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遇见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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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错认玉郡主

我看到上面端坐的人,明明就是穿着戏服的黄建军,瞬时明白了,这肯定是哪个垃圾电视台搞的整人节目,我四下打量想看看摄像机所藏的位置,心里已经气冲霄汉。冷眼看着这小子心想:好家伙,没想到还是个演员。虽然身披金甲,头戴金冠,还粘了假发挺帅的,不过我也不能饶了他。

只见他眉头微皱的看着我,不停上下打量也不过来搀扶,我便冷笑了一声说:“黄建军,玩的差不多了吧,还嫌我不够狼狈吗?”

还没等他说话,只见旁边窜出一个家伙指着我的鼻子道:“大胆,居然敢跟将军这么说话。”说着就要过来抽我。

只听黄建军厉声喝道:“退下!”便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来到我跟前仔细打量,我真压不住这爆脾气了,还装!自己老婆还不认识吗?

我大喊一声:“群众演员手太重啦!”

他脸上一惊大喊:“还不放手!”两边的士兵赶忙放手闪在一边,这动作干净利索,肯定是部队上找来的。

他一把把我扶了起来,用手擦着我脸上的灰土说道:“玉儿,你怎么如此打扮!”

我真想昏死过去算了,玉你妹啊,你还跟我演啊。

他见我闭着眼不说话,还以为我吓坏了,连忙解下身上的披风给我披上,正巧低头看见我手上的淤青,顿时勃然大怒对刚才两个押我上来的士兵说道:“你们冒犯玉郡主,给我拉出去砍了!”

两个士兵吓的连忙跪在地上浑身直抖却是不敢出声,这时他的副将抢出求情:“将军息怒,他们两人虽是冒犯了郡主,但念他们也是尽忠职守,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将军手下留情吧。”

“还请将军手下留情!”说罢帐内的大小众人一并跪下同声求情。

黄建军脸上怒气稍缓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出去责打二十军棍。”

“谢将军不杀之恩!”两个士兵连忙谢恩,出去领罚了。

“玉儿,我扶你到后帐休息吧。”

我瞪眼看看他,那种疼惜的眼神和刚才的暴怒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别看你装的好,我要打你个措手不及。

“先不忙,我要看那两个人挨罚。”他听我这么说顿时一愣,没想到我会提这样的要求。“好、好吧”说着不解的扶我来到了帐外。

就在大帐外的一片空地上,两个士兵已经跪在那里,旁边各站了一名行刑的士兵,我看看那棍子,应该是用竹子做成的,长一米半,宽一寸,半寸厚。我冷眼看着心想:不是拍电视整人吗,我看你这打棍子什么糊弄过去,做的不像可别想瞒过我这个法医。

只见旁边一个兵士喊了一句行刑,便开始打后背,边打边有人数数,还真像那么回事。竹棍打在人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不几下鲜血便从衣服里面透了出来,因为有将军在旁边看着,这些行刑的人也不敢徇私,两个受刑的士兵已经惨嚎出来,挺跪不住双手撑地了。

我仔细的看着,化妆做的不错啊,鲜血飞溅的角度,出血量都分毫不差。不对,这怎么好像是真打啊!

打了十棍后,士兵背后的衣服已经破了,露出血肉模糊的后背,我越看越心惊,这根本不是化妆出来的,连忙大叫住手。行刑的士兵只是一愣但却并未停手,我连声大喊“住手,住手,别打了”人已经冲了过去,那个黄建军喊了一声停手,士兵才停了下来。我冲到最近的一个士兵身边,伸手摸了一下伤口,这鲜血不用闻我就知道是真的,皮肉已经翻起,这是真的,怎么回是真的,这不是拍戏吗?!

我回头看着黄建军这是才发现他怎么这么高,足有一米九的样子肩膀也要宽的多,脸色也更白,难道…我心底不由泛起不详的预感,如果是这样那也太刺激了吧!

我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我只感觉一片漆黑,这是哪里?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我,淡淡的烟草味喷在我的颈边,“媳妇”是建军,虽然他每次都把烟在解剖室门口掐灭但是嘴里残留的烟味我又怎么会闻不到哪。我转过身双手捧着他的脸,突然这个人有叫道“玉儿”眼前的脸变了,建军没有这么高,因为常年的出勤脸色是黝黑的,这个小白脸是谁,为什么和建军长的一模一样,不对,不对!

我大叫一声从梦里醒了过来,一身的冷汗。

“玉儿,你醒啦”梦的的小白脸一下子从傍边出现,把我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我不由脱口而出。

他见我这么问一愣“我是成都啊,宇文成都”。宇文…成都,隋唐演义啊!我正暗自思索,只听旁边一个人说:“成都,小女这是怎么了?”我抬头一看在我床边还做了一个人,此人白发白须,头戴金冠,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王爷,我想玉儿可能是受了惊吓。”

王爷?玉郡主的父亲,难道是“靠山王杨林?”我心里想着不自觉的小声说了出来。老王爷听见我直呼他的名讳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诶呀女儿,你认得父王啦?”

我,我认识你妹啊!看他俩这个样子应该是把我错人成了那个玉郡主。

只听杨林又说道:“女儿呀,父王已经答应上京面圣给你退婚,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退婚?退什么婚?”我现在是一头的雾水,只想了解更多的情况。

“玉儿,当然是退晋王殿下的婚啊。”晋王杨广?我努力的回想这段历史,看来这应该是隋炀帝还没登基之前。难道真的像我预感的那样吗?

两个人见我低头沉思也不说话也不敢打扰,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越想头越晕便抱着头说:“我现在头疼得很,两位能让我自己静一静吗?”

两个人看我抱着头以为我又不舒服了,边起身出去了。只听二人在帐门口小声的嘀咕什么,好像是要去给我请大夫。

我自己平躺在**,调整着呼吸,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刚才手中触到的鲜血让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倒霉的电视节目,而那个人也不是建军,这些事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我穿越了,回到了一千多年以前。可是为什么我会碰上和建军一样的人,而我也和这里的一个人相像,这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是那面铜镜,我当时挪动数独上的数字时并没有发生什么,后来…难道是我的血!我带血的手摁到了铜镜的什么位置才出发了机关,但是到底碰了哪里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我还想再确认一件事。建军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曾经受过伤,就在心脏的上面,当时手术整整做了一天,我就在外面站了一天,那疤痕就是我确认的最好证据。我现在宁愿是在录那种变态节目,宁愿是他在耍我,要是真的没有那我简直不敢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