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南凰国篇_第八十五章 坏人,不许欺负哥哥
东方柳朝着宁安年歉意的笑道。
“无碍。”
宁安年淡淡的说道。
“刚才宁世子说是要请我帮忙找人吗?”
“嗯,是我的妻子,她不幸被贼人所害,掉落山崖,有人看到被人救起,目前在帝京,而南凰的帝京在下不是很熟,所以想要请东方堡主帮忙。”
宁安年说道减木兰,眼角顿时一暗,俊美的脸上带着浓重的哀伤。东方柳见状,立马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放心,我一定给宁世子找到,宁世子可是会呆在南凰?”
“嗯,没有找到她,我是不会回去的。”
宁安年目光熠熠的看着东方柳。
“既然这个样子,不如就安心的住在我的东方堡内,这样也免得宁世子奔波劳累,不知宁世子意下如何?”
宁安年拧眉的思索了下,最后点点头,东方柳便立马吩咐下人,给宁安年准备房间。
夜晚十分的时候,宁安年也把自己画好的减木兰的画像给了东方柳,看到画像,东方情顿时大惊的说道:“这般好看的男子?”
宁安年和暗冰还有石头,全部嘴角抽搐的看着东方情,他们现在真的可以确信,这个东方情的脑子就是有毛病。
“宁世子你且放宽心,我一定会给世子找到的。”
“那边先谢谢了。”
宁安年拱手后,便领着暗冰他们离开了前堂,朝着厢房走去。
“娘,为何你一直对那个宁安年以礼相待。”
东方情不满的看着东方柳,那三个男人真的太可恶了,自从见到了自己,眼底满满都是不屑的样子,要不是东方柳在前面挡着,她真的会一鞭子抽死他们。
“情儿,我说过,他们是贵客,下次再见到你这般无礼的对待他们,我便让你进刑堂,明白了吗?”
东方柳看东方情这般的不知轻重,也是自己给惯坏了,如今却不想要这般的宠溺下去,这般样子,恐怕也只是会害了东方情而已,便不由得冷着脸朝着她低声训斥。
“还有,有空就去多多去霖府坐坐,不要老是在外面拈花惹草。”
说完,便拿着画像离开了。
而东方情则是眸子一闪,对了,娘不说,她还真是忘记了,这霖府的两个公子面貌都是极好的,只要她好好的把握,那么,整个霖府,不是手到擒来?等她继承了东方堡之后,自己不是整个南凰最大吗?
想到这里,东方情的心底不由得有些算计。
翌日,闲不住的减木兰便拉着霖蕤去浇花,自从她看到了内侍在浇花的样子,便一只很好奇,没事的时候,便会去浇花。
“小乖,小心弄湿了。”
霖蕤站在一旁,看着减木兰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唇角不由得也染上了笑意,而站在霖蕤身后的小厮,看到霖蕤此番的样子,心底也不由得暗自的高兴,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小公子露出这般的神情了,看来小公子真的很喜欢小乖。
“哥哥,你也要一起玩吗?”
小乖放下木桶,朝着霖蕤跑过去,暖暖的阳光洒在减木兰白皙细腻的脸上,可能是因为一直在玩的关系,她的脸颊升起两朵红云,看起来越发的好看,娇媚动人。
看着不由得让人眼睛一亮,听到减木兰如此期待的样子,霖蕤的面色顿时一阵的暗沉,眸子也越发的幽深不堪。
“小乖小姐,你看,那边的花儿还没有浇完。”
小厮看霖蕤这番的模样,便害怕霖蕤阴阳怪气的脾气再次的上来,到时候可能会伤害到减木兰,便不由得叫减木兰先去玩。
“怎么?怕我生气?”
看着小乖像是一只欢乐的蝴蝶一般的样子,霖蕤的眸子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随即掀唇的朝着身后的小厮冷哼道。
“不,小厮不敢。”
小厮立马惶恐的低下头,手指无意识的搅动着自己的衣袍,愣是不敢再看霖蕤一眼。
“蕤儿……”
霖蕤正想着再次的教训小厮的时候,便听到了霖彰的声音,霖蕤面色微冷,没有丝毫的反应。
今天的霖彰穿着特别的精神,一身青绿色的锦袍加身,让霖彰看起来精神饱满的样子。
霖彰面色带着一丝的喜色的看着霖蕤,近来,管家汇报霖蕤的情况,说是他越来越喜欢出门了,不会在闭门不见了,这样的消息,对于霖彰来说,无疑是老坏安慰的。
“蕤儿,身体可是有何不适?”
霖彰丝毫不介意霖蕤有些微冷的态度,依旧一脸慈爱的问道。
“无碍。”
霖蕤淡淡的朝着霖彰说道,可是眸子,却是紧紧的看着不远处跑过来的减木兰。
减木兰原本一个人玩的正开心呢,突然便听到了一阵的陌生的嗓音,她的心里一阵的着急,立马把木桶给狠狠的扔掉了,便朝着霖蕤跑过来。
扑到霖蕤的怀里,减木兰随即扭头,一脸怒视的朝着霖彰龇牙咧嘴道:“坏人,不许欺负哥哥。”
这个样子的减木兰,活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一般,目光带着一丝的凶狠。
霖彰见状,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何时有了这么一个男子在霖蕤的院子?而再看减木兰身上穿的竟然是女装,脸色顿时微青,额间的青筋不断的跳动着。
小厮见状,不由得扑到在地上,叩头道:“家主饶命,小乖小姐不是有意冒犯家主的。”
霖蕤拍着减木兰的头,柔柔的说道:“小乖,这个是我的娘,不是坏人。”
小乖有些疑惑的看着霖蕤,然后挠着自己的后脑勺问道:“哥哥,娘是可以吃的吗?”
说完还张开嘴巴,一脸傻笑的看着霖彰。
霖彰的脸色迅速的黑成一片,要不是她的自制力很强,如今的她真的会一拳挥过去。
霖蕤哭笑不得的看着减木兰只是拍着她的脑袋,慢慢的,减木兰便趴在霖蕤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霖彰嘴角抽搐的看着已经熟睡的减木兰,不由得问道:“这个人是何人?蕤儿,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
霖彰捏着自己的拳头,看着自己一只愧疚的孩子,这般和一个陌生的女子亲密,蕤儿是忘记了自己还有定亲的妻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