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筑金台
水下的这块寒石所镇，水下面的张明并没有觉得太热。张明一边翻看这本《筑基内径》，一边照着书上所讲运气吐纳。张明觉得按照这种运气吐纳似乎是速成之法，不觉半日，感觉自己丹田之内，就有些浊物下降，清气上升之感。
张明废寝忘食一连练了四五日，便觉丹田内筑成一个草台。他收了案几，只觉这块青石顿时散发出清凉之感。张明在肚腹有些饿了。周围居然没有鱼虾游来游去。张明暗想，这水潭是有些生物的，前几日刚下水的时候，鱼虾嬉戏，自是一番热闹景象，现在居然变成这般冷清。张明不解。鱼虾没有，倒是有些了无生气的水藻。张明捡了一团放在嘴里，居然是熟的。张明顾不及其他，一次吃个饱。然后收了避水珠，悄悄浮了上去。刚刚一露头，发现远远的一块岸边几个小妖精正在打瞌睡。张明觉得这是个机会，他悄悄游到岸边，一声哨子响。突然天空中出现了许多飞禽类的妖怪。上首的一位是鹰头领。几十张硬弓正对着张明。
“何人敢来闯我的府第？”空中一闪而过，便打的鹰头领等一般飞禽妖精纷纷落地。张明一见这是个机会，刺溜一下钻进了水里。他猫在一个并不是很深的地方听听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千羽奶奶回来啦。”鹰头领谄媚地说。
“谁让你们来我的府第捣乱的。”张明透过水面，可以依稀看到一只巨大的仙鹤，站在岸边。
“千羽奶奶，有一只狗钻进了您的水中。”鹰头领说，“我们正在奉蝙蝠大王的命令来捉拿他。”
“这只该死的狗，居然把我的水潭弄脏了，真该死！怎么不让水里的鱼虾鳖下去抓？”一个威严的声音说。
“他们下不去。”鹰头领如实说，“因为这只狗在您的水潭里面架起了一只锅，把水潭的水都烧开了，您水中的那些鱼虾都已经被烫死了。”
“该死的狗，你给我出来。”仙鹤大声吼叫，“弄脏我的水潭，还烧死我的鱼虾，我要扒你的皮。”
“不是我要下来的。”张明在水下辩解，“是那只蝙蝠，让我到水中洗澡，洗完澡后杀我的头。”
“老娘先捉了你再说。”仙鹤话音未落，一直巨大的爪子向张明抓来。
张明拿住避水珠，一溜烟跑掉了。为什么能把这一潭的水煮沸？张明来到青石上，收了避水珠，拿出碧案几，坐在上面，不消片刻，便觉水温增高，难以自持。他连忙拿出避水珠来，顿时觉得舒爽许多。《筑基内经》这本书区区几百个字。张明很快就熟读能诵了。他盘坐在案几上，突然正欲运气筑基，只见上方扑通扑通落下许多大块石头。张明暗觉可恼，这群妖精是要把自己砸死在水中。他躲到案几下面，依然运气吐纳。
日升月落，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张明筑基已有小成。一个四方形的土台基座已然成型。张明这一日在水中觅食回来，发觉这临渊羡鱼四个字好像是一套精妙的剑法。这四个字，拿临字来说，竟是一个劈砍的招式，这劈砍的招式，张明越琢磨越觉得招式怪异，由一种劈砍招式，居然能演化出千种万种劈砍的手法。一时间，竟然在这个字上面痴迷十几日。“渊”字又是不同。这个字将求的是刺，张明又演习多日，“羡”字讲求的是削，而“鱼”字讲求的是格挡。张明日夜侵袭，自己再融汇贯通，居然按照这四个字独创了一门剑法。
左右也是出不去。张明似乎也习惯呆在水底的生活了。他白天按照四个字来研习剑法，晚上则吐纳运气。
这一日天刚刚亮。张明突然感觉自己所筑之基隐隐有些战抖。啪的一下，基台剥落。去进浮华之后，是一座金黄闪闪的基台。
张明大喜，自知自己已然筑基成功。他拿出风月宝剑刷刷刷舞了一套剑。舞毕，心说，我要给这套剑法去一个名字。对于一个工科男来说，去一个文绉绉的名字确实很困难，他想破了脑袋，终于相出一个还不错的名字——捕鱼剑法。
张明正暗自得意的时候，突然面前站了一个女子，头戴斗笠，身形修长。“你这条狗倒是天资聪颖。”女子夸赞说。
“你是谁？”张明问。
“我是这水潭的主人。”女子说。“你没听见吗，他们都喊我千羽奶奶。”
“千羽奶奶？”张明心中暗想，这个名字好熟悉，只是一时间不能够想起来。
“你居然能从临渊羡鱼这几个字中悟出一套剑法。”女子点点头，“倒是外面那些傻瓜小看你了。”
“还请千羽奶奶多多指点。”张明谦虚说。
“你倒不必谦虚。”女子说，“你既然能够从我的几个字里面能悟出剑法，也算我是赐给你的。”张明一听，纳头便谢。
“你不必谢我。”女子说，“我们来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张明问。
“十招之内，我如果赢不了你，我就送你出去。”女子说，“十招之内，如果我赢得了你，我也送你出去，不过你要把这案几给奶奶我留下。”
张明此刻终于明白那句话，财不外露啊。“这个·······我肯定打不过您，我们······”
“怎么你不乐意？”女子立刻变了脸，“你把我的水潭搞成了一锅汤，我养的那些鱼虾都让你做成了菜，你居然还想跟我讨价还价，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张明突然想起来了，听邋遢道人他们说起过，吕鹤的师父好像就叫千羽大师。
“您的徒弟是不是叫吕鹤？”女子轻轻“哦”了一声，“原来你认识鹤儿？”
“岂止认识，我们渊源颇深。”张明铁了心和这位千羽奶奶套近乎。“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有什么渊源。”女子问。
“吕鹤的女儿，叫白青青，那是我的朋友。”张明说。
“青青，那个小丫头你也认识？”女子似乎有些感兴趣。
张明一拍胸脯，“我们过命的交情，上次，他们被永兴帮的人上门找麻烦，我替白青青挨了一脚，差点丧命。”
女子点点头，“不错，不过就以你现在这种本领，似乎也帮不上多大的忙。”一句话戳破。
“我们能因为打不过就不打吗？”张明反问，“我们能因为救不了朋友就不救吗？老奶奶，你思想有问题呀。”
“嗯？你喊谁老奶奶？”女子有些不高兴，“我很老吗？”
“您不老。”张明哂笑起来。
“算啦，既然你跟我的徒子徒孙有这么多的渊源，我就看在他们的面子上，让你两招。八招之内，我赢不了你，你就可以走了。”女子说。
“老奶奶，您还认识其他人不？”张明嘻笑着说。
“我不老，你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傻狗。”女子说着腰中长剑已出，直奔张明的面门刺来，张明脑中闪现出“鱼”字的格挡之法，反手刺还一剑。之后便再无还手之力。电光火石只见，已经过了六招，张明一边依靠自己悟出的剑法，一边利用案几躲闪。
张明这边刚从案几下面露个头，千羽身影一晃已经到了。张明往前一扑，左手直奔千羽的胸抓去，千羽本来这一剑是要刺出去的，见一只手袭胸，连忙往后一躲，，张明却没有心慈手软，一剑直奔咽喉。
千羽一矮身，伸出左脚把张明绊倒。千羽愤恨至极，手中长剑啪啪啪啪一连砍了四剑。张明此刻已经没有了套路，手中风月宝剑一通乱挥。千羽手中剑气一震，直接把风月宝剑震飞。千羽的剑抵在张明咽喉的时候，他终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奶奶，八招已经过了。”
“过了？”千羽明知故问。
“确实过了，已经过了三招了。”张明说。
“过不过都无所谓了。”千羽说，“因为我要杀了你。”
“为什么。”张明咽了口口水，“您不能出尔反尔呀。”
“我就是这么出尔反尔。”千羽语气肃杀，“敢对我不敬。”
张明辩解，“我可不是对您不敬呀，对您不敬的是蝙蝠那群坏蛋。”
“蝙蝠？哪只蝙蝠？”千羽问，“难道你说的是莫奇？那是我干儿子。”
本来打算告个刁状的，奈何人家是一家。张明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本来是一只正义的妖怪，只因黑熊精调戏一个人类女子，出于义愤，我杀了他。”
“你杀了黑熊？”千羽问。
张明心中不免忐忑，这黑熊不会也是她干儿子吧。张明犹豫着点点头。“杀得好。”千羽哈哈大笑起来。“我早就讨厌这只笨熊了，也不会飞。”
张明暗想，这只仙鹤原来是有种族歧视的呀。“对，我杀了他之后，您的干儿子莫奇，就把我抓到了这里。”
“嗯嗯，莫奇确实有手段。”千羽有些得意，“我看妖的眼光一向很准的。”
“可是他要把我放在这水潭中洗澡，我才不小心弄脏了您的水。”张明说完用手指轻轻拨开了抵在咽喉的长剑。
(本章完)
张明废寝忘食一连练了四五日，便觉丹田内筑成一个草台。他收了案几，只觉这块青石顿时散发出清凉之感。张明在肚腹有些饿了。周围居然没有鱼虾游来游去。张明暗想，这水潭是有些生物的，前几日刚下水的时候，鱼虾嬉戏，自是一番热闹景象，现在居然变成这般冷清。张明不解。鱼虾没有，倒是有些了无生气的水藻。张明捡了一团放在嘴里，居然是熟的。张明顾不及其他，一次吃个饱。然后收了避水珠，悄悄浮了上去。刚刚一露头，发现远远的一块岸边几个小妖精正在打瞌睡。张明觉得这是个机会，他悄悄游到岸边，一声哨子响。突然天空中出现了许多飞禽类的妖怪。上首的一位是鹰头领。几十张硬弓正对着张明。
“何人敢来闯我的府第？”空中一闪而过，便打的鹰头领等一般飞禽妖精纷纷落地。张明一见这是个机会，刺溜一下钻进了水里。他猫在一个并不是很深的地方听听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千羽奶奶回来啦。”鹰头领谄媚地说。
“谁让你们来我的府第捣乱的。”张明透过水面，可以依稀看到一只巨大的仙鹤，站在岸边。
“千羽奶奶，有一只狗钻进了您的水中。”鹰头领说，“我们正在奉蝙蝠大王的命令来捉拿他。”
“这只该死的狗，居然把我的水潭弄脏了，真该死！怎么不让水里的鱼虾鳖下去抓？”一个威严的声音说。
“他们下不去。”鹰头领如实说，“因为这只狗在您的水潭里面架起了一只锅，把水潭的水都烧开了，您水中的那些鱼虾都已经被烫死了。”
“该死的狗，你给我出来。”仙鹤大声吼叫，“弄脏我的水潭，还烧死我的鱼虾，我要扒你的皮。”
“不是我要下来的。”张明在水下辩解，“是那只蝙蝠，让我到水中洗澡，洗完澡后杀我的头。”
“老娘先捉了你再说。”仙鹤话音未落，一直巨大的爪子向张明抓来。
张明拿住避水珠，一溜烟跑掉了。为什么能把这一潭的水煮沸？张明来到青石上，收了避水珠，拿出碧案几，坐在上面，不消片刻，便觉水温增高，难以自持。他连忙拿出避水珠来，顿时觉得舒爽许多。《筑基内经》这本书区区几百个字。张明很快就熟读能诵了。他盘坐在案几上，突然正欲运气筑基，只见上方扑通扑通落下许多大块石头。张明暗觉可恼，这群妖精是要把自己砸死在水中。他躲到案几下面，依然运气吐纳。
日升月落，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张明筑基已有小成。一个四方形的土台基座已然成型。张明这一日在水中觅食回来，发觉这临渊羡鱼四个字好像是一套精妙的剑法。这四个字，拿临字来说，竟是一个劈砍的招式，这劈砍的招式，张明越琢磨越觉得招式怪异，由一种劈砍招式，居然能演化出千种万种劈砍的手法。一时间，竟然在这个字上面痴迷十几日。“渊”字又是不同。这个字将求的是刺，张明又演习多日，“羡”字讲求的是削，而“鱼”字讲求的是格挡。张明日夜侵袭，自己再融汇贯通，居然按照这四个字独创了一门剑法。
左右也是出不去。张明似乎也习惯呆在水底的生活了。他白天按照四个字来研习剑法，晚上则吐纳运气。
这一日天刚刚亮。张明突然感觉自己所筑之基隐隐有些战抖。啪的一下，基台剥落。去进浮华之后，是一座金黄闪闪的基台。
张明大喜，自知自己已然筑基成功。他拿出风月宝剑刷刷刷舞了一套剑。舞毕，心说，我要给这套剑法去一个名字。对于一个工科男来说，去一个文绉绉的名字确实很困难，他想破了脑袋，终于相出一个还不错的名字——捕鱼剑法。
张明正暗自得意的时候，突然面前站了一个女子，头戴斗笠，身形修长。“你这条狗倒是天资聪颖。”女子夸赞说。
“你是谁？”张明问。
“我是这水潭的主人。”女子说。“你没听见吗，他们都喊我千羽奶奶。”
“千羽奶奶？”张明心中暗想，这个名字好熟悉，只是一时间不能够想起来。
“你居然能从临渊羡鱼这几个字中悟出一套剑法。”女子点点头，“倒是外面那些傻瓜小看你了。”
“还请千羽奶奶多多指点。”张明谦虚说。
“你倒不必谦虚。”女子说，“你既然能够从我的几个字里面能悟出剑法，也算我是赐给你的。”张明一听，纳头便谢。
“你不必谢我。”女子说，“我们来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张明问。
“十招之内，我如果赢不了你，我就送你出去。”女子说，“十招之内，如果我赢得了你，我也送你出去，不过你要把这案几给奶奶我留下。”
张明此刻终于明白那句话，财不外露啊。“这个·······我肯定打不过您，我们······”
“怎么你不乐意？”女子立刻变了脸，“你把我的水潭搞成了一锅汤，我养的那些鱼虾都让你做成了菜，你居然还想跟我讨价还价，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张明突然想起来了，听邋遢道人他们说起过，吕鹤的师父好像就叫千羽大师。
“您的徒弟是不是叫吕鹤？”女子轻轻“哦”了一声，“原来你认识鹤儿？”
“岂止认识，我们渊源颇深。”张明铁了心和这位千羽奶奶套近乎。“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有什么渊源。”女子问。
“吕鹤的女儿，叫白青青，那是我的朋友。”张明说。
“青青，那个小丫头你也认识？”女子似乎有些感兴趣。
张明一拍胸脯，“我们过命的交情，上次，他们被永兴帮的人上门找麻烦，我替白青青挨了一脚，差点丧命。”
女子点点头，“不错，不过就以你现在这种本领，似乎也帮不上多大的忙。”一句话戳破。
“我们能因为打不过就不打吗？”张明反问，“我们能因为救不了朋友就不救吗？老奶奶，你思想有问题呀。”
“嗯？你喊谁老奶奶？”女子有些不高兴，“我很老吗？”
“您不老。”张明哂笑起来。
“算啦，既然你跟我的徒子徒孙有这么多的渊源，我就看在他们的面子上，让你两招。八招之内，我赢不了你，你就可以走了。”女子说。
“老奶奶，您还认识其他人不？”张明嘻笑着说。
“我不老，你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傻狗。”女子说着腰中长剑已出，直奔张明的面门刺来，张明脑中闪现出“鱼”字的格挡之法，反手刺还一剑。之后便再无还手之力。电光火石只见，已经过了六招，张明一边依靠自己悟出的剑法，一边利用案几躲闪。
张明这边刚从案几下面露个头，千羽身影一晃已经到了。张明往前一扑，左手直奔千羽的胸抓去，千羽本来这一剑是要刺出去的，见一只手袭胸，连忙往后一躲，，张明却没有心慈手软，一剑直奔咽喉。
千羽一矮身，伸出左脚把张明绊倒。千羽愤恨至极，手中长剑啪啪啪啪一连砍了四剑。张明此刻已经没有了套路，手中风月宝剑一通乱挥。千羽手中剑气一震，直接把风月宝剑震飞。千羽的剑抵在张明咽喉的时候，他终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奶奶，八招已经过了。”
“过了？”千羽明知故问。
“确实过了，已经过了三招了。”张明说。
“过不过都无所谓了。”千羽说，“因为我要杀了你。”
“为什么。”张明咽了口口水，“您不能出尔反尔呀。”
“我就是这么出尔反尔。”千羽语气肃杀，“敢对我不敬。”
张明辩解，“我可不是对您不敬呀，对您不敬的是蝙蝠那群坏蛋。”
“蝙蝠？哪只蝙蝠？”千羽问，“难道你说的是莫奇？那是我干儿子。”
本来打算告个刁状的，奈何人家是一家。张明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本来是一只正义的妖怪，只因黑熊精调戏一个人类女子，出于义愤，我杀了他。”
“你杀了黑熊？”千羽问。
张明心中不免忐忑，这黑熊不会也是她干儿子吧。张明犹豫着点点头。“杀得好。”千羽哈哈大笑起来。“我早就讨厌这只笨熊了，也不会飞。”
张明暗想，这只仙鹤原来是有种族歧视的呀。“对，我杀了他之后，您的干儿子莫奇，就把我抓到了这里。”
“嗯嗯，莫奇确实有手段。”千羽有些得意，“我看妖的眼光一向很准的。”
“可是他要把我放在这水潭中洗澡，我才不小心弄脏了您的水。”张明说完用手指轻轻拨开了抵在咽喉的长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