人一种暧洋洋的感觉。

她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

这一抹挚热的呼唤,不禁的让她想到了昨夜的一番激烈的温存。然后便是觉的一抹火辣辣的感觉袭遍了她的全身,特别是她的脸颊以及耳根处,更是不可思议的发汤烫。让她不敢抬眸与他对视。因为不止她浑身的发烫,他同样浑身焕发着热量。

他俯首,轻轻柔柔的印上她的唇,浅浅的辗转吸吮。唇与唇的相触,描绘着她的唇沿,吸取着她的芬芳。轻轻柔柔的少偿慢慢的变成激烈的索取。她双手攀附于他的脖颈上,整个人软软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温柔与怜爱,同样回应着他的汲取与索要,毫不保留的展现着她对他的渴望与需要。

屋内,酷冷的温度慢慢的上升,如同那娇阳艳照一般的温暧而又柔和。让人沉浸于此不想自拔。

终于,他带着浓浓的眷恋离开她的双唇,抱着她在那软榻上坐下。让她坐于自己的双腿上,灼热的双眸不曾一刻离开她那如水一般的脸颊,然后与她水盈盈的双眸对视,。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抚着她那更加发红的双唇,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浅笑,如天籁般好吸的声音响起:“喜欢吗?”

指的自然是他送于她的那支凤钗,而此刻正插于她的发髻上。柔和如暧阳般的视线就那么暧暧的,温情脉脉的与她对视。唇角处扬着一抹不可忽视的浅笑,就连那眼角也是微微的上翘的,足以显示着此刻他那愉悦的心情。

舒清鸾点头,以示她喜欢。

左手攀于他的脖颈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那搂着她腰际的手背上画着圈圈,柔声道:“早上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气的不行,那脸都是绿的。”

由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手背上使着坏,温润的眼神依旧脉视着她,不以为意的说道:“这要是不绿,才叫奇怪了。绿也是正常的。”

“你是不是早就与聂公公窜谋好了?”如小狐狸一般的笑看着他,这算不算是早早的挖了个坑,就等着他们往下跳。

他挑了挑眉,扬了扬唇角,“聂公公可是父皇的人,怎么能与我窜谋?嗯?”

她不轻不重的在他的手背上捏了一把:“你什么时候把父皇身边的人给弄到手的?”

“托夫人的福。”他依旧笑如冠玉。

“我?”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嗯!你说这算不算是夫沾妻光?这要不是夫人这么有面子,为夫哪能挖好这么大一个坑呢?”

她巧笑嫣然,右手亦是往他的脖颈上一攀,十指交叉绕于他的颈后,然后故意使坏般的在他的后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点点着,笑的一脸如花似玉,“嗯,只在王爷喜欢,贱妾一点也不介意你多沾一点光的。”

南宫樾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似乎很喜欢两人之间这样的相处模式。

似乎想到了什么,舒清鸾敛去脸上的坏笑,改而换成一本正经的眼神看着他:“他……真就这么没了?我怎么都觉的不太可能。”

南宫樾扬唇一笑,很是宠溺的捏了捍她那娇俏的鼻尖,柔声道:“你倒是挺了解他的!”

舒清鸾怔。

用着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真的?怎……怎么会这样?”

那南宫佑岂不是……

南宫樾笑:“是不是觉的越来越好玩了?”

她点头。

是的,是越来越好玩了。

这下看南宫佑与皇后如何收场了。不过,貌似跟他们没什么关系。那就看着他们跳着吧。其实有时候观观戏也是挺不错的。

“九九呢?该怎么办?能不能想到办法?”一想到还被皇后禁于祈宁宫内的卿九九,舒清鸾有些自责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卿九九又岂用被皇后囚禁?又岂用受这么多的苦,靳破天又岂用相见却无奈?

皇后这摆明了就是要用卿九九来牵制了靳破天。

南宫樾拧眉,这倒也是个问题。

“若要皇后放了卿九九,只能看一个人了。”

“你是说南宫楀?”舒清鸾定定的看着他。

南宫樾点头。

“那就要看百里飘雪这个安陵王妃了。”舒清鸾浅笑,“后宫的事情,就由我们女眷来吧。王爷自然是成大事的,又岂可因为此等小事而踱步呢?”

“如此,为夫就将后宫之事交于夫人了。”南宫樾打趣。

舒清鸾一脸厉色的直视:“对哦,也该是时候给王爷充盈后宫了呢!这可是有一个现成的人选呢。王爷,是否考虑呢?”

“夫人果然大方,能娶到夫人,真是本王三生的荣幸!”他笑的如沐春风,得意又得逞。

舒清鸾恨恨的在他的后背处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用过午膳后进宫看看母妃吧。这段日子,母妃替我们受了不少的罪。”一想到臻妃这段日子来受的罪,舒清鸾只觉的心疼。

南宫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沉,同样也闪过一丝心疼。

就算没有亲眼所见臻妃这段日子来所受的罪,却也能够切身的体会到臻妃受的苦的罪,还有鸾儿与夙宁揪的这份心。

深吸一口气,如炬般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进宫陪母妃用膳可好?”

舒清鸾嫣然一笑点头:“好!”

“王爷,夏芝方便进来吗?”舒清鸾的声音刚落,门外便是传来了韩夏芝怯弱的声音。

两人对视,舒清鸾有些无奈的一耸肩:“看来,无法进宫陪母妃用膳了。”从他的大腿上站起,整了整自己略显的有些皱的衣摆,然后又理了理南宫樾的衣襟,朝着屋门处走去。

打开屋门,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站在屋外的韩夏芝。

韩夏芝在看到舒清鸾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微微沉了一下,整个身子亦是僵了僵。似乎就是下意识的,更是往站退了一步,似乎是很惧怕于舒清鸾似的。那又原本变怯弱的眼睛更是不敢与舒清鸾直视,似乎是在逃避又似乎是在惧怕。

“夏芝见过王妃。”对着舒清鸾很是恭敬的鞠身一行礼,然后就这么一直鞠身着子在舒清鸾没有出声之际,是一点都不敢直身站起。就好似如果一个不听话,就会被舒清鸾这个恶毒的王妃给驱赶出府一般。

“韩姑娘找王爷吗?”舒清鸾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她。

已经换下了那一身脏乱的衣裳的韩夏芝,再一次的恢复到了之前初见时的那般清纯,同样带着一股怯意,只是少了那一份让舒清鸾对她的好感。

一袭嫩绿色的锦裙,外面罩着一层同样嫩绿色的锦纱,脸上施了薄薄的胭脂,腰间系了一条月白色的锦涤,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更加衬的有风摇欲坠。再加之她那一脸楚楚生愄,我见犹怜的样子,更是给人一种捧上心头疼上肉的感觉。

“我……”韩夏芝有些愄怯的望着舒清鸾,微微的晃摇了她那纤弱的身子。

寒风吹过,几片泛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飘落。那宽大的裙摆亦是随风舞动,更是让她看起来是那般的摇摇欲坠,不堪一击,就好似一阵风便是能将她给吹走了一般。

很是怯懦的看着舒清鸾,双手紧紧的拽着那一方白色的绣绢。欲言又止,盈盈的双眸水灵灵的望着舒清鸾,却是又知该说什么。

“奴婢见过安逸王妃。”韩夏芝身后的文嬷嬷赶紧对着舒清鸾一个鞠身行礼,然后走至那还躬着身子的韩夏芝身边,一脸心疼的扶起她,对着舒清鸾一脸歉意的说道,“回安逸王妃,这一切都不关小姐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奴婢的主意,王妃若是要责怪,请责怪奴婢吧,还请王妃莫怪小姐。小姐向来胆怯,请还王妃开恩,莫阻了小姐见王爷。奴婢求您了,王妃若有什么不满,请冲着奴婢发火吧。莫要责怪小姐!”边说边是“扑通”一声朝着舒清鸾重重的跪下,好生一副的心忠护主,却又将舒清鸾这个恶毒的王妃再一次的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不是,王妃,不管嬷嬷的事,都是夏芝的错,是夏芝的错。还请王妃莫怪嬷嬷,夏芝但凭王妃处置!”见着文嬷嬷跪地,韩夏芝亦是双膝一弯,往地上一跪,替文嬷嬷求着情,“一切都是夏芝的错。是夏芝不听嬷嬷的劝告,执意要这么做的。还请王妃莫怪嬷嬷。嬷嬷年纪大了,轻不起杖责了,夏芝愿意替嬷嬷挨了这一责。”

好生的一副主仆情深,又好一个先下手为强。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也没什么都没做。却是经得这主仆二人如此一番说道,硬生生的将她欲杖责她主仆二人的意思给说的淋漓尽致了。若是不明所以的人见着了,个个都会觉的是她仗着自己是王妃的身份,在这里欺负着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

很好!

韩夏芝!你果然很有心机。而且将这心机耍的很是时候。就现在这般我见犹怜的样子,是个正常的男人,那都会为之心动又心疼的。

“呀,这是发生何事了?嫂嫂,你怎么成恶心妇了?”身后传来南宫夙宁略显诧异中还带着隐隐娱戏的声音,“母妃,您看,我嫂嫂这像不像是欺负小妾的无良正室?”

韩夏芝跪在地上的身子浑然一僵,眼眸里划过一抹隐隐的微愤,然后化作沉沉的隐忍。

舒清鸾弯唇浅然一笑,夙宁这话说的那可叫一个毒了。

越过韩夏芝朝着臻妃和南宫夙宁走去,“母妃怎么来了?王爷正与儿臣说着,打算一会进宫陪母妃用午膳。您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呢,来,快屋里坐。”边说边与南宫夙宁一道扶着臻妃朝屋内走去。

“儿臣见过母妃。”南宫樾已经疾步的从屋内走了来,迈着大步朝着臻妃而来,脸上除了喜悦之色外更多的则是担心着臻妃的身子情况以及还有一抹淡淡的自责与歉意。

臻妃抿唇一笑,朝着南宫樾与舒清鸾露出一抹会心的浅笑,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南宫樾的手背,慈爱的说道:“母妃这么久未见着你,想你了。便是让夙宁和计嬷嬷陪着我过来了。”很清楚的看到了南宫樾眼眸里的那一抹自责与歉意,又是会心一笑,语重心长的宽慰道,“母妃没事,别往心里去。已经都好了,就是这段日子辛苦了鸾儿,难为了她宫里和王府两头跑的。”

舒清鸾安然一笑:“不辛苦,臣媳也未做什么,都是九九和夙宁的功劳。”

“倒是连累了卿姑娘了。”臻妃一脸歉意的说道。

南宫樾抿唇一笑:“无碍,母妃不用自责,儿臣会有办法的。”

臻妃点头,以示她相信他们。

似乎所有的人都很一致的选择将那还跪于地上的韩夏芝给遗忘了一般,竟是谁都没有去理会她。就那么由着她继续跪于地上,而他们则自顾自在的在那里话着家长。

见着他们那一脸情深意切,相互关心而却对她不理不睬的样子,韩夏芝重重的咬了咬下唇,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沉。然后就那么一晃身,大有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小姐,怎么了?你哪不舒服了?你别嬷嬷,啊!”文嬷嬷跪着向前两步,让韩夏芝整个身子斜靠于自己身上,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正好提醒站舒清鸾等人,韩夏芝的存在,也在告诉着他们韩夏芝的身子不适。

“嬷嬷,我不事。”韩夏芝的声音有些虚弱,对着文嬷嬷摇了摇头,身子从文嬷嬷的肩上挣脱出来,然后很固执的继续咬牙跪着。大有一副不跪到舒清鸾解气那便跪死也应该的样子。

“韩姑娘,你怎么跪这了?”夙宁一脸不解的看着韩夏芝,然后转眸向南宫樾,“哥,韩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你怎么罚她跪在这里?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我嫂嫂让她跪的呢!嫂嫂这一世英明可就全都毁这上了!哥,你也真是的,就算韩姑娘真做了错事,那你也不能这般的罚她的呢!韩姑娘这么娇弱的身子哪能经得起你这么个折腾劲的。来,韩姑娘,快起来,赶紧起来!”边说边很是好心的将韩夏芝扶起,一脸心疼的看着脸色有些儿不太好的韩夏芝,然后又替南宫樾说起好话来,“你别怪我哥,他就是这么一人,较起真来,那可是六亲不认的。没事没?”

“不是,不是!”见状,韩夏芝急忙解释,“不关王爷的事,公主误会的,真的不关王爷的事。是夏芝不懂事,惹王妃生气,夏芝是来向王妃请罪的,希望王妃大人大量,不与夏芝一般见识。更不希望王爷与王妃因为夏芝而闹的不开心,那样夏芝真是罪孽深重了。”边说边一个转身,赶紧朝着臻妃鞠身行礼,“民女韩夏芝见过臻妃娘娘。”这速度,那完全是不给舒清鸾任何解释说话的机会,便是很成功的让臻妃将视线锁在了她的身上。

果不其然,臻妃一听“韩夏芝”三个字,便是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好一番认真仔细的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着,眼眸里流露出一抹不可忽视的轻喜,甚至眼眸里还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湿润。

舒清鸾与南宫夙宁对视一眼,均一抹只有两人能懂的眼神。

南宫夙宁与舒清鸾的想法一致,这个韩夏芝心机果然很重又很沉。就这么两下的不止暗中意味着她的体得大方,还让人将舒清鸾误会了一番,更是让母妃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若是哥一个听信了她的话,还真以为嫂嫂对她做了怎么样的事情,让她在王府里受了多大的委屈了。这真可谓是一箭四雕了。

“你……是……涵……涵之?”臻妃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韩夏芝,湿润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臻舞?你是臻舞?”文嬷嬷巍巍颤颤的直起身子,摇摇晃晃的朝着臻妃走来,布满皱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