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祖宗
钟长老站在旁边，江澈并不担心。
无论是高大青年，亦或是钟长老，在探查江澈资质时，都没有看出江澈天生身具道心。
仅仅测试出了江澈的骨骼以及筋脉天赋。
这是因为他们的内力修为太低，眼界不够。根本看不出江澈的隐藏天赋。
这座江湖，并不是谁的武功都如拜月殿主那般高深莫测，能够一眼洞察出江澈天赋。
因此，连江澈真实天赋都看不出的钟长老，现在妄想看看江澈来历是否问题，那更加不可能。
江澈现在的身份可是拜月神殿集一教之力，千挑万选为江澈准备的身份之一，怎么可能被蜀山一个小小的外门执事长老看出端倪来。
江澈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安静的等待着那个名为赵年的蜀山弟子询问。
江澈这副神态也让旁边的钟长老暗自点头，心中对江澈愈发满意。
......
“姓名？”
“江流儿”
“籍贯？”
“蜀州青山郡九临县”
“......”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江澈都对答如流。最后，当问题问完，赵年看了眼钟长老，示意钟长老还有疑问没有。
钟长老摇摇头。
然后江澈便见赵年在记录自己信息的那页纸张上，快速地画了画自己的样貌，在其旁边，用朱砂笔，写了两个大字：
“甲等”
“好了，你在旁边等一下吧。”赵年收好纸笔，指着刚刚那群通过测试的人群，对江澈道。
“多谢师兄。”江澈抱拳。
“不用。”赵年温和地对江澈笑了笑，对于天资出众者，赵年没必要给其难堪之色，否则就是在为自己将来找麻烦。
......
江澈一路过去，都深深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无论是其长相，还是天资，都让周围的少年羡慕不已。
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凑到江澈面前，笑嘻嘻地微仰着自己胖脸，对江澈道：
“这位师兄，你叫江流儿是吧？我叫秦霄然，以后多多关照，嘿嘿嘿～”
说完，自己又憨憨地笑了。
这个小少年正是江澈这一列，第一个通过资质测试的人。
江澈见这个自来熟的少年颇有些无语。
“这声‘师兄’当不得，我们入门八字还没一撇呢。”
“嘿嘿，师兄你说的是第二关测试是吧？我相信师兄你肯定能过得了的！而且师兄你这么好的习武资质，蜀山剑派肯定也会让你过。”
小胖墩儿秦霄然明白江澈说的是什么意思，对江澈自信十足道。
蜀山剑派对新入门的弟子测试，不光只测资质骨龄，在其之后还有一关，年年如此。
江澈在拜月神殿时便对其做了了解，因此才对秦霄然有此一说。
现在江澈他们还算不得蜀山剑派的正式弟子，还要再经过一轮测试才有结果。
而第二轮测试，怕是还要筛选掉不少人。
但江澈对此，信心十足。不过对眼前这个才十二岁的秦霄然，没必要表露出来，摇摇头道：
“但愿吧......”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对师兄你非常有信心！”说着，秦霄然又向江澈凑近了一步，要表示自己的亲近之意，不过他整个人却都快贴到江澈身上了。
江澈暗自不动，俯视秦霄然，眼神带着冷漠，语气有些森然道：“你想做什么？”
听出江澈的不满，秦霄然也意识到了两人此时距离过于亲近，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微圆的肚子。
“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哈......就是想以后跟在师兄后面混。”
秦霄然没心没肺的样子，让江澈再次打量了他一眼。
身材矮胖，不过他才十二岁，身体还没有正式长开。
穿着华丽锦袍，右手五指上戴满了碧玉戒指。在其胸口处，挂着一个金锁，腰间悬挂着一个白色玉佩。
这样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他们家里人所施为。想来，秦霄然背后，应该有一个暴发户式的家庭。
秦霄然有这种稍显“市侩”的样子，也便能够理解。
......
在江澈和秦霄然闲扯之际，那奇怪的“少年”也要开始摸骨测试了。
此时钟长老站在高大青年旁边，正欲离去，眼光斜看了眼那“少年”。
马上，钟长老的脸色便急剧变化，诧异、尊敬、惶恐......
犹如变脸般，精彩至极。
钟长老迅速走到“少年”面前，然后拉着“少年”往外走了几步，到一处空地上，身体就要恭敬拜道。
“少年”见此阵势，知道钟长老已识破自己身份，马上小声钟长老道：
“不要戳穿我的身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闻言，钟长老身体动作一顿，脸上苦笑着小声道：“小祖宗，您这是又在玩什么花样？要是让.......”
钟长老话语正要脱口，被“少年”狠狠一瞪，给威胁回去了，示意他不要说出接下来那个人的身份。
见此，钟长老内心无奈，早知道这个小祖宗性子跳脱，玩性十足，让蜀山内的不少长老都头痛不已，没想到今天给自己遇上了。
“小祖宗，您要下山玩，好歹给我说一声啊，要是遇上什么意外，您可让我怎么交代啊？”
“意外？能有什么意外？这是本小......我自己的家门口，我还不能下来？！”
“少年”在说话间，有一个很明显的改口。钟长老对此也早有心理准备，既无奈又担心道：
“可小祖宗，即便要来这弟子招收大会上玩，您测试资质时，也不能站在男子一列啊！要是等下孙大山对您摸骨，冒犯了您千金之躯可如何是好？”
孙大山便是那位负责摸骨测试的高大青年，他身份还太低，多半是认不出来这“少年”的真实身份，到时闹出乌龙，那才叫笑话。
“哼～”
“少年”鼻子皱了皱。
“他敢！”
“我都已经想好了，如果他真要对我摸骨测试，我就把这个令牌掏出来给他看，吓死他！嘻嘻嘻......”
“少年”悄悄的从怀里摸出一块暗金色令牌，令牌上写着一个古朴篆字——洛。然后“少年”得意地冲钟长老笑道，示意自己都已经想好万全之策了。
钟长老见到“少年”掏出令牌，面色瞬间惶恐，身体又要恭敬拜下。
“少年”见了，撇了撇嘴，将令牌收好。
“没意思……”
钟长老见到“少年”一系列操作，头都要炸了，苦笑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您可别再折腾我了。您究竟要干嘛啊？”
“我不干嘛！我就是要找一个混蛋报仇！”
说着，“少年”小虎牙紧咬，秀气的五指握拳，一脸气愤。
“报仇？报什么仇？”钟长老一呆，不明白“少年”说的什么意思。
“难道还有人敢欺负您？”
说到此处时，钟长老语气泛起了丝丝杀意。虽然眼前的这个小祖宗让蜀山内不少长老头痛，但她却是整个蜀山的心头肉，谁敢让她受一时委屈，蜀山内的那些老家伙就能让别人受一辈子委屈！
见到钟长老表情严肃起来，“少年”赶紧摆摆手。
“哎呀，你不用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只需要让我通过接下来的测试就行了。”
听到“少年”的回答，钟长老也暗自舒了口气，要是“少年”真被欺负了，自己回蜀山，还真不好交代。
现在观“少年”的样子，多半是小孩子间的玩闹。
于是，钟长老打了打包票。
“没问题。”
“不过您也得答应我，测试完后，要马上回去！否则，我就直接与您父亲联系了。”随即，钟长老也提出了条件。
“放心，我肯定回去。我就是想要某些人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个钱就了不起了！哼～”
说着，“少年”的语气变得“凶猛”起来，不过在外人看来，却属实可爱。
无论是高大青年，亦或是钟长老，在探查江澈资质时，都没有看出江澈天生身具道心。
仅仅测试出了江澈的骨骼以及筋脉天赋。
这是因为他们的内力修为太低，眼界不够。根本看不出江澈的隐藏天赋。
这座江湖，并不是谁的武功都如拜月殿主那般高深莫测，能够一眼洞察出江澈天赋。
因此，连江澈真实天赋都看不出的钟长老，现在妄想看看江澈来历是否问题，那更加不可能。
江澈现在的身份可是拜月神殿集一教之力，千挑万选为江澈准备的身份之一，怎么可能被蜀山一个小小的外门执事长老看出端倪来。
江澈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安静的等待着那个名为赵年的蜀山弟子询问。
江澈这副神态也让旁边的钟长老暗自点头，心中对江澈愈发满意。
......
“姓名？”
“江流儿”
“籍贯？”
“蜀州青山郡九临县”
“......”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江澈都对答如流。最后，当问题问完，赵年看了眼钟长老，示意钟长老还有疑问没有。
钟长老摇摇头。
然后江澈便见赵年在记录自己信息的那页纸张上，快速地画了画自己的样貌，在其旁边，用朱砂笔，写了两个大字：
“甲等”
“好了，你在旁边等一下吧。”赵年收好纸笔，指着刚刚那群通过测试的人群，对江澈道。
“多谢师兄。”江澈抱拳。
“不用。”赵年温和地对江澈笑了笑，对于天资出众者，赵年没必要给其难堪之色，否则就是在为自己将来找麻烦。
......
江澈一路过去，都深深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无论是其长相，还是天资，都让周围的少年羡慕不已。
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凑到江澈面前，笑嘻嘻地微仰着自己胖脸，对江澈道：
“这位师兄，你叫江流儿是吧？我叫秦霄然，以后多多关照，嘿嘿嘿～”
说完，自己又憨憨地笑了。
这个小少年正是江澈这一列，第一个通过资质测试的人。
江澈见这个自来熟的少年颇有些无语。
“这声‘师兄’当不得，我们入门八字还没一撇呢。”
“嘿嘿，师兄你说的是第二关测试是吧？我相信师兄你肯定能过得了的！而且师兄你这么好的习武资质，蜀山剑派肯定也会让你过。”
小胖墩儿秦霄然明白江澈说的是什么意思，对江澈自信十足道。
蜀山剑派对新入门的弟子测试，不光只测资质骨龄，在其之后还有一关，年年如此。
江澈在拜月神殿时便对其做了了解，因此才对秦霄然有此一说。
现在江澈他们还算不得蜀山剑派的正式弟子，还要再经过一轮测试才有结果。
而第二轮测试，怕是还要筛选掉不少人。
但江澈对此，信心十足。不过对眼前这个才十二岁的秦霄然，没必要表露出来，摇摇头道：
“但愿吧......”
“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对师兄你非常有信心！”说着，秦霄然又向江澈凑近了一步，要表示自己的亲近之意，不过他整个人却都快贴到江澈身上了。
江澈暗自不动，俯视秦霄然，眼神带着冷漠，语气有些森然道：“你想做什么？”
听出江澈的不满，秦霄然也意识到了两人此时距离过于亲近，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微圆的肚子。
“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哈......就是想以后跟在师兄后面混。”
秦霄然没心没肺的样子，让江澈再次打量了他一眼。
身材矮胖，不过他才十二岁，身体还没有正式长开。
穿着华丽锦袍，右手五指上戴满了碧玉戒指。在其胸口处，挂着一个金锁，腰间悬挂着一个白色玉佩。
这样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他们家里人所施为。想来，秦霄然背后，应该有一个暴发户式的家庭。
秦霄然有这种稍显“市侩”的样子，也便能够理解。
......
在江澈和秦霄然闲扯之际，那奇怪的“少年”也要开始摸骨测试了。
此时钟长老站在高大青年旁边，正欲离去，眼光斜看了眼那“少年”。
马上，钟长老的脸色便急剧变化，诧异、尊敬、惶恐......
犹如变脸般，精彩至极。
钟长老迅速走到“少年”面前，然后拉着“少年”往外走了几步，到一处空地上，身体就要恭敬拜道。
“少年”见此阵势，知道钟长老已识破自己身份，马上小声钟长老道：
“不要戳穿我的身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闻言，钟长老身体动作一顿，脸上苦笑着小声道：“小祖宗，您这是又在玩什么花样？要是让.......”
钟长老话语正要脱口，被“少年”狠狠一瞪，给威胁回去了，示意他不要说出接下来那个人的身份。
见此，钟长老内心无奈，早知道这个小祖宗性子跳脱，玩性十足，让蜀山内的不少长老都头痛不已，没想到今天给自己遇上了。
“小祖宗，您要下山玩，好歹给我说一声啊，要是遇上什么意外，您可让我怎么交代啊？”
“意外？能有什么意外？这是本小......我自己的家门口，我还不能下来？！”
“少年”在说话间，有一个很明显的改口。钟长老对此也早有心理准备，既无奈又担心道：
“可小祖宗，即便要来这弟子招收大会上玩，您测试资质时，也不能站在男子一列啊！要是等下孙大山对您摸骨，冒犯了您千金之躯可如何是好？”
孙大山便是那位负责摸骨测试的高大青年，他身份还太低，多半是认不出来这“少年”的真实身份，到时闹出乌龙，那才叫笑话。
“哼～”
“少年”鼻子皱了皱。
“他敢！”
“我都已经想好了，如果他真要对我摸骨测试，我就把这个令牌掏出来给他看，吓死他！嘻嘻嘻......”
“少年”悄悄的从怀里摸出一块暗金色令牌，令牌上写着一个古朴篆字——洛。然后“少年”得意地冲钟长老笑道，示意自己都已经想好万全之策了。
钟长老见到“少年”掏出令牌，面色瞬间惶恐，身体又要恭敬拜下。
“少年”见了，撇了撇嘴，将令牌收好。
“没意思……”
钟长老见到“少年”一系列操作，头都要炸了，苦笑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您可别再折腾我了。您究竟要干嘛啊？”
“我不干嘛！我就是要找一个混蛋报仇！”
说着，“少年”小虎牙紧咬，秀气的五指握拳，一脸气愤。
“报仇？报什么仇？”钟长老一呆，不明白“少年”说的什么意思。
“难道还有人敢欺负您？”
说到此处时，钟长老语气泛起了丝丝杀意。虽然眼前的这个小祖宗让蜀山内不少长老头痛，但她却是整个蜀山的心头肉，谁敢让她受一时委屈，蜀山内的那些老家伙就能让别人受一辈子委屈！
见到钟长老表情严肃起来，“少年”赶紧摆摆手。
“哎呀，你不用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只需要让我通过接下来的测试就行了。”
听到“少年”的回答，钟长老也暗自舒了口气，要是“少年”真被欺负了，自己回蜀山，还真不好交代。
现在观“少年”的样子，多半是小孩子间的玩闹。
于是，钟长老打了打包票。
“没问题。”
“不过您也得答应我，测试完后，要马上回去！否则，我就直接与您父亲联系了。”随即，钟长老也提出了条件。
“放心，我肯定回去。我就是想要某些人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以为自己有两个钱就了不起了！哼～”
说着，“少年”的语气变得“凶猛”起来，不过在外人看来，却属实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