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去他的羞耻 我要赚钱
随着王大爷家鸡王的一声长鸣，时间来到了五更，虽然天还没亮，但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慢慢挪开抱着我睡的小莫铁，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洗漱，回头瞥见小莫铁又抱住了被子，看起来睡得蛮香的，也许他是难得睡得这么踏实吧。想比之下，我只是饿了三天，便遇到邻里的乡亲们，被大家接纳到邻里，没有流浪街头，我可真是幸运，要心存感激才行啊。
洗漱完毕后，煮了些粥，煎了两鸡蛋，摊两张饼，烫了点菜，总算有一点早餐的样子了，才进房间叫小莫铁起床。这小正太睡眼惺忪的样子萌哒哒的，细皮嫩肉的，真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与镇上那些小乞丐也是不同的，不过，他既然没主动说，我也就不问了，谁还没点秘密。
我今天穿的是昨天特地买的新衣服，显得特别帅气。镜子里，我的嘴唇上已经有了一点点小胡须的影子了，喉结也越发的明显，总之现在的这个身体正在全面发育。
吃完早饭，我领着莫铁去了趟韩叔叔家，韩叔叔今天也是起得特别早，人看起来很有精神。我把莫铁托付给了韩叔叔，请韩叔叔稍后代为介绍给邻里的乡亲，我就出发了。
天才微微亮，正是冷的时候，我穿过好几个邻，沿着定西路一路向东小跑，来到八角场，直奔大关西酒楼。到了跟前，发现门还没开，只好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天边有些鱼肚白时，酒楼的小二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打开了第一扇门，一开门就看见了我，吓了他一跳:“喂，干嘛呢，你想吓死个人啊，啊？大清早的，杵着门口，一声不吭的，毛病。”这店小二显然有些恼怒，我不跟他计较，我可是来赚大钱的。
“小二哥，您好，您别生气，是这样的，昨天有位女仙人，让我一早就到这里找她，我这不是不敢怠慢嘛，您多担待。”说到女仙人的时候，我特地比划了一下，示意就是昨天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位。
“哦，天字一号房的，你等下，我去通报。”小二听了个明白，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活，变了个笑脸，转身往里，蹭蹭蹭地上楼通报去了。一会功夫，却见这小二捂着头晃悠悠地下了楼梯来。走到我跟前，也不说话，接着忙刚才的工作，一扇扇地开门。开一扇门就揉一揉右边的脑袋，嘴里不断地发出‘嘶’、‘啊’的声音。我跟在他后面，算是看了个清楚，他这脑袋像是被什么给砸了，起了个大包，看着都疼。
“小…小二哥，您还好吗？女仙人那说了什么。”我小心地问道。
这小二哥扭头看了我一眼，跟看见仇人似的，瞪了我一眼，没半句话，就又扭头，回去做事去了。
我连忙跟上去，帮他搭把手，把长凳翻下桌子，又问道：“小二哥，给您添麻烦了，这女仙人是怎么说的，你就跟我说下呗。”
小二哥就是不说话，埋头做事，我也只好跟着做，找机会再问。三番五次后，小二哥终于开口说话了：“叫你等着！去去去，外面等着去，这是高级酒楼，不吃饭住店不能进。”说着就把我推出了酒楼，转身回去时还碎碎念：“真是倒了血霉了。”念叨着又揉了揉头上的大包。
见他径直往里走，我连忙扒着门冲他喊了句：“小二哥，冰敷，好得快。”他回头又瞪了我一眼，我嘻嘻一笑，肯定的点着头。
门外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都快到晌午时，才有个小二，跑过来叫我跟他上去，原先那位小二哥估计治疗去了。
这烟霞镇，背靠着洛基山和鬼啸林，洛基山和鬼啸林的深处猛禽野兽特别多，传闻更深处还有妖怪，一般人可是进不得。据韩叔叔说，很久以前的一段时间里，烟霞镇聚集了非常多的仙人，几乎都是进山寻宝的。仙人们出手阔绰，烟霞镇很快就从附近几个小镇中脱颖而出，成为当时方圆百里内最繁华热闹的地方。
这大关西酒楼就是那时候建的，虽然酒楼改过名字，但是酒楼的一梁一木都印证和诉说着当时的辉煌，上等的木材，精巧的做工，精致的雕纹，仍在经历着岁月的洗礼。
来到天子一号房门口后，小二轻轻地敲了敲门，说了句：“您好，人到了。”便转身下楼去了。
“进来吧”仙人叫我进去，我做了个深呼吸，便推门进去了。
进门后，眼前是一个厅，地上铺着地毯，厅中有两排交椅，正前方似乎是个榻榻米，没来得及细看，仙人就叫我了，她人在阳台的躺椅上，喝着茶。
我连忙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心想这一天的时间，都去了快一半了，有什么差事您就赶紧交代吧。
见我站定后，她缓缓起身，人穿着睡衣，很慵懒样子。她把茶杯放下，踱着小步，上下打量着我，我心里有点没底，这是要干嘛？
“陆星焱。”这女仙人忽然蹦出几个字。
“您说什么？”我听得不明白，犹豫了下，决定还是问下好。
“没什么，过来。”她说着便往厅内走，我跟在后面，这女仙人的脖子、耳朵都很漂亮，皮肤也很好，拖地的睡衣掩去了她的身材。
“把衣服脱了。”她走到榻榻米前转身对我说。
“啊？”我不由地发出疑问。
“把那衣服换上。”萝莉仙坐上了榻榻米，一只手臂撑在小桌上，手托着下巴，指着一把交椅上的衣服，没精打采的说道。
“哦。”我拿起衣服一看，是一套服，内白外黑两色相间，很像古装剧里什么什么门派的道服。
我手里拿着衣服，四处打量，看哪里有屏风。这世界有个陋习，没有内裤可以买，人们认为卖内裤不吉利，我又不会做针线，索性就一直没穿，这会可就尴尬了。
“换呀，你等什么。”萝莉仙打了个哈气，不耐烦的催道。
没办法，我只好先换了上衣，然后弓着腰，利用上衣遮挡下身，然后再换裤子，非常尴尬，不过总算是穿戴好了。
萝莉仙起身来到我面前，对我说道:“从今儿起，你叫陆星焱，你要称呼我小姐，你的工作就是服侍我。未来一个月，我包你，你不许再去接别的零工，不要让我听到你用别的名字，有没有问题。”
“回小姐，没问题。”烟霞镇的冬天还有两个多月，开春前我本就没事可做，现在多了个弟弟要养，能多挣点就多挣点。
“这是你接下来三天的工钱，你下去找带你上来的小二，他会给你说该怎么做的，出去。”萝莉仙说着从榻榻米上的小桌上，用手指勾起一个钱袋丢给我，然后，就打着哈欠往内室走去。
“好的，小姐。”我接住钱袋，拿起昨天买的新衣服，退出了房门。在门口，我把手伸进钱袋子，抓住一大把银币搓了搓，不得不感叹，这贫富差距真是太赤裸裸了，她雇个佣人，三天就花上一万五千铜币，相当于我打六百天的零工，给她干一个月，相当于我打六千天零工，也就是十六年。穷人的青春就是这么廉价吗？
想到这，我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这个月我得撑下去，撑下去就等于省了十六年的青春啊。
我很快便来到了一楼，找到了刚刚带我上去的小二，按女仙人的话一说，他便说明白了。这小二招呼我跟着他，他带着我往后院走，穿过了一个又一个院子。我才知道，原来这大关西酒楼，除了主楼，后面还有这么多的附属院落。
很快，我们在一个院子里停了下来，小二找来一个女佣，两人耳语几句后，这位小二对我说：“小哥，服侍仙人可不是轻松的差事，按仙人的意思，你今天得跟着这位学习一天，明天才好服侍仙人。”
“好的，仙人说了，你安排就是，有劳了。”我也是礼尚往来，客气回应。
小二说完便转身去了主楼。
昨天便是眼前这女佣服侍的仙人，所以今天由她来教导我。内容主要是基础的端茶倒水的注意事项，和仙人的一些喜好，这些简单的训练都没什么问题，我只要跟着做就好了。问题是沐浴，更衣，梳妆这些，我可没给女孩子梳妆打扮过，好这个我也可以学，但是沐浴更衣真的要我服侍吗？我真的很怀疑是这女佣自己增加的项目，因为她要求亲身教学，然后我感觉我被调戏了，羞耻啊。
到了傍晚，总算是结束了，回家之前，去了趟裁缝店，给莫铁买了两套衣服，然后又去买了些肉，米，面，还有不少年货，又是满载而归。
离邻里还有一小段距离，就看见好几个孩子和几条猎狗远远地迎向了我。小家伙们今天都收到了我送的礼物，都蛮开心的，进了邻里，叔叔阿姨们见着我，也都在说谢谢，我也不停地说不用谢。路过韩叔叔家，看见韩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就问道：“婶儿，韩叔呢，还没回来吗？”
“嗯，他下午才去的，估计要晚点儿才能回来。你吃饭了没有，没的话，叫小莫铁一起来吃吧，我都做好啦，热着呢。”韩婶回答着我。
“谢谢婶儿，不啦，我们自己可以的。等韩叔回来，我再过来。”说着就看见家门了。
推开家院的门，没见着莫铁，推开房门，还是没见着莫铁，推开后门，才见着莫铁。他穿着那宽大的衣服，捧着本书，坐在后院的小屋门口，这后院原本是个药圃，辜爷爷种药的地方，现在还有几株耐寒的药材在田里呢，只是我不懂养护，荒废了这个药圃，想想也真是可惜，等开了春，学着种点蔬菜瓜果什么的吧。
莫铁看书看得有点入神，并没有察觉到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他看的居然是辜爷爷的医书，看样子是讲药草的。小莫铁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的往前翻翻再翻回来，似乎在印证对比着什么。
“一凡哥哥，一凡哥哥，韩大爷回来啦，叫你过去呢。”一听这声儿，就知道是李小宝在门口叫唤，看样子是韩叔叔回来了，莫铁被这声音吵到，抬头看到我，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一凡哥哥回来啦，那我做晚饭吧。”
“嗯，刚回来，晚饭不着急，天黑了，看书对眼睛不好，走，回屋，我给你买合身的衣服，你看你这身衣服穿得，真像个唱戏的。”我拉着莫铁往屋里走，半途应了小宝一声，告诉他知道了。
我拿出给莫铁买的两套衣服，还有配套的袄子，靴子，帽子，围巾。面料都是好的，咱不差钱，嘿嘿。
“谢谢一凡哥哥。”莫铁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用谢，我先去趟韩叔叔家，你先把这些放到厨房去，重的留着，一会我来，试试衣服吧。”我摸了摸莫铁的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小跑去往韩叔叔家。
慢慢挪开抱着我睡的小莫铁，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洗漱，回头瞥见小莫铁又抱住了被子，看起来睡得蛮香的，也许他是难得睡得这么踏实吧。想比之下，我只是饿了三天，便遇到邻里的乡亲们，被大家接纳到邻里，没有流浪街头，我可真是幸运，要心存感激才行啊。
洗漱完毕后，煮了些粥，煎了两鸡蛋，摊两张饼，烫了点菜，总算有一点早餐的样子了，才进房间叫小莫铁起床。这小正太睡眼惺忪的样子萌哒哒的，细皮嫩肉的，真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与镇上那些小乞丐也是不同的，不过，他既然没主动说，我也就不问了，谁还没点秘密。
我今天穿的是昨天特地买的新衣服，显得特别帅气。镜子里，我的嘴唇上已经有了一点点小胡须的影子了，喉结也越发的明显，总之现在的这个身体正在全面发育。
吃完早饭，我领着莫铁去了趟韩叔叔家，韩叔叔今天也是起得特别早，人看起来很有精神。我把莫铁托付给了韩叔叔，请韩叔叔稍后代为介绍给邻里的乡亲，我就出发了。
天才微微亮，正是冷的时候，我穿过好几个邻，沿着定西路一路向东小跑，来到八角场，直奔大关西酒楼。到了跟前，发现门还没开，只好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天边有些鱼肚白时，酒楼的小二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打开了第一扇门，一开门就看见了我，吓了他一跳:“喂，干嘛呢，你想吓死个人啊，啊？大清早的，杵着门口，一声不吭的，毛病。”这店小二显然有些恼怒，我不跟他计较，我可是来赚大钱的。
“小二哥，您好，您别生气，是这样的，昨天有位女仙人，让我一早就到这里找她，我这不是不敢怠慢嘛，您多担待。”说到女仙人的时候，我特地比划了一下，示意就是昨天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位。
“哦，天字一号房的，你等下，我去通报。”小二听了个明白，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活，变了个笑脸，转身往里，蹭蹭蹭地上楼通报去了。一会功夫，却见这小二捂着头晃悠悠地下了楼梯来。走到我跟前，也不说话，接着忙刚才的工作，一扇扇地开门。开一扇门就揉一揉右边的脑袋，嘴里不断地发出‘嘶’、‘啊’的声音。我跟在他后面，算是看了个清楚，他这脑袋像是被什么给砸了，起了个大包，看着都疼。
“小…小二哥，您还好吗？女仙人那说了什么。”我小心地问道。
这小二哥扭头看了我一眼，跟看见仇人似的，瞪了我一眼，没半句话，就又扭头，回去做事去了。
我连忙跟上去，帮他搭把手，把长凳翻下桌子，又问道：“小二哥，给您添麻烦了，这女仙人是怎么说的，你就跟我说下呗。”
小二哥就是不说话，埋头做事，我也只好跟着做，找机会再问。三番五次后，小二哥终于开口说话了：“叫你等着！去去去，外面等着去，这是高级酒楼，不吃饭住店不能进。”说着就把我推出了酒楼，转身回去时还碎碎念：“真是倒了血霉了。”念叨着又揉了揉头上的大包。
见他径直往里走，我连忙扒着门冲他喊了句：“小二哥，冰敷，好得快。”他回头又瞪了我一眼，我嘻嘻一笑，肯定的点着头。
门外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都快到晌午时，才有个小二，跑过来叫我跟他上去，原先那位小二哥估计治疗去了。
这烟霞镇，背靠着洛基山和鬼啸林，洛基山和鬼啸林的深处猛禽野兽特别多，传闻更深处还有妖怪，一般人可是进不得。据韩叔叔说，很久以前的一段时间里，烟霞镇聚集了非常多的仙人，几乎都是进山寻宝的。仙人们出手阔绰，烟霞镇很快就从附近几个小镇中脱颖而出，成为当时方圆百里内最繁华热闹的地方。
这大关西酒楼就是那时候建的，虽然酒楼改过名字，但是酒楼的一梁一木都印证和诉说着当时的辉煌，上等的木材，精巧的做工，精致的雕纹，仍在经历着岁月的洗礼。
来到天子一号房门口后，小二轻轻地敲了敲门，说了句：“您好，人到了。”便转身下楼去了。
“进来吧”仙人叫我进去，我做了个深呼吸，便推门进去了。
进门后，眼前是一个厅，地上铺着地毯，厅中有两排交椅，正前方似乎是个榻榻米，没来得及细看，仙人就叫我了，她人在阳台的躺椅上，喝着茶。
我连忙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心想这一天的时间，都去了快一半了，有什么差事您就赶紧交代吧。
见我站定后，她缓缓起身，人穿着睡衣，很慵懒样子。她把茶杯放下，踱着小步，上下打量着我，我心里有点没底，这是要干嘛？
“陆星焱。”这女仙人忽然蹦出几个字。
“您说什么？”我听得不明白，犹豫了下，决定还是问下好。
“没什么，过来。”她说着便往厅内走，我跟在后面，这女仙人的脖子、耳朵都很漂亮，皮肤也很好，拖地的睡衣掩去了她的身材。
“把衣服脱了。”她走到榻榻米前转身对我说。
“啊？”我不由地发出疑问。
“把那衣服换上。”萝莉仙坐上了榻榻米，一只手臂撑在小桌上，手托着下巴，指着一把交椅上的衣服，没精打采的说道。
“哦。”我拿起衣服一看，是一套服，内白外黑两色相间，很像古装剧里什么什么门派的道服。
我手里拿着衣服，四处打量，看哪里有屏风。这世界有个陋习，没有内裤可以买，人们认为卖内裤不吉利，我又不会做针线，索性就一直没穿，这会可就尴尬了。
“换呀，你等什么。”萝莉仙打了个哈气，不耐烦的催道。
没办法，我只好先换了上衣，然后弓着腰，利用上衣遮挡下身，然后再换裤子，非常尴尬，不过总算是穿戴好了。
萝莉仙起身来到我面前，对我说道:“从今儿起，你叫陆星焱，你要称呼我小姐，你的工作就是服侍我。未来一个月，我包你，你不许再去接别的零工，不要让我听到你用别的名字，有没有问题。”
“回小姐，没问题。”烟霞镇的冬天还有两个多月，开春前我本就没事可做，现在多了个弟弟要养，能多挣点就多挣点。
“这是你接下来三天的工钱，你下去找带你上来的小二，他会给你说该怎么做的，出去。”萝莉仙说着从榻榻米上的小桌上，用手指勾起一个钱袋丢给我，然后，就打着哈欠往内室走去。
“好的，小姐。”我接住钱袋，拿起昨天买的新衣服，退出了房门。在门口，我把手伸进钱袋子，抓住一大把银币搓了搓，不得不感叹，这贫富差距真是太赤裸裸了，她雇个佣人，三天就花上一万五千铜币，相当于我打六百天的零工，给她干一个月，相当于我打六千天零工，也就是十六年。穷人的青春就是这么廉价吗？
想到这，我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这个月我得撑下去，撑下去就等于省了十六年的青春啊。
我很快便来到了一楼，找到了刚刚带我上去的小二，按女仙人的话一说，他便说明白了。这小二招呼我跟着他，他带着我往后院走，穿过了一个又一个院子。我才知道，原来这大关西酒楼，除了主楼，后面还有这么多的附属院落。
很快，我们在一个院子里停了下来，小二找来一个女佣，两人耳语几句后，这位小二对我说：“小哥，服侍仙人可不是轻松的差事，按仙人的意思，你今天得跟着这位学习一天，明天才好服侍仙人。”
“好的，仙人说了，你安排就是，有劳了。”我也是礼尚往来，客气回应。
小二说完便转身去了主楼。
昨天便是眼前这女佣服侍的仙人，所以今天由她来教导我。内容主要是基础的端茶倒水的注意事项，和仙人的一些喜好，这些简单的训练都没什么问题，我只要跟着做就好了。问题是沐浴，更衣，梳妆这些，我可没给女孩子梳妆打扮过，好这个我也可以学，但是沐浴更衣真的要我服侍吗？我真的很怀疑是这女佣自己增加的项目，因为她要求亲身教学，然后我感觉我被调戏了，羞耻啊。
到了傍晚，总算是结束了，回家之前，去了趟裁缝店，给莫铁买了两套衣服，然后又去买了些肉，米，面，还有不少年货，又是满载而归。
离邻里还有一小段距离，就看见好几个孩子和几条猎狗远远地迎向了我。小家伙们今天都收到了我送的礼物，都蛮开心的，进了邻里，叔叔阿姨们见着我，也都在说谢谢，我也不停地说不用谢。路过韩叔叔家，看见韩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就问道：“婶儿，韩叔呢，还没回来吗？”
“嗯，他下午才去的，估计要晚点儿才能回来。你吃饭了没有，没的话，叫小莫铁一起来吃吧，我都做好啦，热着呢。”韩婶回答着我。
“谢谢婶儿，不啦，我们自己可以的。等韩叔回来，我再过来。”说着就看见家门了。
推开家院的门，没见着莫铁，推开房门，还是没见着莫铁，推开后门，才见着莫铁。他穿着那宽大的衣服，捧着本书，坐在后院的小屋门口，这后院原本是个药圃，辜爷爷种药的地方，现在还有几株耐寒的药材在田里呢，只是我不懂养护，荒废了这个药圃，想想也真是可惜，等开了春，学着种点蔬菜瓜果什么的吧。
莫铁看书看得有点入神，并没有察觉到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他看的居然是辜爷爷的医书，看样子是讲药草的。小莫铁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的往前翻翻再翻回来，似乎在印证对比着什么。
“一凡哥哥，一凡哥哥，韩大爷回来啦，叫你过去呢。”一听这声儿，就知道是李小宝在门口叫唤，看样子是韩叔叔回来了，莫铁被这声音吵到，抬头看到我，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一凡哥哥回来啦，那我做晚饭吧。”
“嗯，刚回来，晚饭不着急，天黑了，看书对眼睛不好，走，回屋，我给你买合身的衣服，你看你这身衣服穿得，真像个唱戏的。”我拉着莫铁往屋里走，半途应了小宝一声，告诉他知道了。
我拿出给莫铁买的两套衣服，还有配套的袄子，靴子，帽子，围巾。面料都是好的，咱不差钱，嘿嘿。
“谢谢一凡哥哥。”莫铁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用谢，我先去趟韩叔叔家，你先把这些放到厨房去，重的留着，一会我来，试试衣服吧。”我摸了摸莫铁的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小跑去往韩叔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