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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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本书大结局

第316章 本书大结局 3更

“你要遗产你大声的跟我说啊!好好的跟我讲啊!养了我那么多年,我会心生感‘激’的全部都给你啊!”我失控的大声嚷嚷着,顾泽差点都抱不住我了。

“你冷静一点啦,刚才阿彪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吗?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的?”武陟看着这样疯癫的我,不住的说道,语气里带着责怪的意思。

此时的我已经被愤怒和不解冲昏了脑袋,不断的咆哮着,心情沉闷到了极点。要怎么做,我才能让自己的这份心情释怀。不!那可是我的父亲啊!叫我在怎么去恨他,原本猜想和之前的推测我都是不相信的,要是不小心杀了冒充我的妹妹。我完全可以理解成是因为发现了那不是真正的我恼羞成怒,但是当我真正的接触到了真想的时候,却也不是那么高兴。直直面临这样残忍的结局,也因此我的生命就这样划上句号了吗?

我还没有当着父亲的面问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做,当年的母亲是考虑把财产全部都给父亲的吧!我们不都是一家人吗?为什么非要分的这么清楚呢!谁继承不是一样?我原来越是想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样做?而爷爷为什么要留下那样的遗书,一家人违和要分的那么清楚。现在我姓白,时不时也没有权利继承那份财产。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眼前那个白‘色’的影子,在我的正前方幽怨的看着我。她慢慢的显现出了她原本的容貌,跟武陟说的一样是有够漂亮的。

“你哭丧着脸干什么呢?父亲不是一样把你也给我杀了吗?你的下场和我一样!哈哈……”我指着那个白‘色’的影子,大声的吼道。我这一‘激’动顾泽就抱不住我了,他便放开了手,现在我是顾不得那么多,猛的铺上前去。我从那个白‘色’的影子穿了过去,倒在了茶几上,打翻了滚烫的茶水,溅的我一身特别是腰上,奇怪的是我居然感觉不到疼痛。什么感觉都没有,玻璃茶几因为的猛然撞击,从我上身着陆的地方裂开,很快我就躺在一片破碎的玻璃渣子里边。这个茶几也太不牢靠了吧,我不过就是轻轻的撞击了一下吗?它怎么破了呢!

我看着血流到地上,与亮晶晶闪烁透明的玻璃融合,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合体。我觉的这一切都是梦,醒来之后我肯定躺在‘床’上等着张妈来叫醒我。我看着天‘花’板上,浮现父亲慈祥宠溺的笑容,好困啊!就这样睡着吧!睡到日月无光,天地无光也不要醒来。

最后闭眼的时候,我看着阿彪、顾泽、武陟都担心的向我奔来!我要睡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啊?我在心底闻着他们。可惜我来不及开口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躺在我熟悉的大‘床’上,张嫂已经帮我把窗帘打开,真好我可见‘花’园里美丽的景‘色’。迎着朝阳开始新的一天,而我现在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树林,每一片树叶子上都布满了灰尘,一整片看起来脏兮兮的。一个长相俊秀,气质清冽的男子,坐在‘床’边担心的看着我。

这不是我的房间,父亲呢?父亲怎么能容忍我的房间出现这样一个男子!我不断的回忆,我是在跟朋友喝酒时,喝多了导致断片了吗?

不!父亲在干什么?他拿着一个‘棒’球‘棒’,在我的身体上不停的敲打,我倒在全是‘花’瓶碎片的书房,正直傍晚我躺在地上被父亲一‘棒’一‘棒’敲打着身体。我听着就像是屠夫再用木板,敲打已经解剖好的猪‘肉’,那闷声的清亮的响声,父亲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板上。

那橙‘色’的光打在我的脸上,投过窗户把整个书房都染成了橙‘色’的光,很久很久之后、父亲打的彻底累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内脏全部都损坏,肋骨甚至已经是变形了,肠子已经再肚子里打起了结。父亲就那样瘫坐在地上,直直的盯着我的尸体。

许久之后落日的光也消失殆尽,只剩下点点零星微弱,可以辨清方向的微光。父亲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顺道还踢了我一脚,啪嗒一声打开了灯,室内瞬时变的明亮。父亲越过我的身体,他刚才是打开的台灯,而我真好是倒在书桌前,那里真好铺了一块地毯,这样不至于让我的血污染了地板,不然佣人打扫起来会很麻烦。

我是死了吗?我感受到自己死亡时那种不甘的心情,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么样子对我。一会儿之后进来了几个人把我的死体抬上了一辆车,我感觉到他们把我放进了后备箱里,一路颠簸我感觉到周围都是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很快他们停下了车,我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风,灌进了后备箱里。车子停稳了,有人从车上下来走到车子后面,他们打开了后备箱,我被人一个抬着头,一个惦着头被抬出了后备箱。他们全程一句话都没有,静默无声像是在演一场哑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急速的下落,狂风在我耳边穿过,很快我落到了。嘭的一声,就在我落地的那一瞬间,我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带我来的那些人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深夜里,被扔到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山崖之下,父亲既然都把杀了,为何不直接把尸体处理掉,他不是应该有方便简单的办好让我消失吗?这是最笨的一种了。

回到几个小时之前,我回到家里走上二楼,平日里父亲是不会这个时候回家的。我上了楼就直直的走向自己的卧室,走到‘门’口我感觉不对,我走的时候明明就是锁‘门’了的。可是为什么现在打开了,我不是吩咐过张嫂吗?不要随意进入我的房间。

正在我想要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听见一个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我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

“这个老爷子死就死了吧!还写了一个什么遗书?这个贺家,要不是我的这个姓白的撑着,早就没有了!还不让我染指一份,简直是欺人太甚。”还伴随着一阵东西撞落在地上的声音,我努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声。平时那么敬爱的父亲,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一个‘女’声也随后响起:“可不是嘛?亏你还对小染那么好?并什么贺家的财产都要她来继承,你努力了那么多年,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值得!”尖酸刻薄的声音,我听着浑身的自在。

“不行!这么大的委屈,我白魏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的受了,反正贺蔡玲已经死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及的,让那个丫头把财产全部转到我的名下。要是不转直接杀了得了,也不为我养了她怎么多年,是狗也知道知恩图报把!”父亲用决绝的语气说着,他居然把母亲杀了,现在还要来杀我?我现在改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改在怎么办?那个‘女’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我不敢出声悄悄的从最近的楼梯,下到了一楼,站在‘门’口。喊着张嫂,我饿了!假装着自己才回来,然后边说边上二楼。我的心砰砰的直跳着,来到房前我大步的推开‘门’。

父亲和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咱在我的梳妆桌前,面前放着的是爷爷留给我的匣子。

“爸!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我假装惊讶的问。

父亲他没有说话,气氛的放下手中的信纸,拉着那个‘女’人就从我的身边跨过,顺道还说了让我一会儿去他的书房一趟。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去书房干什么,父亲就已经走出了‘门’。

我看了那封遗书,律师那里说的是等到我成年以后,过个两三年遗书才会生效,而我这里有原件。父亲一直不知道爷爷的遗书里写的是什么。他是怎么知道在我这里的,今年的这个生日,就是爷爷遗书生效的日子。这是起要求的,当然我也听了律师的建议。

我把东西收好,放到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这个地方是除了爷爷和我以外的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我洗好澡,换好了衣服踹着忐忑的心情走到父亲的书房前,张嫂把东西已经端到我的屋子里了,见过父亲之后就可以吃了。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思吃。

叩!叩!叩!我敲了三下‘门’,父亲说了话,我推开‘门’走进去对着坐着书桌里的中年男人说道:“父亲叫我来书房有何事?”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脏跳的不行,他杀了我的母亲!还会杀了我!

“听说你已经联系好律师,准备宣读你爷爷的遗书?”父亲看了我一眼,平日里慈祥的笑容在我看来,都是虚幻的幻影。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他不过有一具躯壳而已。

“是的!我已经成年好几年了,也是知道爷爷遗愿的时候了。”我老实的回复着。

“哦……我看了遗书,你愿意把所有的财产全部都转到我的名下吗?”父亲突然就问了,我是看过爷爷遗书的,再说他了妈妈我决不能再让贺家的财产全部都落在他手里。

我大声的说道:“不!我不愿意!我是贺家的人,我不姓白!”

“你……”父亲被我的大胆惊的说不出来话来,从前的我都是乖巧温柔,‘性’情温和的人。

“我是不会啊!贺家的一切都给你的,我是贺家最后的希望!决不让他落入你的手中,母亲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骂爷爷!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看着父亲,更是大声的说道,像是在发誓又像是在质问。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父亲惊讶的看着我,一脸的惊讶和疑‘惑’。我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心理暗道不好!我果然太冒失了!于是我想转身就跑,突然我听见嘭的一声,一颗子弹穿过我的右‘胸’膛。我倒在地上,连‘门’把手手没有‘摸’到。原来我还中弹了,父亲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了一个‘棒’球‘棒’,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个暴击。

原本想要呼救的我,失去了语言能力,两眼开始发白,我想这下子是逃不掉的了。

我惊恐的‘摸’着顾泽肩膀,抖着牙齿轻声的说道:“我全部都记起来了,死之前那几个小时的记忆,我全部都看了!我发现了父亲的秘密。”

顾泽反过来,抱着我的头,拍着我的背轻声的说着:“小染不要怕!这所有的一切都过了,你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

“不!我不是怕!原来我是在知道全部事实的情况下,被灭口的!父亲既然真的亲手杀了我,哈哈……”我痴痴的笑着,入魔了一般。“你能看见我心中的痛吗?你能看见父亲暴打我的画面吗?橙‘色’的眼光,投过玻璃窗是多么美的景‘色’是!这是我断气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小染你不要这样,振作一点!这一切都过了,白魏已经被抓了!今天上法庭审判,你不要‘露’出整个悲伤的表情好吗?我会心疼的!”顾泽讨好似的跟我说着,脸上的表情跟我一样悲伤不已。

“这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选择,我当时就应该报警。或者我小心谨慎的说话,也就不会让自己白白送命了!”我哭!不断的哭泣,直到把自己的眼泪,身体里的水分全部都哭干才好。

这种名叫悲伤的情绪,蔓延了我的整个身躯,就想我之前看见的那些魑魅魍魉,总是有未了的心愿,找我这样的人来解‘惑’。命运是何等的残忍,为何我要经历这些悲痛,让我直接就那么被父亲杀死不就好了吗?

“不!那不是你的错了!那时的你做了,她觉得最正确的选择。小染你就不要在自责了好吗?昨天你把我吓坏了!你不知道你都躺了2两天了,饿不饿?”顾泽声音像是‘春’风拂过我的耳边,伴随着我内心的伤痛。

“不!我不像吃任何的东西。我想要去探监,看看他现在狼狈的样子!我贺家的人还活着,而他马上就要与爷爷见面了!呵呵……”

顾泽心疼的看着我,不断的抚慰着我:“小染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一切都风平‘浪’静了!不要执着了。放下吧!”

“放下这样让我如何放下?你知道我当时的惨状吗?我不服!知道吗?我就是不服,为何我贺家的人都死了!他一个姓白的还可以活那么长的时间,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如血的亲人,对你痛下杀手你又是什么样的感受,那个是我的父亲啊!是我的亲生父亲啊!不是别人!”我越是说着越是‘激’动。

“你不是还好好的活着?”顾泽说着。

“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算是活着吗?你知道这具身体给我带来了什么吗?危险、恐惧、害怕、那些痛苦的东西,一股脑的向我扑来!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你不甘心什么?”一道空灵的声音,‘门’口处的方向传来,还有稚气的语气也掺杂其中。

“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我不甘心,就这样卑微的活着,不甘心被自己的亲人所杀!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此结束!”我大声的喊道,说出了自己的全部心声,事情已经全部都有结局了,而我也应该尘归尘土归土的走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死的时候还那么年轻。

武陟指着顾泽说:“你看看顾泽也不失年级轻轻的就死了吗?他为什么就没有你那么留恋尘事,修为反而比我的都还要高?”

“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我睁大了眼睛,因为我的哭泣它的变的通红,还有之前倒在玻璃里玻璃碎片,镶进了我的身体里,虽然已经取出来了,我能看出来我伤的非常严重,而且伤口在这两日之内并没有什么变化。就刚才那么稍稍的动了一下,我就发现它不断的留学。侵湿了外边裹着的一层纱布,红‘艳’‘艳’的还很是好看。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那个样子,有个人样吗?我在外边随便捡一个鬼都你那模样强上几倍,伤口这几日都没偶愈合,我想你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不用我多说了吧!”武陟今天‘床’上了他那袈裟,我还没有看到阿彪去哪里了呢!忽而就想念他了。

我看着顾泽‘摸’着他的脸,“我终于可以下来陪你了!虽然现在我躺在你的怀抱里,但是跟你一样没有躯体的束缚,才能算是跟你一样吧!”

顾泽眼眶红红的,低头看着我,“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好!我不在乎,能陪在你身边就很好了!我真的不在乎,你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我真的很难受。小染!”

“是呀!只要我喜欢就好,喜欢好!”我哭着又笑了,看着外边的阳光,多么美好啊!呵呵……可惜很快我就要见不到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麻木了。手指头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我的灵魂正在与这具腐烂的躯壳脱离。

“且慢!”武陟上前,握住我的手腕,我顿然感觉所有的知觉都会来了。

我不解的看这武陟,他又什么话要说吗?对了贺家的财产,要不全部都捐给寺庙好了,反正我和顾泽就要回到鬼城了!“贺家所有的财产,全部都捐给你们寺庙吧!我都要死了,留着给谁?”

“不……不是这样的。你可以活下去,不过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方式活着,但是也有一个条件!就是不知道你答不答应!”武陟的话语言又指的模样。

我‘激’动的拉着武陟的手臂,兴奋的问:“什么办法,你快说!只要我能活着,什么样的办法都可以,我都愿意去常识!”

武陟脸‘色’一边,推开我拉着他的手,嫌弃的看着我,这是我从来都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我居然别人嫌弃了,是呀死过一次的人居然还这么怕死,只要活着什么勾当都愿意做,我已经下贱到极致了。

“你和顾泽圆房,你必须要生出一个孩子留在这常世之间,为我们和下边的官差打好关系!我就可以让你继续靠吃魂魄活着,直到你**衰亡,于正常人类老死。要是你觉得可以,我们找个条件就成‘交’。”武陟双手合十,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

孩子我这样的身体可以生孩子吗?那就是说贺家不绝,天意如此啊!哈哈……我又是一阵的狂笑,看这顾泽问:“你想要一个孩子吗?我和你的?”

顾泽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点了点头!

“那么那个孩子,与普通人类的孩子有什么不同吗?他可以上学,结婚生子!工作!”我惊奇的问着,放佛在末路的前方看到了一丝曙光。

武陟看着我,面无表情好似我们不认识一般,缓缓的开口说道:“没有什么大不同,只是比常人多了一只眼睛,就像你一样可以看到不是常世之物,他可以随意进入彼岸。”

“好!这个条件我答应了!那么我现在需要怎么做?”我‘摸’着正在腐烂的被绷带缠绕着的伤口,我可以活着,像人一样活着,还可以生一个孩子。真好!

“找个吉利的日子,跟顾泽圆房吧!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可惜你老是晕倒,昨天就是一个不错的黄道吉日!”武陟脸向着窗户外边,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神情自然也是看不见的。

一个星期之后,我和顾泽成功的行了夫妻之礼。几个月之后我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他好像比其他的婴儿要早熟很多。居然居然可以叫妈妈了,而且还会算算术。

我靠着吃生魂,在常世苟延残喘,具体的工作还是跟阿彪搭档处理各种奇怪的案子。当然阿彪不在为公安局效力,而是一个神秘的国家机密的组织。我吃了生魂之后,不再被他人的记忆说控制,我能完全掌握他们的记忆。顾泽每天除了带小孩以外,没事儿就跟老头子闹闹磕,要不就是整天跟在我的屁股后边。

武陟自从我彻底恢复记忆那天见过他之后,多年我都没有再见过他,包括我最后的寿终正寝,也没有见到他的面,小张说他闭关了。要很久才会出来,这么烂的理由我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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