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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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南陵国篇_第三十七章 隐藏的危机

而自己的生意要想做大,便要借助信凌侯府,这便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好”

减木兰淡淡的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宁安年看了看刚要出门的兰盛意说道:“世兄,这是要回去了吗?”

“生意谈好了,自然是要回去了?”

兰盛意一脸深意的看着宁安年,随即若有所思的看着宁安年说道:“看来里面的人,对世子,也是很重要?”

说完便拱手离开了。

看着兰盛意离开的背影,就在刚才,宁安年接到探子的信,真的很担心,就怕这个兰盛意想要对减木兰不利。

想到这里,他便心急如焚,宁安年把大门一关,就直接绕过绣屏,看到减木兰一脸木然地看过来,又紧走了两步蹲在她身边,抓过她冰凉的手指,贴在脸上捂了捂,“别怕,有我在。”

减木兰嗔笑,“兰盛意又不是大老虎,我怕他做甚。只是兰盛意这人很邪门,气场强大得吓人。”

“他是要做帝王的人,从小就学帝王术,心是玲珑,又专攻心计,你何苦要招惹他!”宁安年提起兰盛意就没什么好气,声音比减木兰的手指还冰冷。

减木兰猛地抽回手,不满地一把捏住宁安年的下巴捏了捏,“是他先来招惹的我,你摸着良心自己说,他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宁安年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宝贝饶命,小的实话实说,这厮定定是看到我帮衬了减木成的事,所以才摸上门来,想用你来做突破口威胁我帮他办事。”

“看在你还不算太笨,我就绕了你一条小命。”减木兰紧绷着笑,勾起嘴角喝道:“还不速速退去,以后莫要再来招惹我,给我惹了一身腥,你是狗皮膏药,那兰盛意就是丧门星,招惹上要倒霉几辈子。”

“狗皮膏药……宝贝,能不能换个词,这实在不符合小生风流倜傥的形象啊。”

宁安年闻言,顿时一脸的黑线的看着减木兰。

然后像是想到了正事一般,他握住减木兰的手指说道:“木木,你和这兰盛意是不是定了什么协议?”

“不过就是和信凌侯府简介合作罢了,让我的生意入住京城。”

宁安年一听,立马笑嘻嘻的看着减木兰说道:“木木,是不是你的心中想我了?”

减木兰立马翻了一个白眼,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就自作多情吧。”

宁安年朝着减木兰暧昧的说道:“没事,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你的心底是想我的。”

减木兰没有理会,只是脸皮一抖,她发现自己对着宁安年,真的是越来越无奈了。

她再一抬头,发现把手放下来后,两个人的距离又近了一些,各自的呼吸彼此胶着在了一起,让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宁安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声音低哑道:“木木,我的重生,便是为了你。”

减木兰的心倏然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抓住,感受到后脑勺手指的暗哑,面前暧昧又灼热的呼吸,听宁安年说:“其实我想告诉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仆。”

渐渐地减木兰再也没了反抗之力,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怀中,减木兰嘴角一翘,温软的红唇轻柔地摩挲在她的唇边。

起初不过是痒痒的感觉,她唇角一抿,那到痒意就顺着血液流淌到了心底,犹如一道飞闪而过的电流让她的整颗心都跟着沸腾酥麻了起来,然而对面的人似乎并不满足,他伸出柔软的舌尖沿着她完美的唇线一圈圈的画着,直到她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悸动,在那道停滞的节拍后,主动地微微张开……

就在这满是暧昧的气氛的时候,门口等着的意碎,敲着门说道:“姑娘,你在里面干什么?”

被这么一打扰,减木兰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竟然沉浸在其中,便立马推开了宁安年,而宁安年则是一脸阴沉的朝着外面大吼道:“滚。”

外面的意碎不知道出了什么时候,肩膀顿时一抖,便不敢再说话了。

减木兰便轻轻的推开了宁安年的身子,想要朝着外面走去,宁安年一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木木,你到底是在顾虑什么呢?是你的大仇?还是怕我无法保护你。若是前者,我相信你能做到,就是做不到还有我给你助力,若是后者,我就是不为自己,也要为你打造出幸福的未来。”

减木兰愣愣地看着眼前向自己明志的男人,其实爱情是一回事,在一起就是另一回事,她并不是不相信自己,也不是不相信宁安年,可是世事难料,仁心也难料。

宁安年见减木兰不说话,对之前的想法有了怀疑,他一只认为减木兰是回应了自己的心意的,可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自己太自信了。

他微微侧过身,留了半个背影给减木兰,“没关系,我还有的是时间等你,反正我六年都等过来了,再多等几年又有什么关系。”

宁安年的声音清清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任何喜怒,这么久以来,这个男人给她的除了感动,心悸,而此刻他的背影却是这般的令人心酸,减木兰心头涌上无数酸涩,在爱情这件事上,她也不过是个胆小鬼,接受了爱情却不敢去实践。

这个世界上,或许宁安年能够相信的无非便是自己,而她也是只有他。

这个样子想着,减木兰便在心里笑骂了声自己,然后一步,两步……走上前第一次主动地握住宁安年的手。

从来没发现,他的手也很冰凉,在交握的一瞬间,减木兰调转了个姿势,踮起脚尖,闭上眼,精准地把红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彼此的心,所有的爱恋眷恋深情也敌不过一个吻。

宁安年呼吸一窒,但脑子里却还能思考,立即明白了这个吻的含义,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之情,扣住减木兰的后脑,自作主张地把这个吻加深,舌尖滑进她的贝齿中,与之交缠,翻滚,*,把满腔的爱恋全部化作一个吻来诉说,什么委屈和寂寥统统消散。

其实,宁安年是想要问减木兰是不是可以让自己进入她的心中。

减木兰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宁安年的嘴包裹住她的小小檀口,把所有的呼吸都*走,像是恨不得要把她一口吞了,然而这样似乎还不够,他吻得更深,更疯狂,甚至呼吸都不能,似乎天崩地裂也不想停止。

减木兰轻吟了声,然而这声音仿佛刺激到了宁安年,他的手指搂住她的脖子摩挲着揉捏着,她痛得再也坚持不住,抬起手锤了一下,宁安年才不舍地放开手,扣住她的脖颈将额头抵在一起,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半天,减木兰才娇嗔一句,“你要憋死我啊。”

宁安年含笑的看着减木兰,“我是想吃了你!”

减木兰眯起眼看了看他,等气息顺畅了,忽然一把搂住宁安年的脖子,声音冷厉道:“宁安年,我可告诉你,我减木兰是个爱吃醋小心眼狠毒泼辣悍戾的女子,若是你敢背叛我,我绝对会掏了你的心给狗吃,挖了的眼睛当炮踩!所以你既然招惹了我,你就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了,你现在就是想后悔都晚了!”

宁安年身子一僵,猛地紧紧地抱住她,一本正经道:“木木,请不要大意地**我。”

看着这个样子的宁安年,减木兰继续的说道:“还有,我可没有忘记你前世可是很多的女人,要是让我知道你这一世敢……”

宁安年立马搂着减木兰的脖子说道:“木木,那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这一世我只要你一个。”

正想要说话的时候,意碎已经准备了马车,而减木兰便和宁安年从房间里面出来,宁安年含笑的看着减木兰说道:“既然这个样子,木木,你可要随时的想我。”

看着宁安年离开的背影,减木兰突然有些不舍了,她摸着自己的心口,淡淡的想到,或许这个就是爱情吧。

“姑娘,你的嘴唇?”

看着减木兰红肿的唇瓣,意碎立马低下头,而减木兰轻轻的抚着自己有些刺痛的嘴唇,没有说话,便上了马车,意碎虽然是粗神经,可是却也不是一个笨丫头,想着那个宁世子如此亲昵的叫唤着自家姑娘的样子,便有些高兴,如果姑娘能够和宁世子在一起,也是非常好的。

南凰国,长公主府邸

“啪”

女子手中死死的捏紧纸笺,眼中满是阴翳。

“公主,可是有什么大事?”

随身侍候在女子身边的一个黑衣劲装的女子,看着烈火栾的表情满是冰霜的样子,不由的担忧的问道。

“哼,这个贱人,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烈火栾把手中的纸笺扔给女子说道。

黑衣女子摊开那个被烈火栾紧紧捏着的纸笺,摊开一看,之间上面的内容,难怪公主会如此的生气。

“不过,公主,女皇现在正在到处查找她的下落,我们要怎么做?”

“哼,母皇也真是的,还是不死心,本公主是南凰国唯一的继承人,可是母皇却还是不死心的要找到那个贱人生的贱种。”

烈火栾轻轻的挥动着浅色的锦袍,眼底满是恨意的说道。

“既然公主如此,倒不如让属下去……”

那个黑衣女子做了一个“杀”的手势,而烈火栾轻轻的摇摇头的说道:“不可,我怎么可能让那个贱种这般容易的死掉?钥匙这么容易的话,那个时候,我也不会让人把她扔到男尊国,我的目的就是让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贱种倒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

烈火栾想到这里,顿时微微的沉吟了一下,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叩打着桌面的问道:“如今这永昌侯府的世子可是看上了这个贱种,靠山要多了,还有信凌侯府,貌似也看上了这个贱种,至于她府邸的人,你让他们好好的给我教训她。”

“属下明白,不过,既然公主是想要她生活的痛苦,不如看她的造化,如果她收拾了减家,那便收拾了,可是那些人肯定是会找她报仇的,我们只要给他们吹吹风,自然也不会让她步步为营。”

听到黑衣女子的话,烈火栾睁开眸子,唇角微微一抿道:“也对,不过有一点你等下去办,把母皇派出去的人全部杀掉,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贱种的下落,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人,是我们南凰国最尊贵的太女的。”

“是,属下这便去办。”

听烈火栾的话,黑衣女子便立马闪身离开了。

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烈火栾走到一旁的窗子面前,看着外面漆黑一片,英气逼人的脸颊带着一丝的暗沉。

哼,就让你多活几天,我倒要看看,你能够折腾什么出来。

回到府中,减木兰从角门进了南厢,先是听孙婆婆说没人来过,又让山心把带回来的银票放好,就被意碎服侍着睡下。

过了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又称七夕,这一天全朝上下的未嫁女子,都会准许出门不必带头纱遮面,见到喜欢的男子,也不用顾忌女儿家的矜持,把自己缝制的香囊与配饰,挂在心悦的男子身上表达自己的喜爱。

而这一天,减府的三个姑娘在西厢听了主母的嘱咐后,就坐着减木心专门派的马车去了知府大人家的府邸,车上三个主子各自带了贴身丫鬟,因为要住一晚上,同行的马车上对了几个大包袱,唯有减木兰的包袱最小,被意碎揽在怀中。

到了马车,众人便一阵的沉默不语,气氛顿时有些僵硬。

大家见减木青沉默着想事情,谁也不好先主动开这个口,减木兰则是选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下开始,就靠着意碎壮实的身板假寐,对面的减木凉眼睛里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意碎手里的包袱,不冷不热地道:“你这丫头怎么就给你们主子带了这么点东西,…”

意碎扯了扯嘴角,干笑道:“谢五姑娘关心,七姑娘素来勤俭,从不需要那么大排场。”

她看了一眼减木凉和减木青丫鬟带着的四五个大包袱,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掩去心中的不屑。

被意碎这个样子一说,减木凉的面色顿时有些不好了,减木兰这个贱人,真的是连她的丫鬟都嚣张的令人吐血。

到了县令府邸的时候,县令的夫人已经领着一众干人在那里等候,而宁府的夫人也在那里,而减木兰看着他们一个个谄媚的样子,顿时心底微微不屑了,减木凉是想要嫁给宁得蒜,而减木青则是想要嫁给宁安年,他们如今不好好的讨好宁府的夫人的话,自然是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的。

“姑娘, 你看这五姑娘和二姑娘,一脸的谄媚的样子。”

减木兰拢了拢自己的发丝,淡淡的说道:“管他们,等下我们安静的呆在一旁就好了。”

客套话说完了, 宁夫人便领着他们进了府邸,在宁府一处比较宽阔的花园里面,摆了几桌,让他们在那里游玩,随后,宁夫人便下去安排别的事情了。

减木兰坐在那里,看着最先提议说说玩什么行酒令,便在一旁默不作声。

看了看玩的正在热闹的一些人,减木兰偷偷的拉了拉减木青的衣袖,有些害羞的说道:“二姐姐,我有些内急,想要去……”

减木青睨了她一眼,似乎是不太相信一般勾起唇瓣问道:“出恭.?还是想要偷偷的乘着我不注意看宁世子?”

被减木青这个样子一说,减木兰立马有些慌张的挥挥手的说道:“二姐姐,我怎么敢?”

减木青看了看一脸畏畏缩缩的减木兰,有些厌恶的挥挥手说道:“快去。”

减木兰一听,便立马提起裙角,朝着一旁的意碎使了一个眼色,意碎立马便跟着减木兰出去了。

到了县令府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意碎扶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减木兰说道:“姑娘,我们这般的出来,二姑娘会不会说什么?”

“她能说什么?人家的心一直等着宁世子呢。”

减木兰冷笑一声,便领着意碎在这周围逛了逛,钥匙和他们坐在一起,指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七姑娘这是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妖媚而温柔的嗓音顿时在减木兰的身后响起,减木兰和意碎转身,便看到了一派矜贵优雅的兰盛意,看到兰盛意,减木兰的脸色微微一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兰世子这是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兰盛意丝毫不在意减木兰一脸冷然的样子,他微微勾起唇瓣的看着减木兰,一脸笑意的说道:“自然是为了等七姑娘。”

减木兰挑眉的看着兰盛意,看到兰盛意,她还是觉得自己避开一点比较的好。

减木兰挑眉的看着兰盛意,看到兰盛意,她还是觉得自己避开一点比较的好。