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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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置之死地而后生四

嫡庶斗 026 置之死地而后生(四

这要是落下了疤,可如何是好!

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一般的紧紧的箍着舒紫鸢的脑袋。

舒紫鸢本身就是一个很爱美,容不得自己的身上有半点瑕疵的人。从小到大,她都很爱护自己的肌肤,绝不会让她那如凝般柔滑的肌肤有半点的受伤,就连用的胭脂水粉也全都是最最上等的货。

从小到大,曲宛若和金嬷嬷一直就对着灌输着,她必须样样比舒清鸾强,就连舒清鸾那内定的太子妃身份,也不过只是在为她铺路而已。太子妃,那早晚都是她舒紫鸢的囊中之物。所以,她绝不允许自己的身上留下一丁点的瑕疵,她要将最完美的自己一丝不留的呈现给南宫佑。

然而,现在,她那引以为傲的胸部,却是划出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疤痕。虽然说伤的不是很深,但是听太医的意思,如果保养不好,却是很容易留下疤的。这让向来以自己的身体自负的舒紫鸢十分的懊恼。直接将这一过错归到了舒清鸾的身上。

然而,此时的舒紫茑却是知道,此刻还不是和舒清鸾反目的时候。尤其是昨天晚上,曲宛若将眼前摆在她们母女俩面前的形势很是透彻的给她分析了一遍。那便是,自从舒清鸾悬梁之后,不得不说,接踵而来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太过于巧合了。这不得不让曲宛若心生疑惑,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与舒清鸾有关。再者,碍于舒清鸾身后的靠山,不管是太师府还是宁国公府,更甚者是皇上那里,都不是她们能够得罪的。

所以,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一如往常那边的与舒清鸾保持着母慈女孝和姐妹情深的关系。

舒紫鸢狠狠的一咬自己的下唇处,那双与曲宛若像足了七分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沉的狠戾。然后抬眸之际却是一扫而空,对着舒清鸾露出一抹可人的浅笑:“不关姐姐的事,都是槿儿那贱婢的错。”

“二小姐打算如何处置槿儿?”扶着她的舒映月开口问道,“不止是二小姐被她伤到了,大小姐也有伤到吧?”舒映月小心翼翼的扶着舒紫鸢,然后微微的转眸望着舒清鸾。

舒清鸾抿唇一笑:“无碍,只是腰扭了一下而已。妹妹小心着些。”

一左一右小心谨慎的扶着舒紫鸢朝着大门处走去。

曲宛若已经由金嬷嬷和云姨娘扶着,站在了一辆马车边上,就等着舒紫鸢了。

“鸢儿,与娘共乘一辆。云姨娘与鸾儿还有月儿一辆吧。”曲宛若浅笑着对着舒紫鸢招了招手,然后吩咐着舒清鸾等着。

“姨娘。”舒紫鸢抬脚正欲迈步的时候,舒清鸾先她一步开口了,将舒紫鸢将于舒映月手中,然后一脸的浅笑微然的朝着曲宛若走了过去,“姨娘现在有孕在身,妹妹又有伤在身。鸾儿觉的,妹妹不宜和姨娘同坐一辆马车。姨娘,你千万别误会,鸾儿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姨娘这胎怀的可是爹爹,还有相府的希望。所以绝不能有半点的差错。虽然妹妹的伤已无大碍,可是毕竟还是沾着一点血气的。姨娘昨儿为了妹妹,已经占血了,鸾儿觉的今儿,姨娘真的不宜再占血气了。所以,鸾儿觉的,妹妹还是与我还有三妹妹一辆马车了。姨娘就与云姨娘一辆。这样一来,云姨娘还能照顾着你。不然,这一路上还得姨娘照顾着妹妹的。如此一来,姨娘与妹妹都有人照顾,不是更好?姨娘,你觉的呢?”舒清鸾一脸诚恳认真的望着曲宛若,她的脸上显露出来的也尽是为她们母女俩担忧的表情,半点没有其他的表情。且似乎,对于街市上的那些流言诽语,真的是一无所知。

“夫人,奴婢觉的大小姐所言极是。”云姨娘略显的有些卑躬屈膝般的对着曲宛若说道,“夫人您这还怀着小少爷呢,这一路上肯定得有人照顾的。奴婢受夫人的恩惠,虽然被抬为姨娘,可是从来不曾忘记过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一路上还是由奴婢照顾着您吧。二小姐,就由月儿照顾着。如果夫人实是不放心二小姐,咱上相国寺祈福,回来后,就由夫人与二小姐同坐一辆马车。”

曲宛若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便见着舒映月对着她福了福礼:“夫人请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着二小姐的。”

“姨娘,时辰不早了,我们是否该出发了?”舒清鸾不再给她犹豫的功夫,对着云姨娘浅笑着说道:“云姨娘,扶曲姨娘上车。一路上好生的照顾着,可别像金嬷嬷那么的粗心大意,差一点让曲姨娘摔倒。如若曲姨娘出了什么事,别说爹和祖母不会放过你,就连我也不饶你的。”

站在一旁的金嬷嬷身子猛的僵了一下。

云姨娘则是对着舒清鸾欠了欠身:“大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会让夫人出事的。”

“嗯。”舒清鸾点了点头,转身,“三妹妹,扶妹妹上马车。”

待五人都坐进了马车,马夫驱着马车前行。

相国寺是天祁朝皇家钦定的寺庙。来这里上香祈福的基本上不是皇亲国戚,那便是官居高位的。一般的小官小吏,那都是没有资格到相国寺的,更别说只是普通的百姓或者小门小户了。

相国寺虽位于上祈城,但基本已经位于偏效地位。寺院建于半山腰之际。从地面至寺院需陡步上行三百九十九级台阶。

从相府驱车至相国寺,快者一个时辰。因曲宛若有孕在身,所以舒清鸾吩咐马夫速度不可过快。基本上以最慢的速度在前行着的。所以,两个半时辰后,马车才行至相国寺脚。

半山腰,寺院内传来响亮的敲钟声。

舒清鸾下马车,站在马车边上,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相国寺,唇角处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一辆略显的华丽的马车在一旁停下。

车帘拉开,露出一双纯白色的锦靴,随即一抹修长的身影从马车内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